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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转 萌温情小清新古风志怪小故事~[第12页] |
作者:暖暖ts1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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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问瞧热闹瞧的正欢喜的瓜片:“梅菜我今天才知道,原来神仙也要娶妻生子呀!” 瓜片笑道:“傻狍子,傻狍子!未见土地公公身边有土地婆婆么?未见灶王爷身边有灶王奶奶么?未见玉皇大帝身边有王母娘娘么?傻狍子!傻狍子!” “去去,谁是傻狍子。”我不高兴的嘟起嘴,不过想来也是,玉皇大帝还有七个仙女女儿呢!董永可不是那玉皇大帝的姑爷么!想来那牛郎织女那苦命鸳鸯,现在还隔着银河,也确实没错。 龟丞相哭道:“殿下呀!西海龙王财大气粗,人多势众,万一九个殿下都不肯娶那枕梦公主,这西海龙王下不来台,可怎生了得!” 龙井愤愤然道:“那我也不管,谁爱娶谁娶,那公主的脾气性格,我可是一丁点儿也瞧不上!” 龟丞相继续嚎哭:“用句人间的俗语,殿下们与那枕梦公主可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呐!这又是何必呢!万一西海龙王丢了面子,与咱们龙宫撕破脸可怎么好呦……” 龙井瞪眼道:“打仗我去,娶她?还不如战死!” 天晓得这位枕梦公主是何等角色,竟然让龙井如此忌惮,肯定不简单。 不过听这话里,龙井像是与那公主是故人,见面还要三分情呢,何必如此紧张呢? 我便多嘴问道:“那枕梦公主,是甚么人呐?为何如此绝望呢?” 龙井叹口气,道:“甚么公主,你怎么会知道,见到她,简直就是在做一场噩梦。” 龟丞相哭道:“殿下呀!话不要说的这么死,毕竟您跟那公主也有几百年未见过,现在那公主若是变得温柔贤惠,也未可知啊!” 龙井吼道:“你修仙这么些年,知道前世今生,还不知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么!” |
龟丞相又扑上去死死抱住龙井大腿:“殿下呀!那枕梦公主也是会女大十八变的,您可勿要一意孤行,还是顺应龙王爷的旨意,回龙宫成亲罢 !也不枉老奴这风餐露宿前来报喜呀!望殿下以大局为重,就娶了那枕梦公主罢!” 龙井一脚踢开龟丞相,只见龟丞相四脚朝天,碍于那硕大无朋的肚子,怎么也起不来,急的手舞足蹈。 只见龙井沉思了一下,然后突然来到供桌前把剩余的供品风卷残云一般全吞下肚去。 这倒奇了,怎生这关头,龙井居然还有心思吃东西? 接着龙井唤过瓜片,径直走了。 诶? 龟丞相以一招兔子蹬鹰无比矫健的弹跳起来,喊道:“殿下,莫要逃婚呐!您得为龙宫想想呐!”边喊便跑出去,不想这龟丞相跑起来也虎虎 生风,果然是仙风道骨。 我跑出去瞧热闹,但没有追上,但见外面一个人也没有。 不知道龙井要逃婚到哪里去呢?这神秘的枕梦公主又是何等人也?不想龙井今年走了桃花运,先是那花魁,又是这枕梦公主,看来我真是小觑 了龙井的魅力。 天色阴沉起来,北风一刮,枯枝败叶随着旋风打转,柿子树上没了叶子,只剩下红彤彤的大柿子静静摇晃,煞是好看。这可该冷了。我把手缩 回袖子里,决定静观其变,看龙井能不能逃过。嗯,还是先回家吃刚出锅热腾腾的糯米藕罢。 |
——寒露——到此结束,龙井逃婚了~不知道他甚么时候回来,真是怪教人担心的。 下一个故事——霜降——等待大家自带板凳来观看!大家挂念已久的李绮堂要来咯! |
开帖子的时候楼在二楼有发名字,这本书还没有出版 。楼是考研党,还有31天考试压力山大,开个帖子也是想看完书放松一下,在图书馆与世隔绝的,看到大家回复就觉得其实有很多人在身边。楼会每天有空就更的,不过之前我已经跟大家讲了,不准时,请谅解。书名就在二楼,着急的小伙伴们自己先看吧,有愿意等楼的楼楼感谢支持(^3^) |
——霜降—— 天气有些湿冷,总觉得太阳被甚么东西罩住了,光总不痛快,比起澄澈明亮的初秋,现下这秋末冬初老是怪阴郁的,因为湿气太大,枯黄的草 叶子上的露珠已然全化成了白霜。 所以最应该吃些热腾腾甜丝丝的藕。 现下胭脂河底的淤泥里藏着不少白胖的莲藕,莲藕开胃滋补,可做很多美食,如切了片,炒作脆生生的糖醋藕片,也可卤了作佐餐小菜,或者 炖香喷喷的排骨莲藕汤,都是时令佳肴。 说来我最喜欢的,要数桂花糯米藕了。 秋季金桂飘香,收集了腌渍为桂花酱,异香馥郁,最宜给点心增味。现下挖了鲜藕,选软糯的,以浸泡好的糯米塞入藕孔,入笼屉蒸熟,出锅 后洁白如玉的藕便成了淡淡紫色,荷香扑鼻,切片拌红糖或蜂蜜,再撒上桂花酱,咬上一口,缠绵的藕丝和着香甜的糯米,再伴有桂花的清香 ,拿一碗捧手里,暖手暖心,是冷秋里再好不过的点心。 这时节手泡在水里已经很不好受,不一会就冻得通红,寒意浸到心里。所以放眼望去,冷风中已然没有了观花赏荷的才子佳人,弯着腰,光着 脚,站在河里挖藕的都是些为生活所迫的穷苦人。 我搓着手出来买藕,瞧见不少大鱼在水底下游,寻思着等小三子下学了,带鱼叉一起来叉鱼。 |
小三子叉鱼手法甚是娴熟,多亏了他一直不少鱼吃,爹娘常唤他来家一起吃鱼,胭脂河许是水好,那鱼炖汤红烧,都是鲜美极了的。 正打着鱼的算盘呢,突然有人呼喊起来,只见挖藕人都丢下家伙,往早已干枯的芦苇荡跑去,不大一会,几个湿漉漉的人抬着一个遍身缠绕着水草的人出来,安置到地上直叹气。 莫不是,那人给淹死了么? 我忙跑过去,只见那人眼睛直瞪着,脸色肿胀苍白,周身都是些淤青,甚是可怕,眼见着,是救不回来了,只叫人眼酸。 |
那人衣衫褴褛,定也是贫苦人,许是涉水太深,给水草缠住拔不出脚来,又不识水性,才惨遭不测的。 挖藕的人们商议一下,说这个人也是孤苦无依,家中也无人了,大家自筹些钱买个薄棺材葬了便是,因众人募资,我也偷偷往里塞了些钱。 这天上街买瓜子,却见杂货铺子旁边围着一圈人,杨婶正在人群中心口沫横飞的讲些甚么,我忙凑了过去听。 “所以说呀,千万勿要去那胭脂河边,那春秋之交,顾生不就被狐狸迷了心性,还花了些日子才好,这番接连死人,定是不祥!都说紫玉钗街原是龙神庙,我估摸着,许是龙神爷发现庙给拆了,发怒拿人呢!” 杨婶的嘴皮子简直比说书人还利索,身边的大叔大婶听的都入了神。 我忙问:“杨婶,怎生那胭脂河又出事了么?您可是说前几天淹死了一个挖藕人?” 杨婶忙搂过我,摸着我脑袋,道:“可不是,不过那只是一件,今日晌午,又有人死在那胭脂河里啦!” “甚么?”我一惊:“又是挖藕人么?” 杨婶摇头叹道:“那些挖藕人死了同伴,触景伤情,哪里还肯来,这次淹死的,是一个走街串巷的卖豆腐小贩,年纪轻轻,不晓得怎生竟投了河,那扁担还好端端放在岸边呢!” 一个胖大婶咋咋呼呼道:“哎呦,莫不是那寻替身的淹死鬼罢?” 众人听了,纷纷赞同,道:“可千万莫要让孩子去胭脂河顽了,真真是教人心有余悸。” |
杨婶忙道:“可不是啊,好比我家小三子,恁地好的水性,我都不敢教他出去捉鱼了!要不然这时节炖些鱼汤倒是大好的,这胭脂河物产丰富,这下子没人敢去,那些水产也可惜了的。” 一个大叔答道:“任是多好,也还是命好!把命丢在那,着实不值!还是莫贪那便宜了!” 众人又是一阵点头。于是,街坊四邻俱商议起来,决定不再去胭脂河。 我思来想去,五月里出没的那溪鱼大概早就魂归天外,这半年也未曾听说有甚么异事发生,除了七月半鬼门关大开,小三子抓鱼险些被女鬼拉入,不过现如今鬼门早关了,外面平安的很,倒没瞧出甚么精怪。 这两起人命案,发生的如此紧凑,又不像巧合,着实奇怪。 虽说龙神爷逃婚跑了,不如我去探查一番,没有就罢了,若是真有妖异,便可教李绮堂来捉妖,顺带求李绮轩给我阖上天眼,我心下想着,还是眼不见为净最好。 今日稍稍有雾,我大清早就要赶着去河边蹲守,娘见我要出去,怕我受凉,叫住了我,翻箱倒柜给我寻狐狸围巾,却怎么也找不到,我急着要走,随口说不要了,赶快出了门。 雾气昭昭,天色又阴沉,水天相接的地方只是一团雾蒙蒙的灰色,教人很不爽快。我藏在芦苇荡里,透过干枯芦苇往外瞧,只见这胭脂河不祥的消息一传开,竟没有人前来,只偶尔有几声鸟叫。静悄悄的,着实有点渗人。 |
过不了一时三刻,虽说不动,却也又累又无聊。 况且这里连个人都没有,想必水鬼想抓人也抓不来。 我蹲的腿脚发麻,只想活动活动,一扭头瞧见身后一堆茅草里竟然长了好大一丛雪白的蘑菇. 我不由心下大喜,这蘑菇我虽不知道名字,倒也识得模样,以猪油炒鸡蛋或者炖鸡肉俱是嫩滑美味,可惜没带篮子,这么大一捧,只怕无法全拿走,便忙找些藤蔓,横竖蹲守着闲来无事,不若编个草篮子,拿回家爹娘定夸我带回去好东西。 我越想越得意,也不顾藏着了,钻出芦苇丛只寻那韧草。不想一抬头,前面不知何时,竟悄无声息的来了一个老头儿,握着钓竿正在垂钓。奇了,我一直在这里,他是甚么时候来的?是我瞧蘑菇的时候么? 胭脂河名声在外,有胆子来这里的,难道是外乡人? |
但见那老头身材单薄,一身黑袍。须发皆白,黄铜脸色,一双眉毛倒八字状向上扬起,眼光锐利,看上去怪凶的。 我犹豫了一下,上前道:“老伯,您未听说这胭脂河有水鬼,会把人往河里拉么?都说甚是凶险,大家都不敢来了,我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老伯还是去别的河川钓鱼罢!” 那老伯眉毛一耸,黄褐色的眼睛鹰一般锐利,道:“大家都这么说么?” 我点点头:“是呀!胭脂河夏天里还有些旁的传说,总之不大太平。” “哼……”老人未曾开口,只用鼻子回应我一声。 我站在旁边怪尴尬的,只好继续编篮子。 半晌,那篮子都编好了,老伯的鱼还是未曾有一条上钩,我怕他失落,便道:“老伯,鱼不好钓,我分些蘑菇与你回家可好?也很好吃的!” 那钓鱼老伯摇摇头:“鱼不鱼的,没甚么所谓。” 诶?又是一个怪人呐!大冷天儿出来在潮湿湿的地里一坐,偏生对钓鱼无所谓,莫非是来杀时间?可是在家找人下个围棋不是更好么?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过这老伯看样子很孤独。 我在老伯身边坐下,道:“老伯,都说有水鬼抓人,您不怕么?” 那老伯脸色阴沉下来,道:“有些人,便是命该如此,谁也怪不得。” 不知道为什么,跟这老伯一说话,我总觉得浑身寒浸浸的。 |
老伯好像不大爱开腔理我,我只好枯坐着。 许是胭脂河当真没人敢来,守了一天,一无所获。而那老伯,也竟一条鱼都未上钩,委实背运。 眼见黄昏,太阳在暮霭里透着微光,像半熟的鸡蛋黄。 我站起身来拍拍身上的草屑,问道:“太阳下山要瞧不见鱼了,老伯,不若回家去罢?” 那老伯摇头不语,我只好辞别了那古怪的老人,回家来了。 爹娘瞧见那捧蘑菇,自是夸我能干,连声问我那里来的好蘑菇。我哪里敢说是去了胭脂河,随口扯谎说在烟雨阁后园找到的。爹没有多问,便喜滋滋的烧了蘑菇鸡肉吃。 我嚼着蘑菇,心想,那孤零零的老人不知道回家没有,家里又有没有人给他做好热汤饭呢? 第二天一早,便听见外面吵闹甚么,我揉着惺忪睡眼爬起来,蓬着头推开窗户一瞧,只见外面人头攒动,不知道在围观些甚么。 待梳洗完了跑出去,娘正从外面回来,见我要出去,忙一把拖过我,问道:“你出去作甚?那热闹并没有甚么可瞧的。” 我忙问:“娘,外面甚么事,怎生如此吵嚷?” 娘嗔道:“怎生就你爱瞧个热闹,两只鸡掐架也得看看。” 爹插嘴道:“这孩子随娘。” 娘骂道:“就你多嘴!大老爷们儿瞎掺和甚么?” 爹顿时不敢做声,咕嘟了嘴自做活了。 |
“啥?”我惊的叫出声来。 娘撇嘴道:“我说你还如此惊怖,倘若给你瞧见那俩人活灵活现的样子,岂不把你吓坏了!是以娘才不教你出去听那渗人的。” 爹闷声道:“梅菜也是见过世面的,当初你丢了魂,还是梅菜求龙神爷给你救回来的,那镜子里的女鬼,啧啧……现在我偶尔还做噩梦呐!” 娘吒道:“梅二!谁丢了魂?陈芝麻烂谷子的鸡毛蒜皮,你记得倒清楚!” 爹闻言不善,赶紧借口蒸点心,一溜烟儿的跑到后厨去了。 娘余怒未消,狠狠的白了爹的背影一眼。 我忙劝道:“娘,莫要生气,那俩人到底是怎生逃出魔爪的?” 娘笑道:“我没说么?哦,是了,那长工瞧见丫鬟的脚被一只干巴巴的手抓住了,自是骇的动弹不得,倒往后退了一步,眼瞅那丫鬟被那手一拖,将进水里,不想长工一退却一脚踩进湿泥里,滑不出溜,登时四脚朝天躺下了,这一躺不要紧,脚却正蹬在那鬼爪子上,那鬼爪吃不住力,竟死死不松手,硬把丫鬟的绣花鞋紧攥着缩回了水里,哪里有这么巧的,可见他们命不该绝,不然早就黄泉路上好作伴了。” “原来如此。”我点点头。 娘犹在絮叨着:“这长工惊的赶紧背上丫鬟跑了回去,这不才惊动了四邻八家,早起传的附近人家都知道了,这俩人瞧着罢,全得凭着东家了,要么因伤风败俗给东家辞了,要么东家人好,借此给配了婚也说不定,那倒是因祸得福了……” 原来胭脂河里当真是有水鬼,可是我昨天守了一天,怎生甚么也没瞧见呢? |
我又跑去了胭脂河。 胭脂河依旧寂静无声,连鸟叫都更稀少了。 夏日里清凌凌的河水,现下瞧着,只觉得乌突突的,也没甚么鱼虾螺蚌,怎么看怎么觉得不舒服。 黑乎乎的残荷叶和焦黄芦苇荡让这阴沉沉的胭脂河看上去更衰败了,枯枝败叶浮在水面上,河底河岸都是冷冰冰的淤泥,踩上去又粘又滑,自打出了鬼事,这胭脂河宛如一个鲜活的东西变成了死去的东西,只让人不信这还是那条物产丰富的胭脂河。 我钻进芦苇荡,打算找找丫鬟被拖走的痕迹,不想又瞧见了那黑衣老伯。 老伯依旧面无表情的垂钓,鱼篓也依旧是空的。 我忙道:“老伯,听我一句,这胭脂河着实危险的很,老伯还是快快回家去罢!” 老伯头都没回。 我又问:“老伯不是本地人罢!胭脂河真真的越发诡异了,昨日里,还有人差点给水鬼拖进河里呐!现下全城都人心惶惶,已经没人敢来啦!老伯定是未听说罢?” 老伯这才悠悠答道:“老夫可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 我瞪大眼睛:“那老伯怎生还来?不怕么?” 老伯道:“生死有命,怕甚么。” 我急道:“已经出了两次人命,昨日又差点死了两个,老伯怎生如此固执,还是速速回家,钓鱼怎么能有性命宝贵!”反正您老也钓不上来,我心下想着,却也不好说出口。 老伯依旧不答,我丧气的往他钓杆上一瞧,却不由大吃一惊。 那钓杆上自是系着鱼线,可是,却并没有钓钩。 是学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还是,这老伯佯装钓鱼,实际上在这胭脂河边还有别的甚么目的呢? |
我心下起疑,便问道:“老伯,您这鱼竿,怎生没有钩子呢?” 老伯道:“老夫早说过,鱼不鱼的,没甚么要紧。横竖老夫是不吃鱼的。” 我又问:“那老伯不吃鱼,为何天天独个儿在这里钓鱼?” 老伯道:“老夫只是愿意拿着钓杆在这里坐着消磨时间,有何不妥?” 我忙道没有,却越发起疑了。这老伯虽自称是本地人,我可从没见过啊,这胭脂河最诡异危险的时候来这里假装钓鱼消磨时间,也太奇怪了。 可瞧这老伯冷若冰霜的样子,再问下去未免多嘴,我只好继续坐在岸边,瞧着浑浊的河水发呆。 老伯像是对我来了兴趣,因问道:“你这丫头不是也知道胭脂河有些怪异,为何还过来?” 哎呀!可不也是,也许老伯还觉得我可疑呐! 我忙答道:“就是因为有些怪异啊!老伯不认识我,我是这边龙神祠的龙神爷选的信女,这不特来查探可否有妖异,以告知龙神爷庇佑这方水土。”说着挺起胸膛,自觉高了几分。 老伯道:“失敬失敬,原来竟是神女。” 神女?我忙摇头:“不是不是,这可太抬举我了,连这信女也仅仅是个虚名罢了,充其量是龙神爷的跟班儿。” 老伯往向龙神祠的方向,道:“这阵子,不知道龙神爷有没有尽忠职守?” 我心里一紧,龙井逃婚跑了,龙神祠只剩一个空壳的事儿,莫非他也知道? |
老伯见我发愣,道:“老夫可是冒犯了龙神爷?那可还请见谅了!” 也许老伯只是随口一说,我忙道:“没有,敢问老伯,既是本地人,家里都有何人呐?” 老伯道:“老夫孤身一人,并无亲友。” 原来是个孤苦伶仃的老人。这冷森森的天,想必在家也是孤寂,才会出来钓鱼消磨时间罢?看他的岁数,也和姥爷差不多了罢,本应尽享儿孙满堂的幸福晚年,却独个儿在忍受着寂寞,也真真教人同情。 不若我留下陪陪老伯好了,想着想着,边也坐在老伯身畔发起呆来。 老伯还是面无表情的瞧着胭脂河,眼光非常锐利,却没有再开腔说话。 可惜胭脂河是没有人敢来了,要不然在这里有几个钓友陪伴,老伯也就不会露出那种寂寥的神色了。 我决定没事便过来陪陪老伯。 这天上街买茶叶,倒瞧见惠甜那酒馆门口有一大群人围着一个卖肉的,那卖肉的虽说在这寒秋时候,居然光着膀子,浑身尚有层汗,不知道指手画脚说些甚么,莫不是肉便宜了?我忙挤过去细听。 只瞧那卖肉汉拍着自己厚实的胸膛,道:“不是咱吹嘘,瞧咱这身坯子,不下一百八十斤,那干巴巴的手,能有多长,可围的住咱的脚腕?哼哼,任它再大的力气,咱也不怕!” 早有好事者问:“乔三,你当真不怕?为了一个酒赌,何至于真去胭脂河走一圈,送了命,可不是玩的!” |
但见那乔三豪爽的仰天长笑道:“哈哈哈,本来我乔三就不怕那甚么鬼神,哪条河没淹死过几个人?瞧瞧现下,一个个因着点动静就捕风捉影,且教我去瞧瞧,那胭脂河这些年一向风平浪静,怎生就突然闹了鬼了?且待我卖完今日的肉,便替父老乡亲去一探究竟!”说着抱拳别了众人,径自往菜市去了。 众人啧啧称奇,都只道这乔三天不怕地不怕。 我瞧见惠甜正懒洋洋的倚在门框边瞧热闹,便过去问道:“惠甜姐姐,那乔三怎生想起去胭脂河了?” 惠甜笑道:“那个莽汉,不过今日来喝酒,听着几个人说那胭脂河有妖异,仗着几分酒劲,便过去争论说只是人们传的玄乎。那人一举那些死人,乔三便道左不过误入深处淹死,甚么奇怪的,那几人便随口说不信只管自己去瞧,打十两银子的赌说他无法平安无事归来,本是话赶话,当不得真的,谁料那乔三竟一口应承,非要去探探,依我看,是那胭脂河的水鬼又在寻替身呢!” 我忙道:“这乔三,也恁地鲁莽了!胭脂河死了几个人,还有亲眼见到水鬼的,怎生还要以命相搏?” 惠甜哼了一声,道:“那乔三本就是个傻大胆,又灌了黄汤,待他酒劲下去,少不得有他后悔的!” 身边众人也都在议论,说万一他真去了,又是可惜了的一条人命。 早有些唯恐天下不乱,说要赶紧去买乔三的肉,好让他赶紧去胭脂河瞧瞧,便一窝蜂的跟去菜市了。 |
我便也随着人流,跟去了菜市场。 乔三正熟练的以快刀斩肉,五花三层几寸厚的猪肉手起刀落,切的干净利落,确是好大的气力。 |
我便也随着人流,跟去了菜市场。 乔三正熟练的以快刀斩肉,五花三层几寸厚的猪肉手起刀落,切的干净利落,确是好大的气力。 |
又见乔三抄起大刀剁开胳膊粗的骨头,只听噼啦一声,也脆脆断为两截。虽说这本就是屠户看家的本领,可乔三做起来,却真有些威风。 人们交头接耳道:“乔三虽说莽撞,倒也真不乏气力,杀猪的煞气又重,万一真真擒得水鬼,也确是为民除害啊!” 又有人应和:“那胭脂河本就是好水养人,给水鬼占了,没得教人不甘心,果然还得托了乔义士,给咱们争回来了!” “对对对!”大家也开始民情激愤:“乔三,胭脂河归人归鬼,可就瞧你的了!” 乔三听说,越发得意,顺势把那切肉大刀舞的虎虎生风,道:“看我乔三捉了那劳什子水鬼,剁了脑袋红烧了下酒!” 人们忙道:“待真捉拿了水鬼,我们大家凑份子给乔义士聘一房媳妇!” |
看样子乔三虽说已至壮年,倒还未娶妻,但见他登时一喜:“此话当真?” “当真当真,我们全来作证!若能讨回胭脂河,我们必给你凑足了份子!”大家异口同声。 一个干瘦干瘦的老婆婆道:“乔三,只要你给大家伙儿夺回胭脂河,你的媳妇,我赵婆子一定给你寻个最最贤惠会过日子的!” 这赵媒婆是有名的铁嘴,据说上下嘴唇一碰,能把死人说活,当然传说是传说,足以证明赵媒婆那三寸不烂之舌。 乔三一见赵媒婆都开了口,更是气冲斗牛,放出豪言壮语:“那大家伙儿便请好吧!”愈加意气风发,取出磨刀石,扑的一口喷出清水,霍霍 将那屠刀磨的雪亮。 众人一看这乔三已经把话撂下,忙一涌而上,把那鲜肉抢购一空。 本是因着十两银子的酒赌去胭脂河走一圈,在众人撺掇下,竟然要生擒水鬼了,这乔三,也真是不枉人说一句鲁莽。 我担忧的想,现下乔三只身前往,怕是危险,可现在势必拦不住他,只见乔三扛起屠刀,大摇大摆便往胭脂河方向去了,人们忙紧随其后,我 寻思现在去找李绮堂铁定是来不及,只好也跟着人群去了。 胭脂河依旧是那死气沉沉的模样,寒风萧瑟,我见乔三身上的汗,只怕也消了一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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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三迟疑了一下,又掏出酒葫芦咕嘟咕嘟往嘴里灌了些酒,便甩开膀子进了芦苇荡。 风把芦苇荡那些枯杆子吹的一会高一会低,乔三昂头走了进去。 众人聚在外面,没人敢随着进,便开始喋喋不休:“这乔三,不知能不能擒得水鬼?万一把命搭进去,可怎生是好?” 又有人道:“乔三干的这营生,自是比普通人胆大,饶那些鬼怪,闻到他的煞气,也得忌惮几分!” “那乔三端的像个命硬的,水鬼敢不敢出来,还两说呢!” “那倒也是,水鬼不出来,乔三总不会潜进水里,就算脚腕给鬼抓了,以那乔三体格,断不会束手就擒,搏上几搏也是大有可能。” “若是先从最坏的打算,乔三光棍一条,连媳妇也没娶上便给水鬼拉作替身,却也没得可惜。” “他倒是条好汉子,但一向里好吃好喝,家底也没存下甚么,莽撞出名,又没人给张罗着,若是有一房媳妇,想必好得多了。” 能不能抓住水鬼我倒不敢指望,我只盼着乔三能活着出来,本来降妖伏魔之事,就不应该由普通人做,不想龙井这番逃婚,却误了这些人命, 这龙井,还不知道甚么时候能回来,真真枉作了一方神明。 我又想起那黑衣老伯,今日有没有来钓鱼呢? |
我想来想去,决定跟进去瞧瞧,万一真有水鬼出现,我好歹比乔三见得多些,若是能搭上把手,想必还能救他条性命。 便避过众人,寻个小道儿直拐往那芦苇荡里去了。 河边依旧静悄悄,鞋底踏上芦苇杆子咯吱咯吱的响声都甚是清楚,我小心翼翼的拨开芦苇,找寻乔三的身影。 没寻着乔三,倒瞧见老伯还在一个人钓鱼。 我忙过去问:“老伯,您可瞧见一个赤膊大汉打南边过来么?” 老伯点点头:“刚才是有个杀猪的过去了。” 我便问道:“他往哪里去了?” 老伯瞧着我,眼光锐利的像能把人穿出个洞:“你问他作甚么?” 我答道:“本是喝多了酒与人打赌,非要独个儿进胭脂河芦苇荡走一圈,瞧瞧有没有水鬼。” 老伯哼了一声,道:“他胆子却也不小。” |
我道:“是呀!我也惦着怕他给水鬼捉了去,这才跟上来瞧瞧。老伯可瞧见他往哪里去了?” 老伯继续盯着水面,道:“你倒是个热心肠的,那杀猪的时运倒好,你且沿着这小径往北,许能追上。” 我忙谢过了老伯,赶紧往北去了。 待走了百十步,便瞧见了那乔三,唬的我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乔三侧卧在河边,半边身体浸在水里,已然昏睡过去了,那屠刀也给丢在了岸上。现下只怕翻一个身,便面朝下泡在河里,性命难保。 我忙试试鼻息,还好尚有热气,便掏出他的酒葫芦,用力掰开他的嘴给酒灌进去,乔三本就身体强健,给酒呛的咳嗽起来,也就睁开眼睛了。 只见他迷瞪瞪的四下望望,突然像是想起来甚么,忙跳了起来,浑身哆嗦。 我忙问:“乔三叔,您这是怎么啦?” 但见乔三胆战心惊的瞧着我,问:“你……你是……是人是鬼?” 看来乔三准被吓得不轻,我忙答道:“乔三叔,我是烟雨阁后面点心铺子梅二的女儿梅菜,还去您的摊子买过猪皮呐!” 乔三仍半信半疑:“当真?” 我点点头,道:“是呀!我是龙神爷的信女,担心你给水鬼捉去,这才赶来瞧瞧的,不想看到乔三叔躺在水里,不省人事,这才灌酒把您弄醒 的呀!” 乔三听说,方磕磕绊绊道:“鬼……鬼出来了……” |
我道:“是呀!我也惦着怕他给水鬼捉了去,这才跟上来瞧瞧。老伯可瞧见他往哪里去了?” 老伯继续盯着水面,道:“你倒是个热心肠的,那杀猪的时运倒好,你且沿着这小径往北,许能追上。” 我忙谢过了老伯,赶紧往北去了。 待走了百十步,便瞧见了那乔三,唬的我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乔三侧卧在河边,半边身体浸在水里,已然昏睡过去了,那屠刀也给丢在了岸上。现下只怕翻一个身,便面朝下泡在河里,性命难保。 我忙试试鼻息,还好尚有热气,便掏出他的酒葫芦,用力掰开他的嘴给酒灌进去,乔三本就身体强健,给酒呛的咳嗽起来,也就睁开眼睛了。 只见他迷瞪瞪的四下望望,突然像是想起来甚么,忙跳了起来,浑身哆嗦。 我忙问:“乔三叔,您这是怎么啦?” 但见乔三胆战心惊的瞧着我,问:“你……你是……是人是鬼?” 看来乔三准被吓得不轻,我忙答道:“乔三叔,我是烟雨阁后面点心铺子梅二的女儿梅菜,还去您的摊子买过猪皮呐!” 乔三仍半信半疑:“当真?” 我点点头,道:“是呀!我是龙神爷的信女,担心你给水鬼捉去,这才赶来瞧瞧的,不想看到乔三叔躺在水里,不省人事,这才灌酒把您弄醒 的呀!” 乔三听说,方磕磕绊绊道:“鬼……鬼出来了……” |
我心里一紧,忙问:“甚么?” 那乔三突然双膝一软跪在我前面,哆哆嗦嗦道:“你可得求龙神爷救救咱吧……” 我忙扶他起来,谁知他身体太重,竟纹丝不动,我赶紧问:“乔三叔,出什么事啦?” 乔三牙齿格格作响,道:“水鬼……是水鬼……” 果不其然,这胭脂河毋庸置疑是有凶险。 我忙问:“乔大叔,你可是瞧见了水鬼?那水鬼甚么模样?” 乔三打了个寒颤,道:“确。。。。。确是一只干巴巴 的、的手。” 我问:“可是抓了您的脚踝?” 乔三点头:“和那粮米铺子伙计说的一模一样。吓。。。。吓杀咱了。。。。” 我便扶乔三坐下,乔三腿软,好不容易一屁股跌在茅草里。 我又给乔三灌口酒,乔三喝下大串了几口气,脸上方稍稍有些血色了。 我见乔三好了些,因问道:“乔三叔,您慢慢说来。” 乔三叹口气,道:“我也是一时糊涂,仗着胆大,便过来这芦苇荡转上一转,瞧瞧是否真有水鬼,不想。。。。。。”便咽下口唾沫,又灌下 口酒,道:“咱进了这芦苇荡,四下里无人,倒也有些慎得慌,待慢慢往前行进,只听见这芦苇荡外侧的河里有泼水的声音,哗啦啦的,咱登时酒都化作冷汗,便清醒过来,心下起疑,便壮着胆子往河里看,却只见水皱了,却并无甚么东西,咱只道是水鸟,正要走,冷不防……”乔三喘口气:“冷不防一直皱巴巴的,青色的手从水里伸出来 直攥着我咱的脚踝……” |
说着,挽起自己湿漉漉的裤脚,只见小碗口粗的脚腕子上果然有令人触目惊心五条青紫瘀痕。 我不由一惊,便问:“想来那手必是用力把您往水里拖了?” 乔三点点头:“可不是么!咱平时也是靠把子力气吃饭,自问若是站住了脚,几个人也拉咱不动,偏生那鬼手似是有千斤的力气,竟把咱如同鸡仔一般拖倒往水里拽,咱虽说慌乱,也想起带了屠刀,可给那鬼手一拉,浑身软绵绵竟无一丝气力,连那刀都拿不住,眼睁睁瞧着刀从手里跌下来,接着咱就给拖进水里,喝了好大一口,便迷迷糊糊,只道自己已经死了。”说着说着,乔三眼睛里竟汪了泪水,道:“咱一辈子没信过邪,偏生这次折在这块了,平生咱最爱逞强争面子,亏咱临来还夸下海口,这下,可怎生去见乡亲父老呦……” 我忙劝道:“乔三叔,您敢独个儿一人往这闹鬼的芦苇荡里走,已经胆识过人了,水鬼虽没捉住,好歹命保住了,已经不易,乡亲父老只会佩服,绝对不会有人还会因此瞧不上您的!” 乔三望着我:“真的?” 我忙点头:“谁不赞您说话算数,是个好汉子!” 乔三倒不好意思起来:“咱这幅丢人现眼的样子……” 我笑道:“放心吧,乔三叔,梅菜断断不会说出去,作为交换,您也莫告诉我爹娘在此地瞧见梅菜了呀!” 乔三忙点头:“那还不好说!” 我扶着乔三起来,其实乔三那体格,我是断断扶不起来的,只是他已经恢复八成气力,多半是自己站起来的,便顺着我来时的小径出去,走过黑衣老伯钓鱼的地方,老伯已经不见踪影。 我想起老伯说见过乔三,便随口问道:“乔三叔来这块儿时,见到那黑衣老伯,自也是纳闷此地为何会有人钓鱼罢?” 乔三摸摸后脑:“甚么老头?咱自打这芦苇荡里,除了你,可是一个人也未曾见过。” |
我登时愣住了。 乔三看我这样子,问道:“你说的甚么老头儿,莫不是瞧错了?” 我勉强笑道:“可不是么!准是个黑石头,匆匆忙忙,给看成钓鱼老伯了。” 乔三好歹也有了笑意,我却周身恶寒不已,别人瞧不见那老伯,这是说,那老伯不是人么? 乔三回到人群里,自是给人们簇拥起来连呼英雄,但见乔三话未多说,脸却成了猪肝色,打赌的几个人倒也称得上一诺千金,要将那十两银子奉与乔三,乔三却摇摇头,说什么都不要。 人们忙问可否瞧见了水鬼,乔三只好点点头,人们又是一众惊呼,连问乔三捉住没有?乔三又摇摇头。又有好事的问那水鬼模样,乔三便答与那粮店长工所说无二。 人们还要拉乔三去喝酒,好细细追问那水鬼之事,但乔三只挥挥手,径自走了,并撂下话,只道此生戒酒,教这围观众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不知道那乔三多久能从那惊吓里缓过来。 我在心里细细盘算,那老伯果非常人,怪不得自打胭脂河出事,人烟罕至时,才天天独自用没有钓钩的鱼竿钓鱼。 说是本地人,却没有亲友,每天孤零零的,话不多说,人也冷若冰霜,定有内情。 我决定明天还要去芦苇荡寻那老伯 问个清楚。 |
我按着这几天的时辰来到那芦苇荡,老伯果然又来了,依然往日行头,孤零零对着河水。 我壮着胆子上前,开门见山的问:“老伯,昨日里,您说见到了那卖猪肉的乔三,乔三只差一点就被水鬼拖下去了。” 老伯淡淡道:“老夫不是与你说了,那卖猪肉的时运倒好。” 我蹲在老伯身边,老伯的眼睛亮的吓人,我犹豫了一下,又问道:“老伯,您是怎知那卖猪肉的时运好?” 老伯道:“老夫倒是喜好相人之术,瞧那卖肉的,眉骨高耸,寿额丰隆,不像个短命的。印堂又有些红光,正是走运的时候。” 我清清嗓子壮胆,又道:“您瞧见了那杀猪的乔三,可是乔三只未见到您。您,究竟是甚么人?” “哼。”老伯不屑道:“你这丫头,不仅胆子很大,管的倒也很宽。” 我心剧烈跳起来,充满不祥的预感,这老伯,越端详越奇怪,加上他身上缠绕的这些谜团,让我越发怀疑,这水鬼拖人的事情,跟老伯脱不开关系,我的目光落在老伯持着钓竿的手上,老伯以至这个年岁,手,也是细长有皱的。 老伯回头看我一眼,道:“老夫可是吓着你了?当日老夫坐在这芦苇荡里,芦苇丛给风一吹,自是将老夫这副枯骨给遮住了,那卖肉的直着眼睛过去,只顾找水鬼,未曾瞧见老夫,也未可知。” 啊!是了,这倒也很说的通,乔三虽说有双铜铃大眼,但慌慌张张的,老伯坐的又隐蔽,我头一次来时,不是也未瞧见么! |
原来是误会老伯了,我也真是的,毛毛躁躁,不怪龙井老叫我傻狍子。 我一松心,又挨着老伯坐下,笑道:“老伯,可真真把人吓死了。” 老伯闷声道:“莫不是,认老夫是那水鬼罢?” 我不好意思的笑笑,道:“是梅菜鲁莽啦!老伯可勿要见怪!” 老伯不答。 想来老伯本就孤单,还时时在这芦苇荡里枯坐,我便道:“老伯若是想消磨时间,街西头有个大石碾子,净有老爷爷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不若 老伯也去趁热闹,怎么也比在这里湿湿冷冷的舒服些。 老伯冷冷道:“老夫就是喜欢待在这河边。若有爱热闹的,叫他们找我来便是。” 我笑道:“老伯说笑了,现下闹鬼的事坐实了,哪个敢来!” 转念问道:“老伯既是本地人,家住哪条街?下次家里做了时令吃食,老伯家中只有自己一个,必是吃不大好的,我给您送些尝可好?” 老伯道:“你倒有心。”却未提这家在何处,我不好再问,只好当是婉拒了。 老伯又不言不语,我只好百无聊赖的瞧河里有没有鱼,有也白搭,横竖也不会钓上来。 正想着,老伯手一挥,竟然有个看样子有两斤重的大鲤鱼咬着那秃鱼线,硬生生不松口,给老伯拎起来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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