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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每次进宫教主都要揉屁股(甜宠,皇帝x教主)[第1页] |
作者:半尾纹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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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这就是我心血来潮写的,我很萌,但是容易坑,皇帝攻,教主受。 取名原谅我直接拿来我最爱的敖冽,冥萧用了( ̄? ̄)改改变成,大晟皇帝敖赭X兼职武林盟主的残忍冷酷教主冥琛。 故事很简单,就是阴谋论+控制欲极强的霸道帝王攻敖赭和冷漠狠厉手段残忍的教主之间的爱和拍( ̄? ̄)没有错,本文抛弃逻辑,抛弃大脑 就是爱和情感还有故事恩还有拍…欢迎轰炸~ 皇帝说,阿琛,别动,肿了。 教主咬牙,见面剥了就打,元晟帝,你想怎样! 皇帝亲吻肿的通红的臀,朕只是太想你,忍不住罢了。 |
元晟元年,君主敖赭继位,摒弃其父君对朝政为所欲为独断专行逼死无数老臣撞死更多言官的态度,这位皇帝陛下可以说得上是前所未有的勤政爱民,朝会,议政,批折子…最重要这位元晟帝听得人言,重商重农又重廉,作为君王,简直无可挑剔!……除了……这位皇帝在冥州历练时结交的江湖朋友,现在藏在宫中,准确说,是将本该皇后住的中宫都空出来养着的谁也没有确切见过的美人,这件事,不论言官如何进言宫外女子的危险,且于理不合,敖赭都置若罔闻,说的重了,少年天子这一眼扫过去,皇威压人,言官也知道过犹不及,且经历了之前乱及一时的朝堂之后,敖赭这事,说起来还真谈不上要好不容易被敖赭当年亲自救下来活命的几朝元老再爬起床来穿上朝服进宫撞柱子,这人吧,死了那么一次两次也就不想死了,柱子撞多了也就想通了,再撞皇帝该咋样还咋样,最多血流不止赏个御医看看还得谢恩,再说了,人家元晟帝也没咋样啊!勤政爱民,朝政勤勉,官风廉洁,就是稀罕个美人金屋藏娇,男人嘛,谁没个私底下的爱好不是? 总之,在皇帝大臣一致的努力下,那位中宫住着的美人,又一次在夜黑风高之时入宫了。 “脱裤子趴过来,朕今晚不想动武。”这平淡的语气某位文武皇帝在喝了盏茶后就对一边贵妃榻侧卧的人说的。那人一身紫纹滚银月白长袍,墨色长发被玉冠堪堪束住,这宫中没有下人,那人闻言,狭长眼眸轻轻一抬,笑的慵然,“皇上还是忍着先传膳好了,我踏月而来,还饿着呢。” 敖赭闻言,剑眸一眯,染上层薄怒,“谁准你星夜赶路的?朕体谅你俗事颇多,你就是这样答应朕照料妥帖的?”茶盏被重重扔在案上,元晟帝冷言,“教主怕是想念朕的板子了!” |
先酱~看大家萌点啦~明天在写咩哈哈哈 |
元晟帝是文成武功的皇帝,一般人被他瞪上一眼就腿肚子打颤,而面对皇帝这怒言,某位教主还是在一边靠着,只是忍不住嘴角的笑,他说,“皇上说的极是,但人有七情六欲,我就是想念深宫里某个出行不便的皇上了,止不住的思念,这才赶了两天三夜的路来见你。”眼瞧着元晟帝越来越难看的脸色,教主悠然起身,信步走向敖赭皇帝,“我想你啊,不赶路要怎么办?”埋头在他颈间,冥琛温软的声音就像故意加把火一样,“皇上你想不想我?” 敖赭黑冽的某色在某一瞬间深了那么一深,送上虎口的兔子,哪有不吃的道理,敖赭就势捞住他的腰身,在他唇上狠狠的咬了口,随即扬声,“传膳。” 敖赭的贴身太监总管进来时,教主正贴在皇帝怀里,被剥了下身衣裤的教主心中懊悔,就不该相信这人霸道惯了能有改观,被一句“传膳”分了心忘了反抗,这不,身上又只剩一件月白袍子,刚刚被掖在腰间的袍角也是方才太监回禀膳食来了才放下堪堪遮住被揉捏一时的臀,冥琛气闷,在皇帝尊贵的旁人不能碰的龙颈上狠狠的咬下去,“吃什么?” 他轻笑,余光扫到一盘笋丝为主不知道是什么的菜式,唇角弧度一僵,坐在某皇帝腿上难得温顺的看着太监摆桌然后关门,这才听见某皇帝冷哼一声,“就是想吃什么,朕也要体谅教主今夜不适。”冥琛明白他言下之意,今晚绝不放过。 用过了晚膳,某位教主一派悠然,尽管臀上那只大手早有迫不及待之意,但他知道,只要自己说怕积食要走走,这位最尊贵的皇帝就拿自己没办法。 “去床边枕下盒子里拿板子来。”元晟帝拿起一旁的帕子给人细细擦了嘴,在他修长的大腿一侧清脆的落下一掌,“快去,吃饱了就坐着会积食。” 冥琛闻言轻哼一声,“怎敢劳驾皇上还记得怕积食?”语意间含了两分不愉,这是一种被人猜透了心思,堵住了后路的烦闷,身为原万恶不赦的人人得而诛之的魔教教主,冥琛最不缺的就是布设陷阱,引人入沟,然后置身事外,渔翁得利。然而面对他眼前这个皇帝,他真是应证了四个字——作茧自缚。 所有阴险的主意,连同自己最不可告人的心思,这位魔教教主都剖开摆在敖赭的面前,他们相伴而行六载,冥琛从来都没有瞒过他任何事,包括自己最不可告人的私心。这就导致,若是在这世上,真的有人可以握住武林盟主的教主的命门,那么这个人便非元晟帝莫属了。 但是,即使是这样,冥琛依旧不喜欢自己被人摸得一清二楚的感觉,只是…… “地上铺了两层地毯,上面这绒的,是朕去年亲自打的银狐狸的皮毛,朕专门射了眼,保证皮毛完整,二十苏绣绣娘一起穿针,保证不会扎脚,不穿鞋也不会冷,就这样去拿,乖。” 冥琛看着将自己放在地上又替自己抚平月白袍角微微皱着,心里不知怎的就给这个明知是个手段不亚于自己的帝王唬住了。趁着心里那点感触的余温还没有消散,冥琛也来不及掩饰自己还是因尴尬的羞红的耳根,只得强装镇定去拿枕下的盒子里的紫竹板。 不管元晟帝刚刚听了总是违背他的教主的话有多愤怒,再看见他的教主手执紫竹板走向自己时,敖赭仍旧被心底的愉悦满足,那么一瞬间,他迫不及待的想要按下这个早朝时还被某尚书提在口上的乱臣贼子,就地法办,狠狠的将他一双白皙的臀瓣亲手染上胭脂色,比那美人眉心的朱色更艳丽的红。 敖赭深深的呼吸来稳住自己心头的冲动,拉住这人白嫩的手腕子,将那双即使是现在看去也是遮不住风情和傲意的凤眸看进眼中,“冥州府的事情朕不管,只是颍州,乃是朕父君外家的封地,不管朕对外公一家是什么态度,阿琛,朕都不希望你去碰。”帝王黑褐色的双眸中是深不可测的天威,冥琛抿唇,意味不明的弧度代表不了任何意义,但帝王却懂,他聪明的教主不会在这时候再去给自己添乱,于是敖赭缓和了眼中的肃厉,搂住人轻轻按揉腰身,“下不为例。” 消食不过是两个默契的人之间的交谈,这短暂的正事一过,敖赭已经掖好了这人袍子下摆,教主就站在他一臂之处,修长白皙的腿侧还留有浅浅的粉,身后浑圆更是柔软细嫩,元晟帝勾了下手指,“趴过来。”他喜欢他的教主趴在他大腿上时候的驯顺,就像现在,冥琛的身子趴在软塌,白皙的臀被靠枕垫在自己腿上,高高翘起,温凉的紫竹板搁在臀瓣上,赏心悦目。 “阿琛问朕,想不想你?”元晟帝手执竹板在他臀上一按,皮肤上微凉的触感让冥琛不由的紧张,他比任何人都了解这时候的敖赭,他的语气呼吸和心跳,冥琛在暗中控制了颍州之后,不说没有担心,那毕竟逃不出皇帝的眼,只是这时,他简直太明白,敖赭并不是在教训他,他只是……板子重重落在臀上,饶是早有准备,教主大人仍旧疼得浑身一紧,他听到皇帝俯身在他耳边说,“朕…忍不住想你,阿琛。” |
【那啥】 楼主不是故意卡这的,被叫走去交钱露珠表示也不乐意,嗯,所以先酱~ |
“你知道,朕一直派人盯着你。”板子起落不断,很快就将冥琛那一双柔软的臀染上薄红,敖赭搁下板子,揉捏起诱人的臀瓣,“朕是不是要奖赏你,我的教主赏脸没有把人甩得彻底?至少在你回宫前一夜让他追上来而保住了命?” 才挨过打的屁股被人揉捏,冥琛疼得吸气,哼声冷笑,“皇上的人,我哪敢真甩开?”就算躲开了“鹰探”的眼,回来还不是都要一一交代?二者之间唯一的区别,就是背后这男人的心情罢了。 “教主果然深知朕心。”敖赭抬手落下两掌,手下的皮肤比女子细腻百倍,却属于一个男人,并不像是伶人小宠,这个男人占据江湖第一把交椅,冷厉无情又武功超然,自然,能为也是卓尔不凡的,最重要的,不管这个男人究竟十恶不赦还是乱臣贼子,他现在都是朕的! 帝王往往会被一些心思而满足,尤其是现下的场景,他藏在中宫的美人正温驯的褪了裤子趴在他的腿上任他处置,敖赭轻揉伤处的手不由得狠狠一捏,取而代之的是狠狠的巴掌,宽厚的手掌击打浑圆的臀瓣,敖赭那被朝政民生填满的帝王心竟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满足,巴掌一下重过一下,冥琛开始还忍着,却因越来越甚的疼痛而颤抖起来—— “敖赭……”不是平时戏谑的“皇上”,敖赭知道他的教主忍不得了,然而这样的冥琛却让他欲罢不能,他抚摸那一片红肿,沉声,“嗯。” “疼……我疼,不想挨打了……”教主扭过脸,俊雅的面上尽是委屈,而那双凤眸却含了几分埋怨,敖赭倾身在那双眼上轻轻吻了下,“朕想。” 如同帝王一贯的霸道和强硬,敖赭并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喘息,巴掌再狠厉也比竹板更亲腻,至少文武皇帝敖赭这样坚信,红肿的臀被更重的巴掌扇的颤动不已,敖赭不是真的想要惩罚他或者怎样,至少他此刻不是这样想的,只是巴掌就是停不下来,也不愿意停下来,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缓解这些日子那被一个勤政的皇帝积压在心底却得不到舒解的想念,“朕想你。” “我疼……”教主太了解元晟帝的为人和忌讳,即使疼痛还在叠加却没有用自己卓绝超然的武功去反抗,而是抱住了敖赭的腰身,依偎进他的怀里,扬起脸眼带湿意的用额头去蹭皇帝的下颌,身后巴掌又重两分,冥琛气闷伸手拧住他后腰,用力,总不能他一个人疼着,怎么也要这人陪他才行。 |
【话说】 楼主又要出门QAQ 祝福我不要迷路…大家留言很给力,楼主争取日更,恩前提大家继续给楼主打鸡血( ̄? ̄) |
“别闹,走开…疼!”睡意朦胧中,一双手在身后揉捏,惨遭蹂躏的屁股再碰让冥琛从疲惫不堪的几近昏睡的状态抽空瞪人。 “睡吧,乖…”敖赭在那双凤眸亲了亲,温和的声音简直不像是朝堂上那个帝王,和刚才的暴君也判若两人。手下的臀瓣肿的夸张,虽然伤不及里,但连自己施加疼痛的手掌都麻了,冥琛就是再武功高强,也该真疼了。“不想继续睡,就跟朕上朝,恩?” 屁股还这么疼,又被折腾醒了,冥琛嗔怪的呼气,“几时了?怎么又要上朝去!” 敖赭爱极了这人闹小脾气的小样子,在他鼻尖咬了下,又拿手指蹭了下,“你还能睡一刻钟,去不去?” 冥琛微微抬头咬住他的手指,“不去,反正我这个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谁能想到江湖的大魔头被元晟帝护在眼皮子下啊?”冥琛含着他的指尖,贝齿微用力咬住。 敖赭倾身贴着他的额,“做朕的侍卫长,委屈尊主了。” 冥琛一向不理会他没诚意的话,这时听见,却抬抬眼皮,一双凤眸溢出些许光彩来,霎时晃了敖赭的眼,“本尊也觉得屈才,敢问皇上可愿屈己成全我呢?” 闻言,敖赭抽出自己的手指,指尖还有酥麻温热的感触,敖赭在他青紫的臀上摸了下,指尖的湿意划过臀尖,冥琛不由的身体一紧,就听见这个看似纳言听荐实则霸道暴行的帝王缓声问,“你想做什么?离开朕,恩?” 就是这样平淡的一句戏言,冥琛听出了他的怒意,就算元晟帝语调轻缓,冥琛撇嘴,软了声音,“难道元晟帝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和本尊结亲?” 敖赭听见这样的话,轻哼一声,“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动作?” 冥琛听他语气就知道这人心情不错,“皇上明鉴,我可什么都没做。” “你啊…”敖赭又咬了他的唇,在他臀上一拍,“睡吧,朕不闹你了。” “疼!”冥琛瞪过去,正好看见这人从一个眼熟的罐子里拿出个药玉来,急忙翻身,却扯到臀上伤,脸色一白,“拿开,出去!” 敖赭搂住他的腰在怀里安抚,“男子承欢本就不易,朕怕伤你,乖…阿琛不闹了,带一日养养,习惯了就不怕了…” 这种话冥琛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见,这东西他也拒绝了不止一次,敖赭再坚持他也不同意,冥琛不觉得这是辱没或者什么,只是纯粹的讨厌这种东西进入自己身体,这人知道他多么厌恶还拿出来,分明是因为方才自己有离开的意思让他难受,冥琛瞥开眼,不理他,心里却有些莫名的委屈,就算是两人一来一往的试探和交锋,他也不喜欢敖赭动真格的,哪怕是为他好也不行。 |
【( ̄? ̄)】 露珠没丢没迷路没被拐带…就是忙着去骂人了,发完脾气回来,通体舒畅~ |
【某楼今天累成汪…】 今晚不更啦,某楼朋友回来了,某去做饭充大厨,八菜一汤一下午一只喵,喵活生生累成汪,明早出门早,下午有个约会…更文待定,你们要爱某哦QAQ |
“拿开,出去,本尊不想再说。”原本强硬的话被教主大人窝在皇帝怀里说出来,实在只有撒娇的意味,元晟帝听这声音心里软了下,他的阿琛,在虚张声势的时候才是无比强硬,而对自己,真正强硬的却是以退为进的娇软,“阿琛不喜欢就不要,朕去上朝了。”敖赭眯眼看了他一眼,温声说罢便去外间唤人进来伺候。 伺候皇帝起身自然是在房内,而于冥琛,元晟帝从来都会轻声出门去外间传人进来伺候,冥琛常在深夜练功,睡觉时才钻进元晟帝的被窝,一身凉气冰寒尽数蹭在敖赭身上,皇帝这时会搂住钻进被子的腰身,将人捞进怀里抱住, 冥琛喜暖,敖赭起时便吩咐内侍事先备好热枕放进被里,让他睡得安稳。 而此时,敖赭这般突兀离去,虽说内侍早已备下热枕,这般情形却没人敢拿给唇角微挑,面带讽笑的人。 而一贯伺候皇帝的,是从敖赭幼时便跟在他身边的太监,叫吉宝,敖赭待他一直不错,吉宝总管给皇帝扣领上的盘扣,敖赭面色不愉他是看的出的,在看一旁小太监示意,便小声问了句,“皇上,那位醒着,热枕您看…” 敖赭闻言冷哼,“没用的东西,他不要便扔出去!” 声音不大,但内间里冥琛却听得分明,他唇角一抿,一双凤眸微抬,冷冷一笑翻身闭眼。 外间很快安静下来,知道这是敖赭去上朝,冥琛缓缓睁眼,狭长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味不明的颜色,而后便听见外间的门被大力的推开,本已去上朝的人疾步走进房内,掀开被角放进两个热枕,朝服纹金蟠龙袖蹭在脸上,冥琛冷眼看过去,正巧对上敖赭无奈的眼,幽深,黑冽和熟悉的无奈怜惜。 “不闹了,我不好,阿琛睡吧。”冥琛看着他眼中颜色,忽然不想这人就这么出去,伸手搂住他脖子,冥琛凤眸一挑,眼中余光惑人,“罢朝一天。” 敖赭闻言笑了,低头吻住他的唇,“乖,一会儿用了早膳再睡,再躺会儿。” 冥琛撇嘴,推开皇帝的脸,转脸摆摆手,“皇上担心自己就可以了,大魔头颍州生事,早朝可要热闹了。” |
【晕车的某楼】 某楼在晕车晕的快吐血的时候堵车了( ̄? ̄) 于是…某更文了~ |
“皇上,颍州之事,武林动乱,臣恐慌,求陛下平息此乱,安定人心。”武昌候一揖到底,三朝元老,也是元晟帝父皇母家,更是他的外公,敖赭看着老臣花白须发,拇指在食指指尖轻轻划过,“爱卿起吧,朕会派人去查。” 下朝后,元晟帝看见吉宝候在殿内,便知他的阿琛又在闹了。“说罢。” “皇上,那位到现在也没起,膳食一直备着…您看?” “午膳摆在中磬宫,朕过去用膳。” “是。” 内侍跪在院里,没人敢进屋去扰了那位休息,皇上对那位的心思,他们可是看在眼里。 “皇上…”当一身明黄进门时,吉宝即使止住他们声音,将人都遣出去,而他本人却候在门外。 敖赭进门,就看见浅褐色的薄纱床幔里,冥琛缩在被子里,背对着他,搂住绸被一角,敖赭掀开纱幔,“阿琛在闹脾气?”皇帝问,在没有得到答案后,撩开被子,搂过睡相都无比委屈的人,“朕不追究你抗旨,但是,阿琛记不记得上次不听话,朕怎么罚的?”敖赭从他手里拽出被角,将人圈在怀里,冥琛却就势把脸埋进他的臂弯,元晟帝的唇贴在他墨黑的发上,“怎么不用膳?” 冥琛闻言却似乎更委屈,两手抱住他的腰,缩进人怀里。 “委屈了?”敖赭抚摸他的腰背,语带疼惜,“还疼不疼?” “揉揉…”一早上没有说话,带着鼻音沙哑委屈,敖赭听了心中软成一片,环抱人躺下,冥琛却钻在他怀里不肯出来。 敖赭心疼,覆手在依旧肿起的臀上,指尖不经意蹭过臀缝,敖赭微微皱眉,坐起身让人趴在腿上,臀腿被垫起,敖赭意外的看见翠色莹玉尖端一点的穗子,敖赭手掌在他臀尖揉了两下,“阿琛不喜欢就拿出去好不好?” 冥琛听见他的言语,委屈的转脸看他,“那我何必要塞进去?” 敖赭在他鼻尖一点,倾身在他臀瓣上亲了下,“用了午膳,朕给你换,乖…阿琛乖…朕抱你去用膳好不好?” 冥琛没想到这人能亲吻那里,脸色绯红,却不再别扭,任由他抱去吃饭,本也没什么别扭,只是哪有堂堂武林盟主因为一时感动一冲动就自己用了药玉的…冥琛想到就生自己的气。 |
@我的世界下雪了这图,基本这些… |
用膳,说不上是谁喂谁,一盅炖鸽子被两人分食,冥琛搂住皇帝的脖子,刚刚分开的唇还沾有对方的气息,“我要颍州。”教主突兀的要求不合时宜的打断了皇帝的好心情。 “朕说过,颍州是外公封地。” “袁大人今日早朝也说,颍州匪类猖獗。” “外公求朕庇护。” “皇上可以令他迁地而居。” “阿琛。”元晟帝大掌包住还未消肿的臀,掌心温热,教主心里一紧,随即嘟嘴,“赭…颍州于冥州府毗邻而居,袁老那么精明,早晚和我过不去…” 元晟帝听他这撒娇意味的话,挑了眉角却并不言语,只是扶着腿上这人的腰,拇指在他光滑细腻圆翘的臀上划了两下。 冥琛下颌在他脖颈蹭了下,像猫儿一样,眼神委屈,“你是不是故意让袁老狐狸盯着我,赭,你不放心我…” 元晟帝抬起这张好看精巧的脸,在他鼻翼一刮,笑的宠腻,“药玉朕命人泡好温着了,咱们去换。” “赭…” “去趴着,榻上。” |
【教主在作死~】 恩,惹恼了元晟帝大家猜结局是什么~前提甜文哦23333 露珠明天要早起,碎觉去啦,大家晚安 |
有人恰好存了昨晚我发的文吗…被吞了,我还是手机现写的,所以…就没了,有的请发上来谢谢QAQ今晚太哀伤,于是不写了 |
【接上,估计是尺度问题吗,文被吞,所以之下我会注意的,如果需要些香艳的,干脆建群发资源,先酱~】 纵是被皇帝抱了许久看折子的教主再怎么诱人,皇帝也没法子拒绝太后邀去用晚膳,离开前,敖赭任不甚放心的多嘱咐一句,“用了晚膳走走再睡,东西朕拿出去了,不舒服也动弹动弹,窝着可不好,嗯?” 被揉捏多时的教主懒懒抬起眼,斜了皇帝一眼,班真不假的应了句,打发人快走。说起来也是笑谈,堂堂元晟帝的后宫只有三人,皇后是先帝指给熬臻的,从太子大婚起就跟着元晟帝,生有一子,名字也是先帝赐的,叫敖殷。 这个孩子出生没多久,敖赭就奉命去江南三府查贪,说起来这个孩子也就看了那么一眼,连同之后先帝一时起意塞进两位尚书的女儿进府做侧妃敖赭自己都没看上几眼,后就遇上了受伤的魔教教主冥琛,那时他们尚不知对方来历,却在初次交锋就猜出了对方的身份。 许是天意弄人,想彼此借力的两人因为意外受困,同甘共苦的情谊总是能在不经意间拉近两个陌生人,更何况是本质骨子里就惺惺相惜的二人。魔教教主借朝廷之力跃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而有了魔教清洗武林势力,敖赭很轻易的收回了本错中复杂江南三府。 交易,或者是两人接近最好的借口,直到大晟的太子殿下终于运筹帷幄,排除了一切阻碍和可能会成为阻碍的东西,正大光明的并吞了武林,而其内在目的,却耐人寻味的很,同日起,武林盟主深居浅出,勤于练功。 “吉宝”教主挑挑捡捡的吃了不少东西,把皇帝准备的银丝披风往身上一裹,看着留在自己身边伺候的人精,笑道,“本尊要去园子转转,悄悄的,你带我去。” 吉宝总管二话不说带人出门,冥琛说的园子是和皇帝经常走动的御花园,冥琛喜欢在那里喂鱼,皇帝也乐得陪着,而冥琛独自去,还是头一次。 “你们滚开!父皇不喜我,母后也一样,你们都走,走!” “那是…?”冥琛远远看见鱼塘边上一个赤衣孩子,凤眸一转,问吉宝。 “禀告主子,那位是大皇子,皇后娘娘的儿子。” “哦…是皇帝唯一的儿子啊”冥琛勾唇,快几步甩开吉宝走向那皇子,半蹲下身子,言语温和,“没带鱼食是吗?” |
元晟帝陪同老大后用了膳食,心里惦念中宫里的人,吩咐带上折子去冥琛那里批。 “殷儿看看,这七巧连环是不是比五巧更好玩。” “这…玉连在一起,如何能拆开…” “哈哈哈,笨了,这是机簧,鲁班门徒的手艺,你这小孩子哪能明白?” “哎呀!穿过去了!” 元晟帝推门而入,就看见冥琛教主怀里揽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在玩玉环,“阿琛”元晟帝温声叫他,他家教主微微抬眸,目光讥讽,“皇上来了?” 元晟帝心生恼意,却不待他发作什么,那孩子手一松,七巧玉环跌在地上摔的粉碎,小娃娃惊恐,直吓得立马就要跪在一地碎玉上。 然而,就在他的膝盖压在碎玉的前一刻,一双柔软的手从他身后抱住他,“殷儿,别怕。” 这样轻柔如春风一般的声音,竟如此的安抚了敖殷恐慌的心,“殷儿,这是你父皇,怕什么?” “父皇…”小孩小小的身子缩进陌生的怀抱里,忍不住的抖,冥琛在他背脊轻轻拍扶,元晟帝有些恍然,自从有了阿琛,他便整颗心都在他身上,而他唯一的孩子竟然已经这么大了,不过…“他怎么会在这?” 冥琛眼角一挑,抱着娃娃坐腿上看他,“我喜欢。” 元晟帝闻言皱眉,“阿琛,不要胡闹。” 小小的敖殷听出皇帝的责备之意,怕自己连累了冥琛,用力挣脱想跪在地上,却被更用力的搂住,屁股上挨了不轻不重两下巴掌,就听头顶那个温柔的声音训,“地上有碎片,划伤了怎么办?” 冥琛揉了揉这小孩的屁股,看皇帝,“皇上可要留下吃晚膳?” 元晟帝摆摆手唤人进屋收拾,极有眼力的吉宝连忙抱走大皇子哄着去了别的屋子,敖赭搂住心情不佳的人,“大皇子六岁,出生时,朕还没遇见你。” 冥琛听了解释轻哼,却没有挣开他的怀抱,“你这样冷落一个孩子,哪里像个爹?” 元晟帝在他耳垂亲吻,惹得教主拿眼斜他,狭长凤眸萤光流转,敖赭抱人坐腿上,“朕只要阿琛。” 与此同时,被吉宝带走的大皇子已经送去了皇后寝居,吉宝走前,微垂着眼的大皇子只说了一句话,“我以后再也不会乱跑,求父皇不要责怪他。” 当夜,鱼水之欢后,皇帝托着怀里人精巧下巴用力咬了口,“你这妖精收买人心的能力可愈发厉害了。” 被咬疼的教主掐住皇帝大腿,“出去,我要睡觉。” 皇帝在他臀上摸了一把,温软的穴口包裹着他,敖赭捞住他的腰身勒进怀里,更深的埋入让冥琛不适的动了下腰,敖赭在他臀上拍了巴掌,“不准动,就这样睡。” 冥琛气恼的瞪他,换来皇帝温柔的亲吻,从眉眼到耳际,“阿琛不睡朕也想的厉害…” |
“阿琛不想睡,朕也想的厉害!” 冥琛闻声却笑,抬起唇在他脸上触了下,温软的嘴唇贴在敖赭的鼻翼,“把大皇子给我做儿子吧?”冥琛整个身子都靠在敖赭怀里,敖赭大手扶在他柔软的腰身,从窄腰一路抚摸到含着他的臀,“敖殷是皇后嫡子,朕唯一的儿子。” 冥琛双腿缠着这人的腰,半个身子都趴在他的怀里,稍稍起身,就被进入的更深,他环着敖赭的脖子,声音委屈,“是本尊不如你的皇后,还是配不上你儿子一句义父。” “阿琛!”皇帝在他臀瓣上重重扇了两个巴掌,分红的肌肤霎时红的扎眼,冥琛臀瓣抖了抖,幽深处深埋硕大却涨了起来,皇帝眼神危险,几下巴掌都落在一处,一半粉臀白嫩,而另一侧,却火红的肿了起来,“朕不碰别人,敖殷就只能接替皇位,阿琛,不是什么火都能玩的。”至少,大晟江山,不是儿戏,冥琛玩不起,他敖赭一样玩不起! 而与此同时,皇后宫里,一道黑影蹿过,殷庆殿中,大皇子看着床前多出来的毛绒绒的白兔子,再看看半开的窗,抿唇笑了,把小白兔藏进被窝里,白皙小脚丫穿上鞋子去关好了窗。钻回被窝里,摸着小小的兔子,敖殷想起了白天那个抱着自己说笑的人,他温软的摸自己的脸颊,敖殷抱着小兔子忍不住的勾唇,真是个温柔的人,比有次夜里给自己盖被子的黑衣人还要温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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