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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深宫囚笼[第8页] |
作者:此用户已去蹲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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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初晴,寒风瑟瑟。 常言道,下雪不冷,化雪冷。这除夕夜前两天,就冷得滴水成冰,因为夏侯枭霸着朝阳宫暖阁,我又被一堆小山似的奏章给埋了,也懒得理他,整日呆在东苑最靠近乾清宫的一处小院内。 明义小院出自桲信明义,崇德报功,垂拱而天下治。 意为国君若能重视诚心与道义,崇尚道德,赏罚分明,哪怕什么也不做,天下也可以安定。 这是夏国开国皇帝亲自册封的院落,为每任皇帝的私院,只是后来的皇帝大多都没有夏祖皇的雄才大略,这小院也再无人居住,在皇宫中略显简陋冷僻。 我挺喜欢这座清幽小院,尤其是院子中央一棵近两百年树龄的红枫,这是当年夏祖皇亲手植下,经历了无数个酷暑严冬依然枝繁叶茂,在这严寒冬季红叶如霜似火。 文案边上立着一名樱草色宫装女子,双十年华,容貌淡雅,袅袅婷婷的身姿带着书香世家的书香气,让人心生好感。 她是我新册封的文妃,这次礼部也不知道是因为我把夏侯枭囚在朝阳宫暖阁被刺激到了,一群老臣群谏要选秀,我嫌麻烦再三压下,他们居然趁机塞了一群世家小姐进来,连韩子良都对这群礼部的老学究甚是无奈。 礼部的大儒算是最没有实权的,但偏偏有编写史书的权利,可以说是皇帝最不愿得罪的,我只好随便封了几个,反正仗着自己不及弱冠之龄,宠不宠幸,他们也管不着,都是候门世家的女子,虽有巩固皇权的好处,但也有外戚干权的嫌疑。 “这些毫无意义的,你帮朕批阅吧!”我疲惫的靠在梨花木太师椅的椅靠上,这一堆各地官员进贡的礼单,还有各国之间的礼节文书,因为我登基时太过仓促,并没有邀请各国使节观礼,所以这次年礼夏国得送的详细些,但礼部与韩子良都已经拟定好了,只用我批阅即可,都是没什么意义的事看得人眼发昏,却不得不看,毕竟这关乎自己皇权地位,不能让臣子有可以越俎代庖决定国事的假象。 文妃乖巧研磨侍奉在一旁,红袖添香,端庄淑雅。 她没有推辞,接过奏章整理,我安心的闭目养神,文妃就这一点懂事知礼让人舒心,但她大我近四岁,照顾自己更像是姐姐,我还真没法生出一丝邪念。 “陛下,是急奏。”文妃温温柔柔的轻唤了声。 我揉着头昏脑涨的额头,不耐的接过奏章。 是大月氏送来的,说是明年开春召开的十国商会想定在夏国的云中城,这十国商会向来是大月氏独有的,大月氏是有名的富硕大国,因地势辽阔又举国上下极擅商业,左右逢源,敛尽财富。 十国商会是多国之间无论军械民用技术交易学习,也很好的带动民间商业贸易,这也多亏这次于突厥的战役大胜,提高了夏国威望让大月氏有交好的心思,韩子良也在旁批示此举大善,他愿亲自前往云中城主持商会。 我在一旁也写下批示放在一旁,正准备去拿下一章,浮楼匆匆走进来,“陛下,王爷又闹着伤口复发要您去、、、” “那就去请太医,朕又不会治病!”我不耐的打断他,这成捆成捆的奏章看得就够让人烦心的了。 “可、、、王爷吵着您去,不然要烧房子。”浮楼为难的如实说道,这夏侯枭要是真烧了朝阳宫,还真没人拦得住! 我“啪”的一声扔下手里奏章,勃然大怒,这夏侯枭还真不嫌累得慌三番五次的折腾,套用宴七的话,他怎么跟闺阁怨妇一样像在争宠,有本事你到是说你要生孩子呀! 屋外寒风簌簌,红叶飞舞,我拽过一旁文妃快步送来的大氅披在身上,气急败坏的往朝阳宫赶去。 |
虽是末时,但浮云蔽日,光线黯淡,像是过了年后还得有场大雪。 朝阳宫的暖阁是皇帝冬日的寝宫,名贵的红梅盛开的如火如荼,花香磬鼻,绕梁三日不散。廊檐下早早点着两盏橙红烛光的琉璃灯笼,艳红的穗子飞舞带着临近年关的喜庆。 夏侯枭披着衣衫坐在贵妃榻上看兵书,小几上还放着果脯糕点,怎么看都惬意的很,我气呼呼的扯下身上大氅扔到身后浮楼的怀里,冷言冷语的犀落,“皇叔哪儿不舒服非要朕来,不是还要烧了朕的朝阳宫么?” “本王忽然觉得哪儿都不舒服,有皇侄来投怀送抱才能好!”夏侯枭张开手臂眼巴巴的望着我,只不过满脸都是轻挑的戏虐。 我目光冷淡的望着他,真不知道夏侯枭到底是装疯卖傻还是真不在乎我怎么折磨他,一点也不怕,一点也不恨,甚至还过的十分滋润没事就来戏耍我,这真的让人很恼火呀! 夏侯枭心情很好的伸手拿起一颗话梅塞嘴里,单手托腮的望着我,一双漂亮的眸子里玩意甚浓,“皇帝不是拿本王当宠妃囚禁吗?本王觉得这样也不错,名声什么本王不在乎,就是每夜独守空房太寂寞难耐了!” 我听到这一番话时,一口银牙都差点咬碎了,他还真当深宫怨妇当上瘾了,我冷哼了声,但转念一想又残忍的笑了,“皇叔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 我径直离开暖阁,辞别一树梅香暗影,也在辞旧迎新的节日中燃起熊熊火光。 夏侯王府内最多的就是各色美人,有赏赐的,也有倾慕夏侯枭被纳妾,甚至还有几名姿色绝佳的清倌,因夏侯枭与皇帝的绯闻不断,她们都只能待在王府内深居简出。 在夏侯王府的最偏僻的一处种满名贵紫竹的清幽院子内,这里住着一名双腿残疾,缺了一只眼睛的男人,他的裤子空荡荡的坐在特制的木椅上,耳朵上也留着被剪去一半的痕迹,疤痕狰狞,触目惊心,这些伤痕都是最残酷的刑罚留下的。 他呆愣愣的望着在夜色中明艳跳跃的火焰,像是瞬间绽放的花朵,太璀璨,太炙热,他能听见院子外乱糟糟的有人在尖叫逃窜,可他只能看着火光蔓延至身旁,一直被他精心照顾的紫竹染上火焰噼里啪啦的炸响,就像新年迎春的炮仗。 泪水滑落,映衬着火光的脸上却是解脱的笑容,逐渐化作灰烬。 除夕夜里是最热闹的君臣宴,只是奢华大殿中气氛低迷至谷底,每个人都低着头不敢言语,而气氛的中心则是端坐在龙座上的我和下方怒目而视的夏侯枭。 他身穿白色的战袍,手持血光森森的细长钢刀,这战袍是他凯旋归来的模样,只是染上了殷红血迹,浑身杀意滔天。 “皇叔要杀朕?”我单手撑着下巴,悠闲的看着景泠崖带着禁军困住他。 “本王是来要个说法的。”夏侯枭一字一句说的咬牙切齿,眸子充着血就像当初杀白虎时的嗜血冷漠,但更多的是死寂的怒火犹如一片透不进光的深海。 我轻轻的笑了,很开心,也很满意,忍耐夏侯枭在暖阁养好伤就是想看见如今这一幕,我暗中下令烧了夏侯王府,整座王府的人都烧死了,包括那个让夏侯枭愧疚一生的交子,竹漪。 交子是大月氏对最低下的奴隶的称呼,竹漪是夏国人儿时被贩卖到大月氏成为交子,他注定一生都是奴隶,连后代也是。 但夏侯枭在军中获得权力后却唯独要想方设法掠走这个残废的奴隶,甚至敬如上宾,没人知道为什么,但我想这个人对他一定很重要,那当然要想方设法毁掉呀! “皇叔若继续反抗,他不会是最后一个。”我笑的很甜,像是在和他闲聊今夜的菜式。 |
楼楼最近可能要忙着人生大事【订婚结婚】有时候可能会忘记,大家别着急。这篇文文是有大结局的,我一定能给大家转更完。有时候忘记了我就多更一点 |
好的 |
飘过~ |
每天早中晚都来看一次,就坐等更新,又不催,就坐等 |
+3 |
dd。期待哦,楼楼~ |
飘过~ |
“陛下,栖凤宫走水了!” 突然一名小太监连爬带滚的大喊着,剑拔弩张的大殿上瞬间像是炸了锅的沸水变得嘈杂起来,在除夕夜里火烧夏侯王府就已经够震撼了,连栖凤宫都走水只怕夏国百姓中要流传起皇帝失德的流言蜚语。 失德是很大的罪名,失民心的大忌,而且皇后快要临盆,这个名义上自己嫡长子的孩子只有少数几人知晓是夏侯枭的儿子,普通百姓不知道,一旦有人趁机散播一些谣言,说这个孩子不详最后中伤的依旧是我好不容易捏在手心里的皇权地位。 我微微蹙起眉,夏侯枭静立原地,冷傲带着压迫性的目光直视着我,像是在肆意嘲笑我自以为对他的伤害不过是他连来无聊陪我戏耍,一旦真正触碰到他的底线,他依旧有能力向我泼一盆冷水,残忍现实的告诉我这座皇宫依旧没有完全掌握在我的手心。 我闭上眼深呼吸,仔细思索皇宫中的漏洞,明明所有夏侯枭安插的暗探都铲除了,怎么会、、、 后宫!那些新册立的妃嫔! 霎时间,我脸色苍白的睁开双眼,目光锋利如刀的扫视满殿官员,有不少老臣义愤填膺的要参夏侯枭殿前失仪,刑部官员要求栖凤宫走水立案,怀疑有人纵火行凶,也有少数兵部重臣念及旧情为夏侯枭求情,毕竟他的军功还摞在哪儿。 好好的君臣宴瞬间像街尾市斤一样闹糟糟的,只有位列臣首的韩子良还有闲心自斟自饮。 “退!” 我示意身边的太监扯着嗓子喊了声,几乎所有人都愣住了,兵部尚书走下位置还想说什么,但是韩子良快他一步行礼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其余大臣面面相聚最后还是无奈的跟着行礼离开。 “韩相和皇叔留下。”我坐回龙椅上,给自己斟了一杯酒,敛下的目光阴测测的渗着寒意。 “陛下?”护在我前面的宴七小声问了声,他举着长剑戒备的盯着夏侯枭。 我知道他在替景泠崖试探我的态度,我喝下温热的果酒,把玩着白玉酒杯向景泠崖摆了摆手,懒洋洋的说道,“你们也退下。” “陛下,不可、、、”景泠崖紧蹙着剑眉想要劝阻我,但宴七立刻听话的收好长剑,快步走到景泠崖身边拽着他的手臂往外走,“唉!人家各自后院着火私下协议,让咱们走就快走!” 待灯火通明的奢华大殿上只剩下我和他们三人,一时间气氛有些凝重,我扫了一眼一直低头沉默,想要置身事外的韩子良,不禁心中冷笑,手上却端着杯酒走下台阶来到韩子良跟前。 “这两起失火案,韩相怎么看?”我笑盈盈的搭上他肩膀,凑到他耳边柔声问道。 韩子良低着头,半敛着的桃花眸在潋滟灯火下像夜空中的星子,闪着细碎的光芒,许久才抬头望向我,像是无所谓我想祸水东引的心思,顺势揽过我的腰将我拉到怀里,“不是天灾就是人祸。” 我笑着点点头,靠着韩子良的胸膛抬手将酒杯置于他唇边,“那就天灾吧!”我神色轻松望向一旁的夏侯枭,并不觉得死去的那些人有什么需要交代的,死了便死了吧! 夏侯枭的脸色很难看,眼神冷的能滴水凝冰,他突然挥刀,寒光从眼前乍现,我手中的酒杯“啪嗒”一声碎裂飞溅出去。 “啊!”我脸色惨白,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韩子良伸手拉住我的手腕还是温和的谦谦君子模样对夏侯枭颔首道,“王爷请慎行,殿前失仪,擅带兵刃,御前伤人,甚至差点伤到陛下,这些罪状也足够本官参您一本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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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过~ |
年后的宫闱似一汪冰封的寒潭,静的可怕。 夏侯枭除夕夜里孤身离去,绽满整片夜幕的烟火下,他身染夜色来到残余星火的王府废墟前长跪不起,湛蓝与茶色的眸子融进月色,似一团化不开的浓墨。 再高傲的梅枝也有折断之日,花残满地。 折花之人被梅枝伤手,血染花蕾,再现芬芳。 按皇族惯例,年后家宴需皇后主持,但公孙澄雪怀胎近九个月快要临盆,栖凤宫又突然走水,我便交由文妃出面主持。 栖凤宫是座三进三出的奢华院落,是半边皇城后宫领域的中心,一场大火焚尽大半,只有最后方的一座楼阁幸免于难,公孙澄雪行动不便没有搬去其他宫殿,先在幸存的小楼里住下。 昔日华美的宫宇化作焦黑的断壁残垣,踏入其中,焦化成木炭的屋脊“咯吱”作响,浓重的焦炭气味被寒风吹拂,久久不散。 居于院子中央的梧桐古树在冬日里落尽枯叶,光秃秃的屹立在灰蒙蒙的天空中,半边烧焦漆黑,半边枝丫奇迹般的隐隐绽出零星绿芽。 梧桐树下清扫出一方干净的地方,摆着小叶紫檀琴案,精致的博山炉上轻烟袅袅,公孙澄雪扶着高高隆起的腹部抬头望着梧桐树,缄默。 “侍奉皇后的宫人都杖毙。”我轻飘飘的一句话,浮楼立刻领命离去。 “臣妾见过陛下。”公孙澄雪难掩惊讶,立刻俯身行礼,只是身子沉重行动笨拙,我心安理得的受了她这一礼,撩起衣袍坐在琴案前的矮椅上,瑶琴上系着的一排红穗子摇曳在地,鲜艳的红色,似在灰色的空间里绽放一朵娇艳的花。 公孙澄雪微微踉跄了一下,低眉颔首贝齿轻咬毫无血色的嘴角,低声说道,“陛下,那夜臣妾看见是有人纵火!” “朕知道。”我低头摆弄瑶琴,却不得要领弹不出声响有些不怠,索性放弃了,抬头看向她,“皇叔放的火,因为朕烧了他的夏侯府。”我说的很轻松,笑眼弯弯的像是在谈论天气一般无所谓。 公孙澄雪脸色苍白,低头似在想什么,紧紧蹙着柳眉。 我轻蔑的笑了,真的难以理解,夏侯枭这般绝情,她也不恼,更多的是似水的柔情与哀伤,反倒更添柔弱的美丽。 “你怀的是他的孩子,他却毫不在乎你们母子的性命,皇后,你说朕若是将你生下的孩子抱到他面前,让他亲手杀死,他会怎么做呢?”我单手撑着脸颊,一双猫儿一般狡黠的眸子亮闪闪的,似乎对这个提议很感兴趣! 公孙澄雪受到惊吓,难以置信的看着我,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 我“噗呲”笑出了声,不过想到夏侯枭压根就不在乎孩子,不禁有些失望,难得想到这么有趣的游戏,还没开始就已经没意思了。 “陛下,求您让这个孩子活下去吧,您让臣妾做什么都行!”公孙澄雪满头虚汗的跪在地上,隆起的大肚子让她弯不下腰,却生怕不够卑微触怒我,“臣妾让父亲交兵权,交封地、、、” “为什么让这个孽种活下去,留着扇朕的脸么?”我突然敛去笑容,目光很冷酷隐隐带着不屑。 她跪伏在地上,苍白的脸颊上泪水涟涟,哽咽的浑身颤抖却一直忍着,我眯起眼睛,突然冷冷笑着,“你喜欢他,却爱的卑微,任由他将你踩进尘埃里。” |
“不要说了,求你不要说了、、、”公孙澄雪近乎崩溃的哽咽,乌黑如云的发鬓上精致凤钗珠玉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宛若嫩葱的纤细手指狰狞的扣进焦土,攥的太紧指节都泛着白。 她很痛苦,大颗大颗的眼泪似珍珠一般坠落,砸在地上,像是绽开着一朵一朵透明,破碎的花朵,溅满尘埃。 我移开目光,天空上灰蒙蒙翻滚压抑的云层,似乎被凛冽寒风吹动在不停的变幻形状,鼻尖缭绕着博山炉内飘散出的淡淡轻烟。 是淡雅的瓜果香味安神香,带着隆冬的幽冷。 公孙澄雪,是公孙侯爷的掌上明珠,也是汴京贵女中名声显赫的才女,像一朵悄然盛开在月色下的白昙花,幽雅,高洁。 直至那一日的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艳阳天里,街道旁堆着挤着都是人,擦肩接踵,沸反盈天,公孙澄雪被家仆丫鬟保护在酒楼靠窗的雅间,轻轻推开窗栊,远远的,怀着欣喜雀跃的心情瞧上一眼夏国战无不胜的英雄,夏侯枭。 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声似浪潮绵延而至,高头大马上,意气风发的青年银甲闪耀,红袍飞扬。 如一位得胜归来的年轻君王,被鲜血洗礼,战争加冕,正高傲的走向他的王座。 公孙澄雪双手撑在窗沿,仰着脑袋张望,漂亮的大眼睛在骄阳下闪烁着激动的光芒,她的肩头在颤抖,心脏却像是要跳出来一般。 因为那也是她濡慕的英雄。 即使自己违逆父亲,背叛家族,残害未婚夫公子仪,沦落至此,亦无悔。她一次又一次的**自己,至少还有和他的孩子,自己的爱与牺牲他看见了。 夏侯枭是自己的王,只有完美的他才有资格成为夏国的皇帝。 “他是英雄,是王,是夏国的救世主,我怎么配爱他、、、”公孙澄雪状如疯魔的嚎叫,双眼浑浑噩噩的,脸上都是沾染着灰尘的泪水,她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抱着肚子神情痛苦悔恨,“我杀了人,害了人,是恶人,是罪人,不配爱他,不配、、、” “可这个孩子,何其无辜!!!” 我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冷漠的听着她疯狂的哀嚎,头也不回的离开,心里却莫名的有点疼。 情如鸠毒,蚀骨焚心,却总有人心甘情愿的喝下,落得覆水难收的可悲下场。 “挺可怜的,不救吗?”宴七突然蹿出来,目光有些不忍心。 我拢了拢肩上披着的白狐绒披风,轻轻叹了声,“朕可怜她,谁来可怜朕?” “可孩子、、、”宴七皱着眉目,语气带着犹豫,我淡漠的瞥了他一眼,“想救孩子,你可以去破开她的肚子取子。” 宴七被我一番话吓得抖了个激灵,连连摇头,“不用,不用,现在挺好,母子平安,母子平安!” 立春过了,便是雨水。 可闷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的天空却更像在酝酿今年开春后的最后一场大雪,汴京城却突然回荡着一声丧钟,沉重,嘹亮,也压垮了乌央央的云层。 片片鹅毛大雪打着旋儿飘落,苍白瞬间就铺满了寂静的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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