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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哑巴女孩的阴阳眼[第2页] |
作者:丫头神叨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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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笑了笑:“不会吧,表侄子,据我所知,你爹妈下葬那天棺材里就有不少东西吧?” 富贵一听蹭地一下就从凳子上跳了起来,颤抖地指着老头说:“你,你,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老头哼了一声说,“怎么你不知道?哎!可能你当时年纪小,你大哥和你姐没告诉你吧!” 富贵连忙拉过老头袖子说:“叔,你说清楚点,我真不知道啊!” 老头说:“我当时和好多人帮忙料理你爹娘的丧事,无意中看到的,这事千真万确,村里好几个老人都知道。” 富贵狠狠地一拍桌子,老头吓一哆嗦,“这可不是我传出去的啊,我跟你爹娘不错,这事我跟谁都没提过。” 只见富贵,咯咯咯地乐开了,像母鸡要下蛋了一样,乐完又哭着说:“太好了,我爹娘还算对得起我呀!”说完灌了一口酒就急忙走了。 这时陈水娘过来了,她望着富贵的背影说:“老头子你告诉他这些干什么?这熊孩子万一……万一……” 老头不在乎地笑了一下说到,“那我还能管得住他,不来偷我鸡就行了,再说那坟里埋的本来就是他家东西,活人不用,给死人有什么用?” |
当晚,富贵跑回家就跟他媳妇学了这个事。财迷心窍的两口子,一致决定挖他老爹老妈的坟。 那晚月黑风高,富贵偷偷摸摸带了把铲子就往村后的坟地摸去了,这一路上他提心吊胆,又怕有人看见,又怕碰着点啥。天本来就冷,弄得他浑身颤抖,上牙打下牙,不停地东张西望,环顾四周的情形,浑身神经都绷到了极点。他觉得一分钟都像一小时那么慢。 当他摸进坟地的小树林,光线一下子就暗了下来。每走一步,脚底的干树叶都被踩的“哗啦”直响,在死静的夜里,这声特别刺耳。富贵放轻了脚步,大气都不敢喘,继续往前走,只听他哎呀一声,好像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他身子不由往前一扑,正好扑在了一个土堆上,脑袋还撞到了一块石头。 他捂着脑袋抬脸一看,“哎呀妈呀!”一缕惨白的月光透过树缝隙,正好照在那石头上,石头上清清楚楚的几个字“某某某之墓”。 富贵刷地一下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他跳下土堆,真想转头就跑。而就在这时后面传来了“呜呜!”的叫声,富贵吓的瘫在了坟堆后面,腿又软了,想哭不敢哭,想跑不能跑,心咚咚跟敲鼓是的。 就听附近有淅淅唰唰的动静,富贵壮着胆子悄悄探出点头来一看,更诡异的一幕让富贵终于尿了出来。 就在不远的那个坟头上,有一个浑身毛茸茸的东西,它站在墓碑上,跟狸猫差不多大,两只眼睛在夜里放着绿光。只见她手里捧着一个白花花的球,端端正正地举在了头顶上,双手合十,对着月亮。 |
这诡异的一幕使富贵想要晕倒,可是偏偏不如他愿,他越想晕倒,脑子就越是清醒,越是清醒就越是害怕。 只见那个东西的旁边,又淅淅唰唰地围过来几只小的,也都学着样对着月亮拜。 富贵看清了,那是一群黄郎子(黄鼠狼),没错是黄郎子。再看蹲在石碑上的那只黄郎子,它头顶上顶着的哪里是什么球啊,那明明是个死人的头盖骨! 而且富贵也看清了,那群黄郎子正是蹲在了他老爹老娘的坟头上。富贵哪里还敢再看,屁滚尿流地拖着铁锹就往村里跑。一路上摔倒了无数次,也不知道疼了,唯一的念头就是跑回村。 回家眯眼不睁地躺了三天,他老婆知道干了亏心事也不敢找大夫来瞧。等富贵醒过神来,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陈水他爹,心说:“这老东西是故意玩我吧?看我不找他算账去!” |
那晚富贵鼻青眼肿地冲到了陈水家,看陈水他爹又在喝酒,一脚踢飞了一个凳子骂道:“你个死老东西!你可害死俺了!” 陈水他爹不知道咋回事就问:“表侄子怎么这么大火气啊?呦,瞧瞧这眼肿的跟包子似的……” 富贵气哄哄地把那晚的事一学,老头乐了,说多大点事啊?不就几只黄郎子嘛,看给你吓那熊样,平时偷鸡摸狗的胆哪去了? 老头子吧唧着嘴就跟富贵吹起了牛,他说:“我年轻时喜欢打猎,那经常五经半夜的背着枪,满坟地里追野兔子,从来都不知道害怕。你看我这脚,就是那时枪走火打的。” 富贵这越听越窝囊,灌了几口酒说:“表叔你确定我爹娘坟里有东西?” 老头说:“那还不确定。” 富贵想了想说:“表叔把你这猎枪借我用用。”说着就去墙上拿了下来。(那时候对猎枪管理不严,农村很多人家都有。) 富贵喝了点酒,又有猎枪在手,胆也就大了起来,路过别人家门口时顺手就拖走了人家的铁锹,直奔村后的坟地去了。 快进小树林的时候,他蹲下身子,放慢了脚步,心还是扑通扑通直跳。他这回悄悄地躲在了一个坟后面,伸出半个脑袋悄悄观察他爹娘坟上的动静。 只见那只黄郎子又跳上了墓碑,周围几只抬着一个死人的头盖骨绕着墓碑转游。 |
等看不见了那个影子,我回头瞅瞅,地上的那个陈水他爹还是一动不动地躺着。我很是疑惑地看向老骗子。恩?他又在看着我,好像刚才这一幕,以及我所有的神情都被他捕捉到了。他不再那么严肃了,好像刚刚捡到了钱偷偷揣进了口袋一样,想乐又怕人发现,只能偷偷高兴。 他咕噜着小眼,左右一瞥,见没人注意他,于是伸出手指悄悄地给我做了个“嗖”飞走了的手势。 恩?我傻眼了…… 人们忙着忙着,天也快亮了,我回家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想着昨夜的事,想不明白,为什么沉水他爹会变成两个呢?别人怎么都看不见?但我肯定老骗子和我一样,也能看见。 几天之后陈水他爹下了葬,村里也渐渐平静。只是那富贵走到哪都被人骂,晚上更是怕被鬼抓,弄得他白天晚上都不敢出门,尽管这样,祸事还是找上门了。 |
没了。。。。 |
没了吗 |
那天早上,富贵在村里慌慌张张地跑着,满哪地找老骗子。说是昨夜鬼又去他家了,还是两个,一大一小,虽然那鬼进不了屋,却在院子里哭嚎了一夜,鸡叫时才走。 可把他和他媳妇吓完了,两个人不敢跑出来,在屋里一直喊救命,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听见前来搭救的,说来也奇怪,我们这几家邻居真的是没听见一点点动静。 村里人都半信半疑的,有人骂他报应,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就算找上门,也应该是他死去的老爹老妈来教训他了。 老骗子还是摇头、叹气、皱眉毛,告诉富贵:“多做善事积点德吧!” 转眼夏天就来了,“伏凉”(蝉)成天火燎屁股一样在树叶里叫唤。越热越烦燥,它越使劲地叫。 我们这帮小孩蛋子再热也闲不住,用小鱼网绑在竹竿上到处捉“伏凉”。捉到很多时,就掐掉它们的翅膀和爪子,在河边找个“大歪卜壳”(河蚌壳)当锅,底下用干树叶一烧,一会儿一锅烤“伏凉”就新鲜出炉了。其实蝉没有多少肉,味道有点苦,但是我们一帮小孩抢着吃,就觉得特别香。 吃完之后,满手满嘴都是灰,于是扑通扑通跳下河洗个澡,洗完澡路过村头的菜地时,顺手摘人家几根黄瓜、茄子什么的解解渴。 老骗子经常乐呵呵地看着我们玩耍,孩子们也都喜欢他,都“谢爷爷,谢爷爷!”地叫得很是亲。 |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人见人厌,猪见猪进圈”的三婶。(前文也说过,我们这帮小孩实在忍受不了她,就到她家门前偷偷挖陷阱。) 话说这三婶,没等我爸妈反应过来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嚎啕大哭,比昨晚的雷都响。 我爸妈都是老实人,看三婶这个样子就过去扶她,我爸说:“三嫂子,你有啥话好好说啊!” 我妈说:“是啊,是啊,嫂子你看这地上都是泥,别脏了衣服。” 那女人好像没听见我爸妈说话一样,哭得更凶了,一会就招来了一帮邻居。 那女人拿眼瞟了一下,看来了不少人,更是卖力地哭喊:“都欺负我孤儿寡母呀!我在沉宝庄活不下去啦!都来看看呀,欺负人喽!” 她一边嚎,一边双手拍打着地面,身子一前一后地起来下去,起来下去。 |
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我爸妈被弄得手足无措。秦队长(管理一个庄子的干部)来了,他问我爸:“怎么了老四?” 我爸刚想说话,那女人连滚带爬地扑到村长脚下,拽着村长衣角,颤巍巍地哭诉:“秦队长给我做主啊,他两口子太欺负人啦!我家的树被风刮倒了,我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把我的树拖他家来了,你看呀!” 村长把我爸叫到一边去问话,我爸说:“那树可真是我家的,前年刚栽,再往西河边上那几颗才是她家的。” 那女人还在满院子拉着看热闹的人诉说委屈,大家不知道怎么回事,看她哭的还真是可怜。 我妈苦着脸不知如何是好:“嫂子你别哭啦,像我们真欺负你似的,多不好啊!那树你说是你的就给你了,我家也不缺柴禾烧。” 那女人对我妈喊道:“谁家缺柴禾烧啊,这棵倒了就便宜你家了,我刚栽了棵新的,你们别再打我这棵树的主意啦!” 我爸妈一听就明白了,原来她打的是那块地的主意,并且已经栽上了一颗新的树苗…… 老实巴交的两口子对视了一下,我爸叹了口气说:“那好吧嫂子,都给你了,你也别闹了,快回家吧,这棵小树你也拖走。” 那女人胜利了,嗓门都快喊哑了,可脸上明显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她拖着树,也不管满身的泥就往回走,走出老远嘴里还是骂骂咧咧地让大伙给她评理,“你说这什么人家,就欺负我这样的,算什么本事哦,怪不得生个哑巴,报应哦!” 她把树夹在胳肢窝里,拍着手,跳着脚,转头朝我家骂着。 我爸一听这句,噌地就火人了,跟着就要追出去,我妈一把抱住我爸胳膊急忙劝他:“别跟她一样的,你今天要是打了她,咱家这一年都别想清静了。” 我妈转头看了看我,我见她眼里满是泪花,强忍着没哭,关上门,背着脸站在那里。 |
我爸一个堂堂男子汉,此时蹲在地上,低着头不说话,一口一口地吐着烟雾,整个人显得那么脆弱。 当时我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嗓子里像堵了什么,生疼生疼的,说不出来的那种滋味。我第一次觉得那个女人不仅仅是讨厌了,我幼小的心灵对她产生了恨。 那晚老骗子去了我家,是我爸请去的,让他给算算我什么时候能说话。我是不相信老骗子的,可是村里人越来越相信他。 前几天小六子家猪丢了都来找他算算。我见他在地上左一圈,右一圈地画圈圈,画了半天告诉小六子猪出了村,赶紧到村外找。 这不废话吗?要是猪在村里不早让小六子找着了。后来,小六子真在村外大熟地里(玉米地)找到了猪,还一个劲夸他算得准。 这老骗子到我家,瞅我是眉开眼笑啊,他说:“嘿,我就喜欢这丫头。一股倔劲和我年轻时一样。” 我在心里说:“切!我才不要像你,你年轻时又能好看哪去啊!” 我爸妈对我真是很发愁,明年就到上学的年龄了,别人家的孩子都能说能唱的,我这连个声都不会吱,可怎么办啊?白天让三婶一顿刺激,我妈这一天眼泪就没干过。 我白天时就在心里暗暗决定,今晚一定去三婶家门口连夜挖坑。 老骗子问我爸妈要了我的生辰八字,他笑眯眯地坐在桌边掐指算了一会,我也好奇地看着他。 只见他脸上突然出现很奇怪的表情,好像什么事让他特别震惊,他抬头看着我,嘴张的老大,眼睛一眨不眨的。 我妈一捂嘴哭上了:“这是哪辈子造的孽呀,要报就报在我身上吧……” “哎!”我爸低下了头。 老骗子回过神来赶紧说:“大侄子,大侄媳妇,听叔说呀!放心吧,丫头不是哑巴,她早晚能说话,只是……” |
我妈一听,立刻破涕为笑:“真的吗叔?我家丫头不是哑巴?哎呀,他爸你听见没,太好了!” “恩,太好了,只要不是哑巴就好啊!对了谢叔,你刚才说只是什么?还有别的毛病吗?”我爸赶忙问道。 老头说:“哎!我只能告诉你们这孩子不是哑巴,开口是早晚得事,现在不开口也是天意!这其中的原因我不便多说,天机不可泄露。” 我爸妈有点听不明白,不过也没多想,知道我不是哑巴乐坏了,管它什么原因呢,只要不是哑巴就好。 他俩对老头千恩万谢谢,非留他喝酒,我妈赶紧去杀鸡,做饭。都说什么丫头将来有出息了,一定让她孝敬您,您就是他亲爷爷。 老骗子喝高兴了,非要送我个东西,我见他哆嗦地在包里摸着,我以为又是“小儿酥”呢,掏出来一看,原来是一枚用红线栓起来的铜钱,就是我们平时用来扎毽子踢的那种,我心说还不如“小儿酥”呢! 当天夜里,我真的趁爸妈睡着的时候,拎起我的铁锅铲子,悄摸地就奔了三婶家。 |
那夜,天上只有小半块月亮,村里不是很黑,白天的一切都还能模糊看见。我心想,反正都睡觉了,也不怕有人看见,万一有人看见,我怎么说呢?哎!多虑了,你丫的也不会说。 不一会我就摸到了三婶家门口,她家就她和一个儿子,两口人。我四处望望没人,就跳到了门边的一棵树荫底下,这样月光也照不到我,还隐蔽一些。 我仔细听听,屋里隐约的能听到点呼噜声传来,黑灯瞎火的,应该都睡着了。 于是我开始盘算在哪里挖最好,让她出门第三步掉进去,还是第四步掉进去。今晚我使出吃奶劲也要给她挖个大的,最好连她儿子一起掉进去。 画好了一个圈,我就要动手了。这时就听旁边的猪圈里“哼!”地一声,她家的猪好像是睡毛楞了,一下子窜了起来,跑到卷外面不停地“哼哼,哼哼。” 这死玩意,它也做噩梦!吓死我了。 这时屋里灯亮了,我赶紧抱着锅铲子躲到树后面,一大片树影给我遮挡了起来。 三婶起来了,她开门出来就奔猪圈去了,猪见了她也不哼哼了,掉头进圈,倒下睡了。 三婶看了很来气,她指着猪骂道:“你个该死的东西,没事哼哼甚么!明天给你药成哑巴!”说完打着哈欠关门进屋,继续睡了。 我躲树荫后面听到“哑巴”两个字时,真想跳出来拍她一锅铲子,要是我能打过她的话。 我跑出来赶紧接着挖,一边挖一边心说,二师兄啊,你好好睡,别再作恶梦了,坏我大事。那猪可能真怕变成哑巴,真得就一声没再吭。 挖了好久,我才掘出一小堆土,试试能放下我的脚。锅铲子毕竟太小了,累的我满头是汗。我心想要挖三婶那么大个坑得多久啊? 就在这时猛地起了一阵风,刷的一下,我浑身一凉,手一捂嘴,还好没打出喷嚏来。我心想这大夏天的怎么刮这么阴冷的风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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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就听有人的脚步声,还挺急的,我心说这又是什么情况啊,还让不让人挖了,我赶紧又躲回树阴后。 就见一个白影,刷地从猪圈旁边闪了过去,一阵风一样朝村头麦场上飘去,连脚是怎么迈步的都看不清,就觉得一阵寒流从身上经过,冷的我抱起了膀子,一根根汗毛都竖起来了,真够吓人的。 这时,又一个黑影从猪圈后面闪过,但他的速度明显比那个白影慢,而且能听见脚步声,我打眼一瞧,怎么那么像老骗子? 风里还有一股子酒味,没错应该是他。 这大半夜的他出来干什么,没看出来,老家伙能跑这么快呢,他追的那个白影又是谁啊? 我估计我这个坑也是挖不成了,心想便宜三婶了,下回再来。我得跟过去看看什么情况。 我一路顺着树影,悄悄地跟过去。等我到了麦场上,他俩已经不见了,真奇怪,明明是往这来的呀? 忽然一声女人的尖笑传来,“桀桀桀!” 吓得我脑袋一嗡,谁笑得这么瘆人? “老东西你还真追来了。打算把你姑奶奶怎么样啊?”草垛后面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我悄悄趴在草垛后面往外看去,只见老骗子和一个女人面对面站着,中间隔着两三步的距离。 老骗子双手一拱对那女人说道:“原来真是黄仙家,上次恕小老儿眼拙。”(民间传说有几种有灵性的动物,他们很容易修炼成精,拥有一定的道行。常见的如“胡、黄、白、柳、灰”五种。即狐狸、黄鼠狼、刺猬、蛇及老鼠,也是乡村中最常见的几种野生动物。在东北有很多人家把这几种修炼成精的动物尊为“仙家”,并供奉在家里,作为保家仙。) 我再看那女人,那是人吗?她白衣白裙,头上还带着尖尖的白帽子,就跟丧服一样,脸白得像栽进面口袋了似的,眼圈乌黑,眼梢向上斜挑着,眼神阴险毒辣,嘴唇没有一点血色,再看怀里竟然还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黄郎子。 她一抬那尖尖的白下巴不懈地道:“是又怎么样?你能在这里,我们怎么就不能来?” |
老骗子说:“我来是救人的,不知道黄仙家来是为什么?” “哈哈哈。”那女人不停地大笑,让我鸡皮嘎达都起满了全身。 她眼神忽然变得很幽怨,神情也悲伤起来,低头抚摸着怀里的小黄郎子,那小黄郎子望着她,很是享受她的抚摸,面前这两位就像一对母子一样。 那女人继续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小黄郎子,头也不抬自顾自地说:“从前我们一家三口是多么幸福,一直生活在这里,几百年过去了,从未去打扰过人类,我们的孩子连鸡都没吃过。这方圆百里,有谁听说我们做过恶?我们是妖,可是妖怎么了,妖都不去害人,人为什么要害我们?” 老头的表情变得复杂,他对那女人说:“你说的是那富贵开枪打死了你丈夫?” “不错,是那不孝子。其实我们妖很简单的,有冤抱冤,有仇报仇罢了。”那女人平静地说着,依然低头抚摸着怀里的小黄鼠狼。 老骗子问她:“冤有头债有主,你已经缠住富贵家不放,为何还要迁怒他人?” 那女人一抬眼,眼神里顿时一股怒气,“迁怒他人?他本就该死!是他给富贵猎枪,而且是他扒了我丈夫的皮,吃了我丈夫的肉,连一个完整的尸身都没给我留下,你说他该不该死?!” 随着女人声音一落,我感觉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冷了。 她怀里的小黄郎子似乎也感染到了她的愤怒,站起来,背上的毛竖起了一片,眼睛满是敌意地盯着老骗子。 那女人连忙抚摸它的头哄着:“哦,乖宝贝不怕不怕。”她眼里竟然全是温柔。 可是一抬头又是那副狠毒的样子,她说:“我就是不解,我是为夫报仇,天经地义。你为何阻止我?就因为你也是人类,所以你就要维护那个败类,不论他做过多少恶事吗?” 老骗子被问住了…… |
疼得老骗子直咧嘴,他捂着肩,和那女人拉开了几步距离,各自虎视眈眈地盯着对手,谁也不敢大意。 老骗子看准时机挥着铜钱剑就砍了过去,女鬼轻蔑一笑,眨眼飘到了老骗子背后,狠狠的又是一抓,老骗子“哎呦!”一声跳开,肩头上又是几道血沟。 转眼工夫,十几个回合下来了,老骗子有一些招架不住了,气喘吁吁的,背部受了好几处伤。那女人却是越打越疯狂,我躲在草垛后面有些为老骗子担心了。 又是一声大吼,那女人一爪在前,一爪在后扑向老骗子,老骗子挥剑迎上去就砍,可那女人只是一个虚晃的招式,转眼飘到老骗子身后,一爪子扣住了老骗子拿剑的手,另一只爪子就要掐向老骗子的后脖颈。这么长的爪子要是掐住脖子,不断也是五个窟窿啊! 只听老骗子快速念道:“千神万圣 , 护我真灵 ,急急如律令,定!”一声闷哼,就见那女人一动不动,身形还保持着刚才攻击的姿势,那五根长指甲还深深地陷在老骗子拿剑的那只胳膊里。 |
看帖回帖是上等人的素质体现,对吧?加油顶起喽! |
我想了想这还不简单,我本来就喜欢听故事,至于他能教我什么我也不知道。 就这样,我救下了那只小黄郎子,也没有原因,可能就是因为她母亲临死前,那伤心又难舍的眼泪吧! 我想到了我的母亲,她为我流下的那些眼泪让我心酸,让我发慌,让我想要不顾一切。 看着小黄郎子在那顿火前不管不顾地哭喊,尽管她的母亲早已灰飞烟灭了,它还是不肯离开,直到鸡叫时才茫然地看了我一眼,转身往坟地里跑去。 老骗子朝着它远去的背影说:“要报仇,找我老头子一个。” 我不太懂老骗子的话,但是那晚我真的挺难受的。我第一次知道,这世界上不仅仅有我们,还有妖;不仅仅我们有感情,妖也有。 第二天一早,就听三婶扯着大嗓门满村跳着骂,说谁家孩子干的,大人赶紧来给她道个歉,要不,不算完。 还能因为什么呀?我一想就知道是昨晚上我那个没挖完的坑。 好在村里的人早已习惯了她,该做饭的做饭,该干活的干活,也没人理会她,除了一帮小屁孩跟在三婶后面,看她耍猴一样地表演。(我们村里有的小孩早早就学会骂人了,连我家前面那个小哑巴都会一句,那都是三婶的功劳。) 三婶骂到我家门口时,我正靠在院门外乐呵呵地瞧着她,她一见我气就不打一处来,嗓门更大了,跳的更高了。 小勇他们几个在她身后,排成了队,学着她的动作,三婶一回头,吓得他们几个撒丫子就跑,鞋都不敢回来捡。 三婶见我爸妈一直不出门,觉得再骂下去也没意思了,斜了我一眼转身要走,嘴里还没好气地说:“你个小哑巴样呢!” 没走出两步就听后面一个稚嫩的声音传来:“你才哑巴!” 三婶猛地回过头,瞪着眼珠子,左右看看,确定只有我一个孩子在那里,她不敢相信地揉揉眼,伸长了脖子指着我说:“你、你再说一遍?” “你全家都哑巴!”我很平静地望着她笑。 我本来以为三婶会打我的,跑的准备都做好了。可是三婶只是稍稍一愣,随即就大呼小叫起来,叫来了邻居,叫来了我爸妈,硬说是她教会了我说话。 那后来的十几天里,天天去我家蹭吃蹭喝,我也不知道她脸皮怎么就能这么厚,可我爸妈竟然也能不计前嫌,好吃好喝款待,一直都没烦她。 |
其实我一直都很想和那些飞来飞去影子交流交流,以前我不会说话,看见他们只能比划手势,可是他们多数想看不见我一样,也不搭理我。 会说话后,我常常晚上房前屋后地转悠,不过一直也没遇上,还被我妈骂了。 那天天热,我们家在院子里吃晚饭,我妈端上来一盆热腾腾的手擀面,还有一盘酱豆子炒鸡蛋,老远都飘着香味。 我妈一碗一碗地盛出面条冷着,突然她身后一个黑影闪过,接着停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盯桌子,手捂在肚子上直咽吐沫。 我一下子就乐了,终于来了一个,我得找他聊聊。 “你也想吃吗?”我问他。 他一愣,不过看了看我傻傻地笑了,点点头。 我把碗往前一推说:“你吃吧!” 他高兴地直点头,嘴一吸一吸的,不一会拍拍自己的肚子很满足的样子,他冲我笑笑一转眼飞走了。 “他爸,他爸,不好了,你快来看你闺女,吓人吧啦地,你看她跟谁说话呢?”我妈都要哭了,她本来在盛饭,一见我对着她身后嬉皮笑脸地说话,可把她吓坏了,她以为我是魔怔了,又不敢大声喊醒我,怕把魂吓跑了。 我见她一边往屋里退,一边喊我爸出来。 他俩小心翼翼地来到我跟前晃晃手说:“你怎么了丫头?” “我饿啦!”我说。 “你看这不没事吗?你一天天的就知道大惊小怪的。”我爸一边训我妈,一边端起面条就吃。 “不对啊丫头,你刚才明明说话了呀?”我妈特别不解。 “哦,他走了,你没看见吗?”我嘴里吃着面条,指着我妈身后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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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当啷一下,我妈的勺子都掉在地上,她跳到我爸跟前一把抓住我把袖子,转过身哆哆嗦嗦地看了半天。 “哎!我说你快吃饭吧,你闺女可能是白天睡多了,还迷糊着呢,她说啥你都信!”我爸也回头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 “哎,不对呀!这面是不是有点捂了,怎么一点面味也没有?”我爸边吃边说。 “谁说的,挺香的啊!”我妈坐下来吃了一口说。 “恩,香!爸你那碗,让那个人吃了……”我吞着面条,口齿不清地说。 这回我爸妈都愣了,他俩谁也不说话,看着我,默默地交换了面条,不一会,他们脸色惨白,谁也不吃了,连桌子都抬进了屋。 后来,他们叫来了老骗子,老骗子在院子里的树上贴了张符,说没什么事。 第二天老骗子偷偷把我叫到一旁,告诉我说:“你昨晚见到那个是饿死鬼!你只要招呼他吃,他肯定会吃你的东西的。不过你也是一番好心,他自然不会害你,就是别人再去吃他剩下的食物也没有害处,只不过没味吧了。” “啊?饿死鬼啊?那我见到的那些影子都是什么鬼?” “嘘!以后再见到啥不许说出去,否则会很麻烦,因为他们啊,都看不见,也不相信,只有咱爷俩能看见。”老骗子神神秘秘地跟我说。 可不是吗?第二天我的麻烦就来了,我妈不放心我,以为我是得了什么怪病,硬是带我到镇医院去看看。 一个穿白大褂的大长脸阿姨问我妈:“都什么症状?” 我妈想了想说:“晚上乱说话。” “那也叫病啊?”白大褂不乐意地翻了个白眼。 她叫我坐下,上去扒了扒我的眼皮,也不知道她看见啥了,拿大针管子就在我中指上抽了一管血,后来还给我妈一包花花绿绿的药片让我吃,看着好看,还真是难吃,无奈我妈拿着尺棒子逼着我吃。 |
几个男孩就提议,每人找根棍子拎着,女孩走后面,他们带头,说要是有荒狗子他们负责打,让女孩子先跑。 这下女孩子都放了心,大胆地跟着去了。 不一会到了河堤根下,我们都兴奋地往上爬着,专拣最陡峭的地方上,这样才像爬山一样。 一片土石滚落下来,我们三下两下爬上了大堤。 眼前一片豁然开朗,天空蓝蓝的,风挺大,吹得人心情愉快。 更让人兴奋的是,遍地长满了枸杞豆,一枝一枝挂满了果实,红红的。摘下一颗,晶莹剔透的,扔进嘴里一股酸甜流到舌尖。 “哇!这边还有泡酸呢,好大呀,都熟透了掉一地。”小菊在那边喊我们,一听说有泡酸,我们也不顾枸杞豆了,泡酸要比枸杞豆好吃多了。(泡酸是一种外形像灯笼一样的果实,外面有层皮。很多年后我到东北吃到了种植的,叫“姑娘果”。) 真的是一地泡酸,黄黄的,我们一窝蜂地冲上去抢着,很甜很甜,不一会我们就把衣服口袋装的满满,一个个美滋滋地吃着。 我们就这样边吃边往前寻找着别的野果子,突然听见一声“啊呀!”的惨叫,把我们几个小孩吓了一跳。 慌忙的往四周看去,这片河滩上就我们几个,没有别人啊!可是我们明明都听见了叫声。 “不会是荒狗子吧?”小瑞吓得赶紧拎起了棍子,其他人也都是一阵惊慌,拿着自己的棍子。 “别瞎说,荒狗子怎么能说话?”小勇不信地说着。 大家一想也是,荒狗子也是狗,哪能说话呀,于是我们四处寻找那个声音的来源。 就在前面不远,那里的荒草长得很茂密,走近一看,那里是被雨水冲出来的一道大裂缝,宽宽的,很深很深,我们站在边上,小心翼翼地伸着头往里看,恐怕自己掉下去。 突然下面的草丛一动,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漏了出来,当时看见的几个人就吓炸了锅,哭喊喊着就往回跑。 |
我也是刚一伸头就看见了,吓得掉头就跑,原来说要保护我们的几个男孩逃的最快,远远地把我们甩在了后面。 我边跑边回头,实在跑不动了,见也没什么东西追上来,就停了下来,大口的喘着气,到底是什么东西啊,黑乎乎的? 他们几个也都停了下来,好奇地望着大裂缝那边,一直也不见有什么东西爬上来。 要不说小孩的好奇心害死猫。我们几个为了看个究竟,又壮着胆回去了。 为了不惊动那个东西,我们一步一步悄悄地来到大裂缝前面,还没等我们伸头看去,突然从大裂缝里伸了出了一只血淋淋的大手。 就在我们被吓呆的同时,那只手扒住了地面,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和另一只手也露出地缝,我们当场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地叫喊着转脸就跑。 “别跑了,别跑了,好像是富贵大爷!”不知道是谁这么喊着,惊慌中的我们回过神来,别说,那张脸上虽都是血和泥土,但还真是很像一个人,富贵。 等我再转脸的时候,就在大裂缝前面站着一个人,衣服被划得破烂不堪,血从鼻孔和嘴里不停地流出来,他神情呆滞地看着我们,也不哭,也不笑,也不说话,特别吓人。 不过一看是他,我们也不跑了,小勇离着几步远试探着问他:“你是富贵大爷吗?你怎么掉下去了?” 只见富贵像傻子一样,咧嘴一笑,接着转过身去,那笑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他,我们都挺害怕的,还怀疑认错了人。 就在这时,富贵抬着头,也不看脚底,向前就迈了一步,就听“嗵”一声这个人又下去了,大裂缝底下传来“哎呦,哎呦!”的痛苦叫声。 我们一群小孩吓慌了,一个个撒腿就往村里跑。 我在慌忙中掉了鞋子,就在我捡起鞋一抬头的时候,一个黄色身影唰一下从我眼前射了过去,在不远的草丛里消失了。 |
哪里顾得上多想,我见人家都跑远了,也拎着鞋一路狂奔回村上。 先进村的几个男孩子大声地喊着:“富贵要死了!”“富贵要死了!” 一帮大人都被喊了过来,问我们怎么回事,富贵媳妇从屋里窜了出来,“这些小B养孩子,瞎喊什么,俺家你富贵大爷好好地,早晨赶集去了!” 不过听我们七嘴八舌的一说,大人们也大概听了个明白,赶紧往我们说的地方去找,不一会,一群大人抬着血淋淋的富贵回来了,后面跟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富贵媳妇。 富贵被抬回来时人就剩一口气了,身上到处是伤,衣服破破烂烂的,满脸的血跟鬼一样。 有人赶紧去找来了黄大夫。 村里没有医院就黄大夫一个会看病的,他拿着镊子夹着棉花给富贵擦完血,上了药,又给打了一针。 人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把我们这帮小孩领到一旁盘问起来,一帮小孩叽叽喳喳地说着刚才看到的,乱七八糟的也听不清,后来大人让站成排,一个一个地说。 小勇笑呵呵地第一个站出来,挺着胸脯说:“就是摘泡酸……恩、看到地!”然后就挠挠后脑勺子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小瑞被拉了出了,他看看我们几个,又看看大人们,结果又跳回队伍里面了,傻乎乎地吸着鼻子笑,我们也跟着傻笑。 到小菊时,她低着头,扣着手指头不说话,大人再追问几句她就哇地哭了。 前面那几个孩子也没说出个头绪来,轮到我时我就说了俩字:“自杀!” 当时在场的所有大人都懵了,连富贵媳妇也不哭了,瞪着大眼珠子瞅我,像是我把他家富贵推下去的一样。我妈一把就把我拎了过去,不好意思地笑笑,拖着就往家走。 “你还不如不会说话呢!竟给我惹祸,你瞎说甚么!”我妈一路不停地训着我。 我在露天电影里看过,他自己跳下去的,这难道不是自杀吗? 富贵醒来以后就精神失常了,一会哭,一会笑的,还动不动就打他媳妇。 |
我们学前班在学校的最东头,靠着很矮的院墙,透过院墙能看到外面的大熟地,只有半间教室,那半间用砖砌了起来当校长室了。 课桌是又宽又长的大板凳,一排坐十来个孩子,天天挣地方打的吱哇乱叫。 我们村的六个孩子都坐在最后一排,还好人多力量大,小赵庄那两三个孩经常被我们挤到墙角哭鼻子。 有一回给他们逼急眼了,放学了他们也不回家,等我们回家吃完饭,再回来一看,我们六个的小板凳全没了,满校园子找,原来被他们扔乱草科子里去了。 哎呦我去!让我们几个好一顿毒打,再就没敢。 虽然上了学前班,我也不怎么爱说话。还是偶尔冒出一两句惊人之语。 带我们的女老师姓蔡,是我们前面村子上的,离得近,所以也知道我一些情况,爱说就说,不爱说也不逼着我。她还挺喜欢我的,每次她织毛衣的时候都给我一根棍子,让我拎着转悠,看哪个孩子爱咋呼就削哪个。 就这样,虽然俺不爱说话,但是还挺有威信的,我们村的几个孩子也沾了我的光,小赵庄那几个,见了他们吓的溜溜的,别的村的也挨个的被征服了。 |
人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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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辛辛苦苦打拼了一年才得到的,他们上来就和我们一样了? 我们和那帮新来的小孩蛋子,被混卜混卜分成了两个班。我们一班还是由蔡老师来带。 开学第一天,蔡老师让我们自己选班干部。班长让小赵庄抢去了,因为他们村又新来了几个不懂事的,嗓门比较大。学习委员是我,我们村的也都不是饶人的茬子。 等老师走后,我们两个村私下就定了这么个潜规则:老师第一,学习委员第二,班长听学习委员的。还反了你了。 有一天上课铃都响老会儿了,老师还是没来。这时校长进来了,他说:“都别吵吵,你们老师今天请假了,自己学习。”然后眼睛在教室里扫了一圈,指着我说:“那孩子,你给我看着点,别让他们乱说话。”说完就走了。 校长一走,我们这个美呀!有的抓耳挠腮,有的扔书、拍桌子,哎呦!那场面叫一个歇斯底里。 我走到教室前面说:“别光顾着高兴,快想想这一天咱怎么玩呀?”班里像一窝耗子似的,叽叽叽叽的,这时小赵庄的李想屁颠颠地跑过来跟我说:“咱们去偷瓜吧?我大娘家种的香瓜子可甜了。”恩?大家鸦雀无声,小眼珠子都开始咕噜乱转。 这小子就是我们班的窝囊班长,由于我们班规的原因,凡事他得来征求我的意见,并且无条件服从我的指挥。本来这小子对我就好,不知道怎么的,没事总偷偷瞄我,他买的新铅笔,小玩具什么的,总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到我抽屉里。我心说,这小子够狠的,要领我们偷他大娘家的瓜,咋不偷他自己家的呢? 他好像明白了我的质疑,“我家的瓜不甜!嘿嘿。”他连忙补充。 于是我选了几个男生女生跟我去执行任务,剩下的告诉他们别闹,留下看家,等回来分给他们吃。 那天阴天,天闷呼呼的,一点风都没有。我们几个不敢明目仗胆地进瓜地,就打算从旁边的大熟地钻过去,大熟棵子现在长得有一个大人那么高,我们在里面横着走,外面都看不见。 刚一进大熟地,就闷的乎地热,大熟叶子拉的脸生疼,于是我们几个就两手抱着脑袋往前钻。李想最前面带路,我跟在他身后,后面还有五六个孩子。 可是走着走着,我突然觉得浑身不对劲,后面那几个也说,怎么感觉凉快了呢? 我心想可能快钻到头了吧,前面就是瓜地。可是越走越冷,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都觉得不对劲。 前面的李想突然停了下来,直愣愣地站在那里,我在后面几步远,赶忙追了过来,李想头也不回地说“你们看这什么花啊?连叶子都没有。” 原来前面是一座老坟,石碑上的字都磨没了,坟上有很多矮矮的杂草,就在杂草丛中有一朵花很是显眼,因为那朵花很大,很白,就一支独杆,高高地挺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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