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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君尊[第1页]

作者:唐门_目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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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1、全都是男人的世界
2、父子关系
3、走肾不走心
4、更文不保证
5、二楼勿占,否则删除
《君尊》
秦君秦宇瑧
一、秦谷
秦君是秦谷的主人,秦谷原先并不叫秦谷,只是后来秦君入了秦谷,便改了名,之后再无人记得秦谷的原名。
在秦谷,秦君便是天王老子,让人上天入地,不过是一句话的事。而秦宇瑧,便是秦君之子。秦宇瑧并不是独子,也不是长子,更不是嫡子,但却从小就独得秦君厚爱——至少在天下人眼里便是如此。
“少主,主人叫您去正殿见客。”来人是秦君的近侍白鹭,也是秦君床上之人,且近日正得宠,秦宇瑧自然是愿意给几分薄面的。“知道了。”秦宇瑧从软塌上起来,仍由近侍给整理好衣物,前往正殿。
“爹。”秦宇瑧走到秦君身侧,屈膝跪下行礼,刚叫了一声爹,就被秦君扶起来。这一幕看在大少爷二少爷眼里,自然面上闪过一丝嫉恨,他们见到秦君,必须像谷里所有人一样,行大礼,并且只能叫主上,连父亲都不能叫,更别提是像秦宇瑧一样叫爹了。谷里所有人见到秦君都是叫主上,而被秦君宠幸过的人,可以叫主人。
秦宇瑧行三,前头有两个哥哥,后头有两个弟弟,正好居中。四个哥哥弟弟都没有名字,谷里大家都叫他们少爷,而秦宇瑧和秦君,只叫他们秦一秦二秦三秦四。秦宇瑧曾不止一次的想过,秦君对他的宠爱,是不是因为他不上不下,正好行三的缘故。当然,这只是无稽之谈,真正的原因只是秦君当时正好想找个人宠着,而秦宇瑧正好出现在了秦君的面前罢了。至于为什么这一宠就是这么多年,这就归功于秦宇瑧的聪明和识时务了。
秦宇瑧并没有搭理秦一和秦二两人的神色,从四岁那年被秦君选中之时起,他们就已经不是一个牌面上的人了,他的四个同父兄弟,于他而言也只能算是高级一点的奴隶罢了。“爹,这是?”秦宇瑧看着正殿中央的一个人,此人丰神俊朗,白衣似雪,气质出众,一身贵气,只静静地站在那儿,就仿佛自带背景音效。“这是你父君。”秦君并不去看那人,只是看着秦宇瑧。秦宇瑧微微蹙眉,他从小就没见过父君,虽然这个突然出现的父君是个美人,但秦宇瑧并不吃这一套。“见过父君。”既然秦君隆重介绍了,秦宇瑧自然不会驳秦君的面子,只是秦宇瑧不知道,秦君也不过是看到秦宇瑧的面子上,才会亲自来见他,而秦宇瑧的态度,直接导致了这人以后的地位和待遇。
秦宇瑧的父君有名有姓,他叫罗子衿,是当朝皇帝的嫡亲二弟,多年前身中剧毒入谷求药,与秦君发生关系卖剩下秦宇瑧后离去。因为罗子衿的身份,再加上秦君只当他是玩物,所以他才能逃离秦谷之后还能活者,只是如今既然他自己再次入谷,自然不会有什么好待遇。
“带罗侍奴去奴苑安置。”秦君见秦宇瑧不在乎,便随手挥了挥手,让人带罗子衿下去,侍奴没有自己独立的院子,每人只能分到一间房,一起住在奴苑。侍奴之上还有侍君,每个人一个单独的小院子,一起住在兰苑。侍君之上是侧君和正君,自然是有自己的大院子,爱住哪住哪。
见罗子衿身为秦宇瑧的父君,却只是个侍奴的名分,秦一和秦二面露讥诮,眼里全是幸灾乐祸。虽然他们地位着实不高,但无论如何,他们也是秦君的种,自然稍稍会有那么一丁点的与众不同,此刻这份与众不同就表现在这里,他们敢少主不敬。同样是儿子,为什么秦宇瑧偏偏不一样?有名字有宠爱,还被秦君当众册为少主。

有人看吗
二、父君罗子衿
见罗子衿身为秦宇瑧的父君,却只是个侍奴的名分,秦一和秦二面露讥诮,眼里全是幸灾乐祸。虽然他们地位着实不高,但无论如何,他们也是秦君的种,自然稍稍会有那么一丁点的与众不同,此刻这份与众不同就表现在这里,他们敢对少主不敬。同样是儿子,为什么秦宇瑧偏偏不一样?有名字有宠爱,还被秦君当众册为少主。矛盾源自不公平,秦宇瑧的四个兄弟,虽性格各异,但内心都是不服秦宇瑧的,毕竟年岁也相仿,谁都不希望被自己的兄弟踩在脚下为奴。
罗子衿听到秦君给自己的位置仅仅只是侍奴,不敢置信的睁大了眼,不是他自视甚高,只是作为堂堂一个亲王,自甘堕落做人身下玩物,竟然连侧君之位都得不到……况且,他还生了少主。
“秦君,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可是……”罗子衿显然没有意识到,在秦谷,他的身份并不好使。罗子衿的话没说完,秦君的脸已经阴沉下来,道:“掌臀。”立刻就有一个虎背熊腰的暗卫上前来,一脚踢在罗子衿的膝窝,罗子衿被迫跪在地上。罗子衿作为先皇宠爱的儿子,当今皇帝宠爱的弟弟,空有一生内力却并不会武,所以此刻压根没有反抗的余力。
在秦谷,除了秦君和秦宇瑧以外,对所有人来说,掌臀就是打耳光,掌嘴才是打屁股,因为秦君说过,可以用来服侍主人的后穴,要比吃饭的嘴高贵很多。所以,这名虎背熊腰的暗卫,张开蒲团大的手,虎虎生威的扇在了罗子衿的“尊臀”上。秦宇瑧站在秦君身侧,眼睁睁的看着第一次见面的父君,被掌的鼻青脸肿,直到眼睛被挤成了一条缝。“够了。”说话的是秦宇瑧,此刻阻止暗卫继续掌臀,不是因为他突然感念亲情,仅仅只是因为……有碍观擅。
“瑧儿。”秦君似笑非笑的看着秦宇瑧,有点危险。“爹,让人出去罚,太丑了。”秦宇瑧笑着给秦君递了茶水,眼神坦坦荡荡,一点也不惧秦君的打量。秦君对秦宇瑧确实很是宠爱,但要是秦宇瑧不会揣摩秦君的心思,早死了不知道几百回了。秦君是绝对不会允许秦宇瑧有任何不该有的感情的。
“污了少主的眼,拖出去杖100,打完让他滚回奴苑。”秦君接过茶盏,这才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态度。紧接着又说:“秦一秦二,见少主不行礼,对少主不敬,膝行至少主院子门口,跪醒三日。”秦君的话,即便是不服,也不敢表现分毫,所以秦一秦二跪下低头领罚,然后就膝行出去了,殿里只剩下秦君和秦宇瑧父子。
外面杖责的声音已经传进来了,谷里等级森严,秦宇瑧虽然没怎么受过罚,但也是从小耳濡目染长大的,一听声音就知道必然是剥了裤子光溜溜的打的。“爹,瑧儿累了。”从小就聪明,修习也是异于常人,一日胜他人十日,就站了这么会儿就说累了,摆明了是托词……或者说,是撒娇。“坐吧。”秦君往边上挪了挪,把自己的位置空出一半来,让秦宇瑧坐。秦宇瑧早就习惯了自家爹亲的性子,只要不惹事,就宠自己宠上天,所以秦宇瑧十分自然的一撩袍子,坐了上去。
三、正君吴清(一)
“坐吧。”秦君往边上挪了挪,把自己的位置空出一半来,让秦宇瑧坐。秦宇瑧早就习惯了自家爹亲的性子,只要不惹事,就宠自己宠上天,所以秦宇瑧十分自然的一撩袍子,坐了上去。
秦宇瑧拄着脑袋看着自家爹亲喝茶,果然自家爹亲才是真正的盛世美颜啊,刚才那个什么父君,完全比不上爹亲的万分之一。
100杖很快就打完了,秦君说的滚回去自然也是要真的滚的,所以很快秦宇瑧就听到门外木桶轱辘轱辘滚动的声音。若是让人在地上滚,血沾了泥,实在是太令人反胃,所以特赐了一只无底木桶,让人钻进里面,头脚露在外面,自己滚回去。
“爹,过两天就是吴正君的生辰了,今年可要大过?”秦宇瑧这么问是有原因的,吴正君是秦君的正妻,去年此时惹怒了秦君正受罚,所以生辰并没有过。“什么时候他们的生辰也要劳动少主亲自去过问?”秦君揉了揉秦宇瑧的脑袋,知道秦宇瑧是在转移话题,并不拆穿。秦宇瑧固然不在乎罗子衿,但也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和氛围,所以才转移的话题。罗子衿只是个侍奴,所以秦宇瑧根本不需要叫他一声父君,等什么时候他成了侧君正君,秦宇瑧才需要日日给他去问安,毕竟是他生的。
秦君一句“他们的”,就表明即便是正君,在他眼里也不过是暖床的奴隶,完全没法与秦宇瑧比。“爹,谷里好久没有热闹了,不妨今年就大办一场。”秦君虽然不知秦宇瑧为何非要大办吴正君的生辰,但也知道这小子必然是在打什么小算盘,秦君一向是不管这些,只要最后的结局令他满意。“吩咐人去办吧。”“那瑧儿就先下去了。”秦宇瑧站起来,行礼告退。等他走远了,正殿的幕帘后面却出来一个人,正是刚才他们在商讨的吴正君。
“主人。”吴正君是暗卫统领,被秦君看中成了榻上之人,后来陪伴的时日长了,秦君虽很少再宠幸他,却也把他当成了习惯,吴正君人又识趣,所以就让他占了正君的位置。
“听到了?”秦君把玩着秦宇瑧刚才递上的茶盏,手指一遍一遍的摩挲着,并不去看吴正君。“是,清儿听到了。”吴正君名唤吴清,这名字是秦君随口起的,但其实得主子赐姓赐名的人,其实是格外有面子并且自此高人一等的。“既如此,找个时间去谢过少主。”秦君站起来,走向内室,不去看一瞬间脸色煞白摇摇欲坠的吴正君。吴清服侍秦君多年,自然是知道此刻秦君的谢过少主不是普通的道谢,而且要吴清去服侍秦宇瑧。被自己的主人叫去服侍他人,就意味着被主人完全的抛弃了,这对最低等的侍奴是这样,对正君也是一样的,相反的,对正君来说反而会更羞耻。
当然,这些秦宇瑧还不知道,等明日吴正君来了,他才会知道。
四、正君吴清(二)
秦宇瑧一走出正殿,他的近侍玉允就迎了上来,秦宇瑧不喜玉允这个名字,可是他更吝啬给人赐名。“少主,情责回来了。”情责也是秦宇瑧的近侍,两个月前犯了错,被秦宇瑧罚去厕苑为奴,今天刚好是两月之期的最后一天,所以情责回来了。
“不必来见我。”秦宇瑧想起情责在厕苑待了两月,仿佛已经闻到了臭味,脸上厌恶之情一闪而过。情责被秦宇瑧罚去厕苑的两个月,每天都要洗刷秦谷内上上下下的恭桶,自然是身上带着恶臭,可是他今天出来之前已经把自己洗了好几遍了,没想到还是糟了少主厌弃。
因为秦宇瑧的吩咐,情责果然没有出现在秦宇瑧面前。秦宇瑧一路顺畅的到了自己的院子门口的时候,看到秦一秦二跪在门口的青草地上,眼里闪过一丝戏谑。院子门口铺着一条青砖小路,是供人行走的,其他地方按照秦宇瑧的喜好,都是微微长草的泥土。“跪在青砖上。”秦宇瑧与矮了半截的秦一秦二擦身而过的时候,吐出几个字,令秦一秦二恨得牙痒痒,但是他们是不能违抗秦宇瑧的命令的,否则等待他们的就不是简单的罚跪。这一点,秦一他们从小就知道了。
“是,少主。。”从他们的回话语气中就可以看出他们的咬牙切齿,不过不要紧,秦宇瑧不在意。不过,在秦宇瑧跨入小院门的时候,还是吩咐了句:“让情责来看着他们。”情责在被罚去厕苑之前,也算是很得秦宇瑧的心,床上侍奉的也十分卖力,所以即便现在秦宇瑧不想看见情责,也愿意告诉他自己仍旧要他。果然,情责收到这个消息,立刻就明白了主人的心意。他是上过秦宇瑧床的人,自然可以称呼秦宇瑧为主人。
秦宇瑧不是个爱走动的人,回了小院之后,便不再出去,只是吩咐了人去办理吴正君的生辰。第二日,吴正君就上门了。
“见过少主,少主安好。”吴正君见了秦宇瑧,还是得行礼问好。“免礼,正君此来,有何要事?”秦宇瑧歪躺在榻上,并不因为来人是自家爹的正君而特意拾掇。“主人吩咐奴来谢过少主,谢少主为奴办生辰宴。”吴正君说着跪在地上,似是只为了向秦宇瑧道个谢。可惜秦宇瑧不是个傻子,要论这秦谷谁最了解秦君,那必然是秦宇瑧无疑。
“爹这是把你送给我了?”秦宇瑧这话一出,吴清就煞白了脸,秦君让吴清来服侍秦宇瑧,不就是把吴清送给秦宇瑧的意思吗,只是吴清一直自欺欺人。“脱了吧,爹送的礼物,我怎么也得好好看看。”秦宇瑧其实对吴清是半点心思也无,吴清跟着秦君的时间是最长的,换句话说,就是年老色衰穴松。
吴清闭了闭眼,他知道一旦自己脱光了从了少主,就再也回不去了。“怎么?我的话听不懂?”秦宇瑧笑意盈盈的看着吴清,眼底却全是冷意。在秦谷,侍奴一年四季都只能披一件薄纱,胴体清晰可见。侍君则是可以穿一件外套,遮掩身子,但是也是不许穿别的什么亵裤之类的。而侧君和正君,却是可以正常的穿衣服。
见吴清迟迟不动,秦宇瑧笑意掩去,“玉允,扒了他。”“是,少主。”玉允是秦宇瑧的近侍,只听秦宇瑧一人的命令,所以立即上前去,欲扒吴清的衣服。但是吴清毕竟是暗卫统领,谷里所有人都是暗卫出来的,玉允当然也不例外,所以玉允的动作并不粗鲁,反而是透着点小心翼翼。吴清身为暗卫首领,内力武艺自是不弱,却是怎么也不敢反抗的,所以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
五、侍奴吴清
吴清身为暗卫首领,内力武艺自是不弱,却是怎么也不敢反抗的,所以很快就被扒了个精光。
“爹应该已经好些年没有临幸你了吧?”秦宇瑧亲自上前,把吴清按在地上,手指扒开吴清的两瓣臀瓣,看着里面的玉势问,边问还边戳了戳玉势露出来的头,引起吴清阵阵颤栗。“还真是敏感,可惜……太松了。”秦宇瑧站起来,净了手,重新躺会榻上,半晌才挥挥手,“退货。”
被扒了的衣服,自然不可能再让他穿回去,秦宇瑧对外人从来不心慈手软,所以玉允只能拿了件侍奴穿的薄纱,给吴清披上。吴清就这么穿着回了秦君处,秦宇瑧要退货,他只能再回秦君那儿,只是出来的时候是吴正君,回去之后不知道会是什么了。
一路上自然是很多人都看到了吴正君穿着侍奴的衣服,一些胆子大身居高位的暗卫已经隐晦的露出了淫秽的眼神,吴清却没心思收拾他们。在秦谷,被主子玩腻的东西,再被赏赐给暗卫,都是很常见的,只是身为正君,吴清大概是第一个。当然,现在事情还未成定数。
秦君到底是秦宇瑧的亲爹,两人骨子里还是很相似的,所以他见到吴清被退货,并没有表示什么,只是将吴清从正君贬为侍奴,与罗子衿比邻。虽然罗子衿并不得秦君的心,但是吴清当年见罗子衿生下秦君第三子之后,明里暗里让罗子衿离开的举动,时隔多年也还是可以重提并且施罚的。
这件往事,秦宇瑧并不知道,等到秦君将吴清贬为侍奴之后,秦宇瑧才知道了当年的往事,这才明白了爹将吴清送来的缘故,心里高兴自家爹亲对自己的好,即便自己真的是不在乎罗子衿。
吴侍奴当天就搬进了奴苑,高高在上的人突然之间跌落尘埃,单单闲言碎语就能淹没他,所以秦君并没有罚别的什么。吴侍奴依令住在罗子衿的隔壁,他搬进去时候,罗子衿还趴在床上养伤,所以两人并没有见面。
两天之后就是吴清的生辰了,生辰宴已经准备好了,但是生辰的主人却已经不是正君了,这就不免有些尴尬了。秦宇瑧也有些不高兴,本来一个正君办生辰宴,秦谷里上上下下没几个人能不来赴宴的,但是现在吴清是侍奴了,来赴宴的就没几个了。秦宇瑧本来是打算趁着吴清的生辰人多热闹的时候,溜出谷去,现在必然是不行了。说来也奇怪,秦谷势大,就是皇室也不敢触其霉头,但秦君却是从不踏出秦谷半步,自己不出去,也约束秦宇瑧不许出去。秦谷其他人道不在约束范围内,但是要出去也必然要登记注册。秦宇瑧每年都要找机会偷偷溜出来几次,不是外面有什么吸引他的地方,只是在一个地方呆久了,总想去别的地方溜达溜达放放风。
“少主,咱们今天还出去吗?”玉允凑上前问。秦宇瑧没见过这么蠢的奴才,连生气都生不起来,“噤声。”秦宇瑧罚了玉允噤声之后,前往吴清的生辰宴,既然因为吴清自己出不了谷,那就只能去他们生辰宴上找找乐子了。
六、掌秦一的尊臀~
“少主,咱们今天还出去吗?”玉允凑上前问。秦宇瑧没见过这么蠢的奴才,连生气都生不起来,“噤声。”秦宇瑧罚了玉允噤声之后,前往吴清的生辰宴,既然因为吴清出不了谷,那就只能去他的生辰宴上找找乐子了。
果然不出秦宇瑧所料,吴清的生辰宴上压根没有几个人,稀稀落落的几个人中,除了前来捧场的暗卫以外,就只剩下看笑话的了。吴清面色煞白的站在中间,现在的他没有资格坐在上首,而此刻上首的位置已经有人占了。“吴侍奴,这可能就是你这辈子最后一次办生辰宴了,怎么不高兴呀?”侧君怜月坐在上首,身侧还有几个小奴服侍着。怜月是秦君新封的侧君,之前是暗卫营里的淘汰品,正被吴清下令送去欲宛供暗卫发泄的时候,正巧碰上秦君,就被秦君看上了。先是一下子就越过侍奴成了侍君,没半个月又成了侧君。怜月险些进了欲宛成了公用发泄品,自然是记恨吴清的,之前吴清既是暗卫首领又是正君,他奈何不了吴清,但现在不一样了,他是侧君,而吴清是侍奴,妥妥的稳压吴清两头。怜月身为秦君的人,自然不受暗卫首领的管辖。
吴清是高傲的,他不会阿谀奉承,所以此刻他仍旧是站在原地,不懂也不吭声。纵然他现在被秦君贬为侍奴,但是秦谷的大少爷秦一是他生的,况且他还是暗卫统领。就凭这两点,他也完全不需要对一个侧君低头。“父君!”秦一来了,他知道今天吴清必会遭受嘲笑,所以他急急忙忙的赶来,正好听到怜月对吴清的嘲讽。“大少爷,我现在只是个侍奴,您不该唤我父君。”秦一没想到,前不久还嘲讽秦宇瑧的父君是个侍奴,没想到没过两天自己也成了侍奴的孩子。吴清还是理智的,他阻止秦一唤他父君,可是秦一被嫉妒长久的蒙蔽了双眼,脾气早就变得暴躁冲动了。“不!父君!您是我父君,你是秦谷的正君!”“大哥的尊臀是欠收拾了吗?爹的话也敢不听了。”秦宇瑧已经看了好久的戏了,听到秦一的话,秦宇瑧的邪恶分子一下子活跃起来了。“你!!”秦一刚想发火,幸好吴清及时的拉住了秦一。“见过少主。”所有人齐刷刷的跪下行礼,只有秦一还站着,吴清拽他都拽不动。平时秦一也并非这样,只是今天事赶事的,秦一心里存着火气,而且也却是有点拉不下面子。不过拉不下面子那又怎样,玉允替秦宇瑧搬了椅子,秦宇瑧就这么坐着好整以暇的看着秦一,只要秦一不跪,他就不会让地上的所有人起身。这些人不会怨秦宇瑧,只会怨秦一不识时务。
等了约一盏茶的时间,秦宇瑧不耐烦了,“既然大哥不愿对我行礼,那就罢了,我也不是计较的人。不过大哥刚才违反爹的命令,仍旧以吴侍奴为正君……并且还唤了几声父君吧?既然违了秦谷的规矩,那就得受罚。来人……”秦宇瑧站起来,继续道:“大少爷的规矩没学好,你们拿掌臀板子好好教教大少爷,以后该怎么说话。”秦宇瑧没说数目,只说要掌秦一的“臀”,也就是嘴,然后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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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吴清受罚
秦宇瑧站起来,继续道:“大少爷的规矩没学好,你们拿掌臀板子好好教教大少爷,以后该怎么说话。”秦宇瑧没说数目,只说要掌秦一的“臀”,也就是嘴,然后就走了。
秦宇瑧还没走远,就听到了身后传来的啪啪的声音,秦宇瑧微微顿了下,终是回头看了眼,果然……他就知道,秦一不会就这么老老实实的挨打。不过他没想到是吴清亲自压着秦一挨打,秦宇瑧眸色深了些,吴清这个人,要是不一次性把他打落尘埃到再也爬不起来,总有一天他会回来的。秦宇瑧不再看,转身离开,面色冷凝。
吴清的生辰宴是在晚上,所以秦宇瑧回去拉着暗卫翻滚了之后就睡了,第二天一早才知道,吴清已经在院子外面跪了半宿了,而秦一的掌臀板子,理所当然的掌了一晚上。
“让吴侍奴回去,侍奴无召一宿不归奴苑,让奴苑的管事按规矩办事。至于秦一……罢了。”秦宇瑧挥挥手,很是不耐烦一大清早就被人吵醒,翻身继续睡,却在身侧没有摸到温暖细滑的身子而皱起了眉头。“曲讷呢?”秦宇瑧含着怒气的问,玉允自然听出来了,立刻上前几步,附在地上露出精致的脖颈回答:“回少主,曲讷今早回暗卫营了。”秦宇瑧恍然,今日是十八号,每月的十八号,所有从暗卫营出来侍主的暗卫,都需要按时分批次回去述职。述职的规矩,无主子的特赦,回营的时候都需要先受30个板子,以示警戒。
“呵!走,去暗卫营。”秦宇瑧想起刚才发配吴清回奴苑领罚,顿时起了玩心,不知道吴清挨了惩戒之后在实木椅子上坐一天是什么感受。秦宇瑧到暗卫营的时候,大部分的暗卫已经领完了30个板子,只剩下寥寥几个,见少主来了一路都是行礼的人。秦宇瑧率先坐在上首,旁边站着好几个暗卫营的教官,底下前来述职的暗卫跪了一地,只等暗卫首领吴清一人。
而此时的吴清,正在奴苑门口,当着奴苑在场所有侍奴的面,跪在地上撅着屁股等罚呢。秦谷除了姓秦的几人和谷外进来的几位秦君的床上客,其他都是暗卫营出来的,所以此刻在的侍奴,基本都是下一批次去述职的。若是所有的暗卫一下子全去了,主子身边就没人服侍了。
其实秦谷的规矩很是矛盾,所有人都是暗卫营出来的,其实吴清作为首领,对所有人都能管辖,即便是秦君的侧君或是少主的人,也得受吴清管辖,但是……就比如说奴苑的管事,吴清作为侍奴,自然是被管事所管辖,而待会儿管事去了暗卫营,自然是得受吴清管辖,就这么互相管辖。
“吴侍奴,无召彻夜未归,奉主子、少主令,按规矩,罚——银针入穴之刑。”管事撩起吴清的薄纱,每位上~过主子床的人,后穴每时每刻都带着玉势。管事伸手扯出吴清的玉势,吴清的后穴发出“啵”的一声,羞红了吴清的脸。管事将银针在火上烧了会儿,然而慢慢的靠近吴清的后穴,吴清的身子渐渐的抖了起来,任谁这时候都不会心如止水。


八、暗卫营述职日
管事将银针在火上烧了会儿,然而慢慢的靠近吴清的后穴,吴清的身子渐渐的抖了起来,任谁这时候都不会心如止水。
管事的手悬空,讲银针插入……再怎么样吴清也是秦君的人,没秦君的允许,谁也不许碰吴清这个地方。银针插入的疼痛,吴清也是第一次受,之前看别人受的时候吴清并没有什么感觉,没想到这次轮到自己。吴清不敢咬唇,浑身上下都是主人的,便是吴清自己也不能伤害这个身子。
一共八根针,观刑的人觉得不多,受刑的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行刑完毕,吴侍奴,若是下次再犯,按规矩银针数目翻倍。”管事不带感情的说出这句话之后,就离开前往暗卫营了。吴清站起来,薄纱随着动作落下,人群渐渐的散了,暗卫首领的笑话不是那么好看的,之前观刑是规矩,但是行刑完毕还不走,就容易被记恨了。
吴清伸手擦掉额上的冷汗,艰难的迈开步子,每一步都撕扯着私处的银针,那滋味……等吴清到达暗卫营的时候,秦宇瑧已经等了有半个时辰了,正不耐烦的时候,吴清进来了。“见过少主。”吴清见到秦宇瑧坐在上首,顿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这几日自己父子俩个,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少主,两父子都被少主给收拾的惨不忍睹。
“堂堂暗卫首领,就是不一样,让大家等你那么久。”秦宇瑧除了在秦君面前,其他时候从来不会正正经经的坐在椅子上,就像现在,明明是把太师椅,愣是让他坐出了贵妃椅的感觉。“属下知错,让少主久等。”吴清的话令秦宇瑧微微眯了眼睛,这是在指责他多管闲事呢。秦宇瑧虽然是少主,却没有资格管暗卫正常的工作,那是秦君的权利。
“起来吧,还想让大家等你多久?”秦宇瑧把玩着玉允的手指,不抬眉眼。“是,少主。”吴清后穴的伤牵扯着,也实在不愿多说什么,站起来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开始了这个月的述职。吴清坐下的那一瞬,简直要跳起来,双丘是放松也不是缩紧也不是。秦宇瑧好整以暇的看着吴清,一开始还蛮有兴致,时间一厂也没了意思,便起身离开。秦宇瑧起身要走,在场的人自然要行礼跪送,底下的人本就是跪着的不碍事,就是苦了吴清,好不容易有些麻木的后穴,经过这么一活动,血液流动,又开始痛了……
秦宇瑧离开暗卫营,决定去找秦君,也有好几日未见自家亲爹了,秦宇瑧其实还真有点想念。
“爹。”秦宇瑧是唯一一个进入秦君寝殿和书房可以不通报的人。“今日怎么来了?”秦君放下手里的笔,看向秦宇瑧。“想爹了。”秦君大大咧咧的趴在秦君的书桌上,双手撑着下巴。秦君站起来绕道秦宇瑧的身后,按住秦宇瑧想要站起来的身子,一手按住秦宇瑧的背,一手往秦宇瑧的屁股上拍了两下。“几日未来请安了?还好意思说想我了。”秦君拍了两下,松开秦宇瑧。秦宇瑧站起来,扶着秦君坐在椅子上,然后跪在秦君腿边,给秦君捶腿。“爹,瑧儿回头日日来给您请安,您不要烦瑧儿就行了。”“怎么?跟爹还耍心思?”秦君伸手捏起秦宇瑧的下巴。
九、秦宇瑧受罚
秦宇瑧站起来,扶着秦君坐在椅子上,然后跪在秦君腿边,给秦君捶腿。“爹,瑧儿回头日日来给您请安,您不要烦瑧儿就行了。”“怎么?跟爹还耍心思?”秦君伸手捏起秦秦宇瑧的下巴。
“那瑧儿就直说了……”秦宇瑧的下巴依旧被秦君捏在手里。“瑧儿想要吴清。”说出这话势必会受罚,之前秦君把吴清送给他,他不要,现在又要了……出尔反尔,是秦君的大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秦君松开手,看着秦宇瑧,秦宇瑧稍稍调整了跪姿,跪的更端正了些。“是,瑧儿知道。”秦宇瑧必须要得到吴清,就因为吴清的隐忍。秦宇瑧算是和吴清结下仇了,吴清能从一个小暗卫成为暗卫首领,还成了秦君的正君,他必然非同常人,秦宇瑧若是不想被蛇咬,必须要把这条蛇控制在掌心。
“出尔反尔,掌嘴十下。”秦君深色莫名,但是秦宇瑧却突然感觉到秦君并没有生气,犹豫了下还是大着胆子道:“爹,少一点好不好?”秦宇瑧伸手扯了扯秦君的袖子,他只在秦君面前才会做这般小儿态。“五下。”秦君果然心情不错,一下子给秦宇瑧减了半。“爹亲~一下好吗?”秦宇瑧吃准了秦君的好心情,得寸进尺。“准了。”“谢谢爹。”秦君毫不犹豫的答应了,然后秦宇瑧跪着退后了一步,扬起右手狠狠地一巴掌抽在脸上,脸被扇向左边。秦君再怎么宠秦宇瑧,罚下的惩罚,即便数量再小,也不允许敷衍了事,必须是实打实的挨。秦宇瑧并没有把脸转回来,而是偏着头直接道:“请爹验伤。”这是挨完打的规矩,验完伤之后还有谢罚。“可,起来吧。”秦君看着秦宇瑧的右脸上的掌痕浮现出来,脸上明显的浮肿起来,点头表示可以了,并且免了秦宇瑧的谢罚。“谢谢爹。”秦宇瑧笑着站起来,道:“那吴清就归儿子了,爹可不许插手。”秦君也笑着,伸手捏了捏秦宇瑧的右脸,看到秦宇瑧通红的右脸被捏的发白了才松手,道:“留吴清一条命,其他的随你折腾。”有了秦君的“圣旨”,秦宇瑧就放心多了,他有的是办法折腾吴清,只要吴清受得住。
“爹,那瑧儿就先回去了。”秦宇瑧目的达成,拍拍屁股就要走人。“去吧,记得你说的话。”秦君的话令秦宇瑧脚步一顿,然后才明白过来,秦君说的是日日过来请安那句话。“是,瑧儿记着呢,爹放心。”秦宇瑧眨巴眨巴眼睛,看到秦君脸色的满意才放心的出去了。
“少主。”候在外面的玉允,看到秦宇瑧脸上的伤,明白定然是谷主罚的,所以……就假装没看到。“你去通知吴清,爹把他送给我了,让他今日事毕立刻回来。”暗卫营的事,秦宇瑧也不敢随便耽搁。
且不论吴清收到传话是什么心思,反正秦宇瑧回去之后便拉着已经述职回来的曲讷接着亲亲我我。
据说现在又开始全面禁肉了
脖子以下都不能写
难道我这个新开的文文这么快就要夭折了吗
伐开心






发了两遍秒吞,只能发图了
看到一张截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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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9-05 21:58:43  更:2021-09-06 02:16: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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