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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与子同袍（古架空。主兄弟，师徒） |
| 作者:烟雨听书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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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水墨清荷般的顾南风只有在面对弟弟的事情上无法淡泊安然； 如耀眼星辉般的顾南寒只有在面对哥哥的事情上愿意遮掩光芒。 一个循规蹈矩，撑起家族大业，为师为父为弟； 一个不遵礼法，搅动江湖局势，为己为兄为父。 偌大江湖，各有归途。 原先的账号出了问题，帖子不见，又登录不上。对不住曾看此文的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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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寒推门便看到躺在床上的顾南风。 顾南风只着一里衣。不断晕染出的道道鲜红惹眼刺目。 “谁做的。”顾南寒咬了咬牙，周身寒气袭人。小厮哪里见过这种阵势，哆哆嗦嗦的才吐出几个字，“是，是冯…冯爷。” “哪个冯爷。”顾南寒明显不满意这个回答，脸不仅又黑了分。盯着小厮的眼睛如同雪夜里弑杀的狼。“冯安仁……冯爷。”小厮颤抖着回答。这还是小厮第一次见到小少爷如此的模样。 “他现在在哪里。你最好一次性给我说全了。”出于狂躁边缘的顾南寒明显是忍不了这问一句挤一句的回答。“书房。”这次小厮这次倒是回答的干脆。 话音未落，眼前人便已消失的彻底。小厮跌坐在地上，好久才吐出一口气。心疼的看了眼床上还在昏迷的主子。 书房里。 “冯前辈，南寒不知道家兄如何得罪了您，竟惹得您这般毒打。”顾南寒语气冰冷。周身气压愈发的低了。冯安仁这才停下了手中的笔。轻轻的抬眼瞥了一眼面前的小人。“所以，你是来为他报仇的？”缓缓的吐出一句，便又继续垂下眼睑继续完成未竟的画作。 顾南寒依旧站着。冯安仁依旧画着。 终是顾南寒先沉不住气，“冯前辈。”语气已是愈发的不满。 “那就，来吧。”冯安仁正巧勾勒完最后一笔，出招攻向顾南寒。 一触即发。 从书房到院外。顾南寒的怒火终是压不住了。攻势一波比一波猛烈。汗珠也渐渐浸湿了额前的碎发。而冯安仁的游刃有余令顾南寒更是怒火中烧。心下一沉，杀招骤起。 冯安仁没想到年轻的小孩子竟会下狠手。眉头不紧皱了起来。动作也不由得凌厉了起来。 但半大不小的孩子如何是在江湖上已叱咤多年的冯安仁的对手。虽然已用了全力，但终是不敌。 待最后一枚暗器打出，顾南寒的气力也已到了极限。 冯安仁冷冷的看着眼前半跪着喘粗气的顾南寒。冷哼一声。目光移至手腕处的一道细细的划伤。终是自己大意了，想不到这小人玩得一手好暗器。这一击，莫不是想废了自己。冯安仁思此，脸色越来越黑，心也越来越气。 不过毕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最终还是稍微平复了下心情，缓缓开口， “你可知，我是顾南风的何人。”说完，眼睛定定的看着顾南寒。 夕阳下，冯安仁负手而立，余晖将人影拉的好长。 顾南寒好不容易从打斗的喘气中缓过来。慢慢的站起来，不满的看着年前的冯安仁， “您是何人，于我何干？”顾南寒轻哂，“只是，伤了家兄，无论怎么说，这笔账我都是要讨回来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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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顾南风的师父。”冯安仁轻轻的说到，只是稍稍加重了“师父”二字，“那你说，我打不打得了他？” 这下轮到顾南寒懵了。师父？哥哥何时有了师父，我竟不知？当下又联系起冯安仁在书房安然的态度，又想了想近些年兄长武功的进步，又分析下哥哥的伤夜确实不像是打斗引起的，虽说伤重，但都堪堪避开了要害。顾南寒越想越心惊，脸上的表情也愈发的丰富多彩。冯安仁看着突然呆愣的少年，全不像刚那般狠命，不禁轻笑出声。 这一笑，倒是把顾南寒的心思拉了回来。没奈何，只好一闭眼，“扑通”一声败倒在地。这突然的一出倒是把冯安仁吓了一跳，“冯前辈，是南寒不好。南寒太莽撞了，险些伤了前辈，还请前辈见谅。”废话，若是让哥哥知道自己又擅动武功，还是对他尊敬的师父，这顿罚，怎么也逃不了的。虽然现在也不一定逃得过，但终归可以补偿些许。再说，也是他先动的手，我这也算是正当防卫。顾南寒一连为自己想了还几条开脱的原因。冯安仁可不知道顾南寒的这些小心思，知道是小人知错就改，心里倒是欣慰几分。稳了稳心神，冯安仁赶紧把顾南寒拉起来，“你这是做什么？我也并未怪罪于你。”听闻冯安仁不再追究，顾南寒不禁心下暗喜。 听风儿说他有个弟弟，看来就是这个孩子了。倒也没有风儿描述的那么顽劣。想到顾南风， “走吧，咱们去瞧瞧你哥，这会儿子他也该醒了。”“是，前辈。”听说哥哥醒了，顾南寒的声音都带了几分孩童的高兴。 顾南风卧室。 顾南风慢慢转醒。 他突然意识到了自己做了一件多么胆大妄为的事，也更意识到，责罚从始至终，师父都未发一语。莫不是师父还未原谅自己。有了这个认知的顾南风仿佛失了神般定定的不知瞧着什么地方。以至于“吱呀”的开门声都无动于衷。 “哥哥，你醒了！”顾南寒欣喜的声音把顾南风惊动了。顾南风虚虚的转过头想冲着小弟笑一笑。却在看见冯安仁的瞬间脸色苍白。 顾南风急急的从床下翻下来，牵动还未愈合的伤口，疼的眼前一黑直接跌下了床。顾南寒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换竟然引起哥哥这么大的动静。后突然反应过来，哥哥的动静应该来源于身后的，冯前辈？这么一想，联系到最初对冯安仁的态度，心里更是突突的直跳。当下也忘了去扶哥哥。小厮也早就识相的退了出去。在顾南寒纠结自己要不要出去的时候，冯安仁开口了，“你先好好养着。”说完便留下两人出去了。 好不容易将顾南风扶到床上。正准备给哥哥上药，却听到床上的人淡淡的一问，“刚刚外间的打斗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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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将顾南风扶到床上。正准备给哥哥上药，却听到床上的人淡淡的一问，“刚刚外间的打斗声是何事？” 院外。 冯安仁莫名的有些烦躁。他暂时不想面对这个小徒弟。便坐在院子里的石板凳上。屏息凝神。 顾南风卧室。 不出所料，顾南寒又跪了。 听到顾南风这般发问，顾南寒便知道这顿打自己是逃不过去了。只得收敛心思，一五一十的说给哥哥听。果不其然，在顾南寒说到自己忍不住用了狠招的时候，顾南风终是给了顾南寒一耳光。也难为顾南风忍了这么久。 顾南寒忙正正了身子跪好，顾不上半边脸的酥麻与疼痛。想伸手去扶哥哥，却又被哥哥寒冷的目光吓得不敢再有任何举动。顾南风强压下喉咙的腥甜，“继续说。”许久未喝水导致他的声音开始沙哑。顾南寒压下心尖的颤抖，哥哥最恨自己动手伤人，这次不仅下了杀招，还是对他最尊敬的师父，看来这顿罚不会轻了。想到这儿，顾南寒正了正神色，认真的请罚，“哥，是寒儿错了……”“我让你继续说下去！”一句话未完，就被顾南风打断。顾南寒吓得一激灵，终是不敢再请罚，唯唯诺诺将后面的事都说了。 “寒儿说完了。寒儿知道这次寒儿错的离谱，请哥责罚。”稳了稳心神，顾南寒再次请罚。“你觉得我现在这样，还罚得动你吗？”顾南风看着身前端正跪着的小人，又想起他做的混账事，不紧咬牙切齿，“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顾南寒听罢，急得快要哭出来，却见哥哥已经阖上双眸不再理他，终是不敢再拱哥哥的火。随即便噙着泪叩首，“那寒儿去院子里跪着，等哥哥气消了再来请罚。”顾南风翻身背对小人，是铁定了心不想再搭理他。 院外。 冯安仁还在坐着。对屋子里的事也猜得七七八八。又见顾南寒到院子角落里悄然跪下。短暂的惊讶过后，随即明了。叹了一口气，向屋内走去。终究还是得自己来解决这一桩桩的麻烦事。 顾南风卧室。 听到开门声音，顾南风正在苦闷烦躁中，只以为是小厮便并未搭话。“怎么，不想搭理师父？”冯安仁打趣道。“师父？！”顾南风忙翻将身来就要下床跪着。 “便在床上跪着吧。”“是，师父。” 以往责罚过后，师父从未来过。这单单几个时辰而已，师父便来了两次。顾南风心下疑惑，却也不敢多问，这是跪得愈发端正。 “可想想清楚了为何罚你。”冯安仁开口，声音清冽。“风儿不该怀疑师父。”顾南风恭敬回话，声音沙哑。“这条是该罚，不过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冯安仁的话开始凌厉。顾南风暗暗咽了口唾沫，抿了抿嘴唇，但终是没有开口。“既然顾大少爷还是不肯说，那便是冯某自作多情了。”冯安仁原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又见小徒弟还是不肯开口，心里生气，一挥袖便向门口快步走去。 还未走到门口就听到“扑通”一声。当膝盖是木鱼吗。冯安仁懊恼这个徒弟的死心眼。却还是心疼的停住了脚步，折了回来坐到椅子上。想给自己倒了茶顺顺心神，却突然想到小徒弟也是好些会没有喝水，就顺手把杯子给了顾南风。顾南风连忙双手接过茶盏一口气吞了，还不忘舔了舔嘴唇。一天一夜没有喝水，也没有吃什么东西。这杯水对他来讲已经是甘霖。想到自己做了这般混张事，师父却还记得自己许久未事水，心里更是难受懊悔。却也再次俯身叩谢师父，声音更加恭敬。 顾南风不开口，冯安仁也不问。师徒俩一坐一跪的。 顾南风终是受不住这低沉压抑的气氛。他宁可被师父再责罚一顿，也不想再承受这种冷淡和若有若无的态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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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去消失了。希望先是走剧情的设计不会被嫌弃。我已经尽量大篇幅发长剧情的，哈。快了快了。都……别走昂……（怂了怂了，这文最初发过下，后来贴吧账号出问题了，当时也没写多少，但可能是因为最初剧情多些，没啥人看，蓝瘦。感觉还是最初放大招比较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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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无应楼的消息。”顾南风开口。 “无应楼？”冯安仁轻啜杯盏，玩味一笑，“继续说下去。” “是，无应楼的消息。”顾南风开口。 “无应楼？”冯安仁轻啜杯盏，玩味一笑，“继续说下去。” “前些日子，无应楼传来消息，说是……”顾南风忐忑的看了看师父，确认师父神情并无变化，顿了顿才继续说道:“说是有家父消息，邀我时镇一见。” 冯安仁仍是面带微笑，浅酌香茗，示意顾南风继续说下去。顾南风却止不住的冷汗直下。 几天前。时镇。 顾南风如约而至。 子夜。竹林内。 “仅凭三言两语，顾公子便敢只身前来，果然好胆识。颇有昔日顾将军的风采。”说话之人锦色衣袍，身姿修长挺直。说话间，声音如山间清泉淌过。脸庞的半片银质面具遮挡了大部分容貌。在竹林雾气的缭绕下，更是看不真切。 “顾某敢前来，不过是因无应楼在江湖上的信用人尽皆知。想必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顾南风也丝毫不留情面。 “既然顾公子也只我无应楼，想必也是自当明了无应楼的规矩。不知道顾公子的出价能不能让无骞满意。” “你就是应无骞？”顾南风面色镇定，心里却已是翻江倒海。想不到遍揽天下信息的无应楼楼主，竟然是这么年轻的一个少年。更为震惊的是，世人皆传，无应楼楼主行事凶残，锱铢必较，即便是妇孺稚子，也不留活口，还谓之曰斩草除根。这种行径，当真是出自眼前少年的手笔？ “正是在下。无骞亲自来迎，不知诚意可还够？”应无骞并不在意顾南风的所思所想。微微欠了欠身，神色淡然。 “你想我做何事？”顾南风的手已按在了身侧的剑柄。 “顾公子果然是聪明人。”应无骞依旧从容，“辅佐四皇子为太子。” “顾某得师父训诫，从不敢参与朝堂之事。这件事，顾某只能辜负了。”顾南风转身就要离去。“顾公子也曾随顾大将军在战场厮杀，立下赫赫军功，朝堂上下无一不称赞。不知冯前辈为何如今却不许公子参与朝堂之事。”应无骞并未恼怒顾南风的行为，依旧轻言细语，保持着良好的风度。 “这便不劳楼主费心了。”应无骞的话也是顾南风一直疑惑的。如今被说中，竟有些恼羞成怒。 应无骞还是保持着淡淡的语气，只是，简简单单的一句，却让顾南风再也不能向前迈出一步， “那是因为，顾将军的消失，与朝廷，脱不了干系。” 顾南风突然回头，凌厉的目光直射应无骞。墨色的眸中已开始充血，握剑的手也开始轻微的颤抖。 “而且，与冯前辈，也脱不了干系。” 刹那间，顾南风剑也出鞘。 顷刻间，风萧萧，叶簌簌。 风止，叶落。 应无骞已然不见。只留下怒火中烧的顾南风，与地面几道剑气留下的痕迹。 顾南风回来的路上一直心神不宁。 当年家族倾覆，父亲消失，是师父收留了自己并暗中保护着乡下的弟弟。他没理由相信师父会与此事有关。但是，应无骞的话……师父确实从未说过父亲事，而且，严令禁止自己参与朝政，甚至与官场之人想交，都不允。然而，却又不阻止自己去了解。这么多年的韬光养晦，到底又是为了什么？ 顾南风纠结了一路，眼看家门越近，心里的想法突然坚定了起来。 “师父。”顾南风见礼。 “起来吧。”冯安仁并未察觉的小徒弟的别扭。 顾南风未起身，“师父，风儿斗胆，可否告知父亲一事。” 气氛骤然降冷。 “是有人告诉了你什么吗？”冯安仁有些惊讶顾南风的问询。 “风儿只想知道事情的经过。还请师父告知风儿。”冯安仁沉默了。 寂静。压抑。 顾南风害怕这种沉默，他怕此番惹怒了师父，更怕真如应无骞所说，师父与父亲的消失关系密切，他更害怕自己仿佛卷到了一个看不清的阴谋里。 沉默。冰冷。 “风儿知道了。”见冯安仁迟迟不回答，顾南风心下有了想法，语气也不自觉得生硬起来，“倘若师父没有别的吩咐，那风儿便先行告退了。”说完，便准备起身退下。 “放肆。”冯安仁的火气终于是被拱了起来。一脚踢向顾南风的胸口，两米开外的距离。“跪起来。”冯安仁冷眼看着倒在地上的徒弟，面无表情的命令道。师父多年的积威使得顾南风不敢怠慢，挣扎着跪了起来。白色的衣服上，脚印清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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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这么多字，就稍稍允许我，卡下，好不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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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既然你想知道，那我便告诉你。不过在这之前，你总得先为自己的行为付出代价。”冯安仁依旧是冷言冷语。他知道自己刚刚一脚的力道，看着面前跪的辛苦的徒弟，心下却又是更气了几分。 顾南风听闻，突然瞪大了双眼，胸口急促的起伏。他太懂师父的脾气，他知道，师父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话已说出，事已做下。顾南风虽心下胆颤，但还是忍着想逃的恐惧膝行去取来了挂着的黝黑藤鞭，恭敬地双手举向冯安仁。消瘦的身躯微微颤抖。 冯安仁也不多说话，直接劈手夺过藤鞭便向顾南风抽去。 “嗖······啪。”只一下，顾南风就明白了自己是犯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顾南风疼的垂下了头，但下一秒却又伸长了脖子，死死咬着牙齿。多年的训诫，冯安仁已经将规矩打进他的骨子了。他是万不敢出声再破了规矩。 身边的藤条接踵而至，丝毫不留给顾南风喘息的时间。 冯安仁发泄般的责打毫无章法。顾南风的白衣被抽的破烂，伤口的嫩肉翻卷出来，下一秒又被藤鞭肆虐。顾南风艰难的承受着师父的怒火，承受着身体被藤鞭撕裂的痛楚，虽然摇摇欲坠，却也本能尽最大程度的保持着恭敬的跪姿。是自己做错了事，该罚。 冯安仁清楚自己这般责打会给徒弟带来多大的痛楚。但是他并没有放轻力道的意思。 藤鞭呼啸，连番被责打的伤口已经开始渗血。每一次的呼啸都能带起一串细小的血珠。 顾南风忍得越来越辛苦，藤鞭似是要撕裂每一寸皮肉，直接砸进骨子里。 顾南风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下，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下，更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得过去。能不能撑到师父息怒，能不能撑到自己得到想知道的答案。 就这样，直到顾南风的鲜血染透了白衣，直到一身闷哼后的倒地。 顾南风终是撑不住了，昏死过去。 冯安仁也终于停手了。 房内。 顾南风终于讲完了近几日发生的事。冯安仁不置一词，幽深的眸子直直的盯着顾南风。 顾南风不敢正视师父的眼睛，又不敢闭眼，只能轻垂眼睑，睫毛不可抑止的微微颤抖。冯安仁的声音带了些疲倦和失望，“你就这般不相信为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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