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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第40页]

作者:与君半抹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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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后》
黄昏,窗帘后发出淡淡的金色光芒,孩子终于躺在小床里睡着了,宁静地呼吸着。她长出了一口大气,穿上棉拖鞋走到厨房里。
灶上摆着一口大锅,下面的火已经灭了。小心地打开锅盖,蒸汽带着一股药香飘了上来,她轻轻地端起一个白底青花的炖盅。
坐在沙发上,浅浅地呡了一口,粘稠的液体带着浓厚的胶质,她满意地笑了。
“胎盘是最好的产后康复保健食品,吃一个胎盘,等于坐一次月子,保证你还跟没生前一样漂亮。我这是托关系找到的,现在剖腹产的太多,胎盘里面都带有药,顺产的太难找了。”她想起丈夫的话,脑海中又浮现起早上他在厨房忙前忙后的情景。
“叮叮叮”电话响。
“老婆,那个胎盘你吃了吗?”声音带着焦急。
“刚吃完。怎么啦?”
“啊!那你在家里关好门窗,小心点,我马上赶回来!”
“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嗯我刚刚听说,那个胎盘的女人得了产后抑郁症,上午上吊自杀了,穿着一身红衣服”
“啊!”
放下电话,她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觉得肚子里翻江倒海,有些恶心。突然想起屋子里的孩子,她一转身迈步往里走,却看见一个穿着一身红色衣服的女人,长发披散在脸上,冷冷地站在她的身后。
 
《孝》
民国十年夏天的一天早上,浙江义乌一个富裕的乡绅人家传来阵阵悲嚎的哭声。邻居登门慰问,却发现是正当壮年的屋主于夜间暴病而死,妻儿清晨起床才意外发现。
众亲属和邻里闻声而来,纷纷安慰已悲痛欲绝的母子二人,并由族上的长者为之张罗丧事。
死者之妻三十有五、六,膝下独子年方弱冠,一家人甚为融洽,故此无人起疑。当日下午,灵堂便已在前厅布置完毕,一口黑漆厚木棺材摆在正当中,族人围坐四周守灵,而妻儿则轮流正跪棺前。
依照风俗,死者须在灵堂前摆放七日,称为“头七”,头七过后方可入土为安。
当时正值盛夏,天气闷热无比,未过三日,棺材里已隐隐透出异味,守灵之人无不诧异。到了第四日,棺木缝隙中竟然开始有腐水渗漏而出,起先只不过稀疏几滴,后来便沥沥不绝。
其遗孀拿布擦拭其水,并试图以石灰塞补,岂料不补还好,愈补水流愈多,最后已经流满整个厅堂的地面。
族中老人见此情景,起声说到:“孝史有记载,先人棺木渗漏,须贤妻孝子以舌舔之,否则渗漏不绝。”
妻儿闻言面如死灰,跪于棺前,强忍恶臭,硬着头皮伸出舌头舔拭棺木上的腐水。说也奇怪,所舔之处,顿时不再有新的液体渗出。正当众人惊叹不绝时,突然妻儿两人脸色铁青,倒地气绝身亡。
众人感到其中必有蹊跷,于是汇报了官府。数日后案件告破,原来是妻儿二人合谋陷害死者,为其茶水中投下了剧毒之药,至于母子通奸、死者虐待家人等种种猜测,那均为后来民间野话了。
 
《加班》
最近我在网上认识了一个女朋友,人长得冰清玉洁,性格温柔善良,而且家里非常有钱,是一个富二代。我想我时来运转了。
没多久女朋友就要求我搬去跟她一起住,也不奇怪,这就是现代人的生活。她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缠人,只要有几分钟不见我就会电话不断:“你在哪儿嘛,人家想你了”
女朋友一家人住临海别墅,一楼是厨房客厅、二楼卧室、三楼健身房和书房那种。她父母是十分随和的中年人,对她宠爱有加,爱屋及乌,把我也当成了他们的亲儿子。
一天晚上吃饭时,女朋友又抱怨:“昨天你去哪儿了嘛?人家打了你半天电话,等到三更半夜都没见你的鬼影,差点刊登寻人启示去啦。”
我抱歉地对她笑了笑,又看了看她的父母:“哦,我不告诉过你了吗,我的工作有点忙,晚上经常要加班的。”
她撅起小嘴,说:“加什么班,比我还重要吗?这样好了,我们家地方够大,你以后如果有工作需要加班,就带回家做吧,这样我能看到你,心里踏实。”
我犹豫地说:“这样好吗?”
她母亲十分善解人意地说:“好办法,就这样吧。”
正巧第二天就忙得要死,连午饭都顾不上吃,到了下班时间,完成仍遥遥无期。想起昨晚的话,我连忙将工作包好,请同事帮我一起搬上那辆二手“桑塔那”。
回到家里,女朋友果然很高兴,欢呼雀跃,小鸟依人。我欣慰地说:“先帮我把工作搬一下,好重。”
女朋友一蹦一跳的跟着我打开车门,把一个大黑塑料袋艰难地挪进客厅。我四周看了看,对着她父母说:“爸、妈,帮我把吃饭的餐桌摆出来!”
四个人把塑料袋扔上餐桌,他们饶有兴趣地围在一旁看着我。我戴上橡胶手套,打开塑料袋上的拉链,从里面滚出一具赤身裸体的尸体。死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性,身上已经长满了尸斑,我熟练地在他肚皮上划了一刀,从他的腹腔里抱出一堆黑乎乎已经腐烂的肠子,想了想对他们说:“麻烦你们帮我把汤锅拿来一下,实在没地方放。”
女朋友声音发抖地问我:“这、这是什么?”
我诧异地看着她,说:“你不知道吗?我是一名法医。”
 
跟上了
 
《广告》
“预备ACTION!”大胡子导演一声下令。
她立即浮现出职业的笑容,故作夸张地走到镜头前,熟门熟路地开始说了起来:“我以前脸上生了一个疤,用什么药都治不好,虽说不痛不痒,但是长在脸上影响容貌,对我的事业影响很大。后来,我用了‘黑光’牌去疤膏,嘿,还真见效!一个疗程不到,疤没了,脸上光滑了,现在我被导演看中,准备进军电影界呢!‘黑光’去疤膏,我建议你也用它。电话XXXXXXXXX……”
几天后的清晨,她庸懒地起床,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坐在梳妆台前,准备涂脂抹粉。
“啊呀!”她一声惊叫,润肤膏掉在了地上。镜子里,她粉红的脸庞上赫然出现了两个刺目的黑疤,象是张着两张大口。
她戴着口罩,找到五官科的医生。医生看了看,说:“放心。现在有一种新药,治这个病特别灵,很多老患者的疤痕都消失了,名叫‘黑光去疤膏’。”
她半信半疑,回到家里就迫不及待地往脸上涂药,这时她害怕地发现,脸上的疤已经增加到五个了。
第二天,疤痕非但没有好转,反而长得满脸都是。数不清的黑疤长在鼻子上、脸颊、眼角、耳边,连皮肤都变厚地鼓了起来,以至于最初的颜色都找不到了,象是戴着个木炭面具。
此后每一天早晨,她都会看到一张不同的、恐怖的脸,疤痕最后在脸无处落脚,延伸发展到脖子上、胸口上都是。
终于,她想到了“黑光”的电话,气急败坏地打了过去。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听声音,竟然是那个大胡子导演。“你好,请问有什么能帮你的?”
“喂,你们的去疤膏不是说可以医治一切疤痕吗?怎么一点也不管事?!”
大胡子导演一愣,认出了她的声音:“是的,我们最近治好了许多疤痕患者。”
“那我的为什么治不好?”
“哦,是这样的,那些人用了我们的药,疤痕就会从他们的脸上转移到你的脸上”
“那,我要怎么样才能治好?!”她快崩溃了。
“等我们换了新广告代言人吧。”
 
《电话》
她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漫无目的地摆弄着手中的遥控器。夜,太难熬了。
电话响了。她满腹疑虑:谁,这么晚了。
电话那头是公公的声音,她心中一丝沉重的难受。“爸,那么晚了你还没睡吗?”
“没呢,没影响你们休息吧?我想找大牛,有点事。”
“哦,他,他,他这周去外地出差去了,有什么事跟我说吧,我明天转告他。”她的口气有些慌乱。
家里出了天大的事。丈夫前天出了车祸,当场死亡。公公高血压、心脏病,她没敢通知他,就瞒着吧,能拖一天就一天。现在她自己也心乱如麻,不知道明天会怎么样,也懒得去想。
公公在那边交代了些事,她一句也没听进去。什么事情都已经不重要了,她茫然地随便应付着,觉得手中的话筒沉重如铁。
“小宝还没睡吗?都十点半了,还玩得那么开心。”公公说完正事,话题一转:“我听到他在旁边叫爷爷呢,嗓门那个大,这小子!”
“哦,该睡了,马上就睡。”她含糊不清地答应着。
“哎,真乖,想爷爷吗?”公公电话那边逗着孩子,催促他快上床睡觉。
挂上电话,她长出了一口气,呆呆地坐在沙发上。
突然,她想起来了:孩子也没有了。那天车祸,孩子是跟着丈夫一起,两个都没能抢救过来。
那么,刚才那个电话?
 
《蚂蝗》
八十年代初的湘潭医学院由于受文革的影响,师资力量不足,于是从民间聘请了一批老师,他们有的出自中医世家,有的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多年军医。这些老师与理论深厚的“学院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对于我们这些心高气盛的年轻人来说,自然对他们充满了怀疑,因为在我们看来,仅仅凭经验和资历是不能在医学这块科学园地立足的。
大四开始,我们就经常在老师的带领下,利用课余时间,深入学校周边的田边地头,为附近的老乡义务看病,同时也获得了宝贵的实践经验。
有一天,我们来到了学校距东南八公里远的一个小村庄,大家都走得浑身大汗,便敲响路边的一个家门讨水喝。开门的是一个老头,他默不作声的看我们喝完水,打量着我们身上背的红十字药箱,黯然地问:“你们是医生吧?能不能帮我看看我的儿子还有没有救?”
我们跟着他走进里屋,只见床上躺着一位干瘦的病人,却头大如斗,与身体极不相称。他肤色蜡黄浮肿,身上发着一种说不清的腥味,仔细一看,竟然在脖子上用一根手指粗细的红绳子系着,以至于喘气发出困难的“呼呼”声,看上去好象刚从上吊的粱上救下来似的。
 
一会儿,病人开始呻吟:“痛,手上好痛,象是有刀子在割。”
“坚持住,不要动。”潘老师不动声色地说。
病人脑袋上掉下大滴大滴的汗水。
约莫三十分钟后,潘老师抬起头,睁开眼睛吩咐我们:“准备好胶布、止血药、消毒药和云南白药。”
说着,他站起来,伸手解开病人脖子上的绳子,拿它紧紧绑在病人伸出的胳膊上,然后对他说:“把手抬起来吧!”我们都知道,他这是外科中标准的止血动作,用于动脉破裂。
病人举起手臂,灯光下我们看到,这手臂上不知被什么东西钻出了一个个密密麻麻的孔洞,象一个蜂窝煤一样。我们七手八脚地围上去,熟练地把伤口处理好,最后用绷带包扎起来。
潘老师把木桶提起来,走到门外,一把将猪血倒了出去,只见血红刺目的地上,一条条细长的蚂蝗在弯曲挣扎着,口中吐着红色的泡沫。我们凑上去数了一下,竟然多达一百一十三条。
后来,潘老师向我们解释:“其实道理很简单。先用生理盐水把血液稀释、冲淡,使蚂蝗对病人的血产生厌恶感。然后,在外面用新鲜猪血诱之,两相比较,蚂蝗定然更喜外面的猪血,因而蜂拥而出。”
这个病例成了我大学其间印象最深的一段实习经历,甚至于超过了第一次见尸体和第一次见女性隐密部位的震撼感。
一直到我毕业那年,潘老师也没评上正式职称。不过听说后来中医重新走红,他自己在外面开了一家诊所,生意非常好的说。
 
《亲》
“妈妈,我是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从孩子懂事开始,这个问题就困扰着她。
诚然,女儿与母亲差别太明显了。母亲长得美丽端庄,白净的皮肤,高高的个子。而女儿却十分丑陋,皮肤漆黑,斜眼尖牙,瘦小得象一只猴子。不说女儿自己,任何见过她们一面的人,都无法相信她们是一对母女,难怪邻居们总是在身后指指点点。
随着女儿越长越大,她觉得事实不能再隐瞒下去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给女儿的碗里夹菜,都是她最爱吃的:鱼,鸡和猪肝。“女儿,你越来越大了,已经是一个姑娘了,有一些事情,我觉得是时候告诉你了。”
女儿放下饭碗,眨巴着眼睛认真地看着她。
“十八年前,妈妈还是个姑娘的时候,有一天经过郊外的一条小河边,听到远处有孩子在涕哭。妈妈就随着哭声找过去,终于在河滩上看到了一个刚刚出生不久的小女孩。妈妈觉得她非常可怜,就把她给抱了回来。”
“你知道吗,那个女孩子就是你呀!”母亲温柔的目光看着她。
“这么说,我真的不是你的孩子?”她似懂非懂地问。
“嗯,是的,但是我永远把你当亲生女儿看待”
“哦,”女儿打断了她的话,伸了一个懒腰:“既然不是亲生的,那就无所谓了。”她的突然脸色一变,口中伸出一条长长的针,猛地扎在母亲的脖子上,血液顺着针管流进了她的嘴里:“没有血缘关系,血液就不会有排斥反应。”
 
《位置》
文革后恢复高考,我们县接连几年没有产生一名重点大学生。到了我们这一届,出现了杰这样的希望选手。
杰被一致公认为我们学校的才子,他聪明、勤奋,而且不是愚奋那种,人有思想、独立,并且充满自信。杰最擅长的科目是语文,得过全国写作竞赛的二等奖,对文学很有兴趣,他的志向是北大中文系。那个年代,中文是一个好专业。
高考前一天,考生放假休息、做调整,老师就利用这一天布置考场。有一个多年沿袭下来的惯例,就是考生们都会在布置考场的时候去踩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找找感觉,避免第二天匆忙上阵,紧张过度。
但是杰并没有去踩点,也许是他太自信了,也许他觉得就在自己读了三年书的母校里考试,没有什么必要。总之,那天他睡了一个很好的午觉,起来后在家里大音量地放邓丽君的歌。
七月七日上午考第一课语文。时间一到,老师准时打开教学楼的门口,考生们蜂拥而进,纷纷找到自己的座位。正在这时,一个声音高喊起来:“老师,怎么没有我的考号?”大家望过去,竟然是杰。
监考老师上前检查,果然,杰的准考证号码竟然没有编在座位上,考号从他前面的考生直接跳到了他后面那个,无端端地空缺了他的位置。
“你不要急,我马上通知考场办公室,他们会给你安排的。”老师安慰他,马上冲出了教室。这时,时间在一点一点地过去,大家都在坐着,准备各自的文具,等候发卷。只有他一个人茫然地站在那里,束手无策。
考场负责人认识杰,知道他是一名重要的考生,立刻吩咐马上给他补编座位。这时候问题出来了:前一天整理考场时,已经把所有余下的桌椅搬到了离教学楼二百米远外的大礼堂里,而老师一路小跑到礼堂后,发现礼堂门口紧锁,只好四处张罗着去找保管钥匙的人。那个年代,没有电话,更不用说传呼机、手机
当老师终于把桌椅搬到考场时,开卷时间已经过了三十多分钟,杰脸色通红、满头大汗,已经接近于崩溃状态
那天下午考地理,杰没有来。当我们交卷走出考场时,听到了一个消息:杰从县城最高那栋大楼跳了下来。
 
杰死那几天,县正好发生了一起特大车祸,死了十多名乘客,以至于医院的停尸间停满了。杰的尸体就一直摆在路边,用一张毛毯盖着,他父母面无表情地坐在旁边守着。
杰埋在河边的山坡上,正对着学校的操场。没过两年,政府计划在那片山坡建造一间水泥厂,连他的家人都没通知,直接把他的坟墓迁了,此后下落不明。
人们都说杰在这个世界上注定没有位置。
我相信,人,是需要一些运气的。
 
《逃》
苍茫无人的高原。
曲折的盘山公路上出现了一辆白色的“路虎”,车身粘满斑驳的泥土,就连车窗的玻璃都蒙着厚厚的灰尘,一看就是经历了一路的颠簸风尘。
驾驶室坐着一男一女。男的坐在驾驶座上,头发零乱,胡子不整,眼睛布满了血丝,嘴唇干裂。女的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身上、胳膊上混乱地包扎着几块白色的纱布,略带黑色的血迹渗透了出来,一些伤口边已经明显的红肿发炎了。
车缓缓的停下了。两人呆滞地看着前方,这里已经是路的最高点了。
“安全了吗?”女人无力地问。
“也许吧。”男人随意地回答,透支的体力使他眼前一片眩晕。
这样的问答,几天来已经重复得太多了。数天前,突然天地间一声爆裂的巨响,地面上出现了一道大裂缝,顷刻间大地坍塌,海水倒灌,传说中的末日降临到了他们所在的城市。幸运的是,当时他们一家正在郊区的高速公路上,一路狂奔,总算甩掉了身后扑来的海啸。
“饿了吗?”女人微弱的声音问。
“呜”男人的回答听不清“是”还是“不”。
于是女人叹了声气,艰难地从脚下拿起一把银亮的刀,解开胸前的一块纱布。
“别!”男人猛地喊了起来:“再割会死的!”
她犹豫地停了下来,一片沉默。
“那,”她扭过身体,看着车子后座的位置:“少一只胳膊,应该没问题吧?”
车后面躺着一个胖乎乎的婴儿,正闭着眼睛甜甜地睡着。
 
《纠结》
回想起少年时代的一些事情,感觉总是那么温馨和略带伤感。除了这一件,一直压在我的心底,无以倾吐,象一条蛇,盘绕在最深的地洞里。
大三那年暑假的时候,我又回到大伯家小住。大伯家位于一个传统的机关家属大院里,虽然建筑是老旧的平房,但是院子里古树参天,微风习习,非常幽静和安逸。放下背包,我翻出大伯最珍爱的铁观音,泡了满满的一壶。这时,一个蹒跚学步的小男孩边“呀呀”呢喃自语,边屁颠屁颠地走了进来。
“大狗子,你又来看爷爷了。”大伯逗着他玩。
“大伯,这是谁家的孩子?”我边喝着茶边问。
“你刘嫂的呗,都快两岁了。”大伯不经心地回答,却象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响。
“他,真是刘嫂怀的孩子?”我难以置信地问,看着他在地上玩着一个皮球。
“哈,”大伯笑了笑,“那还有假,我看着她的肚子一天天大起来的。大狗子,叫你叔叔。”
我的思绪跑远了。
那还是高三的时候,父母见我的学习成绩不好,想办法让我到大伯家做了一名“高考移民”。紧张、枯燥的学习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每一个晚上,我都要复习到凌晨一点钟才放下书本,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又早早爬起来,象一台准时的闹钟。
那时,刘嫂刚刚嫁给隔壁的刘哥,她是东北人,长得高高的个子,丰满并且开朗,院子里经常充满了她的笑声。
有一个晚上,我正在复习数学,隔壁传来了浴室哗哗的水声,我突然心头一荡,刘嫂那曲线玲珑的身材浮现在我的眼。于是,少年的欲望在身体里升腾,我再也控制不住了。
刘嫂家浴室后面有一个小窗口。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悄悄地探出了半个脑袋,只见在朦胧的灯光和水气中,站着一个乳白色的人体。那是刘嫂,她正背着我在擦拭身体,皮肤是那么光洁细致,象一个大理石雕塑。我整个人都震撼了,几乎忘记了呼吸。
刘嫂擦好身体,身体缓缓地转了过来,这时我的心差点蹦出了胸口:只见刘嫂的下身长着一个XX,她竟然是一个男人!
 
不知是由于紧张还是疲惫,我脚下不小心踩碎了一块砖头,发出了一丝响声。刘嫂抬起头,用似笑非笑的目光看过来,与我的视线对接在一起,那目光里,似嗔似怒,充满了各种意味
刘嫂的孩子走了。我一整天魂不守舍,似在云里雾里。
晚上,夜幕降临,隔壁又传来了水流的哗哗声。一种强烈的冲动,使我忍不住又走向了那个窗口。
我轻轻垫起脚尖,探出脑袋从那个窗口望去。却见窗口那边,刘嫂的脸正向着我伸过来,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嘴上轻轻地说:“哦,你又来了?”
 
《夜行》
吃过晚饭,孩子又发烧了,脑门热得烫手,意识有点迷糊。刘大赶忙从枕头下摸出手电筒,背起孩子瘦小的身体,连夜往镇上的卫生所赶去。
走过村头那棵大榕树,前面经过一片高梁地,天上黑云低压,只看得见地下的小小一圈电筒光。刘大低着头,一脚高一脚浅,从村里到镇上有十里地,他觉得分外漫长。
孩子不说话,也许是睡着了,只听见自己轻微的喘气声。走到半路,手中的电筒忽然一闪,不管怎么拍再也不亮了。刘大认准方向,把电筒往兜里一塞,黑灯瞎火就这么埋头走着。走了一个时辰,他开始觉得不对劲起来,感到自己已经迷失了方向,正在原地兜着大圈子。“莫非这是传说中的鬼打墙?”他心里升起一丝恐惧感。
“爸爸,你看不到路吗?我能看得清,往那边走。”孩子不知什么时候醒了,在他耳边小声地说话。
刘大心中一喜,也许孩子有夜猫子眼,能在黑暗中看得清东西。他的情绪平静了下来,顺着孩子的指点,转了一个方向,觉得脚下轻了许多,快步向前走去。
果然,过了不久,前方看见了淡淡的灯火,象是镇上街道的路灯。刘大不敢放慢脚步,把背上的孩子往上掖了掖,继续径直前进。渐渐地,路边的景色看得清楚了,他左顾右盼:咦,这不是镇上,而是一片墓地,每一个坟墓的前面都挂着一盏红色的灯笼。
“孩子,我们走错路了。”刘大失神地说。孩子没有反应。
他把孩子抱到前面,发现他紧紧地闭着眼睛,身体冰冷,已经死去了。
刘大流下了眼泪,突然看见脚下的地上有一个新挖的土坑,旁边插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孩子的名字。他吃惊地后退了一步,又惊讶地发现在身后还有一个坑,旁边也竖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的是他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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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1 10:49:48  更:2021-09-09 16:4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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