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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亲兄弟 (耽美,虐心虐身)[第1页] |
作者:灰原哀4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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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可能开头会涉及轻微的S//M,我错了 (本来是写着自己玩的,攒了两万字,如果有人看帖子又没删我就继续默默更下去吧…) 文案: “就他?也配叫我哥?看我不把他往死里整。” 花鸢韶挑起了眉,一脚踹到了祁槿煜的背脊,疼得对方又跌跌撞撞磕在了班门上。 祁槿煜不敢反抗,低眉顺眼的仰头望他,恨不能当即立刻的跪在地上,脱了裤子求他揍自己。 花鸢韶(哥) x 祁槿煜 (弟) |
可祁槿煜不一样。他被花鸢韶折///磨三年了,看着他这种笑,只能发自内心地感到一种不快和痛苦。他听着哗哗的水声,艰难的闭上眼睛。身子狠狠的颤了一下,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哆嗦。 花鸢韶已经洗完了手回来,使劲拍拍他的屁//股。“快起来,下午的课还要继续呢。” 祁槿煜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扯上耷拉着的内裤,又拉上校裤。花鸢韶甚至温柔的帮他理了理衣角,整理了一遍领子,又替他扯上校服拉链。 祁槿煜跟在花鸢韶身后走出那个厕所隔间的时候,屁//眼肿得他差点摔在地上。腿软得不成样子。每迈一步脚都是沉的,他浑浑噩噩的都要记不清楚时日。 他擦了擦汗,接了水龙头下的凉水洗了把脸,花鸢韶就将一整杯凉水从他头顶灌了下来。 “不要紧吧。看你脸有些发烫。” “没事。” 祁槿煜哑着嗓子,推开了花鸢韶假意关心的手。 上课的时候祁槿煜都坐不住凳子了,腿一直在发抖,头上直冒冷汗。他没有什么同桌,因为校//霸花鸢韶总能第一时间搞死那个新的同桌,以至于没人敢和他一起坐。花鸢韶倒是偶尔有兴致会坐过来。 记笔记的手在发颤,怎么也写不下一个字,平日里刚劲有力的字体如今看起来却软趴趴的。 花鸢韶常坐他后面,往他衣服里丢纸团,桌斗扔垃圾,桌面上写满垃圾话,把他裤子拽下去羞//辱他,花鸢韶一样没落,不仅如此还会带着所有人一起。 花鸢韶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又故作认真的开始记起了笔记。祁槿煜扭头瞧他,就顿时知道了他的意思。桌面上刚刚使用的便签贴还放在桌上,上面甚至还有花鸢韶粗//暴撕下的痕迹。 祁槿煜伸手拽下花鸢韶贴在他背上的纸条,因为后座力屁//股结结实实的贴在了椅子上,疼的他一抖。花鸢韶昨天打得也狠,腿///臀交界处被狠狠得责罚了个遍,还对着他私///处狠抽,阴//囊那种应该被好好呵护的地方他也不放过。他整个屁//股都被打烂了,流着//血爬上的床。发//肿的部位,刚才花鸢韶惩罚他的时候也没消下去。 他瞧了眼纸上的两个字,没有说话,攥成纸团放到桌斗里了。比以前说的好了点。 “恶心” 他也觉得自己恶心。 |
花鸢韶只是将祁槿煜的头拎起来,摔/向了墙面。碰的一声。他额角慢慢开始流//血,身体无力的滑落在地上。闷闷地一声。 祁槿煜还是没醒。 花鸢韶也不理睬他,迈开步子就出门了。无趣。不耐/玩。 他进了书房瞧着他爹。“爸,祁槿煜晕了。但我劝您别去看,我玩/得挺/狠。” 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像是无动于衷一样,继续看着手上的文案。“下次注意。” 花鸢韶瞧着他爹,有些摸不着头脑。“花昀双,那他//吗可是你儿子。” 他戚了一声,看来这死老头跟他一样恶/心那个弟弟。 “你不是很清楚吗?那也是你弟弟。” 花鸢韶大笑一声,“对,对,对。是我弟弟,我应该照顾弟弟。谢谢您,我走了。” |
回了房间的花鸢韶难得心情好的抱起祁槿煜,将他扔进浴缸里,扯了花洒就用热水冲着祁槿煜。他下手没个准头,烫的祁槿煜皮/开/肉/绽,等他疼醒的时候身上已经满是红/肿了。他苦涩的瞧着花鸢韶,也不敢反抗。 花鸢韶将花洒递给祁槿煜,站起身插/着/兜走了。祁槿煜调试了一会儿温度,慢慢地泡了个澡,将身上的血都洗干净。 祁槿煜握着花洒的手有些打颤,他好几次都失手摔落花洒,弄的满身都是水滴。 等他从浴缸里爬起身出去,花鸢韶都在他房间里睡着了。祁槿煜拿了药膏,慢慢地趴在床上抹自己屁/股。花鸢韶就在他旁边。祁槿煜发誓自己不是故意的,但他的头轻轻贴着花鸢韶的头,有点冰凉。 “嘶…” 祁槿煜轻轻地喘了一声,难为情的扭过头去瞧着伤口。屁/股都烂了。 |
3. 防吞文字 |
真是一个爱哭鬼。花鸢韶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嘴角在上扬,表情都变得柔和起来了。 “滚上来。明天给你上药,涂完了就会好的。老子有的是钱,这种药成打给你买回来。” 祁槿煜瞧着他,慢慢地点头。 晚上睡觉的时候,照例,花鸢韶把他当成小抱枕紧紧地搂在怀里,祁槿煜都要喘不过气来。花鸢韶的心脏紧紧地贴着他,嘴唇甚至还咬着他的嘴角。 但祁槿煜一点也没误会,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由着花鸢韶折磨他。花鸢韶狠狠地啃了啃他的嘴唇,就保持着这个占有的姿势睡着了。 |
呜呜呜 去睡啦,都没人理我先哭一阵子好了 |
他上天台之后,将给花鸢韶做的便当小心翼翼地拿出来放在地上,站起身脱了裤子跪/趴在一旁。 花鸢韶瞧着剩下的那个便当,“滚/过来,穿了/裤/子先吃饭。” 祁槿煜就慢慢爬起身,扯上裤子,坐在花鸢韶旁边将他那个小便当拿起来。他的便当里没有肉星,都是一些小菜渣,大部分都是米饭,可米饭也占不到一半的位置。 他的饭,还不如一个食堂工人吃剩下的饭渣。 花鸢韶的便当就花样多了。虾仁,蛋糕,饭菜肉一样不差。 上次花鸢韶将碗直接扣在他头上的日子还历历在目,花鸢韶轻/蔑的瞧着他,毫无怜/惜的让他滚回去继续上课。 祁槿煜像是有些羡慕的瞧了他一眼,慢慢的拿起筷子就着米饭开始啃食。 味如嚼蜡倒还算不上。他煮饭技术挺好,仅是米饭也能吃。可祁槿煜…他最讨厌的东西就是米饭和菜。他从小就挑食的。 可他吃了这种东西,也快三年了。 花鸢韶瞧着他,突然想起了个事。午饭便当的制作费可不是家里出的,包括给他的便当,这些肉菜都是从祁槿煜的零花钱里扣。祁槿煜不像他一样每个月零花钱几十万,祁槿煜的零花钱连几百都不到。也就勉强够给他做这么一个便当的钱。 |
“你是不是偷了家里的食材做的便当?” 祁槿煜猛的抬头瞧他,憋屈的眼泪又流了下去。他不敢回答。“偷…偷了点米饭和菜渣…”他拿的家里的剩饭剩菜给自己做的便当,花鸢韶的自然不敢。 “哦,就是你现在吃的那个?” 花鸢韶瞧着他,有点好笑。 祁槿煜因为害怕刚才又往后蹭了几步。“对不起,以后不敢了。” 他…他还是别吃中午饭了。 花鸢韶差点又要将自己的便当扔他身上说给,赏你的。 却只是安静的抱着便当吃完了。站起身放在袋子里递给祁槿煜。“给,小佣人。” 祁槿煜低眉顺眼地接过袋子,将自己那个吃的干干净净的便当放在下面,收拾好之后慢慢脱了裤子,跪趴在地上。 花鸢韶接过他的皮带,狠狠地在祁槿煜臀峰抽了一鞭子。留下了一道深红色的鞭印。叠加在千千百百的重重鞭痕下显得可怜的很。又开始流血了。 祁槿煜喘了一口气,努力不打颤,将屁股撅的更高了。 “你说母亲的在天之灵会看着吗?你这副窝囊的样子。” 祁槿煜像是受了刺激,头埋得更低了。“对不起,我不该喘的,您继续罚吧。” 花鸢韶十下十下的皮带就抽了下来,他故意抽在臀腿交界处,不想让祁槿煜好过。祁槿煜站起身的时候,屁股疼的他差点从天台上摔下去。脚软,很软。 “别演了,下楼。” 祁槿煜扯上校裤,有些犹豫的摸摸自己屁股。很疼。 |
下午上课的时候花鸢韶明显听见他肚子咕咕叫的声音了,扭头瞧着祁槿煜的时候,那人可怜的蜷缩起身子捂着肚子。 他饿惨了。那点东西哪里吃的饱。他之前偷了家里的一个面包吃都被花鸢韶抽的手快废了,怎么敢再去偷东西。这点饭菜以后也不能吃,他恐怕就得活活饿死了。 对。祁槿煜在家不能吃饭。他没资格。 那几百块钱本是给他当伙食费的,可惜花鸢韶又罚他给自己做便当。祁槿煜哪儿敢用一般食材。 祁槿煜又写了几笔,手无力的松开了笔,只能蜷缩起身子趴在桌子上。他的身体抽动了几下,是因为屁股贴近椅面疼的。 花鸢韶瞧着他觉得烦,一推桌子将他整个人带桌子椅子都滑倒了。祁槿煜艰难的站起身的时候发现周围的人都在瞧他。他脸上不怎么能看出表情,但他搬起桌子的时候,眼角还是湿润了。 他趴在桌上不再抄笔记,埋着头呜呜的哭了一会儿。他成绩是年级第一,不写笔记上课就是出去打球老师也不会管他的。 花鸢韶看他不爽,又想踹他,就发现祁槿煜睡着了。 |
第三章的继续防吞文字 感觉这章好像全很容易屏蔽 |
感情线是双向暗恋 祁槿煜知道自己喜欢花鸢韶,本来想追,因为意外放弃了,现在每天就是自责自己的喜欢,和内疚,觉得自己活该挨打 花鸢韶是不清楚自己喜欢祁槿煜的,他只认为这是占/有/欲,和对于祁槿煜的厌恶 |
四、(这一章算是甜了一些啦) 下课的时候要换教室,花鸢韶将他拎起来要拖过去,发现祁槿煜发了高烧,眼角有些干涸的泪水。花鸢韶没管他,高高兴兴的拖着人上音乐课。祁槿煜被震耳欲聋的交响乐吵醒,迷迷糊糊的瞧了花鸢韶一眼。 那眼神有些小埋怨,花鸢韶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居然漏了一拍心跳。 放学的时候祁槿煜一瘸一拐的背着书包走回了家。花鸢韶有专车接送,昂贵的兰博基尼。 花鸢韶故意不上车,跟着祁槿煜身后偷偷跟踪他。 祁槿煜先是羡慕的瞧了一眼放学可以去买鸡排吃的同学,就低着头继续走路了。他路过一个街角,拐了进去。那是一条黑街。 花鸢韶跟了进去。他看着祁槿煜穿梭在摊位之间,又熟练的跟对方讨价还价的样子,发着高烧却不以为然。祁槿煜拎着食材慢慢地走着,还温柔的喂了路边一只白色的小犬他刚刚多获得的一根骨头。 该死的。花鸢韶骂了一声。 他他妈都要心动了。 祁槿煜最后走上路边的公交车,花鸢韶就跟着他上了车。祁槿煜捧着一本小说在读,像是学校图书馆里搁着的一本。他花鸢韶有全套的一个系列丛书。 祁槿煜当然不敢跟他借。花鸢韶瞧着祁槿煜满足的翻开书的最后一页,认真的读完书后放进包里,站起身。花鸢韶跟着他一起下车。 祁槿煜又走了很久才到家,他将鞋子脱了,整齐的放好,穿上了简陋的一双破旧拖鞋,走进厨房。 花鸢韶将自己的鞋子码整齐,换上了一双兔耳拖鞋。 祁槿煜真的太可怜了。花鸢韶推开他房间门的时候这样想。祁槿煜没有钱买多余的玩具,家里成山的小玩意儿都是他的,书籍海报,祁槿煜的房间里都没有。他的衣柜还是小时候用的那个,祁槿煜将自己少有的几件衣服整整齐齐的叠好了放在里面。 祁槿煜有个小桌子,一盏小台灯,和所有的课本。他甚至连学习资料都没有,什么课外读物都没有。 他是从三年前开始跌入的谷底。在那之前,祁槿煜也曾像他一样有那么多零花钱和幸福。 花鸢韶现在很难捕捉到祁槿煜笑的瞬间了。或者说,自从三年前那个事故之后,祁槿煜再没笑过。 可三年之前,祁槿煜也是个性格嚣张跋扈,任性快活的小子。同出自这样的家庭,想得到什么得不到?他却偏偏要那个不能肖想的人。 三年前那天,花鸢韶印象里祁槿煜跪在那个坟头跪了整整三天。腿都跪软了,滴水未进,还是打了药才醒的。 醒了之后祁槿煜就变了。他开始谨慎小心的处理事情,一心的学习。他花鸢韶自然毫无变化,除了开始折磨的祁槿煜连头都抬不起来,他还抹杀了祁槿煜所有的自尊。 他对祁槿煜说的最狠的三个字是杀人犯。祁槿煜也承认这个罪行,任由花鸢韶拖着他往死里折磨。 那一年祁槿煜从他房间出来,身上的伤就没好过。脸上头上手上脚上,屁股上,嘴里,没有被放过的地方。濒临死亡的边缘,经常会发生在那样的祁槿煜身上。 |
花鸢韶还在想着,就发现祁槿煜推门进来了。花鸢韶无聊的躺在床上,冲他抱怨。 “这床有点硬,换个软点的床垫。还有那个台灯,我要亮点的。桌子太小了,以后换个大的,要两个椅子,我也要学习。” 祁槿煜抬头瞧他,黑漆漆的眸子里不知道带了什么神情,看着有些哀伤。他真的一分钱没有了。他买不起,只能挨打偿还,是不是。 他慢慢关上门。“房间归您,我…出去睡。” 那声音可怜得很。 花鸢韶无聊的玩了会儿手机,开心的跟同学又打了第一之后下了线。他写了会儿作业站起身。推开门去找祁槿煜。 最后在灯光灰暗的储物间看到了蜷缩在里面的祁槿煜。他身上灰戚戚的,都是灰尘。花鸢韶心想,祁槿煜又有些洁癖,怕是恶心的快疯魔了。祁槿煜却只是微闭着眼睛,努力地想睡着。他的那个小书包就搁在旁边。 花鸢韶将人拖出来又丢回他自己的房间。“洗澡。” 祁槿煜洗完澡出来,用浴巾揉了揉还是湿着的头发。他上半身没用浴巾披着,姣好的腹肌看着明显。手臂上的肌肉线条也明显的很。迷人而富含魅力。丝毫不像是个被折磨了三年的可怜豆芽菜,倒像是蓄势待发的猛虎。 花鸢韶也有锻炼,只是没他这么拼命。“你业余不去挣点外快?都要吃不上饭了。” 每日只能吃一顿午饭,零花钱却一分不剩。 祁槿煜抬头瞧他,“每天多挨打,有钱赚吗?” “五十下皮/带,每天一千。” 花鸢韶瞧着他,随口报了个价。 祁槿煜当即就解了浴巾撑在地上了。还是他最恨的姿势,他以前最是觉得屈/辱的。双手扶在脚/踝,屁/股/大张/着等着挨/操/挨/鞭/子的。这个姿势连/臀/缝/也能照顾到。 花鸢韶无聊的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外加你每天由着我折磨,随时随地的等着挨打。” 祁槿煜犹豫了一会儿,“行。” 皮带嗖的就贴上了他的臀肉。啪的一声。花鸢韶瞧着他,紧实的臀肉格外漂亮,后背压下去的线条也是迷人的。 那个屁/股经不住责打。花鸢韶很清楚这一点。不仅发肿了,甚至还有多处的破/皮,虽然是刚刚洗过澡,血/该冲干净才是,翻/开/的臀/肉却看着格外可怜,大片的发/黑/臀/肉显然每天都被折/磨得狠了。 可是花鸢韶没有收手,只是恶狠狠的砸下去。 十下皮带。祁槿煜轻喘着气。抓着脚踝的手有些发抖,头有些阵痛,发/丝上有些水/滴落在地上,砸/的/很/响。屁/股止不住的哆嗦,他本能的想反抗,却又不得不为了钱/撅/起/那个可怜的屁/股,迎着这结结实实的皮带。 二十下皮带。祁槿煜有些发晕了,他的手大幅度的颤着,声音都有些哑了,可怜的连个字也说不出来。整个人哆嗦的幅度有些大,像要摔下去了。他使劲掐了把脚踝。 “…如果…撑不下去…怎么办…呃” 他的声音都有些凄/惨了,比平时小了很多分贝的声音和哆哆嗦嗦的声音。他已经撑不住了。 三十下皮带,祁槿煜硬撑着将头压下去,撅/高/了/屁//股。随着每一下皮带的砸/下都是他可怜又凄惨的呃的一声。他忍不住在最后一下躲了,随即害怕的恢复姿势,眼泪又要落下去了。还好花鸢韶没追究他。 四十下皮带,随着花鸢韶最后一下皮带恶狠狠的甩在臀//峰/上,祁槿煜的身体应击而坠。他几乎是自己最后一点意志强迫自己站起来,不跪在地上。 中华男儿,当跪天,跪地,跪拜师长。 他//屁//股/上都是大片的肿//痕,发//黑的臀//肉像极了那些可怜的被家//暴//的孩子,已经看不到一点好肉了。祁槿煜硬撑着爬起来,腿哆嗦着,只能勉强撑在桌上。他轻轻趴了上去,哑着嗓子开口。发//黑//的屁//股在止不住的发抖,腰//身尽是血//迹。 “哥…可以吗?” 花鸢韶轻轻笑了。“你觉得呢?滚下去。“ 他感觉祁槿煜的整个人都被击碎了。祁槿煜从桌上站起的一瞬间像是他最后光辉的一掠。 他伏//下//身//子撑/住脚踝的时候,花鸢韶瞧见他脚踝上都是被自己掐出来的小伤口。揪的应该很疼吧。 花鸢韶再次打下去的力道很重。很故意。他想打/死/祁槿煜。 祁槿煜却硬撑着,没有再哆嗦。皮带击/上/臀/肉的一瞬间,祁槿煜只是发出了一声闷哼,随即就隐没在花鸢韶连续击打下的施/罚上了。五十下抽完,祁槿煜眼前都是一片黑,睁不开眼。 他勉强站起身的时候,花鸢韶正冷淡张脸,手执着皮/带一幅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因为难受轻轻抽吸了一口气,直起身子。花鸢韶又不可能安慰他给他上药。 他明天还有场比赛。祁槿煜想着,踉踉跄跄地走到桌前撑起身体。花鸢韶将皮带一扔,潇潇洒洒出门去。 祁槿煜瞧着他那个被光笼罩的影子,和潇洒的模样,努努嘴。 “哥。” 花鸢韶偏个头,瞧了过来。被阳光正倾向的方向照个正好,少年俊俏的面庞光彩夺目。 “怎么。” 淡薄的嘴唇轻轻张开,花鸢韶有些面无表情。 祁槿煜咽了咽口水。“疼…” 花鸢韶瞧见了他额角的汗,发抖的手臂,以及腰腹间紧实有力的肌肉。 “趴/床/上。” 祁槿煜点头,艰难的爬/上//了床。他跪趴着,腿连往下碰都不敢。今天晚上估计只能趴着睡了。疼的很。 花鸢韶轻轻挤了些药膏在手上,慢慢地涂/抹在祁槿煜屁/股上。手触及臀/缝的时候他感觉祁槿煜的身体都僵了。 “自己动手。” 祁槿煜扁扁嘴,手慢慢伸到/身/后,慢慢地/掰//开//自己的臀//瓣。穴//口有些发//肿了。 花鸢韶换了一支药膏,慢慢地涂抹在他身后。手//捅//进//去的时候祁槿煜抽//吸//了一声,疼的直//呜//咽。 花鸢韶想几巴/掌拍下去打乖他,瞧见那个可/怜的屁/股又于心不忍了。都被打/烂了。 他无聊的想逗弄几声祁槿煜,“大鹏一日同风起,下一句是?” “扶摇直上九万里。” 从枕头里传来了闷闷的一声。 花鸢韶接了些温水放在桌上,出去休息了。祁槿煜挣扎着爬起身,小口的吞咽下水,回到床上歇/下了。 |
5.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祁槿煜想换上衣服去比赛,就发现腿沉的迈不动。他挣扎着走了几步,还昏昏沉沉的倒在了床上。 下午醒来的时候花鸢韶坐在他房间里的沙发边上,手执一本艺术相关的书籍瞧着。看见他醒来,就笑嘻嘻的瞧他。 “怎么,还不好好休息?下周假都帮你请了。” 哥突然这么好心,祁槿煜是真没习惯。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掏了手机出来。他按了几个号码打了过去。 “……” 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祁槿煜面无表情的听着。 花鸢韶瞧着他,有些漫不经心地翻了手上的书页,余光轻瞟着他。 “我晚上会去。” 祁槿煜挂了电话,瞧着花鸢韶。那个人探究性的眼神吓得他一跳,“哥,我有个竞赛要比…” 花鸢韶不置可否,点了个头。“我叫司机开车。” “没事,哥。我走去就行。” 花鸢韶有些不耐烦、脚踢了踢地上的抱枕。“那就快走。” 祁槿煜瞧着他,又往前迈了几步。“哥,你觉得我能赢吗?” 是竞赛又不是一对一,哪儿来的赢输。 花鸢韶瞧了他一眼,点点头。他的眼神定在祁槿煜的眉眼,和他眼神碰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定了定神。 “快去快回。” “嗯!” 那个转身有些轻快。 祁槿煜下了楼,坐上了等他已久的豪华加长轿车。他侧卧在车座上,休憩了片刻。 祁槿煜站到赛场的时候察觉到自己的腿有一些发抖。这次对战的还是对面实力可堪得上是第二的拳击手。对方块头很大,是个外国人,高挺的鼻梁和凹陷的眼窝,俊俏的脸庞上是金灿的头发。 他比祁槿煜整个人都高大了不少。可能已经过两米了,结实有力的肌肉也有祁槿煜腿般粗细。膀大腰圆,却又结实有力。对方显然算得上是力量型的美男子。 祁槿煜穿的很简单,短袖短裤。上身露出来的小臂也是结实有力的,漂亮的脸蛋上还有一些淤青,那是花鸢韶之前打出来的。绷紧的小腿和完美的线条都没有改变台下观众的看法,他们一致认为这是对手压倒性的胜利。 没有人看的好祁槿煜。 开设的赌盘里大部分的钱都压给了对面那个叫作“Checkmate”的拳击手。 台下呼声高涨,掌声雷鸣。挥舞着手臂,呐喊着口号。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看那个拳击手将祁槿煜打倒,直到再也爬不起来。吵嚷这的人群有些聒噪,祁槿煜漫不经心的勾了勾耳朵。 “我会下手轻些的。” 那个拳击手轻轻地舔/了舔/嘴/角,眨了眨眼。虽然由这种体型的人做这个动作理应油腻,那个人却凭借着一张俊脸改变了这个行为的效果。 祁槿煜扬起胜利式的嘴角。“不用。你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他明明身上还带着花鸢韶打下来的几百下/鞭//子,站稳都困难,屁///股上满是伤///痕,有些鞭//伤的后背还在滴着血。这种自信到底是从何处而来? |
台下的观众传来了大片的嘘声,还有人期待着想看到他被打倒在地而架起了手机和摄影机。 Checkmate以血腥著称。签了协议的对手总是被他打的鲜血淋漓,浑身脱臼才拖出去。不少人也是看重这一点才来看他的比赛,他们渴望实力,碾压式胜利,绝对优势。 “你长得很美,如果你输了,我会考虑将你收做禁* 脔。” 祁槿煜轻蔑地瞧向他,有些学着几分花鸢韶平时的感觉。他咧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扬起的眉眼尽是少年气。他勾了勾手,一幅轻视对手的样子。 对方瞧着他,活动了一下手腕,色情的指了指身下。“你喜欢什么姿势?后#入,狗#爬,倒#立?没有关系,等我将你摔倒在拳击场上的时候,你只能可怜的求饶。” 比赛开始。 祁槿煜一个闪身就冲出去了,对方甚至没有看清他的动作。祁槿煜扳住他的肩膀,轻松地来了一个过肩摔,将人高马大的外国选手后仰着摔在地上。那个人借了些力气,扯着他的衣服想将他也摔倒,却只是撕下来大半。祁槿煜伸手捏住那个人的死/穴,使劲地掐了一把。 他后背的衣服有些破破烂烂的,露出来下面伤/痕累累的后背,正在滴着血的伤口有些凄/惨。 全场哗然。比赛已经分出了胜负,倒下的选手不仅没有力气,甚至已经摔脱臼了。他挣扎了一下,却怎么也爬不起来,浑身使不上劲。 “Check-mate。” 祁槿煜擦身而过,扳住对方肩膀的时候,夸张的笑容里夹杂一些碾压式的信心。 这句话不仅可以理解成对手的称号,同时的意思也是“将军。” 这个在棋局上意味着胜利的最后一句话,冠以了非同一般的意义。他意味着绝对的实力。而这个叫作Checkmate的英国拳击手从来都是被人誉为“将军”。他,战无不胜。 可如今却被这个甚至还没有他一半宽度的少年碾压式打倒,甚至再也爬不起来。 观众们自然不管不顾谁是胜利者,在这短暂时间内就分出的胜利,他们夸张的大声呐喊起来,尖叫声渲染了全场,几乎是全场起立。大荧幕上重播起了刚刚的镜头。 少年洋溢着自信的笑脸,那个轻松而又充满着对自己实力信任的话语在荧幕上被打下来一行大字。 “CHECKMATE”。 不少观众几乎是一瞬间就脱粉了之前的拳击手喜欢上了这个闯出来的黑马。 这是一个开在东方的拳击场,而那些神秘莫测的东方力量却从未展现过,总是一些来自西方的发色夸张的选手登场。这般压倒性的胜利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 上一次,是拳皇。 |
所有大声为他呐喊和欢呼声,以及赌了对手赢的人在沮丧和呐喊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那个,他不是那个,从那个死亡拳击场里走出来的唯一胜者吗?!叫做什么玉的那个啊!” 人们这才像是回想起来什么。再瞧上台上的时候,俊俏模样的少年歪着头,轻轻地笑了。眉眼极尽温柔,连那淤青都成了粉饰。 “好久不见,我是泣玉。” 他瞧着座无虚席的台下,活动了一下手腕,轻声笑了一下。没有摘掉手套就插着兜准备离开。 人们这才注意到他身后的伤口。又开始对谁能对他作出伤害议论纷纷。 祁槿煜听见他们议论,没有回答。洋洋洒洒地出门去。接过了主持人送上来的外套。那是很花的一件名牌,定制的。 背后响起的咔嚓咔嚓声震耳欲聋,也夹杂着一些疑问着的观众。 “那个拳场是什么事啊?” “他是谁?!” “你们都没听说吗?那是从一个死亡拳击场走出来的唯一一个人。据说是输了比赛就要被残酷方式结束生命的拳击场。他身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的血。” “他以一个名号“泣玉”从那之中脱颖而出,成为了新一代地下霸主。如今第一的位置不是他,只是因为他从拳场走出来就不打拳了。” “别看他有这般美形的外貌,甚至可以力压全部明星,他可是以闪电的速度和刚劲有力的身手著称。他是那阵子人们口口相传的神话。我还以为只是一个传说呢,今日得见,名不虚传。” “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过对手?但这一招制敌显然就是他。” “啊啊啊啊啊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呜呜呜呜爱上了。” “身手漂亮,脸也是我喜欢的款哎哟呜呜呜呜呜呜wwwwwww” “太帅了。” ““一招制敌” “当之无愧啊!我也想打拳” 随着观众追随着他脚步散场去,这个讨论走向了终结。但网上论坛显然不会。 不少本来录视频看对手虐菜的,上传了他一招制敌的视频和那个回归誓言的,最高清的一个论坛帖子里已经在十几分钟里刷了过千的评论了。 那个本是他对手的称号冠以他名,从此人们提到他都会自然的想起那个夸张的笑容和自信的“将军”。 迅猛,飞速,像一道闪电,将军泣玉。 现在四处都是期待他和拳皇对决的,甚至已经有人开了赌帖。 女性观众觉得他帅,他耀眼,男性观众也觉得他帅,他光彩夺目。那个自信而平淡的笑容,有人幸运的拍到了,制作了截屏传在网上。也有用擦肩而过时刻的场景制作的截图。 沸沸扬扬的论坛与圈外人自然无关,不了解拳击的人们还在平淡而幸福的过着自己的生活。 祁槿煜从拳击场下去的时候只是扳了扳手腕,轻松地扬起笑脸。刚才那一瞬间对手的挑衅让他当了真,热血的那种感觉又燃起来了。他想起花鸢韶的那个眼神,眉眼都有些温柔了起来。他轻轻地笑了出来。 那个对手再次出现在他面前,他闲站在吧台边喝着温水。 “?” 那个人有些恶狠狠地瞧着他。 “你语言学的不错。” 祁槿煜有些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 那个对手恶狠狠的锤了一下吧台,瞬间凹下去的桌面看起来有些恐怖。祁槿煜面不改色,只是无聊的将水饮尽,转身离开。 “我不做///下///面那个,如果你想做,就先做//好准备措施。” 那个人因为他的话语而涨红了脸,怒火上涨。 祁槿煜再回家的时候有些晚。为了庆祝派对他被迫要簇拥在女人堆里,沾了些粉脂。甚至上衣也换了一件。 |
因为之前帖子暂时被删了,就开了个新帖子,链接我放在这层楼下,以后如果再被删可能就去那里继续写… |
以及补上一张拳击手的镇楼图 |
6. 他在外面没吃晚餐,直接回家了。他下了车后慢悠悠地走回了家。敲门的时候是一个下人开的,祁槿煜一瘸一拐的走进屋里。 花鸢韶居然坐在餐桌边,喝着一碗小米粥。瞧见他来了就指着桌对面的那碗粥。“尝尝?” 祁槿煜笑着点点头,加快了他一瘸一拐的速度歪到桌边,坐下的时候虽然眉毛都皱到了一起,可他瞧向花鸢韶的时候眉眼又舒展开了。 那碗小米粥有些甜,像是被放了些糖。祁槿煜喝下去的时候觉得自己屁/股都不疼了,心窝都是甜的。 “谢谢哥。” 他喝下最后一口,将勺子放在碗里。 “竞赛比得如何?” 祁槿煜虽然是找了个理由,但还是在拳击比赛后参加了代表学校的一个重要竞赛。用时减半写完的。 “还没出成绩,但我是第一。” 他自信的瞧过去,眼睛在闪光。 花鸢韶轻轻点头,将手里的勺子也放下,他轻轻的开口,“过来。” 祁槿煜站起身走了过去,半蹲在桌边。花鸢韶轻轻俯身,亲了亲他的脸蛋。“这是奖赏。” 祁槿煜觉得那一刻自己心脏都要跳炸了。他愣神的抬头瞧向花鸢韶,控制不住自己想站起身狠狠/咬/上花鸢韶嘴/唇的冲/动。他渴//望这个人,太久了。 花鸢韶将眸子下沉,瞧他。红透了脸蛋的祁槿煜连眼神都是渴/求,他甚至还咽了咽口水,眼见着就要发* 春了。花鸢韶努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悸/动,别过了头,耳根也红透。 祁槿煜慢慢站起身,他撑着桌子勉强才站得住。他瞧了一眼花鸢韶,“哥,我先回房间了。” “嗯” 花鸢韶随口应了一声,站起来去了书房。 回了房间的祁槿煜蜷缩在被窝里,心心念念的都是那个温柔的吻。 晚上,失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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