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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少年成名(古风,父子)[第1页]

作者:怜我清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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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打架的武功卓绝乖儿子x喜欢打人的满腹经纶爹
不服打到服?
服了还要打?
心甘情愿挨?
嗯,这是本文主要内容
一个不小心就作死的儿子告诉你作死之后到底有多爽……
——————
云初宣言:
若天赐我辉煌,我定比天猖狂
若爹赐我家法,我必拿命来扛
·
本文甜,第一次写文,第二次发文(哭)这是个悲催往事,不堪回首啊回首。


文案
我纵万死也护您无伤
.
云行看着跪在地上的乖儿子,他排出一排小板板
“儿砸,选一个。”
“儿砸快到凳上来。”
“儿砸掀起你的青……”
“儿砸有话好说,把刀放下。”
以上请忽略,儿子是不会拿刀指着爹的,谢谢亲
◎父:云行
◎子:云初
这是一个父子携手开启天天肿着红屁屁的故事(某初→_→)
顺便拉太子殿下出去作死,然后一起挨罚(某初:人家是忠臣)
—————我是注意分割线—————
为打而打?为打而错?
没错,本文就是这样,请不要怀疑本文逻辑,本文很傲娇?(?'?'? ?)?
甜,小虐怡情偶有小虐
【一】水天一色
水天一色绝对是长安最雅致,最奢侈的一家酒楼,入目如一副高山流水画作,清新脱俗。内里铺金嵌银丝毫不显庸俗反衬得典雅别致,花草帷幔点缀其间恰到好处,张扬之中尽是风流,风流之间一点脱俗。
又有琴声悠扬,笔墨纸香。绝对是世子大家,文人墨士,以及装酷耍帅附庸风雅之人之首选
以上总结,水天一色也就一个字“贵”!
举个例子,一个人拿一头牛去换了三只羊,三只羊经三年时间生了一群羊,一群羊经过两年时间生了一山的羊,这个人把羊卖了,去买几箱珠宝和长安一块地,十年后珠宝升值,房地涨价,这人把珠宝卖了房子卖了攒了半屋子钱,然后,进了趟水天一色,就剩半条裤子……
真贵,这楼主绝对是一个色利熏心之徒。
云初提着半条裤子抄小道一路狂奔,太丢人了,不就一顿饭吗?都说了小爷回家取钱,竟然不信非要扒衣服,简直就是一个大色鬼。扒衣服就算了还要把裤子剪掉一截,狗屁风流就是下^流。
果真是水天一色,太色了!
这怎么回去见爹?
云初轻功了得,专挑偏僻的走,路上偶有两人他都巧妙避过,还好没几个人,其实他从酒楼里被扔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让满大街的人看了个够。
他悄悄翻墙而入,一路偷偷摸摸,穿过他爹房间时更是心跳加速。
阿间看见这二公子裸着上身,姿态轻盈以为又练了什么新招,朗声问安道:“见过二公子!”
云初捂脸:“我的天。”连比了个禁声的手势,正待溜走,阿间又开口道:“二公子您这练的是什么奇功?一丝不挂的。”
“哪里一丝不挂了?不还有半截裤子吗?”云初急的跳脚:“你给爷滚。”这可是在父亲的房前啊。
云初朝院子里瞄了一眼,发现爹不在,才松了一口气。
进了自己院子彻底放下心来,直接开骂:“狗屁水天一色,狗屁林深,眼里只有钱,还一口一个说朋友,都是的放屁,小爷要和你绝交,操!”
骂完顿感神清气爽,高高兴兴的推开房门,准备叫明心拿件衣服,话还没出口,就差点跪了。
云行坐于桌前,看他光着上身,脸沉了又沉,捏茶杯的手紧了又紧。云家是书香门第,出了两任状元,言行举止都以雅正端方自律,偏偏生了这么个儿子。
“还不跪下!”云行扔了茶杯,指着他问:“又做了什么好事?”
云初跪下,一本正经的道:“回爹的话,初儿在练功,此功阳性大,需除去外衣,挥发阳气。”
“你?你当你爹傻!”
云初抬头看他,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啪!杯子碎了一地。
“换好衣服滚书房来!!!”这绝对是气急败坏。
日薄西山,云初磨磨唧唧的洗了一下午的澡,亲力亲为打水烧水,一副很体谅下人的模样。这才穿了件青衣,然后穿了一件又一件,这样挨打会好点吧?
正待出门又折回套了件玄衣,爹很生气就让他打个够,出出气好了,一口气憋在心里不好。
书房离的不远,云初进去反锁了房门,跪到他爹面前。
云行指着一排板子藤条鞭子,沉色道:“自己选。”
看着黑着脸的爹,知道这一定气急,云初看看这块板子又看看那块,屁股便开始疼起来,心下一狠,拿起了最厚的一个板子,奉过头顶,怎么重怎么打,消气就好,也许爹心一软还能轻点?
儿子乖巧的模样……
真的更讨打。
他接过板子,云初起身,将那条自己在上面辗转多次的刑凳搬来,复又跪了下去,叩首道:“请父亲赐罚。”
为什么挨打这么乖,平时那么不乖?
云初眨眼自行趴到凳子上,攥紧凳腿。
“说,犯了何错,该如何罚。”
云初深吸一口气,坦然道:“打架三十板子,被人抢光衣服……”这个没先例啊,微微思索咬牙道“被人抢光衣服,六十板子,如果不够就打到爹消气为止。出言不逊,三十板子。目无尊长,四十板子。”
闭着眼总结道:“共计一百六十板,初儿劳爹生气,请爹重重责罚,不必手下留情,因今日情节严重若这些罚下来还不能解气,初儿,初儿愿意多挨,屁股不烂不休……”说到后面几个字,他都没脸再说下去,指了门边的那桶水又道:“那是孩儿特地准备,如果途中晕了可以用水把孩儿浇醒……再继续。”
【二】桑榆满天挨打不肯停
云初脸微红,牙一咬:“请爹开始吧。”
云行点了点云行的屁股,淡淡的道:“裤子。”
“爹你可以随便打。”
云行一声吼:“脱,不脱我怎么知道烂没烂?”
呜~爹好狠,真要打烂,烂就烂吧,消气就好……云初见挣扎无效答了个是字,便去撩起外衣。
撩起了一层又一层,本来想多穿点会不那么疼,没想到要脱光,掀了六七层才完,又去脱裤子,裤子也是大裤子套小裤子,胖裤子套瘦裤子,云初就一层一层的磨叽。
“快点,都脱半柱香了,现在怕了?怕了可以走,我不打你。”
怕了可以走,我不打你。
只这一句就让云初内心哽咽。
云家治家严谨,也十分人性化,打,一定要心服才打,你若不明白错处,打了也只是服于威严并未真服,所以一定要心甘情愿受罚,如果你认为不该打,可以走人,只要不是杀人放火的大罪不予追究。
当然,云行身为老师,更是容纳吸收了孔子“仁”的学说,以及因材施教这一精妙理论,云初这一点是深有体会。
云初赶紧摇头:“初儿诚心受罚。”
上次他这样走掉,不住赞叹他爹不愧为人师,如此和善,如此怜爱自己。还未感叹完便被云行抓回去,掉在房上一顿抽,老子让你走你还真走。
说说都是泪啊血泪。
所谓因材施教便是因云初有三厚之才,脸皮厚,屁股厚,不知天高地厚,故愿不愿责罚都要打。
这个他是吃过亏的。
何况今日他的确太丢人了,也有诚心一说,他以阿间一个月的月钱发誓,他绝对诚心诚意的认打。太丢爹的脸了,的确受之活该。
最后一件裤子被他慢慢褪了下去,云行看着可笑,每次都这样穿那么多,最后不都是全脱光?
云行点点云初紧绷的屁股,虚张声势道:“准备好了吗?我要开始了。”
云初下意识的搂住凳子,答:“准,准备好了。”
“来和我数三 二 一,呀!”
云初“……”
啪!白皙的臀部瞬间一道红印,云行是个读书人,本来力气不大,但是多年来经过云初的锻炼,臂力倒是不小。
云初吸一口凉气,好痛,所谓万事开头难,第一下难免难扛,后来就会好,他自我安慰道。
谁知越来越难忍,一下胜过一下。他双手紧紧抓住凳子,不敢出声。
这木板沉重,只二十来下就让云初满头冷汗。
云行看着脸色发白的儿子,明明痛的不行还乖乖趴在那里让自己打,屁股一片绯红,有些地方已呈青紫之色,心道“果真是皮厚,这么重的手还没破。”
这次必须给他个教训,天天胡闹,水天一色于长安,近几年可谓是风生水起,高官要官摆宴首选。于战火之年而不倒,立繁华之地而不衰,此处决不简单,背后若无皇家撑腰,哪得如此风光?
这小子却把人家老大给打了,就为两个破钱?!
啪啪啪,手下毫不留情。
又是十下,又快又急,整个屁股都肿起来,愈加青紫,云初一滴冷汗滑到地上,啪嗒一声,他将拳头抵到嘴边,把差点脱口而出痛呼憋了下去。
爹的家法一旦愿意承受,便不许叫疼,不许求饶,不许挣扎。
“知错了吗?”云行到底有些心疼,云初忍痛的乖巧模样让自己心里痛痛的。
云初感觉身后的拍打停止,眸子闪若星光,缓缓开口道:“知错。”
“知错便好,那还需不需要继续?”
云初认命的闭眼,手又抵到嘴上:“劳烦爹继续。”
“好,便满足你。”
“……”呜,我有选择权利吗?选什么都是继续打,还非要人亲口说希望继续打。我,我是捡来的吧!
屁股狠狠的挨了一下,有些地方已经破皮,血珠渗了出来,云初一口咬上拳头,便听云行道:“放心,你是我亲生的。”
听见这话,云初还没反应过来就又挨了一下。
云初挨打一向不哭不闹,此时屋内只有板子打肉声和时不时细碎“嗯啊”声。
啪!啪!屁股上好几处破了皮,血随着板子飞起又被甩到云行衣摆上,宛若梅花。
身后的责打仿佛无休无止,云初吸了一口又一口冷气,终是忍不住一把抓住板子。
这忽然一抓把云初吓了一跳,云行也是一惊,儿子自幼习武,板子被他抓住,自己绝对夺不过他。
“抗刑?”
云初赶紧松手,重新趴好,恨自己这点小痛都忍不住,头发被汗水打湿沾在脸上,他开口声音微颤:“初儿不敢,请爹责罚。”他伏在凳子上,思虑再三:“爹可以……把,把初儿绑凳子上吗,初儿……受不住了。”
一听这话,云行心都要化了,开口却道:“好好受着。”
“是。”
云行下手轻了不少,故意避开伤处,往臀腿上打去,绑起来会磨伤手腕,让外人看到不好。他心里默念如果云初从板凳上撑不住掉下去就不打了。
谁知云初硬受了他十下,指节泛白,大汗淋漓,趴在凳子上过分的挣扎都没有。
云行下不去手了,指着云初怒道:“这回饶了你,下次再如此莽撞,休怪为父不讲情面,剩下的先记着,伤好差不多了每日来我房里领罚。”
云初已无多余力气,只又答了个“是”字,便放心的晕了过去。
醒来已月上柳梢,面前人影绰绰,看不清面容。屁股被人轻柔着,手掌温暖,他都不想睁眼,只想一直这样下去。
那只手揉啊揉,揉啊揉,如月色下的庭院,温润平和;又如清波微漾,涟漪点点。揉啊揉……揉啊揉……啪!
“醒了还装睡。”
“爹~”云初疼的连忙睁开眼。
【三】暖暖夜父子论生辰
“醒了还装睡。”
“爹~”云初吃痛赶紧睁开眼。
手往屁股上揉揉,发现血已经止住,还上了药,只是有些硬块还未揉开,肿的依然厉害。
“上药磨人,所以趁你晕倒之时,为父已把药上好了,这硬块还是该揉开的,方才看你睡的香甜,我没有使劲,来,我给你揉,屁股朝这边挪挪。”云行淡笑,转了转手腕准备开力,一副我整死你的模样,烛光照亮他的半张脸,云初看着吓人,吞了口口水,屁股赶紧往床里面靠。
连连拒绝:“不劳烦爹爹了,初儿皮厚还经验丰富,它自己会好。”
云行点头:“我知道,飞流直厚三千尺,不及初儿一分毫。”
“……”
“纵使我儿皮千尺,硬块需揉还得揉。”
“……”我爹又发病了。
云行收了笑脸,拍一下云初肩膀,道:“算了,揉硬块挺累人,我叫明心过来帮你揉,我在旁边看着。”说完便要起身,云初一听要叫明心来,一把抓住云行的衣角。
明心与云初同岁,十一岁时为云初所救,救后愿终生为侍报一命之恩,云初不忍他流落街头,便带他回府。二人一起习武,关系好得很。
明心看见得多丢人?云初拽住他爹衣角不放,若不是屁股痛他都要满床打滚求抱抱,他眨了眨硬挤出来眼泪的大眼睛,一副惨兮兮的小模样:“不要,屁股是你打的,你得负责,你给我揉!”
说完,把青青紫紫的小屁股朝床边蹭蹭,又抬起来晃晃。
“那下次,爹让明心打你便是,让他负责。”
云初气的嘟嘴:“爹高兴便好,我自己揉。”
云行笑着做到云初旁边,把手放他屁股上,轻轻揉了起来,看着云初乌云散去的脸,道:“忍着,爹要使劲了。”
云初抓来被子咬在口中而后点点头,眼睛还未来得及闭上,云行辅一用力……
“啊————!!!”
屋外陈叔听见这声急的团团转,眉头皱的老高:“老爷,二公子就算犯了再大的错,您这都打一下午了,这气也该消了,您就不要再打他了。”
云行:“……”谁打他一下午了?明明是他自己磨叽了一下午。
云初一听就来劲,对屋外嚷道:“陈叔救我,好疼啊。”
云行一巴掌拍屁股上去:“你这小子,挨打时不叫一声,现在在这里嗷嗷鬼叫,是不是没挨够?”
“陈叔,我狠心的爹爹要打我”
“陈叔,我爹请您上家法!”
云行继续揉着硬块,轻声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再打你吗?”
“爹,板子都给您准备好了,然后…”他笑道:“我赌您不敢。”
“我还真不敢,打坏了找谁哭去?”
云初蹭到云行怀里:“知道会打坏在书房还下那么重的手。”
陈叔在门外又犹豫了,到底请不请家法?故又对着门叫道:“老爷,家法打不得……”
“陈叔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吧。”不要在这误事!云行发话。
……
当陈叔捧着家法推开门时,便看见云初依偎在云行怀里。云行坐在床上笑容和蔼,满面春风,手在云初屁股上抚摸来去,云初趴在他怀里,脸上挂着淡笑很是享受。
经过一番恶斗,硬块终于差不多揉开,此时云初在他爹身上赖着不走,要求再给揉揉。
小时候挨打后就经常在陈叔面前哭的呼天抢地,对于光着屁股他是一点也不害羞。
陈叔还想再劝,却看见这样一副其乐融融的景象,感觉像是被耍了,想偷偷下去又想到云行的吩咐“该拿家法就去拿。”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云初提醒他爹,指了指陈叔手里拿的家伙:“爹,家法来了。”又动了动屁股道:“这里。”
被吞,发照片


























席间觥筹交错,又有舞女献舞,云初吃着面前的菜品,倒也洒脱自在。
“太傅大人,云锦出城有些时日了吧,一切可还安好?”皇后问向云行。
“有劳娘娘挂念,犬子一切安好。”
云锦,云府长公子,御前钦点状元官拜大理寺少卿,此次奉皇命去扬州查案。
皇帝惋惜的道:“若不是案件紧急,朕就迟些派他再去,这样的场合云卿最善赋诗,虽无流觞曲水,但丝竹管弦也是一翻乐趣,没了云卿有酒无诗真乃憾事。”云卿指的自然就是云锦。
听及此云初有些坐不住了,这话里意思不就是让他代他哥上吗?
那皇帝果真又言让云初试试,云初自是不敢不遵从。云行想将这差事揽自己身上,但又想一首诗而已,云初读的书也不下云锦,应当不会作的太难看。
云初当真不行,云锦读的是四书五经,诗词歌赋,治国理政,诸子百家。而云初却不喜这些,他读的是天文地理,机关秘术,军事韬略,武功秘籍。和这风情雅事完全不沾边。
太子起身对皇帝道:“儿臣这有一联,不如让云二公子来对?”
这算降低难度了。
太子给的是:天寒地冻,水无二点不成冰。
此乃是拆字联,冰正是由水与二点组成。
诗不会,对子云初还算感兴趣,但感兴趣也并没什么卵用。正在苦思不知如何对时,只听云行淡淡飘来一个“主”字,云初豁然开朗,这是要拍马屁了。
“陛下,草民这下联要给您。”
他的下联是:
国乱民愁,王不出头谁是主?
大齐暴政,陛下揭竿而起,与群雄争锋,建立了一个新的王朝是为天下主。
众人一片喝彩,主不就是王字出头?皇帝更是乐的直接赏银千两。
拍马屁真有效果!!尤其是上位者的马屁。
云初一听赏银便也高兴的不得了,以后和朋友出去鬼混不用再偷拿爹的钱了,他一高兴就忘形,主动向皇帝请命要舞剑助兴。
云行拦不下,便随了他。
他衣诀翻飞,蓝衣飘摇,晃若银蝶又似清风扶柳,飞鸟绕林间。剑光如水婉转轻盈,又忽如一夜风来,万象俱灭,踮脚挥剑,舞步越来越快,仿佛千军万马回旋,狂沙爆石,鹰击蓝天,万物如蜉蝣,沧海之一粟。
某位宫女鼻血又流了。
舞毕博了个满堂彩。
云初高高兴兴的退到位上,见到他爹那张微怒的脸,云初赶紧吃颗果子压压惊。
皇帝对云初是赞不绝口:“不想太傅府中竟藏了这等人物。”又问云初可通晓军事策略。
云行示意他不可现事,他哪里忍得了,最爱的便是这些用兵之道,人有了爱好都喜欢同好而论,他平时特别希望有个人可以与他讨论。但,没有。
与爹:“孔子曰”“上家法!!!”“自己说,犯了何错”“你得有君子之风”
与大哥:“此牵连甚广”“杀人动机”“杀人目的”“不可轻举妄动”
与阿间:“二公子有吃的吗?”“二公子你回来了?老爷在书房等你”“你咋又挨打了?”
与明心:“属下愿做牛做马”“身体可有不适?”“属下不敢”
与陈叔:“这老爷下手真狠”“我去给你杀鸡”
与那帮朋友:“再喝几杯”“某楼新来一个姑娘可俏了”“爷带你浪~”
……
于是云初便与皇帝开始了相见恨晚。云初引经据典,扯天谈地,上至阵法机关,排军布阵,下至追踪情报,深入敌营。天时地利人和,行军打仗之战略无一不精。
皇帝听得赞声连连。
【六】公子无意起波澜
皇帝笑道:“云初倒是个文武全才,若能为国家效力朕真是如虎添翼。”
“犬子不才,不过写纸上谈兵罢了,若真到了战场上,他这性子不知会误多少事。”云行不动声色的扯了云初一把,示意他:你给老子闭嘴!
皇帝又问“不知初儿多大?”
云初:“回陛下,十六。”
“自古英雄出少年,太傅此子日后不可限量啊!”皇帝见太傅有不舍之意,便也未在强迫,只又与诸卿喝酒。
吃了一会,云初又开始无聊,这满座的人没几个认识的,无聊啊无聊,便以肚子痛为由离席去找茅厕。
不得不说皇宫真大,以前进宫都是和父亲一起,父亲去东宫,他便不敢离东宫太远,并未窥得皇宫全貌,这下可要好好看一看了。
没走两步,便有一宫女向他招手:“云二公子,奴婢知道。”
知道什么?
宫女给他引路,七转八弯,到某建筑前停下,指了指:“这里。”
又把云初扔在原地,害羞的跑开,忍不住嘀咕道:“我带云初上茅厕了。”
和她上茅厕的云初:“……”
她以给云初找厕所为由,故意拉着云初一通乱跑,云初喝了些酒,头微微有些晕,于是便迷路了。
云初越转越乱,他又不想再问路,怕走得更离谱,索性不走了,他来到一个亭子里,坐在石桌前,此时已是星辰满天,他打算睡上一觉,刚趴下就被一柄折扇敲醒,他夹住扇尾,手指一拉一合扇子便被他夺到了手中,他一展折扇,哗的一声,抬头便要耍帅:“……我的妈,太,太子殿下?”
太子坐下喝茶:“云初哥哥你好厉害啊!”
“小兔崽子你好厉害啊。”云初不由自主想到了他爹的脸,打了个冷战。
云初就要跪下来参拜,太子托住他的手道:“不必了。”
云初将折扇奉给他,他了接过来,云初瞧见他手上戴个金色指环,精雕细琢,很是好看,此时细看太子,长得也如画中人。
“太子殿下怎会一个人来此处?”
太子将茶喝掉又甄了杯:“云初哥哥叫我瑜儿便好?”
叫你瑜儿?我爹不打死我。
“天气真好啊!”太子指天。
“嗯,天气真好。”一阵凉飕飕的冷风刮过。
云初又问:“今日你的生辰,你怎会在此处?”
“哥哥不也在这吗?”太子微笑。
“以前常听太傅提起你,还无缘与你说过话,这次倒是巧得很。”太子一脸人畜无害的笑。
云初开始怀疑那个宫女是受谁的指使故意的了。
“我一直都很羡慕你,这次又非常崇敬你。”
羡慕? 操!爷不就是长得帅?你不也挺俊的吗?
“太子说笑了,您金枝玉叶贵为天子之子,草民有何地方值得您羡慕?”
“多着呢……”太子起身,将折扇握在手里,对云初道:“时候不早了,父皇该着急了,太傅也该担心了。”
云初回去的时候,皇后正要为云初指婚,言,三公主叶婉怡德貌双全,善诗善画善琴,且倾慕云初许久,是一桩好的婚事。
云初了然,皇后叫他来参宴便是为了此事,顺便再看看他的能力,能不能配得上她的宝贝女儿。
“三公主国色天香,应当有更好的归宿,初儿拙劣实非良配。”云行头疼,初儿那性子,娶了公主还不三天两头被告状,转而又想娶了公主说不定就能收收他的性子,且公主知书达理,求之不得的一门好亲事,便又言:“此等大事,还是当面问问他二人意愿的好。”
云初自然不想,他还想疯玩几年,娶公主很麻烦的,他想,刚才在席上应该表现得傻缺一点,比如流点口水啊,盯着酒杯做斗鸡眼啊,咧嘴傻笑哇……
“云初哥哥不想吗?”太子问他。云初不知太子是敌是友,但又想到他爹对太子的评价:正人君子,有治国之才,识大体懂进退,颇有明君之范。
应该是好人。
“我已经有爹管着我了,再多一个恐怕我能憋死。”
太子听后笑道:“皇姐是个不错的女子,你若不喜欢,直接拒绝就是,皇后不会太为难你,我还可以帮你。”
“你为什么帮我?”云初没权没势还没钱和太子更没交情。
“我乐意。”太子丢下这句又是淡然一笑,随后进了宴会入了席。
云初也进了去,皇后却直接将他唤来,把三公主拉给他瞧瞧:“这初儿与婉怡倒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如果上一章你看的随便没有关系,这章一定注意,初儿作死高峰。算是个伏笔,也是本文真正开始
——————手动高亮—————
【七】 公子无意起波澜
云初也进了去,皇后却直接将他唤来,把三公主拉给他瞧瞧:“这初儿与婉怡倒是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云初看了看他爹,他爹静静的看着他,那意思他懂,若喜欢就答应下来。
爹也想让自己娶公主?
皇后问公主:“可否心仪云初?”
公主华服美艳,步摇配于一边,眉心坠着镶了红玉的银饰,一颦一笑惊艳四座,芳华绝代:“云二公子玉树临风,待人亲善,儿臣倾慕许久。”
云初这才看清公主竟是平日里和自己厮混在一起的众朋友中,那个最娘娘腔的时仪,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皇后掩唇笑道:“那如此便请陛下赐婚,成全了这对才子佳人,这婚事啊本宫亲自操办。”
二殿下永王叶封举杯庆道:“皇兄恭喜皇妹觅得良缘。”
皇帝问太傅,以为如何。
“公主天姿,实乃云初之幸。”云行相信公主貌美云初定会喜欢。
云初却跪了下来,叩首道:“云初一介草民,配不上公主国色,实不敢误了公主一生。”
公主来扶他:“不会的,我不嫌弃你身居何位,所从何事。”
云初仍跪地不动:“我大瑞人才济济,文臣武将哪个都强云初百倍千倍,云初实不敢高攀。”他再次叩首:“求陛下收回成命!”
听此云行脸色有点难看,他没想到云初会直接拒绝,现在只想上去痛揍他一顿,让他清醒清醒。公主低头不语,被人拒婚很没面子。
此时气氛异常凝重,公主爱慕,皇后做媒,陛下赐婚,此等好事大事怎么有人敢不从?
“你想抗旨?”皇后眼色不明悲喜,皇后坐镇后宫这后宫之主真不是白当的,只一眼便使云初有了万劫不复之感,云初想起太子对他说,皇后不会太为难你,都是假的!!再看看太子殿下只一个人在一边静静喝茶,仿佛并不打算插手,唉,太子哪有闲心管这祸事。
云初跪直不卑不亢:“云初不敢,只是陛下并未下旨,何来抗旨一说?”
“本宫的话就不算旨了吗?”皇后怒道。
皇后一怒,气氛更加紧张了,云行正待开口让云初答应了婚事,云初又开口道。
“陛下方才有意问云初之意,云初不愿娶公主为妻,陛下旨在前,娘娘旨在后,云初自当先遵陛下旨意,并未抗旨!还望娘娘明鉴,云初不敢逾越。”
“初儿不得放肆!”云行手出了冷汗,这是拐弯抹角的用歪理指责皇后不要逾越陛下天威。
云初不理云行直接问向公主:“敢问公主喜欢云初什么?”
公主见云初这样问自己不知是何用意,以为还有转机,便道:“我喜欢你的义气,你打架时候的豪情,你的容貌,你的气质,你的温柔洒脱。”
众人也没想到云初会这样问,更没想到公主竟会真的回答。
云初笑道:“你只看到了我的长处,我的缺点你也能容忍?”
“我能!”
“好,我风流放荡,就算娶了公主,我也照样流连秦楼楚馆,夜夜笙歌,天天沉溺于青楼名妓歌舞之中,彻夜不归更是正常不过,这,公主也能容忍?”云行面容清冷,语中几分嘲讽之意。
此一语惊四座,就连一向淡泊名利不问世事的平王都为之一震,当今天下谁胆敢在陛下皇后,未婚妻以及众皇室面前直言婚后依然流连青楼妓子?
公主只觉全身冰寒,支支吾吾:“我,不,你,你不会。”
云行气得指节咔咔响,差点拍案而起,指着云初大骂。
“我会,公主高贵,实不该为草民独守空房。”
“你住口!!”云行脸色铁青,直接拿面前白玉酒壶向云初砸去,一点太傅形象也不顾。
就算不想娶,又怎能说如此荒唐之言?
云初眼见着玉壶砸来,却是不躲也不挡,壶砸在肩上,因为离的远并未多痛,只是洒了满身的水。
皇后一巴掌扇在云初脸上:“好大的胆子!!!”
只听啪的一声四周皆鸦雀无声。
【八】家法之下敢不从?
皇后一巴掌扇在云初脸上:“好大的胆子!!!”
只听啪的一声四周皆鸦雀无声。
云初嘴角溢出鲜血,他擦也不擦就抬头看着皇后笑道:“娘娘胆子不也很大?”
皇后看着云初的笑,有几分毛骨悚然,眼里仍是怒色,恨不得直接斩了云初。
云初又道:“娘娘可曾听说,两日前我在水天一色被那里的楼主扒了衣服?”
众人又是惊讶,这云初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这等丑事怎敢拿在皇后面前说,还问可曾听说?云初莫不是被一巴掌打傻了?又想也许是想以此告诉皇后他已经被看光光,没脸娶公主?可这也没什么呀。
“本宫怎会知道?你在哪里与本宫何干?”
云初看着皇后寒若冰霜的脸,又是笑道:“太贵了,水天一色太贵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云初叩首:“云初不想说什么,只是身体不适,想先行告辞。若是冒犯了娘娘,您只管命人去府中赐罚便是,云初定都受着。”
说完便直接起身,走到中央对皇帝一拜:“云初身体不适,不知可否先行告辞?”皇帝想了想还是同意了,他本很欣赏云初,不想太为难他。
云初朝公主一躬到底,微不可察的说了声,对不起。
便不理议论纷纷的众人,直接向外走去,侍卫出手拦下他,皇后怒气冲冲的道:“让他滚!!”
云初转身,向皇后道:“谢娘娘,只是云初希望娘娘今后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此言一出又是惊了四座,光明正大的指责?
云行此刻是恨不得提剑刺他一剑。
云初走后,气氛异常诡异,云行只觉头昏脑涨,直想把面前桌子劈了。
太子率先打破沉寂,举杯向皇后道:“今日我的生辰,莫要因一些小事坏了心情,儿臣先干为敬。”
一场宴席最终草草了结,云行走时,皇后怒气冲冲的与他说:“烦请太傅好好管管令郎,他这样成何体统?太傅这样教子,本宫又怎放心把太子交与你?”又提醒道:“若他不收收性子,难免不引来杀身之祸!!到时当心太傅您也保不了他”
于是云行的脸更黑了。
云行回到云府直接往书房去,云初果真在里面,事实上云初一回来便直接跪在书房等他爹。
云行开了书房门,云初正端正的跪在案边,手里捧着板子,身边是那条凳子,门旁依云初的习惯打了桶水,用来泼醒自己,不过这次不是一桶而是三桶。
门开,云初回头,看见的是他爹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一时之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叫了声爹。
“住口,你还有有脸叫我爹?”
云行一把接过云初捧的板子,气急败坏的道:“跪好,屁股给我撅着,你若敢动一下试试。”裤子都还没褪,他什么都不管直接开打。
云初跪趴在地,努力的把屁股撅高,方便云行下手。这是唯一一次云行没让他去衣,他也没穿成粽子。
云行只管打,什么都不顾,云初有愧便真的是一动不动,一声不吭,默默承受。
云初双手撑地,脸上起了一层薄汗,今早云行给他穿的蓝衣,后面已染了点血色,这次云行真的是手下不留情。
几次云初痛得想跳起来,但都被意志按住了,他见云行依旧是气极,害怕他因此伤了身体:“求爹不要生气了,您怎么处罚初儿,初儿都无半句怨言,只求您保重身体。”
“今日在清月台不是很狂吗?现在怎么怂了,你继续作死啊,皇后你都敢不放在眼里,现在怎么又愿意跪在这里撅着屁股让人打?!”
云初无言,继续忍受他爹的捶楚。
“怎么不说话?我让你回话,现在怎么怂了?”云行一脚将他踢倒,他挣扎着又起来跪好。
【九】家法之下敢不从?
“怎么不说话?我让你回话,现在怎么怂了?”云行一脚将他踢倒,他挣扎着又起来跪好。
云行见他仍是不说话火气愈发的大:“今天舞剑不是得意的很吗,来啊,我这么打你,你来和我打啊。”
云初脸色发白,听云行这样说,内心惶恐的很:“您是我爹,我怎么会与您动手?您就是打死我,我也无怨……”
云行指了旁边的凳子:“***上去趴着。”
“是。”
云初行至凳边,脱下外衣,伏了上去。又慢慢将裤子褪下,发现屁股上好几处已经出血,血还未干裤子不算难脱。
云行对他的伤视而不见,直接一顿乱抽。
啪!啪!啪!毫无章法,云初抱着凳子不敢动,怕爹以为他不服打,更加生气。
云初忍的痛苦,凳子被他抠出好几条痕,却始终没叫一声。
“你说你该不该打?”
“该打……”云初用全身力气说出这两个字。
“你确实该打,我教你的东西你都学哪里去了,天子面前也敢放肆?我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东西?!”云行下手更狠,直要把云初打死一般。
一道一道的棱子布满了云初的臀部,一下一下的打下去,那些棱子肿的老高,很多叠加处都溢着血珠,已是惨不忍睹。
云初只感觉屁股已经血肉横飞,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醒来不是像往常一样,躺在床上,仍是趴在凳子上。头发湿漉漉的显然已经被泼了一桶水,随着眼神逐渐清明,身后疼痛也叫嚣起来,云初真想一头撞死,好摆脱这些疼楚。
云行执着板子,见他醒来,二话不说继续打。
云初实在是受不住了,印象中从没有这么痛过,他不想再晕,晕了还要麻烦爹将他泼醒,他只想用自己的身躯让云行多打几下,打的出了气。
可他实在忍不住了,泪水混着汗水一滴一滴往下落,爹是要打死自己吗?
他有点害怕,伸手抓住云行的衣角:“初儿……知错了,求您,求您原谅初儿。”
只是求原谅,并未求住手。
“你还好意思求我原谅?得罪皇后,抗旨不遵,大言不惭,当着公主陛下的面说你会让公主独守空房,自己去青楼鬼混,你可真是好本事,我怎么原谅你?”
云初不敢争辩,知道今日做的的确过分,但却一点也不后悔,重来一遍他仍会如此,他不奢求云行能饶了他,只希望云行能原谅他。
听此,云初愣愣的抽回手,自言自语:“是,您,您怎么可能原谅我,我不忠不孝不知廉耻,我枉为人子。”
云初忽又着急的道:“爹,若,若皇后真敢来找麻烦,您把我交出去便是,太子会保您安全,若是她,她把您也弄进了狱中,您别害怕,大不了我与她鱼死网破。”他忽然不顾身后责打,从凳子上滚了下来,抱住云行的腿:“爹,我纵万死也护您无伤!”
云行有些愣,说的都是什么混话?就算他这次如此顶撞,皇后又怎会因此把他也抓牢里去?还鱼死网破?!!想谋反不成?
一想此,云行更是气,谁让你护我了?若真追究起来爹如何保得住你?现在却是要杀皇后,云行甩开云初的手,用沾血的木板指着他:“你竟还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皇后都想杀,你还想干什么?鱼死网破?就算我要被斩,也不需要你去和谁拼命。更不需要你做这个奸臣逆子!!!”
云行逼迫道:“你方才那话若是传到陛下耳朵里可是造反的大罪,明日你随我进宫,向皇后请罪娶了公主。”
云初看着他摇头,泪流满面:“不,我不娶,死也不娶。”
听见这个死字云行的火气又涨了几涨:“不娶就给我gun。”
云初又爬过来搂他:“爹,我知错了,我不走,您打我,您打我啊,我保证不动,保证……不会,不会再滚下来。”
“你不走,我走,松手!”云初搂的更紧,任他怎么踢都踢不开。又开始胡言乱语道:“爹,相信我,我可以扳倒皇后,没人发现的,不会有人发现的,她死了,就没人知道了。”
云行听此爆怒:“你还敢说这种谋逆之言,大逆不道之话!”
来,开启渣爹模式
【十】前朝事辞今日怨
云行听此爆怒:“你还敢说这种谋逆之言,大逆不道之话!”
他怒极反笑:“好啊,你不走是吧?不走就gun凳子上继续挨,我今天要清理门户!”
言下之意要活活打死云初。
云初见他爹不赶他走了,心里泛起一丝喜悦,赶紧松手乖乖趴凳子上,等着板子上身。
云行走到他身后,又大骂几声逆子,举板就往云初屁股上砸去,只一下,那板子就断作两截,云初一口咬上拳头,两行清泪滑过,忍着一声不吭,身体却是抑制不住的颤抖。
板子断了,云行扔了它要去找其他称手的东西,云初以为他爹又要走,连忙忍着剧痛道:“爹,您别走,求您……我,我还有鞭子,很结实,怎么抽都不断。”
然后又唤明心把他的无潇拿来。
无潇是云初的武器之一,当年十二岁生辰他师父特地找神器手离泛打造,内部绞有银丝,韧性却是极好,你使一分力,到了他人身上是两分力。
明心跪地,不愿从命。
云初急了:“你若不拿,以后就不要跟着我了。”
明心拿来鞭子不想再看,便坐到其他房顶上,默默保护其安全。
云行拿着无潇对着云初又是一通乱打:不忠不孝,起杀人之心,惘顾自己性命,大逆不道!”
咻啪!……咻啪!……
几下下来
云初屁股是血肉模糊,不忍直视,他痛的受不了,从凳子上滚了下来,鞭子仍是不放过他,他在地上打滚,鞭子就在地上跟着他。
云行还不饶了他,命人将他绑凳子上。云初意识已不太清明,被扶凳子上的时候还以为别人扶他进了屋,躺到了床上。脸上忽的挂上一点笑,这个笑云行没看见是多么纯粹,把来绑他的家丁都吓了一跳,二公子疯了?
云初乖的很,配合他们绑,绑好后,他们退下,想劝劝云行手下留情,但又看云行仍是怒不可遏,便只默默替云初祈祷。
啪!的一声一鞭子抽下,云初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发现仍在被打,呜呜的哭了起来。
又听云行言他一世忠良,怎么生了这么个叛逆之子。云初忍着不哭,眼泪却一滴一滴往下掉。
云行见云初的臀部已无可下手之处,便往他背上抽去。
云初痛的眉头绉在一起,指节泛白,紧紧的抓着凳腿,无拳头可咬,便咬着嘴唇,咬出了一嘴的血。
抽了七八下,云行抽不下去了……
心痛,这痛楚仿佛要吞噬了他,如万箭穿心,又好像有一把小刀在心口上慢慢的捅,一点一点插_进再拔_出。
他扔了鞭子,心口一抽,噗的吐了口血。
云初见他吐血,又慌又乱,不知如何是好。
忽的一黑影闪过,带进来一地的月色,来者二话不说直接往云初背后拍去。
云行手疾眼快挡在了儿子身前,受了这一掌,那黑衣人见云行挡来便不急着对付云初,先与云行纠缠。
云行只有三脚猫的功夫哪里打得过他,被他又是一掌拍出一口血。
随后又中了几掌。
“爹——”云初见他爹受伤,便如发疯一般急如热锅上的蚂蚁,他震断绳子,一跃而起,抓起裤子就往上提,来不及仔细系裤腰,便拔下发簪在手指间转了两下别到裤子上去。
一头黑发离了簪子同风一起飘摇着垂下,俊美异常。
他使了个如影闪到云行身前,接下这一掌,黑衣人这掌狠辣至极,云初只感五脏混乱,一口鲜血吐出。
黑衣人被云初击至几步之外,哗的一声喷了一地的血,情况并不比云初好。
随后扶着胸口站起来,一柄飞刀向云初置去,他便飞入夜色之中。
明心闻声赶来,见黑衣人逃了便要去追。
云初拿住飞来的刀,看了一眼道:“不必追了。”


















云行不知道无潇的厉害,只知道云初很宝贝这条鞭子,当听说云初打架怕伤人很少用它后,又是纠心的痛。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了云初那张天真的笑然后又泪流满面。云行后悔了,不应该下那么重的手,若宫里来人拿云初,直接带他逃了算了,再给云锦写封信,让他卷着钱,一起隐居去,好过现在给了皇后交代,没事了,云初却吓跑了。
云行拿着无潇在云府让别人抽自己,自然无人敢办,他叫来一人,道:“你若不抽我,我***!”
后来他被抽了几鞭就吐了血,又被人扶到了床上,太医束手无策,非习武之人,却受人三掌,掌掌击在胸口之上,幸亏被人及时输了内力,保住一命,后来又有心事郁结在心,然后还被人抽了鞭子,太医仔细研究了无潇,哪里是平常人能受的?
于是太医回宫禀报,若寻不来云初就赶紧把云锦召回来吧。
言下之意……回天乏术了
太子前去探望太傅,云行一般都是昏迷状态,这次却是醒着,话题一直围着云初,云行叹道:“初儿,太轻狂了……”
太子摇头:“不是轻狂是清狂。”
直道相思了无益,未妨惆怅是清狂。
心之所系处,自然痴狂。云行开始头疼心也跟着疼:“他走是怕连累我?这傻孩子……”
“连累你什么?太傅啊,这次你太简单了。”身为局外人,不知局中事。
【十二】前朝事辞今朝怨
那晚,云初看着下人把云行安置到了床上,便也晕了过去。
明心把云初扶到床上,给他把脉,内息紊乱,无意间发现云初手里握着的那把飞刀,他拨开云初的手,拿出那刀,刀上刻有字:
前朝皇室后人
定州
这刀是云锦的,明心认得,当时刀上并没有字,显然是谁绑了云锦。
他把刀放到一边,开始给云初清理伤口,伤实在太重了他怕自己处理不好,便把刀藏起来,为云初请来了大夫。
大夫看见这伤就傻眼了,怎么这次这么严重?哆哆嗦嗦的为他裁去衣服,裤子还没脱完,云初就给痛醒了。
“二公子,您忍一忍。”说完又一点一点的脱裤子。云初疼出一脸冷汗。
“您这一点一点的凌迟一样,小爷自己来,耽误事!”说完,直接将裤子扯了下去,然后痛的瘫软在床。
那大夫也忙得一头汗,终于把药给上好了,临走前摇头道:“这爹可真狠,可怜啊。”
云初一听就不乐意了:“怎么可怜了?我爹打的,我高兴,我幸福还来不及,你懂什么?”又道:“明心,这次不给钱了。”
那大夫一听脸一黑:“这么多年,你哪次给过钱了?!”
“……”好像是这样……
大夫走后,云初直接问明心:“刀在你那?”
“是。”
……
云初不顾明心的劝阻带着一身伤跑到云行床前,为他输了内力,看着他有所好转,才和明心匆匆离开。
云初伤重不能骑马,就趴在马车里。
前方,定州。
现在他们不知道是谁绑了云锦,明心问云初:“会不会是皇后?”
云初父子乃前朝皇室后人这一点皇后知道,其实这是件很奇葩的事,因为云初所知道的人中,确定的仅三人知道此事,他自己,皇后,明心。云行都不知道。
他不确定太子是否知晓。
“不可能。”云初直接否决。他的理由有四:一,今日才与皇后挑明,他不可能这么短时间内有所行动。二,皇后就算只手遮天,手也伸不到定州,何况皇后并没有那么大的势力。三,刀上刻的是前朝皇室后人,并非前朝余孽,说明他们也是前朝的人。四,皇后不敢!
定州·踏雪楼内
云初坐在二楼,他吃了让明心拿钱砸来的离忧,现在的伤基本感觉不到痛了,又有点心疼钱,可惜啊可惜。
店小二端了茶上来,把一块玉佩交给云初,玉佩上有纸条:今夜子时,一人,映月湖。玉佩是云锦的。
明心要跟着前去,云初让他放心。
所谓美景,腊月长安,三月定州。此时正是三月,定州美不胜收。云初到了湖边,踏碎满地月色。湖面波光粼粼,一人白衣翩翩背对着云初。
那白衣听到脚步声回过头来,戴着半张面具遮住了下边脸,眉目却很清秀,他见云初,笑道:“云二公子果真好风采。”
云初不废话直接道:“我哥在哪?”
白衣站在风中:“二公子还是这般脾气。”
还是?
“你认识我?”
“我认识你你却不一定记得我。”说着他也不卖弄直接取下面具。
面具下是一张很好看的脸,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
“你?是你,你想干什么?”
“合作。”那人笑道,又接着道:“想必二公子还不知道我的名字吧?”
云初定眼看他,声音无波无澜:“我怎么知道你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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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6:3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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