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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噬人公寓[第9页]

作者:麦兜的麦麦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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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艾特
 
看完顶一个,表示以前看过←_←
 
啊,没啦?
 
第一!绝对不意气用事!
第二!绝对不漏判任何一件坏事!
第三!绝对裁判的公正漂亮!
裁判机器人蜻蜓队长前来进见!
这场争夺战由我来做裁判!
蜻蜓队长跑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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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我的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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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精彩,求楼主更新!
 
马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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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hone  ┃     我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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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     ┃
╰━━━━━━━━━━╯
 
继续吗
 
速度速度呀,等的辛苦咯
 

 
苏阳一直在脑海中翻滚的,就是一个念头:“我究竟有没有杀人?陈丽娟是不是我杀的?804的男子呢,我有没有杀了他?”不过不管他有没有杀人,他知道,他的失踪以及与这两个案件之间的关联性就已经足够让他成为公安部门通缉的对象了。所以他也只能极力地说服自己去接受另外一个身份——张成廷。
于是他就以着张成廷的身份,说了一个学历、户口等证件在以前的搬家中丢失的谎言,在目前的小镇上安定了下来,并顺利地成为了那家具厂的一名优秀的员工。
在最初的半年中,苏阳一直都处于一种恐惧的状态中。他害怕自己真的杀了人,害怕公安局的人会查到他的藏匿地,害怕会再见到一系列恐怖的事件,会再次陷入被催眠的状态中。为此,他的手机永远只是静音,从来不再上网,让自己与世隔绝了起来。但两年的时间里,一切竟然是出奇的平静,没有任何的人,任何的意外来打扰过他。于是苏阳也就逐渐安下了心,甚至开始喜欢起现在这样的宁静生活。虽然少了一点大城市的纸醉金迷,浮华喧闹,但却可以让人找到一种心灵皈依的大平静感。他甚至幻想着在这里娶妻生子,永远安家,觉得那样的生活亦是一种不可多得的幸福。但今天,接连的几桩意外将他的所有生活梦想击得粉碎!
先是今天中午,公司接待一个广州过来的家具经销商,他们尊称他是贺老板。于是免不了要有接风洗尘,设宴在小镇最豪华的酒家“醉香楼”。酒酣耳热之际,大家也就兴致勃勃地谈起各种奇闻异谈。贺老板就谈到广州朱素一案,讲此案前后丧生了五个人,当然了,他说不出五个人的姓名,只说他们一个个都死相悲惨,相继被人割掉脑袋,此外更为离奇的,就是那七个警察的无辜惨死。他添油加醋地说,**花园B栋的住户现在都不敢晚上十点以后经过602房,因为可以听到里面各种很奇怪的声音,比如“砰砰”的声音,以及各种惨叫声、嚎叫声,听得一席人心头都是一凉。而内心中最为震惊的,莫过于化名为张成廷的苏阳。他原本以为一切的惨剧就止于他与804男子之间的恩怨,没想到还会牵扯到这么多的旁人,尤其是老陈的惨死,让他有一种深深的痛感与负疚。而对于究竟是什么力量操纵着这么多人的生死,其目的是什么,他越发地觉得扑朔迷离,就好象当时他为什么好端端地要登上来这边陲小镇的列车一样。
张成廷试探地问贺老板:“这个案件死了这么多人,那应该在广州市闹得沸沸扬扬了吧,应都可以通报到省公安厅了吧。”
 
“这你就错了。”
贺老板面露得色,拣了一个卖弄他的消息灵通的机会,“这个案件可以说是被捂死在广州市公安局里。为什么呢?死了这么多警察啊,谁还敢继续查下去?据说后来为查处602房的那一对夫妇被杀死的案件,有好多个刑警都当场辞职,打死都不肯去现场。大家都是人啊,都怕死。所以公安局也都知道这一点,谁也不敢把自己的部下往死里推,那恐怕要让那班队员造反了。更重要的是,这样的案件,一旦查下去了,就肯定会在百姓中流传开,那你说,谁不害怕啊?得,只要百姓一恐慌,上面的肯定会给你扣一顶帽子,说你散布谣言啊,扰乱民心啊,那样事情闹大了的话,谁都吃不了兜着走。那一班官员们,一个个都精得像猴,这个如意算盘早就打得噼里啪啦响。所以反正人都死得差不多,又没有什么人伸冤投诉的,大家就能够平安无事是最好的啦,这案件也就不了了之。嘿嘿,你们可能会怀疑我这消息的可靠性,我告诉你,这是广州天河区公安局的一哥们亲口对我说的,说的时候他还一个劲地颤抖呢,从没见过那五大三粗的汉子怕成那样子的。所以这事啊,就是假不了,邪门得很!”
回来的时候,苏阳还在回味着贺老板的话中真伪究竟有多少。剔除掉那一些恐怖的细节,可能有被渲染夸大的可能性,但对于死亡的人数,却应该不会有错,当然了,唯一不正确的就是他苏阳还活在世上,而并不像人们所想象中的那样,也被厉鬼索命走了。不过这样也好,至少可以省却了一个担心,就是再不会有人去追查他的去向,他可以安心地在这个城市里继续生活下去。唯一让他不安的,就是老陈他们的死亡,这就如同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在他的心头,让他喘不过气来。
而且隐约之中他觉得,死了这么多人,那么他也不可能再作为一个局外人平静地生活,甚至可以说,贺老板的到来,他的说起这案件,就极有可能将他重新卷入以前的那一种恐怖情绪中。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样的恐怖竟然来得这么迅速,而且以前虽然有发生过种种的怪异,但他并没有真正目睹过“鬼”的出现,而如今朱素披头散发、满脸血污、活生生地站在他的面前,“有鬼!”这样的转念,就彻底地击溃了他的勇气——鬼的存在,就是让他坚持的科学信念彻底崩溃,让他陷入了一种黑暗的绝望之中。
因为如果说之前他所猜测到的催眠术,他都至少还可以想法子去破解,比如不上网,不用手机,但如果有鬼的话,那么他就是无处遁身。
 
5
苏阳心里轻微地触动了下,问道:“他们对朱素很不好吗?”
刘长格叹了一口气,给苏阳的杯子添加了点水,又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其实算起来,我和朱素她家都还算是有一点点亲戚关系,不过两家人几乎就没有往来,不为什么,就因为朱素她爸,可以说是我们这镇上的一霸。
说是派出所所长,但其实所干的就是跟hēi社会的差不多,敲诈,勒索,收保护费,甚至被他奸污过的女人都至少有十个。不瞒你说,朱素她妈当初也是被他奸污了后才无奈嫁给他的。
那时朱素她妈都还是我们镇上的一个美女,而她爸还只是一个小警察。当时大家都真觉得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朱素她妈大概也是心里藏着这样的压抑,所以生了朱素不久后就去世了,那时朱素才四岁多。那真的是一个叫可怜。穿不穿暖,吃又吃不饱,朱素她爸那畜生没事就拿她当出气筒,小孩子身上就常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乡亲们都叹息小孩恐怕就要被那畜生折磨死,结果也是朱素命硬,熬了过去。大概朱素六岁时,那畜生就又找了一个花女人,大概过剩的精力得到了发泄,也就对朱素稍微好一点,至少在人前,朱素可以穿得像模像样了一点。
不过这样的生活也没有持续多久。大概朱素十五六岁的时候,听说是不知道跟哪一个男人好上了,怀了个孩子,而且更为离奇的是,那孩子竟然是一个怪胎,有四只眼睛,就是额头上多生了两只眼睛,当时刚出生时就把接生婆给吓昏了过去。
朱素他爸那畜生也大为动怒,最后找了个法子将孩子弄死了,朱素也就被关进了屋子。据说如果不是朱素她妈鬼魂的保护,朱素也就是要被那畜生弄死了……”
 
“她妈的保护?这话怎么说?”苏阳心里一动,打断刘长格的话问。
“这……我也只是听其他人说。你知道的,这里虽说是一个小镇,但以前跟农村没啥区别,各种流言都会有。”刘长格喝了一口水,“反正我听到的就是说,一天晚上朱素她妈现身在那畜生房间的床前,把那畜生吓了个半死,不过朱素她妈没有伤害他任何,只是说,他如果可以对朱素好一点的话,那么她就容忍他的一切所为,但如果他对朱素有任何的不对,那么她就会夜夜缠着他家,直到把他弄得家破人亡不可。
你知道的,大凡作恶多了的人,多少都是心虚怕鬼怕报复的,反正后来渐渐地又见到朱素出门。但基本上就变了一个人。如果小时候的她不爱说话,是性格中的倔强的话,那么后来就更像是精神上的不对,或者说像是精神分裂……”
“精神分裂?”苏阳吃了一惊,“她后来一直都那样吗?”
 
6
黑暗中,只听得刘长格“咯咯”的牙齿打颤的声音。这世间,所有的情感,最具传染性的,莫过于恐惧了。苏阳只觉得有一双手,在紧紧地捏着自己的心脏,一松一紧,整个心脏便反抗似地“扑通扑通”狂跳起来。
不知这样地熬了多久,苏阳一咬牙:与其这样坐以待毙,还不如深入虎穴,闯一闯算了,至少死也要做个明白鬼。他“豁”地站了起来,黑暗中踢翻了一张凳子,只听得刘长格响起了一声垂死般的嚎叫,惊得苏阳起了一身的鸡皮。
苏阳重新打亮了火机,眼前的刘长格,脸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纸,暴凸的双眼在摇曳的火苗中,显得如同厉鬼一般。
苏阳强摄住心头的恐慌,对刘长格说:“长格,你刚才不是还说没有鬼吗,怎么现在这么快就怕了起来?”
也许是火苗的光明给了刘长格温暖的力量,他的神情缓和了下来。
他从地上狼狈地爬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然后再用双手抱紧身体,声音中仍然带着一丝的颤抖:“你刚才就没有听到吗?我听得清清楚楚,就在我背后,或说就在我的脖颈处,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的口气吹出的冰凉……”
 
苏阳打断了刘长格的话头,作出一副斩钉截铁的口气说:“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鬼的!而且你想想看,如果朱素她们真的回来了,怎么我会没有感觉到,别忘了,我是她的男朋友,她生前最在意的人。她不可能不跟我打招呼的。”
苏阳的话显然打动了刘长格,他的恐惧之色渐渐褪去,“那一声叹息呢?是什么回事?”
“是风吹动屋子里的纸啊布啊什么的响起来的声音。”苏阳就着打火机的光芒,找到了根蜡烛,点燃了起来,屋里一下子亮堂了起来,不过风吹过,烛光飘缥缈缈,反倒增添了一点鬼影幢幢的意味,“包括你觉得那凉意,大概就是雨飘进来打到你脖子上吧。”
刘长格骨碌着眼珠子想了想,喝了口水,看得出来,他的恐惧根源找到了一个比较合理的解释,也就消解去了。
他在凳子上坐定了,骂了一句:“他娘的,这鬼天气,吓了老子刚才一大跳。”
“长格,你能带我进去朱素家吗?”苏阳下定了决心要去朱素家探个究竟。刘长格可以摆脱了鬼的困扰,他却不能。
“你说什么?”刘长格吓了一大跳,含在嘴里的一口水差点全喷了出来,“你说去朱素家?现在?”
“是。”苏阳断然道,他央求道:“长格,我知道你会害怕,不过你也体谅一点我的心情。
如果不能找到朱素她自杀的真正原因,我心里会一直不安下去的。这两年里……”一阵风吹过,卷起了烛烟,刚好飘入苏阳的眼睛中,为他增添了一点湿润,于是更显得情真意切。
 
刘长格为难了起来,他看看苏阳那红红的眼眶,心里暗自计算着自己的胆量与义气,最终,他一咬牙,狠狠地拍了拍苏阳的肩膀:“好,我陪你进去!奶奶的,我就不信那鬼真的把我给吃了不成?”
苏阳长嘘了一口气,心里算是落了一块石头。平心而论,虽然他已经下定决心,不论怎么样的恐怖,都要进ru那庭院里看看,希望能够解开一点朱素带给他的种种谜团,并打破心头的恐惧感。
但他心里仍然要去打鼓,或说打颤,毕竟他已经饱受过太多的惊吓,接近于一只惊弓之鸟。如果不是为着破釜沉舟,拼死一博,打死他都不想去那阴森森的鬼地方。所以刘长格能够答应跟他一起前往,无疑是给他壮了很大的胆,他心中暗自感激起刘长格,想着以后工作中应该多照顾一点他。
苏阳从屋里找了一把手电筒,想了想,再往怀里插上了一把水果刀,换了一身运动服,一双运动鞋。他做好了打一场恶战的打算。不了拼一个网破鱼死。苏阳咬牙切齿着。
“要不要带把伞呢?”刘长格问道。
苏阳走到窗口,探身看了看,“雨停了,不用了。”
二人就着苏阳手电筒打出来微弱的光芒,默默地行走在雨后的泥泞中。雨后的空气中有着草木的清香,而且竟然还有一小瓣的月亮清光,这都让两个人的心情安宁了下来。走了不到五分钟,两人就到了朱素的家门口。
 
“怎么进去呢?”刘长格望了望那两扇黑漆的紧闭大门,无奈地朝苏阳摊了摊手。
苏阳打量了一下大门和围墙,毅然对刘长格说:“翻墙进去!”
“你说什么?”刘长格大吃一惊,“翻墙?要是别人看见了不还都以为我们是小偷?再说了,刚下过雨,这么湿滑,怎么爬啊?”
“从那树上爬上去。”苏阳伸手指向离大门口不远的一颗歪脖子柳树。那树刚好倚在墙上,成了一个天然的梯子。
刘长格干咽了口唾沫,“我说张老师啊,我们要不还是明天白天再来吧。我记得再过去差不多一里,有一家朱素的亲戚,也许他们那里会有钥匙。
我们到时跟他们解释一下,借了来再进去。再说了……”刘长格畏缩地看了一下朱家那三层的楼房,“现在大晚上的,黑不窿咚的,进去也怪吓人的。”
苏阳干咳了一声,平生第一次拿出领导的腔调来,“我说刘长格啊,你是不是以后不想再跟着我混了啊?”
刘长格看着苏阳,嘴张开了下,却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默默地走到那歪脖子柳树下,手脚并用地爬了上去,骑在墙头等着苏阳。
苏阳也很快地爬上了墙,他看了看脚下,还好,虽然比较高,但下面茂盛地长着的都是荒草,跳下去应该没事的。他对刘长格说:“那我先跳,你到时再跳。”
 
刘长格点了点头。
苏阳纵身一跳。果然如他所料,脚下的荒草经过雨水的浸泡,软绵绵的好似一张软垫,他除溅了一点泥水外,其他的都安然无恙。
苏阳招呼着刘长格一并跳了下来。两人很快就走到庭院的中间。苏阳很明显地感觉到有一股森冷的气流包围住了他,让他忍不住打了一个寒噤。
“你有没有感觉到冷?”苏阳小心翼翼地问刘长格。
刘长格抚摸着自己裸露在短袖外面的胳膊,点了点头,眼中忍不住地流露出一丝的张慌,“要不,张老师,我们还是撤了吧,明天再来了。”
苏阳假装未曾听到,他径自往围墙的另外一端走去,也就是他之前看到朱素影象的那面墙。
内墙经过时间的风化,以及长久的没有人气,墙上的红色涂料有些都已剥落,斑驳地长了零星的植物。苏阳凑近时,一股植物的腥膻气息随之扑来,另外夹藏着荒径那独有的陈腐气息。一时间,苏阳心里竟然有一股莫名的忧伤。他默默地注视着墙,想象着曾经那样的风雨夜中,朱素就站在这前面,血污满面,悲愤无语,心头一阵的黯然。
究竟是什么样的经历让她有着那样的表情,以及这样狂乱的行为呢?苏阳默默思索着,不由地将眼睛投向了那井台,刘长格口中所说的,曾经浸泡过朱素那怪胎尸体的井水。
 
刘长格的目光跟随着苏阳的目光一起转向井台。他突然像看到了什么恐怖之物似的,手指直直指向井台,全身颤抖起来。
“怎么了呢?”苏阳心头一凛,无形中感觉寒气更冷了一层。
“你看那水桶,那井绳……”刘长格结结巴巴道。
“怎么了呢?”苏阳有一点莫名其妙。井台上是摆放着一副水桶和井绳,在这尚未曾通上自来水的小镇上,这是最普通不过的一个场景了。
“都三年多了……”刘长格忍不住尖叫了起来,“三年多了,这里都是一座空屋,怎么可能还有这么完整的一个水桶?”
刘长格的话让苏阳心头一震。他定神看去,果然水桶和井绳看上去很是光滑,一点都不像是荒弃了三年多的样子,更像是每天都有人在用的。但他在这边住了有两年了,基本上每天都会看着那房子,从来未曾见过有人进出过,更不用说打水了。他不由地感觉那一股冷气自脚底直透头顶,“对啊,那是谁在用呢?”他心头一片茫然。
刘长格紧紧地抓着苏阳的胳膊,身体一个劲地在打颤,“张老师,我们,我们还是回去吧。”
看着刘长格的害怕,苏阳心里反倒陡然一壮,油然生起一种男人的保护感。“怎么说我也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怎么区区一个水桶就可以让我草木皆兵了呢?”他用力地拍了拍刘长格的胳膊,“不要怕,我们过去看一下。”
“啊?”刘长格的腿已经直打哆嗦,舌头也大了几分,“看?有什么好看的,不看了吧……”
 
苏阳拉着他的胳膊,几乎说是把他拽到了井边,然后苏阳蹲下来,细细地看那水桶,而刘长格则站在他旁边,满脸惊恐。
那水桶是倒扣在井台上的,桶身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的泥,更没有任何的草木蔓延,而且那井绳看上去也滑滑溜溜的,一点都没有长期不用的那一种荒朽。
一时间,苏阳心头百转,“究竟是谁在用着水桶呢?该不会是……”他极力地不去想着一个“鬼”字,但那一个字眼却自他的灵魂深处冒了出来,他仿佛看到井台边缘有一双幽冷幽冷的眼睛在盯着他,全身的根根寒毛不禁都竖了起来。
他刚想回头叫刘长格也过来看一下,却听得刘长格一声尖锐的惊叫,他猛地一惊,措不及防,一下子跌坐在地,但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只见刘长格仿佛被人用绳子套住脖子一般拽着一般,尽管他拼命地往后退缩,却还是被一股无形的大力揪着踉踉跄跄地往井沿跑去,要不是他双手死命地撑住井沿,恐怕整个人都已经掉入井底去了。
“救我……”刘长格艰难地转过头来,对苏阳低低交换,他的眼神中,已经如同见到死神一般地灰白,而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爆满,想是在竭尽着全力中。
苏阳恍然醒悟过来,他慌忙地跑过去,双手抓住刘长格的腰,用力地往后拽着。井底的那一股力气一下子消失了,两人跌成一团。
苏阳顾不得检查身上有没有擦伤,慌忙地扳过刘长格,急急地问道:“你没事吧,你看到了什么呢?”
刘长格的脸上有着一种无比的震惊与恐怖,就是仿佛看见了世间最为惊悚的景象一般,他手指僵硬地指着井台,嘴唇哆嗦着说:“井里,有个人……”
“鬼啊……”刘长格突然间地一声惨叫,连滚带爬地逃离了井台,再连蹦带窜,摔了好几次,终于爬上了那围墙,然后跳了下去,仓皇逃命。
一时间,诺大的庭院里就只剩下苏阳孤单单的一个人。
他看着庭院里深深的草木,还有那似乎不断对外冒着寒气的水井,只感觉全身都快要凝固了一般。“他妈的,我就不信邪。如果真的有鬼,那他妈的就给我站出来。”
苏阳激动地挥舞着手里的手电筒,仿佛在跟一个虚无的人作斗一样。
过了一会,苏阳安静了下来。他默默地凝视着那口水井,细细地想着刘长格的话:“井里,有个人……”真的有人吗?他心中的疑问越来越浓,好奇心也一点一点地爬了上来。
终于,好奇心战胜了恐惧心,他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移到井边,一点一点地探出脑袋,往井里望去。但里面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
苏阳想了想,一手扒在井沿上,以免突然遭受刘长格那样的力量拉扯,一下子禁受不住掉进井了,然后另外一只手拿着手电筒往井里照去——这一照,把他吓得魂飞魄散:他清楚地看见,井底下照出的,并不是他的投影,而是另外一张模糊的人脸,那脸上分明长着四只的眼睛,然后咧着嘴,仿佛在笑着地看着苏阳!
 
苏阳一惊之下,差点扔掉手中的手电筒。
他慌不择路没命地跑开,站在围墙下,大口地喘着气,心脏再次剧烈跳动得几乎要爆裂开来。
“是逃回去还是留下来?”苏阳心头做着挣扎。逃回去意味着以后就永远地生活在朱素的梦魇之下,留下来却可能在未探知到真相的时候,就已经吓破苦胆而亡。两相权衡之下,苏阳终于还是放下搭在墙头的手——与其坐着等死,还不如拼一拼了。
不是苏阳不怕死,只是等死的滋味无异于是一种凌迟之刑。
抱着大不了一死的决心,苏阳心反倒安定下来了。
他圆睁着眼,一手举着手电筒,另外一手拔出水果刀,一步一步地挪回井边。站在井沿边,感受着井口冒出的丝丝寒意,想着那一个可怖的婴孩人头,苏阳实在没有勇气再去探测一下刚才看到的究竟是不是幻觉。
他只是细细地观测起水井附近的动静。果然不出其所料,他发现从水井通往楼房的石径上虽然长满了荒草,但中间狭小的一段周围的草都被踩光了。
那就是说,肯定有“人”经常从水井这边打了水,然后提回楼房里去。
只是这究竟是什么“人”呢,是活人还是鬼,还是其他未知的东西,苏阳心里沉甸甸地做不出一个判断。
 
他想了想,终于还是摆脱了临阵脱逃的想法,迈步沿着那小径轻轻地走近那三层楼房。
也许是这里民风淳朴的缘故,楼房并没有城里那般地用着铁门锁闭起来,只是农村这边普通的黑漆大门,只是其高其宽都要比普通的民宅大了不少,显示出主人的气派。
苏阳注意到大门的铜把手由于日久没人摩擦,都已经变得灰暗无光,但整扇大门还是比较干净,并不像是久惹尘埃的空屋模样。
苏阳试着将手放在门上,稍微一用力,那门竟然无声地开了,反倒将苏阳惊吓了一跳。“怎么可能没关?那是在留着给谁出入,还是等着谁?”苏阳的心又开始紧缩了起来。“管它呢,反正都到了这地步,是地狱是鬼穴都要闯一闯了。”
苏阳壮着胆,将大门推开了半扇,举步跨了进去。
想了想,他决定还是不要把门关上,这样一旦万一真的遇到了什么不幸或残忍的事,逃命起来也快一些。
苏阳还是一手举着手电筒,一手紧握着水果刀,屏着呼吸,将房子的结构瞧了一个大概。这还是跟普通居民一般的构局,一楼中间,即他现在所站着的是一个大厅,大概房主在离去之前已经知道将厅里的东西清理掉了,整个大厅空荡荡的一无所物。
另外大厅的两侧各有一个房间,中间是一条走廊,走廊的另外一侧,是三个房间,走廊的尽头则有一条楼梯通往二楼。
苏阳走了过去,试着推了推离自己最近房间的门,发现它关得紧紧的,而且门把手上笼着一层的灰,看来真的是许久没有人住过了。
 
苏阳想了想,决定上去二楼看看。
他刚挪动了脚步,猛得听到身后的门“吱呀”地一声。他陡然一惊,猛然回头,喝问一句:“谁?”手电筒照射过去,一小幕一小幕的黑暗接连地被破开,但空荡荡的什么人影都没有。
“该不会真的是鬼影?”苏阳心头闪过这样的念头,不由地吸了一口人气。
他缓缓地向身后的黑暗走去。手电筒的光线闪过,他猛然看见一张阴森的面孔正嵌在墙上,冷冷地注视着他,惨白的面容,血红的眼睛,最恐怖的是嘴角还挂着一抹红,仿佛刚吃过人似的。“啊!”地一声,苏阳一屁股跌坐在地,手中的手电筒滚落出去,一直滑行到墙角。
四周顿时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只有手电筒微弱的光芒抵着墙角,剖开一线的光明,但那样的光明,看起来是那么的渺弱,一如苏阳的勇气。
苏阳坐在黑暗中,整个大脑一片的空白,他只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然后感觉到的,就是周围的空气越来越冷,直至包围了全身,整个人就好象跌进了冰窖里一般。等待死神光临,原来就是这样的滋味!
一片的沉寂中,苏阳听到了一声深沉的、绝望的叹息,打破了两人的对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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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2021-07-11 10:49:48  更:2021-07-11 12:4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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