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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哑巴女孩的阴阳眼[第8页] |
作者:丫头神叨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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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抢过去了,看着没?得亏俺有心眼。 也不知道这颗珠子到底是个什么玩意,还挺好看的,不过我还是没想通,我那滴血怎么能够流进去呢? 这时雨越下越大,电闪雷鸣的,天空像被撕开了口子,我们被淋得像几只落汤鸡一样挤在一起哆嗦。 天色越来越暗,仿佛突然从白天蹦到了黑夜,起初我们觉得好玩,还能笑出来,不过到后来大家都要哭了…… 我们手抱着头,眼睛都睁不开,在这大雨迷茫的旷野里,每一声雷电都吓的我们心惊胆战,仿佛我们被抛弃了一样,没有一点安全感,天地间一片荒芜。 雨一直不停,我们再没心思挖藕,拿上东西摸索着往家跑去,都光着脚丫跑起来特别滑,一路上摔的东倒西歪,像一群泥猴子一样。特别是小瑞,手抱着头一跳一跳地。 不过说来也奇怪,我们越往家跑,雨就越小,等到了家雨也停了。 我回到家,掏出那颗珠子用水洗了洗,仔细地看,晶莹透明的,那滴血还在里面,怎么晃悠都不动,真是挺神奇的。 我没有告诉我爸妈,这些稀奇古怪的事他们根本不信,还总训我神叨叨的,别再给我砸开来看看,那多可惜啊! 我只告诉我妈把那大歪卜给我炒了吃,下那么大雨我都没扔,可给我累坏了。 我后来把珠子给老骗子看,告诉他中间那滴是我的血,他顿时一愣,不过他还是相信我的,因为他和我一样神叨叨,这个全村人都知道。 老骗子一连拿去看了好几天,总说这珠子好像有些蹊跷,但是他又说不上来。 最后我也烦了:“别研究了您呢!帮忙给钻个眼,我要穿根红线戴在手腕上。” 老骗子好像很心疼,又很眼馋一样,我没管他,你一老头要这么漂亮的珠子干什么玩意? 我给这颗珠子取了个闪亮亮的名字叫“亮闪闪”。 说来也真奇怪,从那以后,我只要出远门必定风雨大作,除非不戴亮闪闪。 我妈后来都不愿意带我走亲戚、串朋友什么的,说我:“在家不行善,出门大雨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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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结束了,俺也正式成为了一名中学生。 穿上我妈给我买的新衣服,站在镜子前一照:粉色的T恤,米色的休闲裤,白球鞋,加上我刚剪的短发,很是清爽,个儿也高了些。 那天,邻居们看见我,都说我像个大姑娘样了,三婶也多看了我两眼,我甩了下头冲她说:“嘿,帅吧?”她翻了个白眼,没搭理我。我打算以后就不逗她了,因为我妈说,都成大孩了,不许再疯疯癫癫! 小瑞、小勇他们几个也穿的人模狗样的,小头理得倍精神,好像还都上了发油定了型,目测苍蝇拄拐棍都趴不上去。 一路上他们都在议论,中学里美女会不会多点?还制定了什么三年计划:初一瞄,初二追,初三就带回家。 一个个恬不知耻地,想得到挺美! 我们几个晃晃悠悠地进了岭南中学的大门,小瑞还特意挑衅地冲看大门的老刘咳嗽了一声,那意思是还敢不敢打断他腿了?老刘直接无视他。 整个校园花花绿绿的,人影攒动,他们几个进去眼睛就不够使了,东张西望的竟瞅女生,和他们走在一起我都觉得掉价! 我们见一群人兴奋地往一张大红榜那挤,也都凑了过去。 上面写着新生名单,和具体分在哪个班,我的名字落在了二班。 他们几个也被分散开了,进了不同的班级。 都说我们这届学生最多,成绩最差,鱼龙混杂的,素质也比往届低,也不知道真假的? 望着眼前这个新校园,我的内心已经不能平静,我很想呐喊:初中,姐来了,精彩在哪里??? 想想那个花季、雨季的我们,眼睛上像是被扣了万花筒,看什么都觉得是五颜六色的,每天都那么欢呼雀跃,也不知道个累。 老师给安排好座位就去开会了,我们开始三五成群地八卦起来,也别管认识的,不认识的,一会就混熟了。 |
那个传说中的魔鬼数学老师叫朱玉涛,三十多岁,长得还挺男人的,不过跟“冷面女”有的一拼,他也不笑,倒也没像传说中那样扇女生嘴巴子。 不过我总感觉这男人有些古怪,他两眼发黑,印堂发暗,用老骗子的话说:这种人火气低,容易见鬼。 就在历史课的时候我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就是那个给我糖吃的邵老师。 他阳光明媚地走进来,笑容让教室都跟着一亮,只听见身后的大个子女生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整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说,这什么毛病啊? 看来那次跟在他身后的那两个女鬼,并没对他下手,要不然还能活的这么潇洒啊? 他上课挺幽默,挺风趣的,女同学们都感慨,总算遇见了一缕阳光,不过男生都有些眼红。 一堂课上完他都没瞧我一眼,我心说认不出来更好,毕竟那次因为糖的事,想想还觉得丢人。 有一天老师不在,后面的谭利就求大家伙帮她个忙,帮她写一封深情一点的情书,我们一听都一愣,问他要给谁写,她打死也不肯说。 要说传说中的情书俺还没见过呢!俺也偷偷想象过哪天能收到情书,嘿嘿。 这时水白虾一跳,蹲在了凳子上说:“嘿!这事找我呀,哥在行。” 接着他清了清嗓子说道:“嘿!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 刚说完就让谭利一书本给砸下了凳子,谭利气呼呼地说:“你这是让我移情别恋啊?” 把我们笑得肚子都疼。 我的作文在他们里面算是最好的了,所以这个重任就落到我身上了。 也不知道那天怎么鬼使神差地,我还真写了出来: 初次见你, 就如同一阵清风拂过, 你在我心里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影子。 再次见你, 你依然那么阳光, 那份温暖照得人心里发慌。 就这样, 你再也没有离开过我的心里, 想着你,想着你,想着你…… 从一张清晰的脸一直想到模糊不见。 我不知道这是怎么了, 真想来告诉你,我很想你, 真想你一直在我眼前, 吹着清风,沐浴着阳光, 闭上眼,任凭时光怎样流走…… 我的字太大,她给的一张信纸刚写这些就用完了,我翻过来把谭利的大名就签到了后面。 |
拿起信纸往谭利桌上一飞,轻飘飘地就落在了她面前。精神恍惚的她还没反应过来,旁边的潘晓明一把抢了过去,用他十分痛苦的语气读了起来,读完之后,我一身鸡皮疙瘩。 潘晓明也一边挠着膀子,一边说:“我去!我心都跟着颤抖啦!深情,深情,太深情了,就这字不好看,再来张纸我给抄一遍。”潘晓明的字是我们班写的最帅的。 水白虾也说,没看出来神叨叨还有这两下子。让我下次也帮他写一封。 潘晓明抄好了,谭利拿起来一看,摇了摇头说:“算了。你的字太好看了,我不想欺骗他,我的字和神叨叨的一样难看,应该不算欺骗。” 说完,又是一脸向往,神情恍惚…… “哎呦,我去!”我和潘晓明一阵肝颤。 我一把扯过潘晓明写的那张:“她不要,给我当字帖吧!” 这时“水白虾”不知道从哪里跳回来了,捂着嘴喊:“班主任来了!”(别看虾哥眼睛长那样,但是眼神绝对够用,每次老师来了,都是他给报警。) “都吵吵什么,作文写完啦?”班主任进了门,生气地喊着。 “报告老师,他们几个在写情书!”坐我们后面的小胖子腾地站了起来,凳子直接倒在后面同学的脚面上。 “哎呀我去!”我条件反射地翻开一本书就把手里那张信纸塞了进去。 全班鸦雀无声, “谁?给我站起来!”班主任火了,这可是原则性问题啊,小胖子一指谭利。谭利磨磨蹭蹭地站了起来,比班主任都高。 班主任说:“快拿出来吧!什么情书?”谭利把我写的那张递了过去,我当时脸都红了,心想谭利啊,你可千万别把我供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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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药大学一对博士生准备结婚,男生姓龙,女生姓陈。两位新人要求导师为他们撰写一幅对联,导师未作推卸,结合两位新人所学专业,导师写出上联:龙骨一根,退烧、止痒、生津;下联:陈皮两片,消肿、解渴、化痰。横批:一日见效。学生看后惊讶地叫:绝!真绝! |
啊,快点快点 |
班主任拿过去看了一遍骂道:“不像话!你才多大点孩啊?你懂什么是爱情呀?鱼不大,你水花晃的不小!” 谭利低着头,小脸蛋子像熟透的红富士。 班主任还是不依不饶,“你说出这话知不知道羞耻啊??” 我心说:是够羞耻地! 谭利好像也被骂懵了,竟然看着班主任,怯生生地用手指了指我。 我吓的立马转过头去,老老实实趴在座位上。 就听“啪”的一声,班主任狠狠地拍了下桌子,“你还撒谎!这后面不是签着你的名字吗?” 谭利不支声了,我心说你也太不讲究了,幸好我给你签上了名! 那件事过后小胖子成了我们的公敌,谭利也被我们骂的里外不是人,不过看她相思病来得汹涌,我又答应她,下次有需要我还帮她写。 有一天晚上我们在上晚自习,后面的小胖子屁滚尿流地从外面跑进来,刚进门扑通一下摔趴在了地上。老师不在,班长见他这样就骂道:“死胖子,厕所蹲久了脚麻了吧?” 小胖子趴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有、有……厕所有鬼啊!” 他哇一声就哭上了,我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这小胖子是个告状精,平时班里一有风吹草动他就立马告老师去,恨他的人多着去了,不过他又是个挺怂的人,只要你一抬手还没等打呢,他就蔫了,真是又恨又拿他没办法。 小胖子也不管大家怎么笑,就是坐在地上一个劲地哭,我看他抹眼泪的手都颤抖了,好像真有眼泪珠子掉下来,真的像受过很大惊吓一样。 班长怀疑有人恶作剧,就带上几个男生要去看看,水白虾也一蹦一跳地跟去了。 学校都是平房,厕所在室外,挨着学校最东边院墙建的。 不一会,就听噼哩扑通的一阵脚步声,班长他们五六个男生气喘嘘嘘地冲进教室,一个个脸色煞白,手捂着胸口,说不出话来。 同学们都很诧异,难道真的像小胖子说的,有鬼?我也好奇了。 班长面无血色地指着小胖子说:“你是不是听见有女人在笑?好、好像就在身边,又,又看不见?” 那小胖子头点地跟捣蒜似的。 这时我发现少了一个人,就问班长,水白虾呢?班长他们几个都一愣,没错,水白虾明明跟着去的,怎么没有回来。 我们一下都慌了,班长说他带人去办公室找老师说明情况再去查看,让我们都别轻举妄动。 去你丫的轻举妄动!要是真有鬼等你们找来老师,水白虾就变死虾了,我手一按桌子从座位里跳了出来,往外就跑。 班长赶紧喊我:“神叨叨你不要命啦,真有鬼啊!” 我哪里肯听他的,潘晓明也追了出来,边追边喊:“喂,男厕所你也去呀?” 见我不回头地跑,他也追了上来。 离男厕所挺远的地方我放慢了脚步,因为前面黑漆漆的一片,路灯都坏了,我怀疑真是有脏东西在作怪。 这时潘晓明也追到了我身后,小声跟我说:“咱快回去吧!等老师来了再说。” 我有点生气了,压低嗓音对他说:“给我滚回去,一会要打起来,我可保护不了你。” 潘晓明挠挠头很无辜地说:“大姐?你要跟谁打啊,鬼吗?” 显然他是不信有鬼的,我也没有耐心跟他解释,指着他狠狠地说道:“你回不回去?” 没想到潘晓明一挺腰杆说:“不回!就是有鬼我也陪你去见识见识!”我没办法,时间又很紧迫,只能告诉他跟在我后面,一有情况赶紧跑,如果真看见点啥也不许给我传出去。 我们摸索到厕所边上,顺着外墙猫着腰前行,快到厕所门的时候我感觉到一阵阴冷,我握紧了手里的符,给潘晓明做了个手势,让他留下来,我进去看看。谁知潘晓明捂着嘴,直对我摇头。 我气得都想给他一脚,就在这时,只听见厕所里传来一声幽幽的叹息,听声音是个女人,听得人头皮发麻。 |
我浑身一紧,精神也跟着高度集中起来,我握着符,尽量放轻脚步,就在离门还有一步距离的时候,只听一个女人“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她发现我们了?接着又是一声哀叹。潘晓明好像也听见了,因为他的牙齿已经在有规律地嘎嘎作响,但是他没有跑。 我心说,不管了,冲进去。 刚一抬脚就听里面的女人说:“进来呀!进来呀!啊哈哈哈!” 那声音,就像是漂浮在你周围的空气里一样,悠悠荡荡的。 既然她也看见了我,再撤也来不及了,为了水白虾,我只能硬着头皮进去看看她是何方神圣了,我举着符一步冲了进去。 里面十分黑暗,一股恶寒,臭味扑鼻而来,我捂着鼻子赶紧四下搜索,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我竟然什么也看不见。 好像在厕所顶棚上,一个女人用柔的没有骨头的声音道:“哦,我只喜欢男童,乖,你出去吧,把你后面的那个留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潘晓明也跟在了我身后,我听见他咕咚一声晕倒在地。 这时我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就在那声音传出的地方,我模糊看见一个白色身影,她竟然像壁虎一样,手脚并用吸在厕所的顶棚上,不过是面朝我们,长长的白发从乌青的脸边垂了下来。 我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能感觉到她那双眼睛正盯着我看。 我顿时一阵恶心,那种感觉就像马上要被癞蛤蟆吃进嘴里一样。 我想一把甩出符去,但是又怕距离太远打不中,来的匆忙,在书包里就翻到一张“丁已巨卿护体符”,这种符能够挡住并打散一般的煞气,不到万不得已我不能甩出去。 我见潘晓明也晕了,便没了顾忌,对那女人说:“何方妖女跑这来作怪,信不信我打你个魂飞魄散?” 那女人“咯咯咯”地又笑了起来说:“呦,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呀,小样,我可是天天等你,盼你啊!” “滚一边去,别恶心我,我认识你谁呀,你等我盼我来收拾你呀?”我这一嗓子骂完,顿时觉得不那么害怕她了。 这女人一听我骂她,咯咯咯地乐开了,用她那魅惑的声音说:“呦,你是不记得了吗?是谁说要赔我几盆菊花的,什么白的、黄的都有……” 听她说到这里我脑袋嗡的一下,整个人愣在那里,我的记性不怎么好,可是这句话我却清清楚楚地记得,脑子里闪过小学时偷瓜的情景,李想摘了坟上的一朵白花,喷了一手血,我们遇见了鬼打墙,我说过要赔人家菊花…… 难道他就是老骗子说的那个厉害角色? |
那女人见我不说话,一下子从墙上飘了下来,站在我对面不远的地方,我一个激灵向后一跳,握着符,警惕地看着她。 那女人又往前走了两步,打量着我说:“真看不出来,你这小人儿是什么来头?” “我是维护世界和平的人,这还用告诉你吗?”我边喊边冲上去,她离得不远,我一甩手抛出了那张符咒,只见黄光一闪,眼前顿时一亮,我看到那女人惨白的脸上很是惊讶,但是一瞬间这个女人竟然躲开了,火光也灭了,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我顿时感觉不好,她能用这么快的速度躲开我的符,而且毫发未伤,可见她不是一般厉害的鬼。 我暗暗叫苦,这回真完了,就一张符…… 身后一阵阴风袭来,直觉告诉我,她在袭击我的后背。 我想要躲,可是她实在太快了,我一个凡人,没有符咒在手,打打醉汉还行…… 我只觉得后背一凉,脖子上一阵剧痛,像被什么狠挠了一爪子,但就听身后女鬼“啊!”地一声惨叫,伴着一道强烈的光芒,整个厕所都亮起来,与此同时,当啷一声脆响,我转过头来,一枚铜钱正落在地上,而那女鬼捂着胸口靠着后面墙上喘息,地上那枚红线栓的铜钱正是老骗子送我的那个。 |
原来,刚才女鬼想要掐我脖子,一把拽断了线,那铜钱竟闪起光来,将她打伤。 我反应过来的一瞬间,扑过去就要捡那铜钱,女鬼见势不妙,向上一闪身倏地消失不见,留下一股呛人的白烟,铜钱也失去了光亮,眼前又是一片漆黑。 我捂着鼻子在地上摸索,一把摸到了潘晓明,赶紧拽起他,他还是昏迷不醒,我拖不动他,只好让他靠在厕所门上,摸到他的仁中一把掐下去,他嗷地叫了声,接着一把抱住蹲在对面的我喊道:“鬼啊!鬼啊!” 我本来就紧张的神经,让他一嗓子差点没崩断了,我赶紧推他说:“是我是我,你快醒醒。” 可就在这时,一道强烈的白光照到我们脸上,就听厕所拐弯处一片脚步声,有人喊道:“你们在干什么?”啊,我当时就愣住了。 原来是班长他们来了,他们去了办公室跟老师一说,好几个老师在那,都不相信有鬼,还把他们骂了,只有邵老师说跟着来看看什么情况。结果就看见了我和潘晓明这一幕…… 他们赶过来后,路灯也亮了起来,我又没法解释刚才的事,尴尬的都想钻进地缝里,潘晓明的意识也清醒过来,只见他也好奇地看着大家,不知道自己刚才怎么回事。 班长急切地问我俩:“看见鬼了吗?水白虾在里面吗?” 我一听,顿时就紧张起来,刚才我在里面根本就没看见水白虾的人影。 “鬼!里面真的有鬼,我都听见了,是个女的。”潘晓明突然惊骇地指着男厕所。 “别瞎扯,什么鬼呀?赶紧找人。”邵老师带着他们急忙打着手电筒又进了厕所,可是里面什么也没有。女厕所我也进去看了,还是连人影都没有。 就在我们十分焦急的时候,只听旁边的池塘里扑通一声响,我们转过头一看,只见水面上有一个巨大的水晕,不一会从这水晕中间猛地窜出一个头来,两只手挠着水面喊着,“救命!” 啊?那不是水白虾吗? 虽然叫虾,他根本就不会水,邵老师和一群男生赶紧跳下水将水白虾拖了上来。 水白虾一边吐着肚里的水,一边惊恐地喊:“蛇,蛇,两条大蛇咳咳……” 水白虾被从池塘里捞上来就神智不清,一个劲喊有蛇。 邵老师没追究我和潘晓明抱在一起的事,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们一眼,告诉大家见鬼的事不要声张,否则让学校领导知道了,一定会说我们传播谣言,被开除都有可能。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相不相信见鬼的事,他让几个男生和他一起抬水白虾去医务室,走到我身边时冷冷地说:“跟着去包扎一下。” 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脖子上的几道抓痕火辣辣地,都溢出了血,疼得钻心。 |
到了医务室,大家伙儿一起帮大夫的忙,把水白虾放倒,挤压他肚里的水,没人顾得上我,邵老师给我递过药膏也没说话。 我比量了一下,被那女鬼抓在后脖子上,我根本就够不着抹,他又夺回药膏让我低着点头,给我轻轻地往上涂抹,可是药膏一沾伤口,我就疼的撕心裂肺。 他停了手,看着我,好像有什么话想说,但是最终什么也没说。 回家那一晚我没法枕枕头,只能趴着睡,好在那几天爸妈有事不在家。不知道疼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梦里那个女鬼又伸着爪子对我咆哮,我从梦中惊醒,一摸脖子上,突然想起那枚铜钱,该死,我昨晚竟然忘了找回我的铜钱。 我一看时间凌晨4点多,我心想别睡了,早点到学校找找,昨晚天黑,不一定能让别人捡去。 我来到学校的时候,大门还没开,我心里着急,左右看看没人,从大铁门上爬了过去,进院就直奔男厕所跑去。 反正这么早学生都没来,我闪身就进了男厕所,这里的光线比昨晚好多了,我捂着鼻子猫着腰,在昨晚和女鬼打斗的地方仔细找,可是找了一圈也没见铜钱的影,接着把那臭烘烘的茅坑都挨个看了一遍,还是没有,我这个郁闷呀! 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只手突然搭在了我的后背上,给我吓地转脸就是一拳,可是我一拳没打中,刚转过脸来嘴就被人家一把堵上了。 眼前的人竟然是邵老师,这让我稍稍放松警惕。 他松开手,一直看着我,好笑又无奈的样子,好像眼前这个小人儿很让他捉摸不透。 我拍着胸口说:“你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跑这来干什么?” 邵老师笑了,那笑容里全是嘲讽,他不紧不慢地说:“我来这呢,是因为这是男厕所。为什么你也喜欢来这呢?” “谁喜欢来这啦?我是来找东西的。”我实在是火了,不过想想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来了两次男厕所了,真是有点心虚。 邵老师说:“你是找这个吗?”说着从怀里拽出一根红线栓的铜钱,我一看正是我的那枚。我伸手就想夺回来,谁知他一收手躲开了,说道:“没礼貌!我可以还你,不过要看你以后的表现。好了,这是男厕所,你可以离开了。” 我还想和他争辩,可是这时听见厕所外不远传来一声咳嗽,吓的我撒腿就跑,我听见有人在后面笑的很是开心。 水白虾从那天起就病了,有半个月没来上学,潘晓明也精神恍惚,跑过来,偷偷问过我好几次,到底那晚碰到的是不是鬼? |
我没好气地推开他,让他离我远点,他抱我的那下,害得我被大家误会,都快无地自容了。 因为铜钱弄没了,我也没好意思去找老骗子说这事,老家伙这阵子也忙,现在的生活条件好了,很多有钱人找上门来,求他算这个,看那个的。要说这些有钱人就是吃饱撑的,大多是亏心事干多了,心里有鬼罢了。 忽悠这帮有钱人,老骗子是手到擒来,钱也没少赚,可他还是布衣、布鞋,吃住都很简朴,除了给我买零食大方些。 听村里人说,他的钱大多都捐给孤儿院了,村里谁家有个困难他都会尽力帮忙,老骗子这点倒是很让我敬佩。 就这样,闹鬼这事慢慢地淡了,毕竟没人亲眼见到,学校的纪律严明,也没人再提了,男厕所也没再发生什么怪事。 有一天上数学课,我和一个叫刘艳的女生被叫到黑板上做题,做完了之后我们就要往回走,谁知道数学老师一声大喝:“站住!”我们顿时感觉情况不妙,那个女生更是害怕地发抖,朱玉涛走过来,手里是一本厚厚的几何数,上去就给那女生一嘴巴子,当时我的脑袋嗡地一下,和全班同学一样,都懵了。 心说做错题你也该提出来吧?怎么上去就打呀? 谁知“啪!啪!啪!”他拿着手里的书一连又扇了好几下,那力度,就跟打仇人似的。 那女生被打的东倒西歪,两边脸都通红通红的,吓的都不知道哭了,惊恐地看着数学老师,一个劲地摇头,我就站在旁边,当时比见鬼还要震惊。 看来,那个魔鬼的传说是真的呀! 整个教室掉根针都能听见,我心里顿时一股怒火就窜上来了,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朱玉涛猛一回头指着我说:“你,回座位!” 我当时气得像没听见他说话一样,愤怒地瞪着他,他看了看我攥紧的手,大概看出了我的意思,一声怒吼:“给我滚回座位!” 我要疯了,我真想拽出一张符来拍在他大脑瓜上,打他个魂飞魄散…… 只可惜他不是鬼魂,我只能转身回座位。 全班同学都看着,没有一个敢出头的。我心跳得厉害,这是真的吗?这是传道授业、为人师表的人民教师吗? |
那个女生又被他扇了几下才肯放过,她捂着脸趴到座位上抽泣,肩膀一耸一耸的,却不敢发出声音。 我不知道那堂课是怎么过来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男人,下课铃响起,我回过神来。 “冷面女”路过我们班门口时,我竟然看见她和魔鬼暗暗地对了个眼神,似乎嘴角还带着点笑容,那时我还沉浸在愤怒中,没有去在意。 那个女生被打以后变得很沉默,不久就不念了。 那天她来拿走她的东西,一直低着头,也不说话,我们能看得出她的留恋不舍。 谁也没有去送她,因为我们怕她尴尬,我们也怕伤感。 她低着头走出了门,顿了顿,回头往教室里看了看,我正好对上她的目光,赶紧转开脸,我觉得那目光里好像隐藏着好多要说的话,但是她没有说,转身走了。 多好的青春,多好的年华,就这样被打散了…… 半个月后的一天水白虾回来了,脸色还是苍白,但是精神头挺足。 他一跳进教室就朝后面瞟了一眼,然后才跟我们打招呼说:“嘿!都想我了没有?” 大家一听他还能说出“嘿”,想来是恢复正常了。 我们都围着他问长问短,他说本来大夫还让他再躺几天的,可是他实在想我们就来了,说着话又回头瞅瞅教室后面,像是心不在焉一样 。 潘晓明一把揪住他脖领子说:“你小子往哪看呢?是想我们还是想哪个女生啊?” 谁知水白虾老脸噌下红了,尴尬地转动着两只虾眼,嘿嘿直笑,我们一看就知道有情况。 大家不停滴逼近他,水白虾被我们逼得,竟然也露出难得一见的羞涩,结结巴巴地说:“那、那谁,怎么没来?” 我们都说谁呀?水白虾低着头说:“就是、就是那个刘艳。” 听他说完,我们一愣,所有人都沉默了,原来他说的是被打的那个女生。 他见我们不说话很是着急,好像也猜到出什么事了,竟然慌得抓住自己头发,使劲地锤脑袋,我们连忙阻止他,潘晓明委婉地给他讲了那女生被打的事,听完,水白虾一拍桌子站起来,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们都看出来他很愤怒,只是没想到平时嘻嘻哈哈像个二百五一样的他,心里竟也装着一个女生。 过了好久水白虾坐了下来,像自言自语一样对我们说:“你们知道吗?她是个特别可怜的女孩,她跟别人不一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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