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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三千繁花为君倾】[第2页] |
作者:鹿笙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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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母妃柔柔地声音,他问:“真的是这样么!” 母妃回他:“当年和你父皇,给母妃的是这样的感觉,你父皇也很疼爱母妃,虽然她有许多妻妾,母妃也会有不高兴失落的时候,可你父皇王,是天子,这是不可避免的,母妃也不怨,这样便好。” 母妃性情温雅含蓄、貌婉心娴,父皇自是及其疼爱她的,有这样心性地母妃,他自然是很高兴的。 他在母妃这里足足赖了一天, 到申时他才回寝宫置换衣服,准备晚上地宫宴。 他离开时和母妃说:“他有个特别地朋友,想带他参加母妃的生辰。” 临走时他看到母妃期待的眼神,竟有些失落。 他唤:“宋诀,你去接上玄公子。” 宋诀回道:“是。” 他坐在案前,想一会儿该如何说才不会显得太尴尬,他瞒了他身份,加上昨夜的事,他甚至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了。 不过既然出口,后悔已来不及,他还是想想如何应对才好。 |
第六章 宫宴 他在寝殿等了许久,久到他以为已经过了三五年。 直到他听到寝宫外传来马匹嘶鸣地声音,他迫不及待的出去。 他眼眸定定地望着马车,又惊又喜,惊的是怕他不来,喜的是他来参加母妃的生辰。 一只莹白的手扶住马车,慢慢探出身子,再见到他的一刻,他又分神了,他第一眼见他就知他生的好看,可每次还是忍不住。 只见他依然是一袭纤尘不染地白袍,简单到极致,只是他今日用白色绸带将头发束了一些,露出瓷白地面容,额间绯红地印记仍然夺人心魄。 他一拍脑门,又失态了,趁白衣少年未注意到他,他连忙迎上前:“阿玄,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他高兴地表情已全表露在脸上,藏也藏不住。 上玄应:“嗯。” 他想到昨晚的事把心一横:“阿玄,昨晚的事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挂怀才好。” 上玄看着他微微一笑:“无碍。” |
他显些又呆了,他暗自掐了大腿一把,把他带到自己的寝宫,边走边说:“先前引瞒你我的身份,也实在逼不得已,你别见怪。” 上玄轻轻点头,话极少。 他领着白衣少年走到今日摆设宫宴地地方,一路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心里甚是高兴,可以把阿玄介绍给五哥他们。 上玄只是偶尔点头附和着。 若他仔细看,便可看出白衣少年眼中流露出淡淡的暖意,连周身也不在寒冷,如沐春风般。 他领着上玄来到宫里最大的场地,中心摆满了桌椅,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菜品,眼花缭乱,甚是庄重华贵。 场地外围呈圆形围了一圈三米宽的水渠,加了一层围栏,水渠边种着从扶桑岛引进的一种名为染井吉野樱的植物,大概有十几株左右,足足围满了整个场地,现在阳春三月,正是樱花盛开的时节,花繁艳丽,满树烂漫,如云似霞,极为壮观。 |
这时天渐渐暗了下来,宫里点起了五彩地琉璃灯,与这成片樱花相呼应,竟然如身在仙宫一般。 人渐渐多了起来,他领着上玄来到角落人少一点的地方,有些担忧的问道:“这里人多,你可还习惯。” 上玄回他:“无事。” 这时迎面走来一个身着淡蓝袍子,十三四岁模样的少年,他走进了袍子上地云纹越发显得繁复而精美,淡蓝袍子称的他明眸皓齿。 “七哥,原来你在这,让臣弟好找。” 他揶揄道:“九弟,越来越帅气了,在长两年就赶上我了” 九皇子很是不耐地切了一声,顺带翻了个白眼。 “你可看见五哥他们!” 九皇子远远就瞧见了七哥身边站着的白衣少年,他不由好奇多看了两眼。 眼神直率,并无他意。 他忍不住问:“七哥,这位是!” 听到九皇子问,他勾唇一笑,朝上玄看了一眼,不巧他也正看向他。 心里倏然漏跳一拍,很明显的感觉。 他面色无异:“这位是上玄公子,你应该有所耳闻。” |
“哦~” 九皇子拖长尾音:“原来是寒凝阁鼎鼎大名的上玄公子,之前听闻不曾有人见过上玄公子真容,今日一见当真是神仙一般,瞧了欢喜。” 他又道:“那些人真是没有福气,哈哈!” 孩子纯真无邪地笑声如银铃般传进耳朵。 上玄微微拱手:“多谢九皇子谬赞。” 九皇子拉住他的衣袖:“七哥我当真是很喜欢上玄公子呢。” 听他这么说,他心中自然欢喜。 离开席时间近了,他们也寻了一处视野开阔的地方坐下,他们坐下不久,五皇子才姗姗来迟。 他道:“五哥,你怎么来的这样迟!” 五皇子身着暗红四莽纹袍,头戴发冠上面镶嵌着两颗衔红宝石,低调而奢华,显得他气宇轩昂。 五皇子道:“路上遇到了一些小事,耽搁了一会儿。” 不一会就听大太监捏着尖细地声音喊到:“皇上驾到!” 声音拖得极细极长,鸡皮疙瘩掉一地。 只见皇上领着一众后妃群臣从拱桥上慢慢走了过来。 众人顿时乌泱泱地跪了一片。 皇上用威严的声音道:“众爱卿平身!” “谢皇上。” 众人这才寻了位置坐下。 皇上身于主位,他一左一右分别坐了皇后和贵妃。 “今日是贵妃的生辰,难得地好日子,众爱卿只管放下君臣礼仪,好好玩乐。” 听皇上这么说,众人又再一次行了谢礼。 宫宴这才正式开始,群臣皇子们纷纷送上备好的礼物,贵妃乐得合不拢嘴。 他拎起酒杯敬了一圈酒回来已有些微醉,他酒量极好,却也扛不住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 回来时上玄仍然做在那个位置安静的吃着碟子里的素食。 |
他瞧着上玄,突然坐到他身边,也不管这样贸然会不会有所影响。 他说:“阿玄,你弹琴弹地甚好,能为我在弹一曲么!” 上玄神色渐冷,他醉得有些迷糊了不曾察觉。 他继续说:“今日是母妃的生辰,我想她高兴些,我给她准备了一个特别的礼物却觉得还不够。” “阿玄,你琴弹得这样好,你那日只弹了一次,我却怎么也听不够。” 他望着白衣少年眼睛,极认真的说着。 上玄看着眼前地人,他虽然有些醉了却觉他眼神明亮,清凉的眸子里都是他。 顿时心中一软:“那就为你破次列。” “真的么?” 他如孩童一样傻傻地笑了,他回头吩咐:“宋诀,去我寝宫把那凤羽七旋琴取来,快些。” 他又补充一句:“还有我为母妃准备的礼物一并带来。” 他兴奋的拉着上玄地手,力气极大,也不管上玄愿不愿意将他带到父皇母妃面前。 |
他正正面色说:“父皇,母后,母妃,这是儿臣的朋友,名叫上玄。” 上玄不等他说完,不着痕迹挣脱他的手,对着面前地人不卑不亢跪拜行礼。 直到听了皇上说:“平身。” 他才缓缓站直身子,目光低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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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解围 他这才注意到上玄冷下来的表情,他心中一凉,酒意顿时醒了大半,他这是做什么。 想挽回已来不及,他只得继续说道:“父皇、母后、母妃这位是寒凝阁的上玄公子,他琴艺了得,儿臣请了他为父皇、母后、母妃弹奏一曲。” 皇上拍掌叫好,众人听到这边声响,目光一下都聚集过来,他暗恼我这是抽的哪门子疯。 他将身子微侧挡了些许打量的目光,这时宋诀已经取了琴回来。 他不得已走上前接过凤羽七旋琴,七旋琴是父皇幼时赐予他的,这琴通体漆黑,琴身有类似于凤鸟羽毛的纹路,不像人为雕刻应是自然形成,那形似羽片的纹路一层一层地,到真似从凤鸟身上长出来一般,因此得名。 众人被凤羽七玄琴吸住了目光。 有人悄悄议论:“这琴若是放在乐器排名中应是第二名,第一名听闻是上玄公子的那枯骨琴,不曾见过,但这张凤羽七玄琴音律与外形都属上乘。” 随后他又命人搬了一方矮几和软垫过来,他将琴放在矮几上。 放置好,上玄一撩衣袍坐了下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当真是赏心悦目。 众人不在议论古琴,渐渐将目光放在了白衣少年身上。 有的惊为天人,有的倒吸一口凉气,却并未作出大动作,毕竟都是王公贵族,自然得绷住脸面。 上玄不卑不亢地说:“今日是贵妃娘娘的生辰,草民斗胆奉上一曲明月叹。” “说罢。” 他莹白修长的手指缓缓拨弄琴弦,随即那悠扬委婉的琴音便从指间流出。 这前奏平淡深远,缓缓弹去,细细审之,如元人一幅气运笔墨,若不细心领略,自觉无味。 忽地几带起,几拨刺,琴音移高八度,尾音围绕着徽音作扩充之后,琴声变得苍劲有力。 |
主题再次变奏,撮”与“反撮”指法演奏双音,以固定低音陪衬旋律,音律情绪高涨。 倏然只听铮地一声,琴音忽然顿住。 上玄轻咳了一声,唇角有点点猩红。 他心里一紧想起身,只见上玄已重新拨弄琴弦。 如此,他在无心听曲,时时刻刻注意着那抹白色身影。 只听,琴音渐缓,气氛低沉,呈现出一种茫茫然的情意。 最后几声尾音轻描淡写,趣味无穷深远。 “妙哉,妙哉。” 皇上大笑着拍手称赞道:“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上玄起身,微微拱手:“多谢皇上称赞。” 借此机会,他上前接过话:“儿臣有一礼物送给母妃。” 他挥挥手,两个身着太监服的公公抬着一个被绸布盖着的方形盒子走了过来。 他含笑走过去一把掀开绸布露出里面的物件。 只见半人高的朱红木笼里关着一只白雪球一样的东西,他伸手打开笼子将小毛团抱了出来。 这时众人才看清原来是一只浑身雪白的狸奴,小家伙害怕地缩成一团,从他臂弯伸出脑袋叫了一声,声音软糯听的心都要化了。 他摸了摸小东西的脑袋说道:“母妃,儿臣知你喜欢小动物,便从淮乡给您寻来了这小东西。” 靠右侧的大臣抿了一口酒赞叹道:“这不是淮乡特有的狸奴么,七皇子真是好眼光,这狸奴品相上乘,特别是那双碧眼,纯净得像绿宝石一样。” |
他笑道:“此物正是淮乡特有的狸奴。” 他将手中的小东西递到母妃手里,那小家伙很有灵性地蹭了蹭母妃的手心,看着母妃脸上荡开的笑容,他也跟着笑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上玄苍白的脸色心里焦急却只能忍着。 “七弟,看你身边这位上玄公子琴艺了得,本宫平日对音律也略知一二,到是很想和上玄公子做个朋友,有不懂之处也可请教请教。 说话之人身着明黄五爪龙袍头带白玉发冠,皇后嫡出的三皇子也是本朝的太子苏文郜。 太子手中托着两盅酒,另一杯递给白衣少年,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白衣少年手指还未触碰到杯子便被一旁的他伸手接过:“三哥,阿玄他身体抱恙,这杯酒七弟待他喝了,待来日在与三哥痛饮如何!” 说完他仰头一口喝了杯中酒。 太子勾唇冷笑:“七弟,真是怜香惜玉。” 他喝完再没理会太子,拉过上玄回到宴席上。 看他转身,太子垂于身侧的手握成拳,只是衣袖宽大无人见到他泛白指节,幽深上挑的眸子里划过一丝杀意,只是一瞬便消失不见。 他侧首:“阿玄,你可有哪里不舒服。” 上玄用余光瞟了他一眼并未答话。 见此,他心知又闯祸了,好不容易建立的革命友谊又被他作没了,他杵着下巴对接下来的宫宴已经没了兴致。 |
他拾了一颗红提丢到嘴里,觉得无趣又开始瞎掰扯:“阿玄,我和说说这樱花的故事吧!” 他歪着脑袋瞧上玄不为所动的侧颜,眼神越过他落到身后成片的樱花树上:“我听母妃说这是他小时候父皇游历在外,从遥远的扶桑岛运输了十日才到的,因为母妃很喜欢,父皇不远千里扶桑岛运输过来百余株,樱花对生长环境要求极高,所以就活了这些。” 他继续道:“听母妃说在很久之前有一位名为木花开耶姬(意为樱花)的仙女想要去诸国游玩,随即从琉球出发,途经九州、关西、关东等地,最后到达北海道。沿途,她将一种象征爱情与希望的花朵撒遍每一个角落。为了纪念这位仙女,当地人便将这种花命名为樱花,扶桑也因此成为樱花之国。” 说完,他只觉头昏昏沉沉,定是先前喝的酒,这会儿酒劲上涌,看着眼前的白衣少年一个变两。 他嘴巴不受控制的继续说道:“阿玄,过几日是一年一度的庙会节我们一起去可好。” 只听咚一声脆响,他的头磕在了桌上睡着了。 静了一会儿,上玄微微侧头看向他。 |
第八章 寒霜 宫宴过后,他有些时日未去城南的宅子了。 只是让宋诀时时刻刻注意着上玄的情况。 几日前让宋诀查的事也有了眉目,虽然他早有疑心,可听宋诀说完他一时不知如何面对。 宋诀清晨带了一名奄奄一息的死士回来,他见那人皮肤表面凝了一层冰一样的白霜,全身皮肤青紫肢体僵硬,这种情况只有死人才会出现。 宋诀提着那人后衣领往地上一丢:“主,这人是太子养的死士,听说此人生了异心,便不管他了任他自生自灭。” 接着宋诀取了一些清水过来,将死士中指刺破,血滴入水中情况与那日上玄的情况相差无几,只是杯壁多了一层结晶样物体。 他继续说道:“主,寒凝阁是太子经营多年的情报网亦是暗中培养死士的掩护,每年太子会搜寻一些无亲无故的孤儿从小培养,用一种名叫寒霜的毒药控制他们,三月服一次药。” 宋诀看了看地上如尸体一样的死士,继续道:“此药无解,这人便是毒发后的症状,不出一日他必死无疑。寒霜此毒名副其实,它的毒可以让血液凝结,多年的毒素会在死之前慢慢渗出在皮肤表面形成一层白霜。” 他看着地上的死士咽了最后一口气,不消片刻便连同尸骨化成一摊血水恶臭难忍。 |
他微微皱眉:“真是狠毒至极。” 他挥挥手,宋诀领意。随后让人清扫了屋子。 他捂住胸口,心里顿时如刀绞一般,深吸了几口气这种疼痛才慢慢缓解。 他问:“当真是无药可解么!” 宋诀沉吟,他说:“主,属下曾听闻昆山之巅生长着一种名为朝阳的花草,十年开一花十年结一果,果子可入药乃是至阳之物,与寒霜相克可解此毒,不过只是听闻无人寻到过此物。” 说完宋诀便退了出去。 此刻,他的心情极为复杂,他闭眼似累极了,靠在椅背一动不动。 过了一会儿,他动身去了城南的宅子。 他踏进院子,入目的仍是满院如血一样的海棠,只是过了日子没来,抽出了一些新的嫩芽。 白衣少年手中拿着一卷书靠在树下睡着了,听到脚步声眼皮颤了颤睁了眼。 上玄侧头淡淡地看着他。 他将眸子移到一旁:“阿玄,那日宫宴是我鲁莽了,明日是一年一度的庙会,我过来问问你愿意和我一道么。” |
说话呼出的气息打在他耳侧,他一时有些慌了神,脚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与他拉开了距离。 他看着上玄说道:“每年庙会都很热闹,有不少好吃好玩的,你每日待在这,怕你觉得无趣想让你陪我一道去。” 上玄转身回了屋子,如风一样的声音淡淡传入耳中。 “好。” 他一时有些愣住了,没想到他会答应。 他说:“阿玄那明日午时我过来接你一道,今日我就先回去了。” 他看了一眼屋内,转身离开。 第二日 他辰时出了门,他在院门口静静站了一会儿。 敲门:“阿玄,你起了么!” “北街有家铺子茶点还不错,应该很对你的口味我们一道吃了在去庙会也不迟。” 听到他的声音侍女过来开了门。 他问:“上玄公子可起了。” 侍女答:“殿下,上玄公子还在屋内,奴婢的不敢前去打扰。” 他答:“吾知,你退下吧!” 他走到里屋见上玄仍是一身白衣,黑发用一支木簪束了起来,仍然是是清清冷冷的模样。 |
他面上一笑:“咱们出发吧,我备了马车。” 他率先出了门,克制自己多余想法。 他们去到那处茶点铺子,因为今日是庙会的缘故一楼已坐满了人,他们进去小二便迎了上来:“三位客官里边请,是坐厅堂还是雅间呢!” 他巡视了一圈,一楼大厅已经熙熙攘攘坐满了人,唯有角落一处空着。 他微微皱眉:“一楼太吵,寻个安静的地儿。” “得咧!” 小二领着他们上了二楼的雅间,挑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他点了一些店里的招牌菜。 小二退出去后房间一时静了下来,上玄坐在他的对面,宋诀站在他身后,二人皆是安静无话的人。 在等待的时间里,他闷得慌无话找话:“宋诀你也坐下吧!” 宋诀应了一声坐在他身旁,三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有些微妙。 他咳嗽一声想说点什么,这时楼下传来骚动起来。 “你们听说了么!” “听说七皇子一月前在寒凝阁出重金为上玄公子赎了身将他留在府中,几日前贵妃娘娘生辰,上玄公子在宴席大放异彩,太子想与那上玄公子结交,七皇子为他差点与太子吵起来。” 区区一席话似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里,让原本平静湖面泛起层层波澜。 人们短暂的安静过后便七嘴八舌地讨论起来。 “你说七皇子不会有龙阳之好吧!” “不过那上玄公子当真是人间绝色,比那玉玲珑还要美上三分,你们不晓得那晚有多少人垂涎他的美貌,最后还是敌不过七皇子,谁让人家钱多呢!” |
后面两段发不出来 |
那人还想在继续说什么却被突然打断,只见身前不知何时多出一人,他刚想张口大骂那人不知用了什么法子发不出声。 宋诀面无表情提着那人的衣领将他丢在了苏荣轩面前。 他瞅着地上肥硕的男子,用眼神示意宋诀打开他的哑穴。 肥硕男子抬头直直盯着一旁的上玄,哈喇子就快掉下来了。 他突然怒从心起,起身一脚踢在那人肚子上:“谁给你的胆子,私自议论本宫。” 肥硕男子这才回过神来,他惊恐地用手撑起来想往后爬,却因被踢得太重,一动就哎哟喊疼。 肥硕男子灵机一动想大喊出声,宋诀早已发现他的意图,伸手封住了他的哑穴。 他用眼神示意,宋诀领会手起刀落,一股猩红液体顺着那人嘴角留下。 “这舌头不要也罢。” 他们用完茶点,离开时丢了一些银两让店小二替那男人寻了大夫。 |
第九章 月色 一路上晃晃悠悠他望着车窗外一路后退的风景,方才那人的话一直萦绕心间。 “龙阳之好么!” 难道他真的对上玄动了恻隐之心,越想越头疼他揉了揉太阳穴。用眼尾余光悄悄扫了一眼身旁的白衣少年,见他倚着车窗睡着了,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在他脸的一侧投下暗影,马车内只他一人可肆无忌惮的看着他。 目光顺着他额间印记缓缓落在有些苍白的唇上,不知看了多久他鬼使神差地慢慢靠近白衣少年,当唇上传来温热触感时,他惊得一下瞪大了眼。 他杵着凳子一下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面上顿时热了起来,他掀开车帘把宋诀换了进来由他赶车。 在他出去的一瞬间白衣少年缓缓睁开了眼,微凉的指尖触摸着不曾散去温度的唇。 一路他并未再进去,大约过了两个时辰便到了目的地。 此行距离京都需三个时辰,明日庙会正式开始而许多人会提前一日到来,山脚有许多供香客居住的客栈。 |
楼楼更文比较慢,可能几天才能发一章,但我会更新下去的,喜欢可以支持一下哦 |
他们来到山脚的客栈,临时出现了一点小插曲。由于参加庙会的人较多,每家客栈几乎人满为患,最终只剩余一间上房。 无奈宋诀最终去向小二要了两床被褥,这个问题算是解决了。 吃过晚饭他们顺着小路溜达了一圈,经过白日那事儿,一整天下来他都是独自在前不曾与上玄搭话。 |
夜色降临白衣少年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最终他还是憋不住了。 深呼吸一口气回头:“阿玄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客栈歇息吧!” 闻言白衣少年微微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白衣少年慢慢消失的身影,他转头对宋诀说道:“你去备一些酒,老地方你知道的。” 宋诀离开后他独自一人岔进另外一条小道,从他记事起每年庙会母妃都会带他来,慢慢的他长大一些便由宋诀和他一起来。 |
偶然的一次机会,他发现了一个只属于他的秘密。 那里有一整片望不到尽头的海棠树,碧绿的草映着这成片鲜红的海棠美得似仙境一般。 从那之后每年他会到这藏起来谁也不见,一坛酒独醉到天明。成片成片鲜红的花儿仿佛是他曾做过的梦,往往半醉半醒间让他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选了一片厚厚的草地躺下,仰头欣赏幽蓝天空中挂着的一轮弯月,心渐渐平静下来。 每年的这几天也不知为何,他的心总会空落落的特别难受,仿佛胸腔内跳动的心缺了一块。 |
他用手抚住那颗跳动的心:“到底是为什么呢!” “主。” 他睁眼宋诀已经没了踪影,而酒已经搁在了他身旁。他摇摇头拿起一坛酒独自喝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晃晃悠悠的站起来,没走几步便摔倒在草地上。他摇了摇手中的酒坛已经见底,他伸手抱起一坛未开封的,掀了盖仰头准备喝时一只素白的手从他手里接过了酒。 他迷迷糊糊转头看向手的主人,不巧夜风吹过空中聚了云,月光若隐若现。 |
他虚着眼待想瞧的在清楚些,云层完全遮住了月光,四周变得黯淡无光,他抬手揉了揉眼看清了眼前的人。 那人一袭白衫,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眉眼清冷。诡异的是他身后似有东西在上下浮动,夜风微拂云层渐渐散开,四周又亮堂起来。 酒意上涌身体再不受控制仰面倒了下去,他仍不死心定定的看着那人,这时那白衣少年手里举着一坛酒正默默地喝着。 他嘴里喃喃念道:“阿玄。” 白衣少年转头看向他,等他下文。 |
“阿玄,白日的事我不是有意的,我没有龙阳之好,我没有……。” 听到这处,白衣少年止住话题低沉一笑:“是这样么!” 说着他双手撑在了他头的两侧,慢慢俯下身。 那一刻,夜微凉,月微暗,鲜红的海棠花瓣随着风儿片片飘落迷了他的眼。 |
翌日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光线刺得他睁不开眼。他抬手挡住阳光,转头打量四周竟一时忘了他在哪。 一动全身似被车轮碾过一般,全身酸软无力,脑袋里如一团浆糊。 他撑手坐起来,见躺在榻上的白衣少年,昨夜一些零星的片段瞬间涌进脑海。 月色下彼此相拥的身影,似真真切切发生过一般,他嗤笑一声:“我当真是无可救药。” 他披上衣袍出了客栈,可无论他如何压制,那个画面始终在脑海挥之不去。 他摇头苦笑:“既然压不下去,便让他藏在心里吧!” |
他回到客栈时,白衣少年正淡然的吃着茶点,看到他进来也只是轻轻抬眸看他一眼便移开了视线。 他调整好心情,走到桌前坐下:“阿玄,昨夜睡得好么!” 白衣少年依旧淡淡的:“你昨夜睡得好么!” 说道此处他一时噎住不知如何作答。 顿了一会儿,他强行转开话题:“今日便是庙会,我们巳时出发你看如何!” |
白衣少年仍是用淡淡的语气回复了一个字之后在无下文。 这微妙的气氛一直持续到宋诀出现。 “主,车已备好。” 他点点头,恢复常态回道:“阿玄,走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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