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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城下烟波(表里不一腹黑心机皇帝攻×文武双全忠心双性受)[第8页] |
作者:啊啊阿阿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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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邹景凌将房门一脚踹开,对面墙上的窗子被风吹地晃动了几下,就着月光,能清楚地看到在窗子下面跪坐着一个人。 “王大人!” 魏清茶将灯点亮,跪在地上的王平胡乱用袖子擦了把脸,将头低下朝一边微微侧过去,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来找你们……见你们不在,还以为你们离开了。” 邹景凌没去看他,只是径直走向了窗边,魏清茶见状急忙道:“陛……” 邹景凌抬起手示意他没事,而眼睛刚好看到窗台上赫然有个脚印。他盯着那只脚印,头也不回地说道:“不是王大人将我们二人叫出去的吗,可王大人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王平此时才颤颤巍巍地从地上站起来,他垂着头,沙哑着嗓子回应说:“这是我家,我爱去哪就去哪儿。” 在他们交谈的空档,魏清茶已默默将整个房间观察了一遍。房里的摆设的确跟他们出门时有些不一样了,地上碎着的花瓶与桌棱那一道新添上去的浅浅沟壑,说明此处刚发生过争执。 邹景凌依旧面向着窗外负手而立,风将他鬓边的发丝吹的有些凌乱,清冷的月光自上而下洒在他的脸上,使他整个脸的轮廓更加清晰挺立,眼神中冷冽,使他整个人散发着独属于帝王的威严。 “王大人,又是阿奴送糖来了?” 王平猛地将头抬起,他猩红的双眼与还残留着泪痕的眼角紧紧盯着邹景凌的背影,身体颤抖着往后退了一步。 邹景凌缓缓将身子转过来半个,同样盯着王平,语气不冷不热地说道:“不是王大人故意让我发现的吗,怎么,现在又装作听不懂了?” 王平渐渐平静下来,缓缓呼出一口气:“谁知道你在说什么?” 邹景凌看了眼地上的花瓶碎片,笑了笑:“王大人故意在那人走后摔碎花瓶将我们引过来,是怕我们去追那人,还是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 王平沉默着不动,邹景凌走过来与他面对面地站着,继续说道:“听说王大人自小天赋异禀,熟读百家之作,也不知遇到了什么不得已的事才甘心做一个傻子!王大人,傻子不好做吧?” 王平听了这话并没有很震惊,反而轻笑了两声。 邹景凌没去理会他的反应,自顾自地继续说起来:“王大人知道那个人今晚会来这里将我们二人杀掉,因此才故意将我们二人叫了出去。而我们是来查拨款之事的,那这人也一定跟钱款的失踪有关喽?” 王平长舒了一口气,一脸的得意之态:“果然,我没有看错人。巡抚就是巡抚,没有点洞察秋毫的本领怎能做得了巡抚。” “我可不是巡抚。”邹景凌看向魏清茶,“魏大人是如何看这事?” 忽然被叫到的魏清茶愣了一愣,而后才道:“陛……你将我想说的都给说了。”魏清茶也不知怎的忽然就慌张起来,尤其是对上邹景凌那双忽冷忽热的眼睛时。一时间,脑子里也空空的,什么主意都没有了。 邹景凌悠悠走到魏清茶的身后,将手轻轻覆在他的肩膀上,说道:“那就听王大人说说吧。” 王平缓缓移着步子脚步有些踉跄的挪到桌子旁,摸着桌棱上的那块刀痕慢慢坐在一侧的凳子上。 “我是故意的……就是故意让你们知道的,我也是没有办法,为了让世人知道我爹真正的死因,我必须这样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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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更新了,先给追文的小伙伴道个歉,因为身体最近不太好,所以就没写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可能也是偶尔更一章,不过等到时间充裕了会多写的,再次道歉 |
(二十三) 方夏深到时,邹景城正在门口等着他,见他过来时,满脸笑意地迎了上去,道:“一早便将方大监找来,方大监不会怨本王吧?” 方夏深轻笑一声,淡淡道:“王爷找下官何事?” “奥,说来惭愧。”邹景城说道,“魏清茶的那只猫怎么也不和我亲近,我想是因我身上的香囊与他身上的不同,方大监可知魏清茶香囊里装了什么?” 方夏深依旧没有看邹景城,还是用淡然到无一丝情绪的语气说:“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皇城城南的茶铺子每日清晨新采的香茶,由魏大人的侍人每日买回来。若是王爷想要,可自行去问魏大人要来些。” 邹景城笑笑:“原来如此,现在正值清晨,那茶应当由铺子里的人采回来了。” “嗯。” 邹景城又道:“本王不知那铺子在哪,不如方大监带本王去吧。” 方夏深躲他还来不及,若是被人看到他与这个整日想拉皇上下位的人待在一起,那还了得。 “此事下人去便好了,何必……” “本王近日在宫里实在烦闷,正巧出去逛逛,买些别处没有的东西,就离开皇城回府里去了。” 既然他想回去,这可是所有人都巴不得的事情,方夏深浅思了一下,便答应了他。 皇城本就大,方夏深备了那车,与邹景城坐了一段后,邹景城非要下来走,又不要下人跟着,因此他们二人便独自往城南走去了。 方夏深故意与邹景城之间隔了些距离,生怕他跟自己说话,邹景城看出了他的意思,因此偏要与他说些什么。 “那茶铺子这么好么?” “嗯。” 邹景城随意看着路边小贩的摊子,眼睛定格在了一个胭脂铺子那。这铺子在一个角落里,来往的人不多了,很不显眼。但这铺子与其他的胭脂铺子不同的是,这胭脂是现做的,铺子上放着花瓣和水,还有些香料。 邹景城好奇地走过去,方夏深翻了个白眼,自然是要跟过去的。 “还未见过做胭脂的。” 铺子的老板见有人来了也不抬头,只是撵着花瓣。 邹景城又道:“虽是小摊子的东西,但也精致,跟那些个大店子里的也不相上下,不如先买上个几个送美人吧。” 邹景城看着方夏深,道:“你说呢?” 方夏深没有说话。 邹景城付了十盒胭脂的钱,随后又对方夏深道:“在这等店家将东西包好,我去买些东西便来找你。” 方夏深点头间,邹景城便离开了。他也想不到,邹景城竟会看上这种地摊货。 过了不多时,店家将包好的东西拿出来,又拿出一个红色的盒子,一打开便有一股刺鼻的香味传了出来。方夏深皱着眉后退了一小步,心想: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店家道:“客官一次买这么多,我就将这个也送于客官吧。” 方夏深本想说不要的,谁知却被对面的人忽然抓住了手臂:“竟是你!” 方夏深厌恶地将这人手甩开,当看到这人模样时却愣住了,他无论如何都忘不了这个人的样子,这人瞎了一只的眼睛和脸上那道伤疤,他都能确定自己没看错。 方夏深低头后退,还是说了句:“你认错人了!” 那人跟上来讲方夏深拉住,方夏深忽觉脚下一软,从方才被那红盒子里的气味熏到后便有些疼的头,现在变得昏昏涨涨的。 他抵不过这人的力气,这里过往的路人又少,他便被这人拉拽进了一个死胡同里。 “没想到还能找到你,还以为你死了!” 方夏深愤愤道:“我再说一遍,你认错人了!” “认错了?” “你可知我是谁,我是当今朝廷一品大官监察,你可知你已犯了滔天大罪!” “哈哈哈哈。”这人笑起来,那张脸显得更为恐怖,“我不管你现在是什么人,但我要找的人就是你!” 说些,他使劲扒下方夏深胸口的衣服,在那白皙的皮肤上,赫然一片黑红的印记。 “哈哈哈哈哈,还说不是?老子当年亲自给你烫上去的!” “滚开!”方夏深用仅有的力气将这人推开,胡乱将衣服整理了一下,两条腿越来越软,不知不觉便跌在了墙角。 “哈哈哈哈哈哈,有能耐啊,就因为那小子一句话,你真的隐藏姓名考取了功名,还做了大官!”这人就低头看着他,“但你别忘了你就是个曾经供数人消遣的青楼头牌而已,嗯?窗鱼儿?” “你……”方夏深脑子里忽的一沉,仿佛整个人都被黑暗与冰冷笼罩了一样,身体不住的发抖,眼前的景象也越来越模糊…… 他怎么会忘,那是一段他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的岁月,日日夜夜,他被迫堕入地狱里,他不知自己究竟来自哪里,也不知自己叫什么,只知道自己从小便生活在这些烟花巷柳。他每次出逃总会被捉回去,随后就是一通暴打与折磨。直到,他将面前这个人的一只眼睛挖了下来,他以为自己这次真的完了,可偏偏出现了那个人。 那人长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他从来不知道,只是那人的声音如水却坚毅,一袭雪白衣衫站在远处,帮他把那些屏障消除,帮他走出了地狱。 他那时便想,为何明明年纪相仿的二人,却是不一样的人生。 那人对他说过的唯一一句话是:“若要谢我,便去做些好事,为青木国做些好事。” …… 如今的方夏深,他以为自己做到了,但他还是没有找到曾经那个人,也不知道他到底长什么样子。 方夏深摇摇头,尽量让自己保持清醒,虽然他不知他今后会怎么样,但现 |
但现在,他要将面前这人的另一只眼睛也挖下来。 但他刚站起来又跌了下去,不过这次却没摔在地上,他冰冷的身躯,贴上了一个微热的胸膛。 “方……” 邹景城一句话没来得及说出口,方夏深便紧紧抓住他的衣服,道:“杀了他,杀了他……帮我杀了他……” 邹景城到底对那人做了什么,方夏深不知道,他只知道邹景城抱着他,一路跑着,找到了最近的一家客栈,帮他擦了擦额头的汗,他便睡下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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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醒来时已不知是什么时辰,屋里昏暗着也未点灯。方夏深深吸了一口气,正要叫人,忽然就感到身旁有人的气息,紧接着便看到了那人的轮廓。 “谁……” “是我!”邹景城的声音带着急促与不安,一把按住要喊出声的方夏深的嘴,“没在宫里,见你睡着就没点灯。” 方夏深渐渐平静时,邹景城才放开了他。 随着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房里开始渐渐凉了起来。 满身冷汗的方夏深环顾四周,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邹景城不紧不慢地倒了一本水,道:“宫外的客栈里。” “宫外?”方夏深喃喃自语着,忽然起来披上外衣便朝外走,“得回宫!” “唉!”邹景城叫住他,“天已经黑了,明日一早再走吧。陛下又不在宫中,你回去做什么?” 听了这话,方夏深一怔,他早就猜到,邹景城一定知道皇上出宫的事了,但没想到他竟将这件事说的如此平静。 还未待方夏深开口,邹景城又道:“你不必紧张,本王不是故意将你带到这里的,谁知会发生意外。”邹景城顿了顿,长舒一口气,轻声道,“那个人本王已经将他就地正法了,你不用担心会传出去什么,当然,本王也不会去问你。你就好好守着你的秘密好了。” 这一番话非但没有让方夏深感到安心,反而让他脊背发凉,本就站不稳的腿,现在更是颤抖不已,他才不会相信邹景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下官只是市井出身,但……” “我会在乎你是什么吗?”邹景城说,“又跟我没关系。” 方夏深愣着不再说话,邹景城继续说:“同为陛下的臣子,只要有为国效力的本事就够了。” …… 翌日。 方夏深刚一回到宫里,付桓文就疾步走了过来,作揖道:“城王爷,方大监。” “付将军。”方夏深说,“何事如此慌张。” 付桓文将手中的信边交给方夏深,边回答:“昨日玄鹰携信而来,是陛下亲笔。” “哦吼,陛下真不在宫里?”邹景城抱着双臂站到一边笑道,但令二人并未去理会他。 方夏深看着信,眉头忽的一蹙,道:“陛下说,多地的旱灾拨款都出现了异常,让我和王爷……” “什么?”听到信里也提到了他,邹景城将信抢过来,看后冷笑一声,“任方大监为钦差,城王为——贴身侍卫!” 邹景城手上的青筋暴露,当场就要将信撕碎,但最终还是忍了下来,将信扔在了付桓文的身上,随后就离去了。 方夏深与付桓文看着邹景城离去的背影,同说道:“陛下为何……” 而此时远在宫外的魏清茶也同样有疑问:“陛下这是为何?” 邹景凌伸了个懒腰,语气随意地说道:“昨日不是商量好的吗,这事我们二人干不明白。” “陛下知道臣说的不是这个。” “方夏深啊,朕相信他,他有能力彻查拨款的事儿。” “陛下……” “好了清茶。”邹景凌将魏清茶鬓边的碎发捋到耳朵后面,“放宽心,不要试图揣摩朕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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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景凌的性子,魏清茶是再清楚不过的,既然他不说,魏清茶也不会过问。 他们没有在风城停留太久,很快又踏上了路。走了两日,距离齐州还有些路程,因为干旱的原因,处处是裂痕交错的土地,路上也没什么好玩的好看的。 不知是不是邹景凌也觉得无聊了,瘫坐在慢悠悠的马上一声长叹,道:“朕要找地方休息,朕想吃御膳房的玉翠红烛——” 魏清茶眼底闪过一丝无奈,轻声说道:“臣记得前方不远便是个镇子,臣之前往返齐州时,也经常在此落脚,陛下再忍忍,很快便到了。” 邹景凌皱褶眉头,小声嘟囔着:“忍?还没谁让朕忍过……” “陛下?”魏清茶只听到邹景凌似乎在说什么,却听不清,谁知一转头便看见他一副颇受委屈的表情,心里不觉一阵担忧。 邹景凌坐直身子,勒紧马绳,像什么也没发生般,边走边说:“那我们便快些走吧。” 没走多久,路上的行人便多了起来,看来魏清茶所说的那个镇子,很快便要到了。 邹景凌看了魏清茶一眼,见他嘴唇有些发干,正要将腰间的水壶解下,谁知一摸,那水壶空荡荡的,里面的水早被自己喝光了。 就在这个时候,魏清茶突然将自己的水壶递过来,道:“陛下喝这个吧,臣还未动过。” 邹景凌怔了下,突然坐直身子,语气有些不快地说:“到前面镇子再说吧。” 说罢,邹景凌的马便走的快了些,将魏清茶甩在后面。魏清茶不知道自己又是如何惹他家陛下不高兴了,只能默默跟上去。 他们二人在这镇子上寻了处客栈,刚将东西放下,邹景凌便没了身影。魏清茶问了店家,店家只说方才自己只忙着招呼客人,并未发现邹景凌的去处。这可急坏了魏清茶,先前在风城时,他们就差点遭刺,而那刺客既然未得手,定然会找下次机会。邹景凌此时独自外出,怎能让人不着急。 魏清茶不是第一次来这镇子,因此对街道建筑还不算陌生,接连问了好几个路人,他们接指向镇子的东南处。 魏清茶朝那边走时,心里沉闷不堪,因为那个方向偏僻又不繁华,但是却有一处风月之地。 这是一个深邃又狭窄的巷子,前方隐约出现的两只红灯楼,挂在一扇木门的两侧,门内,便是那处脂粉之地了。 魏清茶的步子有些急促,他脑子里也胡想一通。虽说他不信他家小陛下会喜好这里,但邹景凌毕竟也不是小孩子了,难免会经不住诱惑……魏清茶想起路上时邹景凌没来由的生自己的气,若自己这时将他带回去,他会不会更加恼自己…… 离那木门还有几步远的时候,魏清茶的脚步突然停下,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心底闪过一丝落寞,突然不敢走了。 就在这时,门内出来一个女人,看见魏清茶便妩媚着声音道:“这不是魏大人吗,什么风把您吹来了,都多久没来了?” 魏清茶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道:“我来找人。” “魏大人每次来都找人,自己倒没有一次快活过。”这女人伸出手来,魏清茶会意,给了她枚银子,女人将银子拿在手里把玩着,边侧身放魏清茶进去,边说:“男人啊,还是要对自己好一些。” 魏清茶刚踏进去一只脚,突然听到身侧一声怒吼:“魏清茶!” 魏清茶心里一紧,猛地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见邹景凌正站在巷子的入口处看着他。 魏清茶即刻便将脚从里面缩回来,这时邹景凌突然转身跑开了,魏清茶追上去时,已经不见了身影。 魏清茶心里自责不已,原来是自己想错了,他家陛下根本就没去那里,倒是自己来这处,还被看到,怕是要被陛下误会了。魏清茶站在巷子的岔道口处,有些不知所措,想来邹景凌应该回了客栈,魏清茶便想着先回去,他正要走,突然有人从身后用湿布捂住了他的口鼻,他身上瞬间便没了力气,随后缓缓跌倒在地,意识也消失了。 |
时隔一年,我又回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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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清茶仿佛做了个很长的梦,可那梦又真实的可怕。他听到有人在自己耳边轻声说话,那声音不紧不慢,时而轻柔,时而急促,他心中第一次这么惶惶不安,身体紧绷着却如何也醒不来。突然,他眼前出现了邹景凌在巷子里转身跑开的画面,他紧握拳头,急声喊道:“陛下!” 随即,他便睁开了眼。 魏清茶的情绪还未从梦中出来,整个人急得浑身是汗,大口喘着气。他环顾自己所躺的地方,才发现正是他与邹景凌订的那间客栈。 就在这时,房门打开,邹景凌端着一盆水进来了。魏清茶见状,赶紧起身,心想哪能让陛下做这种事情。谁知他还没坐起来,便觉得浑身酸痛无力,像是被打了几十大板。 邹景凌只是瞟了魏清茶一眼,随后拧干毛巾,递给他:“给。” 魏清茶赶紧接过去:“谢陛下。” 邹景凌欲言又止,沉默着坐在凳子上。 房内鸦雀无声,两个人谁也不说话了,魏清茶只以为邹景凌还在生自己的气,一边想着如何解释,另一边,又在想着那时候到底是谁将自己迷晕,自己又是如何回到这里的。 魏清茶想将毛巾放在桌子上,便要下床,谁知身上痛的像是针刺,他不小心便疼出个声。 邹景凌突然又将身子往魏清茶的反方向挪了挪,半对着他,说道:“朕……是,是有人将你送来的,朕什么都不知道!” 邹景凌越是这样,魏清茶更是不安,总觉得有事情发生,于是慌忙解释:“陛下还在生臣的气吗?” 邹景凌没有说话,放在桌子上的手,指尖被自己掐的泛白。 魏清茶又道:“臣是听闻陛下去了那个方向,才……” “朕……”邹景凌道,“朕不想听你说了。” 魏清茶闭上嘴,邹景凌缓缓转过身,眼睛却看向地下,像是在心虚什么。 魏清茶也不敢再说话,可身子却一直绵软无力,脑袋也有些昏沉,便扶了下额头。邹景凌见状,刚想扶他,却又缩回了手。只是淡淡道:“不舒服便多休息,休息好了……朕,真有话对你说。” 随后,邹景凌便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魏清茶越想越不对,他往自己身上看去,如今的衣服,分明不是自己出门的那件。明白了什么的魏清茶,脑袋又一阵眩晕,扶着床缓缓坐下,随后两只手胡乱抓开自己的衣服,在他的胸口上,星星点点的红色印记,让他整个人都麻木了。 据邹景凌所说,他是被人送回来的,而先前,他却被人用药捂住了口鼻,难道…… 魏清茶不愿再去想了,他从来小心翼翼,害怕自己被人讨厌,但往往事与愿违,于是他不再在乎别人的看法,只做好该做的,可是为什么,事情还是走到了这一步…… 若不是陛下还对自己有一丝怜悯,或许他被人送回来的那一刻,就已经身首异处了。这样,还有和颜面面对陛下。 魏清茶自恼不堪,以为自己聪明一时,不想从来一败涂地! 魏清茶只带了少许银两,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在别处又买了匹马。他实在没脸再见邹景凌,或者说,作为当今陛下的宫首,他又有何颜面活在这个世上。 此地离齐州不远,魏清茶心里已经计划好了一切,跟家人道别后,便回来找出侮辱了自己的人同归于尽。 当他骑着马离开镇子,来到一片树林后,他吹响口中的银哨,随后,一只黑色雄鹰飞来。魏清茶将手中的纸条绑在雄鹰脚上,雄鹰便飞去了。 这是给付将军的信,邹景凌独自在此处,魏清茶定然是不放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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