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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真实揭露1995重庆僵尸一案(中国档案)[第3页] |
作者:95恨天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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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面,想了想又放下,还是让这老瞎子先吃吧。把另一碗面给老瞎子往前端了端,这老瞎子点了点头说:“长记性了。” 我心里纳闷,这老瞎子两眼明明是已经毁了,可怎么我的一举一动他就跟全看见一样? 这老瞎子有滋有味的喝了半碗面,然后摇了摇头,说道:“少点辣子。” “再给你放点?” “不用了,小瞎子。”这老瞎子叹了口气,一脸严肃道:“有些话虽然我明知不能说,但拼着这残躯不要,我还是要点拨你三句。” “请讲。” “第一,拿好你这饕餮祥云符箓戒,现在能认出这枚戒指的人已经没有几个了,所以你也不用担心会有人窥见,第二,五年之内,你这双招子要废了。” 我一听老瞎子的话说我这双眼睛五年之内要瞎了,心里哼了一声,我无病无灾的眼睛能平白无故的失明?也没太在意,现在这世道装神弄鬼的不在少数,但脸上仍然恭敬道:“那第三条呢?” 这老瞎子把最后一点面汤喝光说道:“第三条倒是一个好消息,你要是能有两枚饕餮祥云符箓戒,倒可以躲过此劫。而恰巧你师父我倒是知道这第二枚饕餮祥云符箓戒的下落。哎呀,我肚子疼。” 这老瞎子话还没说完,面色一紧,抓起桌子上的餐巾纸直奔厕所。我把剩下的面喝完,又等了十几分钟见这老瞎子还没回来,莫非掉到坑里了? “伙计,伙计,你们这厕所在哪里,你去帮我看看,我有个朋友去了半小时了还没回来。” |
伙计面色露出些许尴尬说:“老板,先把面钱结了吧。” “怎么着?还怕我趁机跑了?”我掏出一张面值五十的人民币放在桌子上。 “不是,老板,我们这小本生意,没利润的。”小伙计麻利的拿过钱找我一把零头。“出门向左走,厕所在那!” 我出了面馆,进了厕所,把厕所三个坑里里外外找了三遍也没看到老瞎子的身影,心里想着,娘的,被人骗了。 |
没想到的是,我在这山里一呆就是接近一年,期间发生了两件不大不小的事,其一是,学了一年理论知识后,我被意外的分到了通今。其二是,最近一次野外实训时,身旁某个队员意外丢落山崖,当场死亡,对我打击不小。 又是一年春暖花开,组织上的老博古,代号“明”字一辈一行六人回基地视察,王飞燕忙着去招呼老战友,让队长刘伟带领大家格斗场实训。 格斗这项我是最弱的,这一届一共八名通今中,格斗成绩我排在末尾。 刘伟瞪了瞪我,我一看不好,赶忙低下脑袋。 “陈三,出列!” “不是吧,伟哥,王姐不在,你就拿我下手。”我说。 刘伟哈哈一笑说:“少废话,这次必须在我手下坚持二十分钟,哪怕让我踢死你,也不能逃跑。其他人仔细观看,格斗结束开始点评。” 我看刘伟来真的,也不多说话,只见对方抬起右手作出拳动作,我连忙右闪,没想到这出拳动作是假,刘伟左脚却向前半步,左手迅速从腰部斜上一拳,同时右脚猛踢过来,我避无可避,挡下这一左手,却在慌乱中被对方一脚踢中,半跪在地。从刘伟起手到我跪倒在地,时间绝没超过三秒。 虽然我格斗不行,但这么短时间被一个同龄人打倒在地,心中着实憋着一口气。 “起来。” “哈哈,小子,让你三招看你能耐的。”我一边说着,一边暗中手指并拢屈指,拇指紧贴食指,手掌外翻,想以雷霆之势出其不意出手。计划的很好,还没近身两步, 刘伟一个虚晃,先用手肘砸到我的小腹,吃痛之际,右手臂打到我下巴,顿时觉得一阵眼花 |
对方后退两步,一个回旋踢踹到我右手臂上,我感觉右臂马上浮肿起来。 刘伟道:“陈三啊,你这个格斗还是那么不入流啊。” 我擦擦嘴角的鲜血的道:“看你比我小先让你三招,你倒还真喘气来了,等会三哥不把你打的屁股开花。” 刘伟哈哈一笑:“有什么招数尽管来吧。” 我发出一声呐喊,狠狠冲向对方。 不管我如何想要接近对方,总是被刘伟轻巧的躲开,期间更是挨了对方无数脚, 一次又一次被刘伟踢中,还好对方手下留情,不然我现在早已站不起来。 对方一边把我像人肉沙包一样毒打,一边讲解着格斗要领。 “陈三,如果我是你的敌人,现在不知道你已经死了多少次了,基础不扎实,腿上没力,格斗技巧拿捏不准,你这他妈的一年是怎么过来的。” “咱们通今人员又不是博古人员,又用不着保护什么重要人物,学格斗技巧有什么用?难道碰见僵尸啥的咱还跟人家比划两下?” “就会耍嘴皮子。” 刘伟蔑视道。“打不过就说打不过呗,净找些理由。” 我一听,感情被人小看了,而且还带着嘲笑,气血上涌,险些就一口热血喷了出来。当下老脸一红,也不绅士风度了,脱掉上衣,赤裸着上身,说:“来吧,继续。” 此刻不用看也知道我的鼻子,嘴巴,眼角不是青一块就是紫一块,又裸着上身,形象绝对好不到哪里去。 刘伟看着我,说道:“算是个男人。” “哎,王姐,你回来了。”我说。 刘伟回头一看,立马感觉不对,就这一回头间,我趁机左拳打出,拳未到,风先到,慌乱中刘伟倒是还算镇定,凭着感觉一把握住我的拳头,我借力打力,身体转了半圈,右手肘直奔对方的脑袋,王伟一侧身,虽然避过脑袋这重要部位,但我这肘子还是直接抡到对方脖子上,王伟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我脚下一绊,王伟立马摔倒在地。 “行啊,你小子有进步啊。”刘伟伸出手,“拉我起来。” “兵不厌诈。”我伸出手拽起刘伟,这刘伟刚搭上我的手,我立马感觉不对,刘伟手上一用力,我往前一倾,这刘伟一脚蹬在我胸膛上把我甩了出去,落地之后,我眼前一黑,风声立马跟来,我连想都没想,从兜里摸出一把飞刀,甩了出去 |
周围顿时安静了,整个格斗场鸦雀无声。 我回过头去,呆住了。 本来慌乱中甩出去那把飞刀是计划着朝刘伟飞去,这飞刀也就用了五成手劲,凭刘伟的身手,躲这飞刀是绰绰有余,顶多让其进攻速度减缓,但万没想到我这飞刀偏的太离谱了,一刀插在路过格斗场一名高鼻梁老外身上。 这老外惨叫一声,嘴里竟然蹦出一句字正腔圆的普通话,“妈的!” 我沉默了。 一战出名,从此以后有了一个绰号,瞎刀三哥。 过了有半分钟,刘伟道:“别愣着了,快带人家去作战医疗室。” 我一看这老外疼的呲牙咧嘴,心里一阵愧疚,马上跑过去问:“你没事吧。” 老外看了看我,说:“你说有没有事?!疼…疼死我了。那把刀是你丢的?” 我老脸一红说,摆手说:“失误,失误。” 这高鼻梁老外身宽体胖,尤其脑袋硕大,摇了摇大脑袋对我说:“算我倒霉。” 我扶着这老外去了医疗室,医生查看了一下伤口说:“没事,没伤到筋骨,来,给你涂点药水,这几天别碰水。” 忙完了一切,我又把这外国佬送回了贵宾室,看着这老外离去的身影我心里还嘀咕,什么时候博古通今有外籍人员了。 我路过格斗场,此时这里早已没了人,就剩我孤单的身影被拉的无限长,夕阳西下,落寞的光辉照在我的脸上, 眼看着这巨大的训练场,我心中一片荒凉,想起了年迈的父亲跟忠厚老实的母亲,不知二人可好。想着想着鼻子一酸,强忍着没有哭出来。 我现在回家,父母还能一下子认出我来吗? 外面的世界变成什么样子了,还是那么喧嚣吗? 我第一个任务会做什么? 人死之后,真如灯灭吗? 82年那些失踪的山X村民去了哪里? 外星生物为何只选择跟美国合作? 档案室四楼都记载着什么?为什么连问都不让问。 为什么九处不管是科技还是医疗技术都要比外面发达至少二十年,却不能普及大众? |
脑海里一片混乱,总感觉心中压着什么一样,我来的时候二十岁,在这里一呆就是一年整,这一年甚至都没有离开这座大山一步,我最热血的时候就是每日翻阅那些绝密档案,初看时新鲜无比,后来越来越麻木,哪怕有一天看到过几年世界末日,心中也不会有任何激荡。 短短一年,磨平了我的锐气,让我觉得世界之大,未解之谜数不胜数。 人类同沧海一粟,在苍茫宇宙中,渺小的可怜。 训练场中央毕业莲花碑上密密麻麻的刻着人名,这些十几年前毕业的老一辈有些已改名,凭着这几年所学过的处世技巧与人脉关系入了仕途,商途,平地青云,但更多的人却是走过了惊涛骇浪,默默无闻退出了九处,成为了普通大众。 不管怎样,只要刻到这莲花碑上的人名,无一例外不是为了组织流血流汗,甚至牺牲也得不到应有的光荣,这些人才是组织的脊梁,撑得起半边天的真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这些熟悉不熟悉的人名心中想法激荡,人生在世短短须臾之间,要是能把自己的名字刻入这石碑上,也不枉来世一趟! 思绪万千中,副队长王建来到我身边,擦了把脸上的汗说: “原来你在这里。你刚才那飞刀真是帅呆了!只见那飞刀白光一闪,直奔刘伟而去,谁知道刘伟自幼练过气功,飞刀伤他不得,硬是被气功反弹过来,三哥一个漂亮的转身躲过,听到“啪”一声,这飞刀插到了旁边看热闹的围观群众身上,哈哈。” “你这是编段子刺挠你三哥呢。”这王建是这届博古通今人员年龄最小的一个,所以私下里叫我一声三哥。 王建挠挠头,说:“哪能啊,啊,对了,王姐找你,全体人员开会。” “什么事?” “要去执行任务。” “执行什么任务?”我激动的涨红了脸颊。 |
博古通今 第十二章 《俄罗斯地界》 火车慢慢悠悠地驶进边陲小城X河时已是下午两点左右,大街上已经有不少的行色匆匆的提着大包小包麻布袋的国内倒爷,这些倒爷都是中俄边境的村民,苏联解体,大量军用物资流落民间,价格极其低廉,军用望远镜,俄罗斯军用折叠匕首,甚至路子多都能买到几把市面上都不常见的手枪等,这种在俄罗斯极其低廉的军工产品在国内确能卖个好价钱,所以很多边境上的中国人扔掉了手中的伐木的镰刀加入到了倒爷大军,不光倒腾俄罗斯的军用产品跟皮革制品,还把内地的纺织品高价卖到俄罗斯, “去俄罗斯做生意一星期能挣一辆奔驰。”已经成为年轻人加入倒爷的口号。 事实上,早在八十年代初就已经有了倒爷,中俄边境例如黑龙江许多村庄几乎村家家户户都有倒爷,但当时还不叫倒爷,而是叫二道贩子。而到90年代年初,倒包就渐成气候,“倒爷”们只要将服装等打成大包,随客运列车发出,40多分钟后,格城车站就有人接应,不出站台货物就被抢购一空,几万元挣到了手。 |
大头进了小木屋左看看右看看,一脸疑惑之色。 “行了,约翰先生,这小村比不上你们的洋沙发,凑活坐吧。”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血腥味?” 这一提醒,我仔细嗅了嗅空气,确实有股淡淡的腥臭味,要不是大头提醒,我还真没闻到。王飞燕皱皱眉头,从这帐篷里走了一圈,然后伸手从床底下揪出一只刚死不久的老鼠,扔出窗外。 原来是只老鼠。 把行礼一放,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找了个小饭馆,我们一行三个人,女服务员却拿出来四副筷子。 大头笑道:“多了一双。” 服务员直勾勾的看着王飞燕说:“多拿总比少拿好。” 我们要了几盘菜,鱼肉冻、凉拌生菜、酸黄瓜。 大头一边吃一边和那女服务员调笑:“他们虽然都是倒爷,不过还是你最精明,做倒爷的买卖。” 女服务员爽朗一笑说:“这菜怎么样?吃的还成吗?” |
“岂止是合口,,简直就是美味啊,对了,姑娘,你是哪里人?听你这口音很熟啊。” “俺来自黑龙江柯尔克孜。” 我夹了一口黄瓜说:“哎呀,老乡啊,我说听你这口音怎么这么亲切呢,姑娘,我给你打听个事,这老黑山离这远不?” “不是很远啊,过了前面那小山就到了,不过劝你们还是别过去了,别过去了,现在不太平。老实呆在咱们这就行了。” 我看了一眼王飞燕,这静止事件难道已经都知道了,又硬着头皮问:“哦,怎么个不太平法?” “那里出事了,出大事了,听说那里死人了,几个老毛子连夜开车把周围的地封了,凶手现在还没抓到呢。” 我装作吃惊,大叫:“啊,死人了?看样子还真不能过去。”原来,这附近村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啊,我长吁一口气。 那姑娘看了我一眼,说:“其实死人在这里是常有的事,查咱倒爷随身携带的美金就是那俄罗斯海关的重要任务。你说火车是咱惟一的渠道,咱倒爷们只能冒险将成千上万甚至数十万美金随身携带回国。你想啊,谁身上带这么多钱被外人看见了不眼红啊,是吧,上梁不正下梁歪,俄罗斯海关都这么办,这底下的老毛子也好不了哪去,我寻思着那小黑山就没出啥事,就是老毛子想多收咱的保护费,放出口风吓唬咱呢。” 我听到王飞燕低声骂了一句,然后说:“哎,比如你们这种小摊子一年房租费是多少?” 那柯尔克孜姑娘笑盈盈的,突然低声说到:“什么房租费“保护费”加起来一年得有万把块吧。” |
我倒吸一口凉气,记得当初无意看到过王飞燕的一张工资条,上面写着基本工资:九十 , 副食补贴:二十, 副食补贴:八元 ,加上福利费啥的一个月的工资也就是一百五,这一年工资加起来顶天也就是千把块。 我一听,对王飞燕一眨眼,说:“要不咱们也开小饭店得了。咱一年的工资还不如人家几个月呢。 ” 大头看了看柯尔克孜姑娘:“你们合法经营,为什么还交保护费?” 柯尔克孜姑娘很奇怪的看了看大头,给大头倒了一杯温水,“这是人家俄罗斯地界,给人家上点贡,求个事少保平安呗。” “咳,我说约翰先生你别哪壶不开提那壶。”我轻咳了一下,但凡是不入正规市场,聚到这马村的有几个是证件齐全的,持“四日游”、“七日游”一次性护照呆个数月一查一个准,没有一个正儿八经的走正规的通关程序,你这一提合法经营这不是给人家找难堪吗?你们美国人说话就这么口无遮拦?再说了你就是合法经营,这保护费该交还得交。当然这也是我个人的猜想,我也没干过倒爷,不知道其中的道道,总之按我的理解,这点保护费是不能少的。 |
“好好的咱聊保护费做什么,你就是在国内不也得交点打点费吗?你看咱柯尔克孜姑娘就是长的好看,要是早认识你几年,我说不定得拉拉。” “哈哈,”柯尔克孜姑娘爽朗一笑,见我说话如此开朗,一下子坐我大腿上:“这么说,你对我有意思?” 我脸上一红,偷偷看了看神色正常的王飞燕,抿嘴一笑:“瞧你说的,我有对你有啥意思,你男人不得揍我啊,你看这菜吃的差不多了,能不能给添俩菜啊。” “我还没结婚呢,想吃什么?” 柯尔克孜姑娘妩媚一笑问道:“我给你马上做。” “哎,有拍黄瓜吗?给上一盘,顺便拿几个黑面包给包上。”说实话,喝了点酒吃了点菜又嚼了几个苦了吧唧的面包我早就饱了,为了能让这柯尔克孜姑娘起身才不得不让她去拍盘子黄瓜! “吃饱喝足没?”王飞燕看了看大头。, “半饱吧,”美国佬咂咂嘴说:“这拌凉菜真好吃。good!吃饱喝足咱们现在上路?” “上路你个大头鬼,走!” 王飞燕跟大头前脚先走着,我去付钱,柯尔克孜姑娘突然靠近我,悄声对我说:“知道为什么你们三个人,我却拿了四双筷子吗?” “拿错了?” “那姑娘身上有东西,这东西连我看了都害怕,你要小心她点。” 我浑身一寒,身上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想着柯尔克孜姑娘不会无缘无故的说这话,便问: “什么意思?” “别人看不出,我却是能看得到!呵呵。这东西虽然歹毒,不过现在无碍,你听我的话,小心点没错,要是你真是来此倒卖货物的,换个伴吧,我还没结婚呢。” 柯尔克孜姑娘爽朗一笑,找我一把零钱。 |
博古通今 第十三章 《地下迷城》 我们三人赶了一天的路到了老黑山,在那十几个倒爷神秘失踪的地方等候着四个俄罗斯九处组织的人员,看了一下王飞燕的证件,放我们进去,用半生不熟的汉语说了两三句话,我离得较远没听清,等俄罗斯人走之后,我问王飞燕刚才几个老毛子说的啥,王飞燕看看我说,他们给咱们五天的时间,五天之后不管咱们找没找到线索,此地的东西都要依法没收充公,他们已经登记在案了。 我呸了一声,这些老毛子果然一边收着保护费另一边还不忘了碗里的一点汤。不过我们也没办法,毕竟这是在人家的地界上出了问题,能放我们进来盘查也是看着两国九处多年合作的面子。 我们进去排查一番,这小黑山山峰上一共是有十二顶帐篷,也就是说至少失踪了有十二人,而这帐篷里面摆设一应俱全,什么杯子,毯子等都保持原样,既不凌乱也没见少什 |
么贵重物品,所以基本排除是见财起意互相残杀或者遇到猛兽袭击。 这帐篷里面的东西果然跟资料上说的一样,保持一种能量静止状态,水温不变,蜡烛不灭,颇为神奇。 简单排查完毕,王飞燕一脸严肃说:“这些人肯定不是什么倒爷。” 大头疑惑的问:“你怎么知道?” 王飞燕把手中的一叠纸扔到桌子上说:“首先,正常商人都不会来这深山野岭住宿,二是,这些人的证件都是伪造的。” 我拿过桌子上的文件左看右看,丝毫看不出任何伪造的地方,不过既然王飞燕都这么说了,那就是有十足的肯定。 我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点点头说:“确实是假的,你看这‘凌’字都打错了。三点水的淩怎么少了一点水。” 王飞燕噗嗤一笑说:“有三点水的‘淩’字!之所以说这些证件是假的主要是看这里,”王飞燕指了指右下角说:“这里的章明显是伪造的。” 我脸一红,马上说道:“对对对,这章是假的。” 又排查了几个小时,天已经黑了,此地有帐篷有床有毯子的,我们三人收拾了一下就在此地住下。 晚上正睡的香甜,感觉有细细碎碎的声音,我从小睡觉就这样,但凡一点声音就能惊醒,一睁眼,隐约看见这帐篷外面立着一个人影,而且看这人影大小一定不是王飞燕跟大头。 这深山野岭,半夜三更的怎么会有人影? 难道是离奇失踪的倒爷,亦或者是鬼? |
我心里咯噔一下,悄悄从床上爬下,慢慢走过去,猛的一拉帐篷,迎面一张人脸,对方大叫一声,我一脚蹬出,只听对方又是一声惨叫,我一听是个人,马上胆大三分,一把拽住对方上衣,这人爬起来就想跑,被我一把拽了回来,一个擒拿把对方摁倒在地。 借着月光我看清此人模样,大约有四十冒头,一脸褶子,鼻子跟眼睛小的可怜,闻讯赶来的王飞燕见到这个情况,二话不说把对方绑了。 我问:“你叫什么?” “王五。” “你来这里做什么?” “晚上睡不着走走。” 王飞燕面色一寒说:“走走?哈哈,好笑,这大半夜的你来这深山荒野里走走?” 我看了看王五说:“是不是这里的人都是你杀的?” 王飞燕瞪了我一眼,我自知自己说错了话,马上噤声。 王五眼皮跳了一下,一脸紧张,“我的爷啊,你这是冤枉啊,我就是听几个朋友说这里挖到了宝贝被老毛子封了,寻思着天黑想过来看看,怎么还跟杀人扯上关系了?” 王飞燕点了点头,看来这离奇失踪案已经被传开了,只不过说什么的都有,于是就说:“也就是想过来顺点东西?” 王五脸色一阵尴尬,说:“本来是这么打算的。” “陈三,搜身!” 我把王五浑身上下找了一遍,找到了一张狼皮纸。我看看上面满是星星点点的狼皮纸,一阵疑惑,这特娘的是什么?除了几个小数字就是蝌蚪一样的小字,藏宝图吗?我把狼皮纸递给王飞燕,示意她看看这是啥, 王飞燕接过来,看了一会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 “不知道,附近捡的。” 不管我们怎么问,这王五一口咬定自己是鬼迷心窍想过来顺点东西的,这狼皮纸也是自 么贵重物品,所以基本排除是见财起意互相残杀或者遇到猛兽袭击。 |
己捡的,我跟王飞燕明知道对方在撒谎,却找不到任何证据,总之审问了几个小时也没问出什么,王飞燕见我哈欠连天让我回去睡,她接着问。我想了想说,那我先回去眯一会。 刚走进帐篷,听见外面一声惨叫,我摇了摇头,装作没听见,替王五祈求多福,王飞燕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一觉睡到天亮,来到外面,见王飞燕还在跟王五面对面坐着,旁边还坐着大头,只是此时的王五明显蔫头耷脑,一副被人蹂躏过的样子。 我悄声问王飞燕怎么样,王飞燕摇摇头说,什么也不说,我说,会不会他就是鬼迷心窍想过来看看,王飞燕冷哼一声,绝对不会,昨晚我试探问他说是不是想过来顺点东西,他想也没想一口承认,这能说明什么?我问,说明什么?王飞燕看看我说,说明他宁愿承认过来偷东西也不想多说什么,也就说他一定做了比偷东西更严重的事情。我对王飞燕竖了一下大拇指说,厉害!王飞燕说,昨晚我问了他很多东西,说话间故意略带提到这离奇失踪案时,这王五明显神色慌张,表情不对,所以我有八成肯定,他跟这离奇失踪案一定有关联。 我从包里拿出昨晚从王五身上搜出的狼皮纸,又仔细看了看,不过结果跟昨晚一样,还是看不懂,大头伸过脑袋来,一脸好奇。 “给我看看,给我看看,敬爱的陈三同志,愿上帝保佑你。”大头口吃不清的说道。 我把狼皮纸递给美国佬,大头左看看,右看看,不时的点点头,皱皱眉,然后又陷入沉思,一会又点点头,难道这美国老看出了什么? “你看懂了?” 美国佬点了点头,“上帝保佑,看懂一些,一点点。” 我眼里精光一闪,“快说这图上的星星点点是什么意思?” “这个没看懂。” |
我一阵气结,果然死美国佬故弄玄虚的本事还是有的。 “不过,我知道这是一张地图,还是一张很大的地图,这图上画的应该就是一座城市。” 我看了看大头,这美国佬表情严肃,不似开玩笑,于是问他:“你怎么看出这是一张地图的?” 大头指了指这地图上上的几个数字,说,“你看这些小数字实际上是一种密码,换算成数字的话,应该是两位一组的坐标,。” “别提那些没用的。直接点。” “这些密码翻译成数字就是两位一组的坐标,应该是某处的入口。我原来以为这种数字密码只是在西方流行,原来你们东方人也喜欢用啊。” 我看了看大头,心中保留着一丝怀疑,说:“你能翻译出这些数字吗?” 大头皱皱眉头,说:“得需要一个星期。” 王飞燕摇摇头,说“我们没那么多时间,不过你能凭着这几个小数字看出这是一张城市的地图已经很厉害了,真是见多识广啊。” 大头哈哈哈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惭愧惭愧,用你们中国话我真的是担当不起啊,愿真主保佑,王飞燕小姐你说的话真的是太动听了。” 我一听,乐了,感情这美国佬在中国呆久了,竟然学会了中国的谦虚。 大头写写画画,折腾了半天,说:“计算出来了。根据这坐标显示,这地图上所标的小城入口就在这附近。不过我对这里环境不熟啊,计算出坐标也没什么用啊。” 王飞燕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王五,最后拍拍王五的肩膀,“麻烦你给带个路吧。” “带什么路?” “到现在你还装蒜,姑奶奶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会轻易开口啊。”说着王飞燕手上一用力,只听王五一声惨叫,额头上冒出豆大的虚汗。 |
“姑奶奶饶命啊,我真的不知道什么迷城入口,哦不,入口啊。” “迷城?” “什么迷城?”我看了看王五,这老小子终于露出马脚了,说不定这狼皮地图就跟这离奇失踪案有关,“王五,你要是老老实实把知道的告诉我们,我们不会为难你的。” 王五也知道自己说露了口,朝王飞燕谄媚一笑:“这位姑奶奶,我要是把我知道的告诉你们,你们可要答应放过我。” 王飞燕点点头:“行,不过你得实话实说,要不然,哼哼,别怪我下手重。” “可不敢,可不敢。麻烦你先松开手,让我活动活动筋骨。”说着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眼里泪光闪闪。 我看了王五一副受气的小媳妇模样,忍住心中的笑意,说:“放开他吧,料这老小子也跑不掉。” 王五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实话实说,你们猜对了,这确实是一张地图,而这地图上的数字也确实如这位不远千里跨国而来的国际友人所言,是入口的坐标。” 我点了点头说:“那你口中的迷城是什么意思?” 王五眼中露出一丝骇然,稍纵即逝,说:“迷城——迷踪之城,按字面的意思就是进去就一辈子出不来。” “那你进去过吗?” “没有,我哪敢啊。”王五看着脚面,“都说了人进去就出不来,我去冒那险干什么?” “那你这张迷城地图是怎么得来的?” “捡的,真的是捡的。” 九处这一年不是白呆的,这王五一看就是在撒谎,心理课上老教官可说过可以通过眼神去判断一个人是否在撒谎,因为人的视觉神经是由大脑控制的,左脑控制右眼的神经,右脑控制左眼的神经,右脑是处理感性的信息,左脑处理理性的信息,一个人撒谎需要用逻辑思维,而不需要回忆,也就是用左脑而不用右脑,这样大脑就会不自觉地牵动视觉神经,所以观察一个人说话时的眼神,当他回忆时会向左边或左下方看,撒谎会向右边或右上方看,甚至能不加思考,不用停顿,如果在听到问题后快速反应回答,那么就是事先就编造好的谎言,这王五想骗我还嫩了点。 |
而且我确定这王五从说没去过的时候就开始撒谎,也就是说这王五不但去过迷城,而且对着迷城还很熟悉。 我心中嘿嘿一阵冷笑,对王五说,“你这老小子看来还是不老实啊,来,给他上刑!” 大头摇了摇头,“上帝说过,对待犯了错误的世人不可以折磨他的肉体——等你们用刑的时候我可以闭上眼吗?” 听了大头前半句王五还眼露感激之意,听到后半句急转直下竟是目瞪口呆,看着一身白衣大褂的约翰一副怎么世界上还有这种人的表情。 我口中所谓的上刑,其实就是九处老教官对付我们这些新兵蛋子的方法,把绳子绕过一根粗树干,把人吊起来,头朝下,树下放一根削尖了的棒子,不断的松手,然后拽紧,借此折磨人的肉体跟精神。 我就不信王五嘴巴能牢固到什么程度。 没折磨两次,王五就哭了,泪眼婆娑的对我们说带我们去。 我拍了拍王五的肩膀说,早这么说不就得了,何必吃这么多苦。 |
我们几人都是感叹这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这么大的手笔也只能是大自然数以万计的演化而成,不然还有谁? 王五看了看我们说:“三爷,姑奶奶这迷城我已经带你们进来了,那我就先回去了。”说完就想上石阶往回走。 我一把抓住这老小子,说:“还得麻烦你给带个路,去这地下迷城走一圈。” “走一圈?三爷,这迷城我没来过啊,你可别戏耍我了,我怎么能——” 我冷哼一声,这王五嘴里就没一句实话,你要是没来过这迷城,为何知道这迷城入口的开关?而且这老小子一定来过不止一次,不然看到这地下迷城如此之大为何表情如此平静。 王飞燕语气冰冷道:“不准走。” 王五一看王飞燕冰冷之色,叹了口气,一脸颓然之色,果然那晚上王飞燕把我支开后这老小子没少吃苦头。 我正跟王飞燕正讨论这地下空洞是怎么形容的,听见旁边一阵嗡嗡声,大头顺着声源拿手电筒一照,一个巨大带翅膀的黑色影子掠了过去。 王五脸立马就白了,嘴里自言自语,“竟然是真的,竟然是真的,这地图上记载的东西 竟然是真的!” “什么真的假的。刚才那是什么?” “你们看刚才那飞过去的大家伙影子像不像蚊子?” 冷不丁看见这么个会飞的大玩意,心里是挺渗人的,可王五说那玩意竟然是只蚊子,打算我也不信。 “什么意思,你怀疑刚才那幺蛾子是只蚊子,我说老小子可别逗我了,蚊子能长这么大个?看那影子都快撵上一头猪了!”大头道。 这刚说完,一只人头般大小的蚊子扑棱着双翅从拐角处飞了过来。我一看,彻底呆了,从来没见过这么大个蚊子,这大个蚊子下面还带着一根长刺,不知做何用,结结巴巴道,“娘…娘的,还真是一只蚊子!” “哦,上帝,它飞过来了!” |
美国佬一脸惧色,眼看着这么大个蚊子叮过来,往后退了两步竟然一不小心自己绊了一下,噗通一声摔倒在地,你看这美国佬,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眼看着蚊子的长茅就要扎大头身上了,俗话说这活得久了的黄鼠狼成人精,这蚊子个头这么大,保不准活了多少年了,也不知道那成精蚊子短针会不会带毒,总之现在这美国佬情况不容乐观。 只见眼前白光一闪,嗖的一声飞刀划过,王飞燕出手了,匕首穿过蚊子半透明的翅膀插到地里,那蚊子身形偏了一下,本来朝着大头脑门的嘴巴上的那根长刺一下子就扎到了大头耳朵上面三厘米岩壁处。 我一看,好么,这蚊子的短刺都快敢上俄罗斯军刀锋利了,要被这蚊子这么一刺,就算没毒,刺到要害部分也得去见你的上帝! 大头一看这大个蚊子就在眼旁,身形也利索了,就地一滚,顾不上拍打衣服上的灰尘,马上站了起来靠了过来。 我趁着这大个蚊子拔刺的时候,抽出匕首从蚊子背后一刀为二,这蚊子扑棱了两下,从身体里流出一滩恶心的白浆,这划成两半的身体又挣扎了几下,才彻底死去。我瞄了一眼这大个蚊子,感觉这蚊子竟然跟人脸有些想象,一下子觉得更加渗人。 大头拍拍胸膛道:“上帝,这是啥玩意?” “大个蚊子,要不咱们回去吧,这迷城之内凶险众多啊。”王五说。 “继续走。” 这地下迷城确实够大,真能称得上一座城市,走了得有三个小时了,才从地图上走了指甲盖大的一小块。 “王五,这迷城到底有多大啊?咱们这么走下去还不得走一个月啊。” “我的爷,我实话都跟你说了,我就真的到过这迷城的拔山大牙子,这真没近来过,按我的意思咱们还是出去吧,这保不准还有多少大蚊子等着咱呢!” “你看你这老小子,就一只小蚊子把你给吓的。” 这迷城走了一段,忽然变的极其狭窄,只能我们四个一个接着一个通过,旁边的石壁也变的越来越红,说不出的诡异。这石洞上面还挂着白色类似于蜜蜂窝的玩意,也不知道是啥,我就拿着匕首那么一划,扑哧一声,那倒挂小流出来一大滩白水,里面还有几只小黑东西,王飞燕定睛一看,是未成形的小蚊子, 我操!这还了得,这一抬头满墙壁都是这玩意,万一敢上成熟期,这不只是几千只的事了,那几千只个头跟人头那么大的蚊子一起叮过来……哎呀,妈呀,想到这我头皮就一阵发麻,腿下脚步不自觉的快了几分! “这些蚊子尸体都是从绿色窝里掉出来的。” |
“难道这绿色窝就是这些大个蚊子的巢穴?这要是这么多绿色巢穴同时成熟,得有多少只蚊子啊。我估计怎么着也得有几千只。” “我的上帝!”美国佬眼睛尖,一指下边的大坑,我们四个往下看去。娘的!整个一地下骨架乐园,从地层上露出的骨架来看,有大的有小的,有类似人骨,竟然还有有类似恐龙骨的。 “这大得要是恐龙骨的话得值不少钱吧。”美国佬托着下巴。 我瞟了一眼大头,这美国记者满眼都是钱啊,“你想都别想,就算值钱也是我们中国跟俄罗斯共有的。凭啥我们中国的东西都跑你们美国去啊。” “瞧你说的这话,陈三同志,这些东西属于世界的,放到哪里都一样。” “那你怎么不把你们自由女神像放我们村里。”我一边说走下去。 王飞燕早我一步,绕过小石壁,一下子从上面蹦下去,飘飘长发,如同仙女下凡,说:“这些是什么骨头?” “姑奶奶——”王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姑奶奶千万别动,别动,会死人的。” 我从背包里掏出一包压缩饼干,边吃边不经意的问,“这骨头要是真不能动,那死美国佬可不得上火啊!是吧,大头?” 美国佬一听不乐意了,“陈三同志,你为什么总是讽刺国际友人呢。我头大怎么了,海伦•凯勒在十九个月的时候被猩红热夺去了视力和听力。不久,又丧失了语言表达能力,可是这也没阻碍她成为女作家啊,再说了,头大又不残疾。 ”大头看了我一眼。 |
王飞燕伸出去的手定在空中,说:“王五,你此话当真。” “绝对不敢欺骗,假如用手直接碰白骨,三天之内溃烂而亡。” 王飞燕看了看王五,把手伸了回来。 “那你意思就是只能看不能摸了?可有什么办法拿起来?” “务必需要金木水火土中两样才能拿起。”说着,王五从裤裆里里取出一个铁片子,又啪啪麻利的吐了几口口水,用力往地上一铲,铲出来一小片白骨,小心翼翼递了过去。 王飞燕接过小铁片,说:“那直接用小镊子取一片会怎么样?” “必碎无疑!不过这白骨离了这土就可以直接用手拿了。” 我跟大头凑过去,仔细打量这片白骨,这白骨外表惨白,但透过这白骨的外表,隐约能看到里面有淡绿色液体流动,这液体有点荧光,缓缓自我流动,神奇无比。 “借我匕首一用。” 王五拿匕首往拇指上一划,滴了两滴血在这白骨上,只听‘喀嚓’一声,这白骨一分为二,里面的淡绿色液体缓缓流了出来,滴到地上既不溶于土也不风干。 我表面盯着那淡绿色液体,实际上还瞄着那老小子呢,这老小子身份一直就是个谜,现在又是提醒又是放血的,表现的也太反常了,而且从开始到现在满嘴没一句实话,保不准心眼里想什么呢,我心里这么想着,一撇王五,只见这老小子嘴角泛起一丝冷笑!我心里一寒。 “这液体有什么用?”大头一脸好奇。 王五盯着这绿色液体一阵出身,“我要说这液体能催花结果你们可信?假若一株普通植物从种子到开花需要一年的时间,如果滴上这么几滴这种液体,只需要几个小时就能完成。” 我跟王飞燕互看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之意,这种调控植物生长周期的液体真可若是逆天之物! “如果滴在人的身体上呢?” “白骨虽然有毒,可这里面的液体确是个好东西,你们看。”说着,王五伸出拇指,只见刚才自己用匕首扎那条小口子竟然一下子愈合了。 我暗地里笑了笑,这老小子对此地此物如此了解,看来没放他走是对的,只不过还得防着他点,莫要阴沟里栽了船。 |
王飞燕瞧了瞧王五,说:“你不是没来过这地下迷城,怎会对此物了若指掌。” 王五贼头贼脑的环顾四周,说:“我没来过,可是我的几个道上的朋友曾到过此地,我也有所耳闻,道听途说罢了。” 王飞燕看了看王五,不置可否,想从这老小子嘴里听句实话可真不是简单的事。弯身用那王五所说的方法捡起两根骨头包装好放进背包里打算回去仔细做进一步研究,单凭王五一家之言可不牢靠,这液体有那么大的神效还是两说的事。 这一进入地下迷城,就遇到这么个怪事,一行四人,碰到这种人头般大小的蚊子外除了我跟王飞燕还能应付外,王五纯粹是老油条一个,出了事跑的比谁都快,美国大叔也不用指望,只要不给我们添乱我们就求神拜佛了。所以带着两个拖油瓶,我心中怨气颇大。越发看王五跟大头不顺眼,革命队伍里怎么就混进了资本主义跟挖社会主义墙脚的这么两个人? 走了大约半小时,听见前面有哗哗的水声,大头拿出羊皮纸仔细看了几分钟,点点头说:“前面有条河流。” “废话,还用你说,看也看得见了。” 走了没几步,看见前面有一条深沟,大头看着小河流,又是揣摩再三,说:“我们得下水了!” 王飞燕噗嗤一笑,说:“这还用你说啊,你看看地图上还有其他的小道没?” 大头从背包里掏出地图,又仔细看了一会,“没有,就这一条水道,过了这河就算进入这迷城核心地带了。” “王五,你真没来过这里?”我问。 “我的三爷哎,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老哥我这真没有骗你,咱真是只到过这迷城入口罢了,再进一步也没有。” 我点了点头,虽然看着这王五一脸真挚样,可我怎么也不相信,除了这老小子贼头贼脑长的就不像好人外,更多的是直觉告诉我,这老小子就没说过实话! “成了,既然没有其他的路,咱们就过河呗。”王飞燕说:“看这河也得有齐腰深,小心一些就是了。” 我想了想,看了看王五,“你这老小子先下水。” “怎么是我啊?我的亲三爷,您怎么就看上我了呢?” |
“别废话。”说完我就一脚把这老小子一脚蹬下水,这老小子从水中扑棱了两下,嘴里喊着, “救命,救命。” 大头看了我一眼,“他该不会是真不会游泳吧。” “不会游泳也没事,这河水也就到腰,淹不死这老小子。”我把背包取下来,从里面掏出防水袋,把背包放进去,打了个活扣,“王五,没事吧,水凉不凉?” 王五从小河里站起来,浑身打着寒颤,一动不动。 王飞燕看着我又好气又好笑,“陈三,你今年多大了?” “怎么了?二十有二。” “都二十多了,怎么还玩这些小孩子的把戏呢,一点也不成熟!” “就是,就是,一点也不成熟。”大头附和道!我瞪了他两眼,心想这是中国人跟中国人的事,有你们美国鬼子什么事啊,就会瞎掺合,世界上出了什么事都得搀和一脚,老老实实的玩你们橄榄球不好吗? “王姐,你看这老小子一路上就没说过实话,一会想着逃跑,一会不知道有地图,一会没来过这地下迷城的,该给他点颜色看看,要不这老小子嘴里还不说一句实话!是吧,王五?” 王五恶狠狠的看了我一眼。 大头依葫芦画瓢把背包跟裤子放到防水袋里,穿着一条夏威夷风情大裤衩第二个下了水,一下水回身一颤,嘴里脱口而出。 “cold!” |
“你看这美国佬爽的,还cool呢,穿的这么喜庆,又是椰子树,又是沙滩的,还真当自己来旅游的,我看这记者身份也是假的,说不定就是混到咱九处吃喝玩乐的。” 王飞燕看了看大头,若有所思,眼里还多了几份敬畏。 我跟王飞燕也下了水,不得不说这水真够凉的,刚一进去我浑身冒出一股寒气,哆嗦了半分钟才适应过来。 “凉…凉…凉死我了。” 大头走在最前面,深一步浅一步。 “凉了?不cool了?在中国地界上就老老实实说汉语!” “什么你们中国地界,这是中俄交界处!” “早晚就是我们中国的,连你们夏威夷迟早也是我们中国的!” 美国佬回头瞪了我一眼,嘴里嘟囔着几句英语,我没听懂也懒得跟他继续对话,装作没看见。趟了一会水路,已经能看见河对岸了。 “啪啪。”有人猛拍打水面,本来低着头沉思的王飞燕一惊,说, “王五呢?” 刚才光跟着这美国佬吵嘴了,竟然忘了看这王五这老小子,我回头一看,见王五这老小子正拼命的往回跑呢,眼瞅着就快到了河岸。 |
这老小子又想跑,我心底冒出一股怒火,掉了头就追回去,三步并两步跑了过去,一把抓住王五,二话没说就把他放倒在河水中。 “咕噜噜!” “咕噜噜!” “三爷——我错了,别灌了——咕噜噜。” 这老小子还有脸求饶,连着灌了他三四口河水,才停下手,说:“是你跑得快,还是我跑得快?跑路也得瞅准时机啊。这次算轻的,下次要是还敢跑,先敲掉你两颗大门牙!让你吃饭都漏风!” “不是我想跑,三爷,这…这河里有水鬼啊!” “水鬼?什么水鬼?这时候了还吓唬你三爷!” 我揪着王五的脖子就拽了回来,这老小子一脸惧怕之色,不断的喃喃自语说。 王飞燕看了看王五,说:“自讨苦吃!” 王五一脸擦白,嘴里哆哆嗦嗦含糊不清的说了几个字。 “啪啪。”又是一阵猛击水面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地下迷城格外响亮。我看了看王飞燕,大头看了看王五,四人谁也没有动,那这击水的声音是怎么出来的? 王五浑身颤抖,嘴里挤出几个字,我终于听清了,这几个字是,“鬼…鬼…水鬼!” “嘘。” 王飞燕做了一个悄声的手势,我们四个站着不动,这水面突然又恢复了平静,只是这平静中却带着一丝诡异。 我看着这静静的水面,感到有人从水下摸了我一下。这一下很轻,像是轻轻蹭到一样。 “别闹。”我瞪了瞪大头。“还摸!” 我一想,不对,这大头站在我身前,怎么可能摸到身后的我,更何况大头连动都没动。 我浑身一寒,吓得够呛,立马一脚踢了出去,踢到一个圆不溜秋的东西,好像是人的脑袋!立马倒退了半步。 “怎么了?”王飞燕看出我的异状! “水底下有东西!” |
这探照灯一扫,猛不丁看见这王五身旁还站着一个女人,一张冷青的半边脸死气沉沉的看着我们仨。 我倒吸一口凉气,“娘的,是个俄罗斯女鬼,完了!” 出于对中国鬼怪的天生的敬畏,我感到身旁的大头浑身一阵颤抖,一把抓住我,我定了定神,张嘴说出刚到俄罗斯地界学到的第一句话:“哈拉硕?” 大头不解的看着我,“哈拉硕?什么意思。” “俄罗斯问好的意思。” “她怎么没反应,是不是你发音不准?要不说英语试试?哈…哈…哈喽?” 女鬼就这样盯着我们一动不动,不断有东西从女鬼头上掉下掉到水面消失不见。突然一张嘴,一滩血水从口中喷出,哗啦啦流到水面上。 这血色水面上冒出一团黑色小虫子,呼拉一下扩散开来,消失在这黑色河水里 |
亲 我无奈了 僵尸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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