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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南柯上》 启红同人 | 典 狱 司 续 | 文BY阿丽[第16页] |
作者:结木弥耶赵珺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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拾伍·过往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这话,在二月红身上尽显无余。至后半夜总反复的烧,久久不见好。 张启山每每在旁边照顾着,都会想起先前那次在狱中强暴式的索取完后,二人盖着一件大氅入睡,后半夜自己将大氅全裹了过来,那人在身后冻的唇色乌紫,高烧不退的模样,那次也是病到起不来床的地步。 索取完后自己心烦,整半个月没去看过他,也没安排狱卒伺候,想来是那人生生扛过来的吧。也兴许有好心的狱卒给弄些热水喝喝,但究竟还是孤独。 正月十五那天,二月红本已好的差不多,便回了趟梨园。张启山自是跟着去,碰巧红家班底正在登台献唱,二人难得能有机会并肩坐在台下听,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正值战乱,平民自身难保,没有赏戏的雅兴。来的都是些显赫官宦及其家眷,戏也都是看客人的脸色而唱。上元佳节,也是……无奈。 胭脂奶香,烟气缭绕。高席之上,张启山望着那台上咿呀念唱的戏子,又看了眼身侧眯着眼认真赏戏的二月红,竟觉恍如隔世。 犹记他血化了半面红妆的模样,煞是好看。 幸亏…… 心底一紧,张启山下意识的抬手将人揽入怀中,二月红本心无旁骛,忽被有力的手臂提起来拎到那人怀中时,吓的险些跳起来。 回头怒视了张启山一眼,却见他一副怅然若失的模样,便也不忍心骂他。拍拍他的手,在他怀中安顿下来。 待散了场,二月红携张启山一同入了后场,众徒见了班主自是激动万分,奈何张大佛爷在侧,只得强装矜持。 张启山摆摆手道:“无需拘谨。” 一句普通的客套话,事后让张启山后悔的肠子发青。 众人摆了席要留他们用午宴,宴上各路人马轮番给红班主和张军座敬酒。张启山几番说要连红老板那份一并喝了,都被二月红一个眼神瞪回去。 正月里不兴闹病,二月红大病初愈这事儿自然不能明面儿上说。更何况堂堂红二爷,怎能让别人给挡酒。 妈·的,张启山眼看着二月红一副死要面子的模样,心里脏话连连,恨不得这就把人打包拎回府。以后还他·娘的拘谨点儿好。 二月红酒量其实不差,要真说起来他的酒品应该是高过张启山的。最起码不会酒后乱事,但是—— 张府内寝。 二月红快走几步到桌前,莹白的指尖拎起茶壶,倒了水便往嘴里灌。喉结上下蠕动,仰头的姿势衬出柔软的颈部曲线,竟有几分优雅。 但这优雅也不过维持了三秒。 “咳咳……咳——” 张启山看着单手扶住床沿恨不得把肺咳出来的二月红,心里又疼又气。酒精刺激气管,平日还好,此时大病初愈,正是最脆弱的时候,再者他之前被灌过辣椒油,本就毁坏了黏膜,现在这滋味有多不好受,旁人难以想象。 自己的身子自己不珍惜,别人再怎么样都是徒劳。这么一想,张启山索性冷眼在一旁看着,赌气不上前帮忙。 咳了半盏茶的功夫,二月红知道张启山气自己,也不指望他安慰。侧身卧倒在大床上,扯过被褥自己盖上。 张启山抬手摸了摸光洁的额头,果然又有些烫。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却见他泪眼朦胧奄奄一息的模样,终究不忍心责怪。叹气道:“以后别瞎逞能,先忍忍,明儿一早我去请医生。” 二月红边点头边又是一串咳嗽,咳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坐起身。张启山以为是又渴了,忙倒了水给递过来。那人却一把推开,翻身下床。 张启山正纳闷,只见那人走到书桌旁,从夹层中翻出一个信封,递给张启山:“昨儿夜里就写好了,早上急着去梨园,忘了给你。” 张启山皱眉接过来拆开,隽秀的字迹映入眼帘。竟是一封呈递给上级的议章。 二月红聪明至极,不出半日便猜到张启山是推了军令来陪自己,拖着病躯悄咪咪地翻看了一遍他的电报,知晓是国·共内战,才算稍安心些,毕竟就算不是为陪自己,这仗也不该打。 只是就这么罢战,上级怕究竟还是会怪罪下来。几番役思,还是决定替他写篇议章递上去。 张启山细细看完,说不震撼是假话。这是篇申明自己不再参与内战的奏表,全篇哀梨并剪,文理通顺,简明扼要,字字珠玑,行句之间针砭时事,环环相扣,家国情怀不言而表,大家之气尽显墨间。 说实话,这世上除了二月红,怕是再没人能费心思给自己写出如此议章。 “以当今局势看,劝和已是不可能——咳咳,咳,上方一再下令让你密袭,你虽一再推脱,但,咳……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二月红手背抵着唇,边咳边解释道,“这样拖下去,只会亲者痛,仇者快——啊。” 二月红惊呼一声,而后被张启山尽收怀底。 死死地搂住怀中人,恨不得揉入骨中。红二爷,你便是那稀世珍宝,今生可遇,已是莫大荣幸。能纳入囊中,是我张某人三生也修不来的福分。 “谢谢。” 张家人,从不轻易言谢。 二月红浅笑,拍了拍他箍住自己的手臂,好听的声音落在耳边:“佛爷跟我,不必道谢。” 张启山只顾抱着他在发间亲吻,生怕一松手眼前人就消失不见。 太过美好。他双手沾染鲜血,本应早已失去了这份权利……美好的,不像真的。 |
当然,感慨归感慨,二人相拥了不一会儿二月红便忍不住又开始咳嗽。 张启山闻音松手,立即意识到他为写这玩意儿背着自己熬了不知夜,心里那股气劲一下便窜上来,张口便又是一通数落。 二月红索性用被褥裹住头作不听状。张启山压上来拉扯,许是喝了酒的缘故,下手没轻没重的。二人闹了片刻,张启山见人越咳越厉害,也不敢再胡来,罢了手,命家仆来点了安神的香,安抚他入睡。 人虽睡着了,喉管却仍在受难,直至入了夜,还伏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咳着。 张启山打了个长哈气,轻抚着那微微起伏着的后背,心里犯愁,这么咳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忽地想起解九送过一个什么鼻烟似的玩意儿,说是治肺用,忙翻箱倒柜的找了出来。 试着吸了口,倒还行,是有些窜,像是薄荷叶中掺了胡椒面的感觉,但和藏区带来的野玩意儿比起来温和多了。 把人搂在怀中摆好姿势,将东西放到他鼻前,二月红半梦半醒着,头靠在他胸前闭着眼,就着他的手吸了几口,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味儿直接窜到了肺里。 怀中人一下子清醒过来,倏地睁开眼,有些抗拒的侧过头。 张启山知道他从未吸过类似的玩意儿,难免觉得不适应,更何况这是治病的东西,哪能那么好受,忙哄他说多吸几口就好了 二月红难受的打紧,反手握住张启山的手腕,强忍着恶心凑回来,将信将疑地复吸了几口,呛得眼泪直流。 张启山怕他又临阵脱逃,索性伸出大手将他头按在怀里固定住。 二月红只觉得那股味道在鼻腔内直窜到体内,越吸眼泪越猛,排斥感愈加强烈,奈何被张启山死死压着,挣也挣不脱,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让他甚至有咬舌自尽的欲望。 终于再也忍不住,使劲全身力气推开张启山,趴到床边咳了个昏天黑地。喉间腥甜,二月红单手卡喉,指尖用力,生生呕出一口不知体内囤积了多久的油血。 呛辣椒油的滋味瞬间苏醒。身体瞬间抽搐着蜷缩成一团,胃部痉挛着,冷汗湿了一层棉衣。 张启山单手手挽住他软软的发丝,以免沾了秽物,另一只捞住他的腰,生怕他一个猛子栽下床去。 这玩意儿还是管用。不然那油血在体内不知什么地方屯着,总归无益。只是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冷汗湿了一身,趴在床边干呕连连地呻吟着,看着就心疼。 “喝口水。” 二月红干呕的厉害,喉管火烧火燎的疼,哪可能喝得下去热水,一把拍掉那瓷杯,碎片摔了一地,靠在床头捂着胸口说不出来话。 张启山把小小一团蜷缩物搂进怀中,见他软软的睫毛上挂了泪雾,竟忍不住笑出来。 二月红抬眼看到张启山这幅表情,恨不得反手就是一巴掌,又是一阵干呕的劲儿翻上来,虚脱的靠在张启山胸前,无力呻吟。 张启山又倒了杯水,单手捏开那人的下颚,强灌了进去。二月红被呛的措不及防,狼狈的栽倒在床沿,连咳带呕的将水连并几丝油血一同呕了出来。 “怪不得当初那些狱卒偏爱给你动粗,”张启山抬手轻拍着那汗湿的后襟,虽心疼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开口讲些别的分散那人注意力,“红老板这副模样,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呸。”二月红一把推开他,自己靠在枕头上,重重地喘息着,双手紧握着床单,指关节发白,哑着嗓子回敬道,“拜佛爷特殊照顾所赐。” 张启山失笑,凑上前去,拿了毛巾帮他擦去额前的汗珠,低声问道:“说说怎么个照顾法儿?难道不舒服?” 二月红脸色一变,一把夺过毛巾,本欲摔在那人脸上。奈何这一大动体内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只得以难耐的干呕作罢。 张启山自知理亏,不该触他这根底线,握住他冰凉汗腻的小手,轻顺着他的后背,缓缓道:“幸亏他们——照顾你多一些。” 二月红淡淡看着他,不语。 对于那些……过往,说不介意了是不可能,但他没想到自己再提起这段事能这么坦然,没想到有一天,能和张启山面对面坐着,再回首诉说这些不堪。 ——大概,过去的就是真的过去了吧。 那日待家仆收拾规整好,已折腾到后半夜,二月红累极,喉管还是灼灼的疼,窝在床上一动不想动。 张启山拥着他,望向窗外,一片皓白。 他日军旅,明月若也能如此,该有多好。 -tbc- |
周 末 快 乐! 我爱您们!!!! 笔芯!!!!!! |
为啥,突然,艾特不蓝 |
龙椅!!!!然后我咋帮你 |
啊啊啊顶顶顶! |
????你为啥不艾特我 |
你是不是要让佛爷去打仗了,连辣椒水梗都用完了,只剩下吗啡梗了,你要怎么用啊啊啊啊 |
楼上莫要吓我,吗啡梗我觉得用起来很带劲的,阿丽慎用 |
二爷:我反手就是一个…么么哒 |
哈哈哈哈楼主萌飞起,有时候度受就是会抽风了 |
啊啊啊啊吗啡梗怎么玩啊,别吓唬我 |
纹身梗不是还没解码?虽然二爷不记得,但佛爷记得啊,吗啡应该压轴吧 |
哦对,周末快乐 |
谢谢艾特,受宠若惊,我也爱你。么么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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