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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发点摘自《怖客》《悚族》《风声》的鬼故事,喜欢的进来瞧一[第62页] |
作者:chongmeihu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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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时间,其他的乘客也陆续上来了,不过出乎段林的预料,这节车厢的人还是很少。 可能是加挂车厢的原因吧,起码自己第一次听说没票以后,就没想著再订同一班火车的车票,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车厢临 时加挂的事情。 不过前面车厢买站票的人知道这里之后,可能情况就会有所不同,到时候这节车厢说不定会成为最拥挤的,所幸现在还能 放松一会儿。 任何流动人口多的地方都会有很多顺手牵羊的人——小偷,火车上尤其乱,再加上又是夜车。 现在还好,有人在走动,小偷应该还不会明目张胆的偷窃,可是再等一会儿,等到大家都累了开始打瞌睡的夜里……想到这儿,段林看了眼对面已经开始看书的沐紫,轻声道:“麻烦你看一下行李,我睡一会儿。” 看著对方头也不抬的点头,段林随即闭上眼睛。 段林发现自己很难睡著,闭上眼睛才发现车厢里原来非常喧嚣:孩子的哭声、老年人咳嗽的声音、乘务员卖便当的吆喝声,还有火车运转的隆隆声…… 此外,段林觉得很冷,越来越冷。 按理说现在的天气应该不会这样凉,忽然,段林想起了被沐紫打开的窗户。 段林猛地睁开了眼睛,沐紫还是自己睡前的姿势:低著头,靠著车壁看书。 “不睡了?”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 “嘎……睡不著。”声音意外的沙哑,段林于是拧开了放在面前台几上的水壶。视线不经意的看向窗外,“哎?车子已经开了?” “开一小时了。”沐紫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 段林心里有些吃惊,匆忙看看腕上的手表,这才发现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多小时。 难道我非但睡著了……还睡了这么久?明明觉得自己完全没睡著……揉揉眼睛,段林拉回心神。 重新打量车厢的时候,段林忽然发现车厢里不知何时坐满了人! 沐紫旁边坐了一名老人,自己旁边则坐了一名年轻男子。 惊愕只是一刹那,段林很快想起了现在已经是开车一小时以后这个事实:大家本来就应该上车了不是?只是…… 眼皮不受控制的跳起来,段林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是安静吧?这里似乎太安静了!虽然是夜车,可是怎么会这么安静?安静到仿佛这节车厢上根本没有人一样! 甩甩头,忽然—— 段林僵住了! 视线!有人看著自己!那种让人无法忽视、被注视的感觉像针一样犀利! 一阵战栗之后段林抬起了头,目光越过坐在沐紫旁边那位老人的头顶,段林找到了那道视线的主人——坐在对面座上的一名男子,虽然对方飞快的将视线移向了手上的报纸,可是段林注意到了对方在自己抬头的瞬间转头的动作。 很明显,是那个人一直在看著自己。 段林自认为不是什么敏感的人,可是那种冰冷的打量视线却像针扎一样,让段林不得不注意到。 是小偷么?段林暗暗揣测著对方的身分。可是小偷怎么会盯上自己这样的人? 抬起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段林看向自己的右前方,那是一位老先生,穿著体面,手上抱了一个看起来很考究的手提箱。 看了看老人的位置,又看了看假装看报纸的男子位置,段林若有所思。 |
不等段林说话,那女人便一副受惊的样子叫嚷起来:“列车长在哪里?厕所里有变态啊!就在刚才……我上厕所的时候隔 壁先是有人敲墙,然后又忽然从下面的隔板伸出一只手来……真是变态!你们能不能管管? “列车长在哪里?列车长……” 女人的声音渐行渐远,段林的嘴巴张了张,却没说出话。 盯著女人刚刚出来的厕所,段林彻底呆住了。 谢家荣站在厕所内,狠狠的跺了一下脚。 “妈的!那个臭小子很精明啊!居然先让老子进来……” 厕所里,因为自己意图被识破而暴怒的谢家荣,是做没本生意的,说穿了就是小偷。 大街上的生意越来越不好做,谢家荣于是将脑子动到了火车上——夜晚的慢车,听起来就是下手的好地方。 怀著这样的心思,谢家荣买到了今天这趟车的车票。一上车他就盯上了那个小子,呆乎乎的一看就像是没尝过人间疾苦的学生,这个时间坐车的学生多半是因为开学,开学的时候学生是最有钱的,就算没带要缴的学费,起码也会多在身上放点零用 钱。 那个小子一上车就开始睡觉的表现,让谢家荣更加放心。如此缺乏警惕性的人,看起来很是瘦弱……就算偷的不成,勒索 也可以吧? 怀著这个念头,谢家荣跟上了段林。 蹲在马桶上,谢家荣点了一根烟开始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办呢?那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年轻人似乎已经有所警觉了,换一个物件么?要去前面的车厢么? 谢家荣想著,忽然听到旁边的厕所传来喀嚓一声——锁门的声音,隔壁有人进来了。 努力竖起耳朵,穿过火车运转的轰隆声,谢家荣听著隔壁的声音,“咚”的一声,那是对方放下了什么东西的声音。 谢家荣发现,几乎能听到自己心脏怦怦跳动的声音! 怎么没有想到这个呢?怎么才发现呢? 这次列车的厕所和其他的火车上有所不同,一般火车上的厕所是面对面设计的,或者一面有,另一面是洗手台。 可是这次火车上的厕所却是并排摆放的,两间厕所之间用木板隔开,大概是为了节省空间;两间厕所是共用中间的一盏灯泡和排气扇的,所以厕所间的隔板离天花板有一段距离,离地面也有十五公分左右的高度。 人们坐火车的时候出于安全考量,会将贵重的东西随身携带,上厕所的时候当然也会多半带在身上,而这里的厕所却没有 挂东西的挂钩,人们只能选择拿著自己的随身物品,或者…… 像隔壁那个人那样放在地上。 或许是个机会!谢家荣想著,飞快的提上裤子,然后尽量俯身向下,向隔壁看去。 对面是一个男人,他可以看到一双男人的脚,鞋子擦的黑亮,看起来很考究……不过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的手提箱! 谢家荣看真切了,在男人的脚边,放著一个看起来就很高级的手提箱! 太棒了!这种东西完全可以从隔板下方的空隙通过啊! 谢家荣心脏怦怦跳著,这是个机会!只要自己伸手从下面那么一勾,那个东西就是自己的了,然后拿著东西从厕所里赶紧逃走…… 正勾勒著美事,忽然,谢家荣发现手提箱的主人的裤子动了动,那人似乎是要起身了。糟糕!自己还什么也没干呢,怎么 才能让他暂时留在厕所? 看了看厕所隔板上面的空间,谢家荣忽然有了一个主意。 用力敲了敲隔板,谢家荣稍提声音:“隔壁的,借一点卫生纸好吗?” 隔板下,谢家荣发现对方慢慢站起了身,口里含了一口唾沫不敢咽下,谢家荣焦急的等待著对方的下一个动作。对方站了起来,没有拿那个手提箱,然后…… 隔板先是回应式的被轻轻敲了敲,接下来从隔板上方伸出来了一只男人的手。 那是一只苍老的手,骨节粗大,中指上还戴了一枚很大的碧玉戒指。那只手此刻正拿了一卷卫生纸递向自己这边…… 哇塞!那戒指也是很值钱的样子,要是能拿过来……贪婪的念头一闪而过,谢家荣立刻收回了心思,还是眼前的东西更要紧! 没有站起来去拿老人手上的卫生纸,谢家荣飞快的从隔板下方伸手过去,轻轻一带,那个手提箱便被拨拉到了自己这边,不敢久留,谢家荣抱了手提箱之后,立刻打开厕所门出去! 提著这个和自己衣著完全不搭配的手提箱,谢家荣觉得自己仿佛提了一枚不定时的炸弹。 明明没有人打量自己,可是谢家荣却总觉得,有人已经在注意自己和这手提箱之间的不协调。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么? |
咬著唇,郭小琳偏了偏头,“……是的。” 去湖中营救女友的男子以为遇上了水草,怕水草将自己缠住而踢开了水草,可是听到那个人对他说的话,男人终于明白了, 他踢开的根本不是水草,而是留著长发的女友!他踢开了向自己求助的女友! 所以他自杀了。 “老实交代吧,你是不是看过这个故事?”叉著腰,郭小琳站在了沐紫旁边。 “没,第一感觉而已。”沐紫头也不抬。你们太吵了,不过是想早点结束你们的话题而已…… “你这家伙……不是天才就是变态!”郭小琳下了结论! “没错没错!我看后者更有可能……” 没有理会大仔的话,沐紫将手下的书再翻过一页。 武铁飞睁开眼睛,看了沐紫一眼,忽然—— “你说的故事都是流传了很久的吧?有别人知道也不奇怪,我有一个故事,你们要不要猜猜看?” “……你倒是说呀!”盯著武铁飞,郭小琳再度跪坐在了椅子上,扒住耿小梅的椅背看向这边。 “有一个男人,我可以告诉你们他是一名警察,因为破案有功,他被奖励了一朵大红花,在那个年代啊,那是英雄的象征,可是就在当天,那个警察卧轨自杀了,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你这个故事和郭小琳说的有够像哦!”大仔歪著头,抓了抓耳朵。“怎么都有死人啊……” “好吧,比照刚才的问题,那朵花是红的吗?” “是。” “那个男人精神有问题吗?” “与本故事无关。” 大家猜了很久,没有一个人猜到线索,终于有人沉不住气,“能告诉答案么?”最先开口的是郭小琳。 “……否。”重新闭上眼睛,武铁飞将头靠在了椅背上。 “你是警察么?答案是……‘是’,对吧?”合上书本,沐紫忽然站起身来弯腰向男人,声音不高不低,刚好让旁边的人都听到。 说完也不去看男人的反应,只是哈哈一笑,沐紫自行去了车厢前方。 |
第四章 窗外的人脸 他的手上沾满了红色的液体! 想到了什么,谢家荣匆忙拿起了那面镜子, 对!照镜子! **************************************************************** 谢家荣吓得从座位上掉下,一股热流随即从裤裆里喷了出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只能拉住旁边唯一能拉住的东西——江行的裤腿,颤抖个不停。 “啧!臭死了!”江行“腾”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捏住了鼻子。 “你呀,想要上厕所就说啊,居然尿出来……说出来好像警察多么虐待嫌疑犯似的!”看著谢家荣打扫著自己制造的狼藉, 江行在休息室的杂物柜里翻了翻,将一套意外翻到的制服扔给他。 “没办法,找不到衣服,只好借他们一套制服,这套衣服虽然看起来没人穿了,不过你小子也要小心穿用啊!” 抱著衣服频频点头,谢家荣诚惶诚恐。 衣服怕是真的挺旧,里面那种放太久的霉味不太好闻,不过即使如此也比谢家荣现在身上穿的这套强。换上干净的衣服,谢家荣心里稍稍安定下来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去看自己刚才看到老人的那扇玻璃。 窗外黑洞洞的…… “警官大人,您帮我看看,现在……您从那扇窗户往外看能看到人么?”谢家荣小心的确认。 “现在?你疯了么?怎么可能,我只看到你的影子……”江行笑著,向窗外看去,车速挺快,窗外一片漆黑,只能看到玻 璃反射出的室内景象,谢家荣站在自己身后,低著头似乎担心著什么。 不过现在不是和犯人聊天的时候。想到这儿,江行重新拿起手铐,正要转身,忽然——哎?屋子里……什么时候多了一个人? 江行的动作顿住了。盯著玻璃窗,江行看向谢家荣的背后。 谢家荣现在低著头,可以看到在他的身后有一道人影—— “啊?你——”江行顿了顿随即回头,谁知头还没有转过来,脑部随即被重击!摸著头,江行艰难的抬头向上看,看到了谢家荣面无表情的脸,手里拿著那个手提箱。 “警官大人,对不起啊,我实在不想跟你去警察局,我对那地方一点好感也没有。”谢家荣说著,用江行手里的手铐将江行和座位底部拷牢,然后将江行塞入了座位下面。 “这里有点挤是不是?不太好受是不是?妈的牢房比这地方还挤还难受……您现在能体会我不想去警察局的心情了吧?” 自己原来有前科,早就被通缉了,这次去了肯定被留里面吃免费饭! 害怕坐牢的恐惧,渐渐压过了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的恐惧,谢家荣终于在江行背冲自己的时候,用手边的手提箱砸晕了对方——他想逃跑。 将江行的袜子塞入他口中,然后将不知哪个乘务员铺在座位上,长长垂地的椅套拉好,谢家荣最后笑了笑。 “好梦。” 用力将手提箱再度砸向江行,谢家荣随即将他及手提箱全部推入座位元底下,然后迳自戴上身上这套制服配套的帽子,走出了休息室。 座位下面,江行用力瞪著眼睛,嘴角在蠕动,然而神志却逐渐离他而去。 他只能看著谢家荣扬长而去,身后……跟著另一双脚,那双脚……没有著地。 其实他应该感谢那个警察也不一定:对方给了自己这套衣服。 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制服,谢家荣有点得意:第一,可以掩盖自己的身分,帮自己逃出去;二来……列车服务人员是车上可以到处走而不被怀疑的人啊!这不是给自己平白多了一条财路么? 咳了一声,谢家荣拉低了帽沿,回忆著自己见过的乘务员的样子,开始像模像样的巡逻。 |
一分钟后女孩尖叫了一声跑出来,紧紧抱住了谢家荣的腿,感觉到掌下女孩不断颤抖的小肩膀,谢家荣觉得有点古怪。 “怎么了?”这孩子到底……在怕些什么? 将女孩安抚在门外,谢家荣笑了笑,“叔叔进去帮你看看,没什么的。” 女孩想要说什么,然而却一脸恐惧的没有说出来。 谢家荣再次站到了厕所里,仔细打量著四周,窄小的空间,由于潮湿而布满水珠的窗户……没有什么啊? 扁了扁嘴,谢家荣正要出去,忽然一声响,刚刚打开一点的门板重新关闭——门被人锁上了? 是因为停站而锁的么?不对啊…… 诧异中谢家荣听到了门外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那声音恶狠狠的说著:“要你坏老子的好事,你在厕所里吃个够吧!” 一下子,谢家荣明白了锁门人的身分——刚刚被自己抓包的小贼! 谢家荣没有大叫,他原本是打算大叫的,然而却忽然想起了自己的身分。 自己可是敲晕了一个警察的在逃犯!叫人过来不是自投罗网么? 一时间,谢家荣只能困坐愁城。 女孩有些担心地在外面轻轻敲门,谢家荣发现自己真的变好心了,居然还能一边要女孩不要找人来,一边要女孩不要为自己著急,要她先回妈妈身边去…… “叔叔……你要当心,厕所外面……” 女孩的声音很小,后来说了什么谢家荣没有听清,只是女孩说那些话时的谨慎语气,让谢家荣不禁好笑。 撒了一泡尿,谢家荣索性一遍又一遍的冲厕所消磨时光,他在想怎么出去,又是后悔又是焦躁,自己一早便出去不就什么事情都没了?人啊……千金难买早知道! 火车轰鸣的前进著。谢家荣蹲了下来,抓了半天头,视线忽然落在了垃圾箱内。 他的视线被垃圾掩映中的一个什么吸引住了,看到那东西的瞬间,谢家荣的心脏莫名其妙的加速了跳动,手掌缩了缩,然后不受控制的从那些脏物里面,拿出了那个东西—— 那是一个长方形的东西,一个相框一样的东西……看著那东西的背面,谢家荣吞了一口口水。 自己今天见过这个东西的,在那个老人的手提箱…… 可是自己不是将那个东西放在警察身上了么?连同那个该死的箱子。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谢家荣咬著牙,将手中的相框翻了过来! 里面出现的是自己的脸。 谢家荣诧异了,然后好笑的做了一个鬼脸——这个和自己傍晚在老者手提箱内发现的相框,长得差不多的东西,是一面镜子。 可是……这面镜子让人看了真是不舒服。 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镜子里出现的人影看起来不但不鲜亮,而且有些扭曲。 镜子里面作出的鬼脸,明明是自己的脸,可是却让谢家荣感到有点恐惧。 可是——这面镜子的框架和那个遗照的还真是相似呀……谢家荣看著镜子的框架,不知道为什么却是越看越像。说来也怪,那张照片自己一看就扔到一边,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印象却深刻。 谢家荣越看越觉得这根本就是同一个东西,这面镜子的表面是有一层玻璃的,是相框特有的。 可是如果是同一个东西的话,又说明了什么?里面的黑白照片没有了,露出一面镜子,镜子上映出自己的脸,这是怎么回事? 谢家荣忽然感到一丝焦躁,这看上去就像一个不好的兆头,仿佛……是自己的遗照似的…… “谢家荣!” 忽然传来了呼唤自己名字的声音。 “哎!”谢家荣本能的回答,话一出口就后悔了。这里知道自己名字的能有几个人?糟糕!概不会是那个警察吧? 谢家荣直觉的将视线放向厕所门口,可是半晌才发现声音是从自己身后传来的,身后?谢家荣皱起了眉头转身,忽然—— 他僵住了,他的身后是一扇窗户。 窗户外面是火车外的广阔空间。 那个声音得到回应后仿佛满意了,不再响起,可是谢家荣的视线却被那扇窗户吸引住了。 忽然发觉窗户上面的水气很诡异。现在是夏天吧?虽然快到秋天,可是怎么会有这么多呵气呢?天冷的时候才比较容易形成的吧? 虽然教育程度不高,可是基本常识谢家荣还是有的。 谢家荣注意到,那个呵气在不断的变薄变厚,频率非常的有规律,就仿佛顺应著自己的呼吸…… 就仿佛有个人在窗外不断呵气造成的—— 想到这里,谢家荣猛地咬住了嘴唇。 他忽然想起了那个叫美美的小女孩的恐惧—— “叔叔……你要当心,厕所外面……” 厕所外面……盯著窗户,谢家荣开始不能克制的颤抖! 打开?不打开? 谢家荣将后背用力靠在门上,手指慌乱的搜索著门锁,心里早已选择了后面的答案! 开门!快点开门! 拼命的敲打著厕所门,然而就像没有人听到似的。好不容易终于有人过问,然而—— “抱歉,没事的,是乘务员在修厕所!”门外那个流里流气的声音,懒洋洋的解释著。 门外被重重踢了几脚。 谢家荣绝望了,盯著那个窗户,缓缓坐到了地上。狭小的厕所内,他蜷缩著身子,不断的发抖。 会不会是自己的错觉?那个声音只响了一次啊。 这个念头稍稍鼓舞了谢家荣,他荣颤抖著虚软的腿站起来,犹豫著……手掌缓缓伸向窗子—— 一寸一寸的小心接近著,窗户外面……是什么? 谢家荣想到了自己曾经在窗外看到的那道人影。 怎么才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忘了呢?忘了自己当时的恐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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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名! |
这件事听起来……除了事故本身的残忍性以外,似乎没有什么特别,不过倒是让自己明白了火车上和火车下的联结点:当时那个警察引爆货车,货车的碎片伴随著强劲的冲击力,正好削掉了从火车上厕所探头查看情况的前列车长的头。 如果替死鬼真的存在的话,或许他们会让自己选中的人用同样的死法死去,这一点可以从火车上那个叫谢家荣的小偷身上得到验证——他和当年的列车长一样,是将头伸出窗外被削掉了脑袋。 那个绑架犯也如同当年那场事件中的绑匪,死于一场爆炸。 可是…… 如果自己今晚遇上的那辆货车是当年的那辆货车,而那名司机是当年的人质,那么说明当年的人质已经死了。可是按照老 警察刚才的说法,那个人质明明…… “老伯,我想问一下,当年那个人质呢?在事故中死了么?” 老警察听到段林问这句,似乎很是诧异,“不,他恰好是那场事件中唯一活下来的人。” “什么?” 唯一!听到这个字眼,段林睁大了眼睛。 “您的意思是……” “嗯,我那个同事……没几天就卧轨自杀了。你说奇怪不?他明明马上就要升职了呀……” 老警察的话像一滴墨汁滴入段林心里,原本刚刚开始澄清的水面混入墨汁,重新变得混沌。 真的是替死鬼么?那个警察为什么自杀?那个绑架犯的死亡是事情的结尾么? 可是那个炸弹……紧紧握住手里粗糙的茶杯,段林重新陷入迷宫。 心里隐隐一种不好的预感,段林知道,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 |
下午好 |
@我是坨可爱的翔 |
感谢楼主让我们看到了这么精彩的故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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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十七年以后 在他心里那个人是自己死掉的,和他没有关系,他只想逃走就好,可是谁知道会惹上警察、会惹上火车、会惹上爆炸? ******************************************* “大仔你就只会吹这一个调儿么?”被大仔的口哨声搞得有些不耐烦,郭小琳忍不住道。 大仔是个嘴闲不下来的人,就算不说话也会吹吹口哨,会吹的种类多也就算了,偏偏他就只会吹一首。 “你吹这是什么曲子,吹的让人好想睡觉……”揉了揉眼睛,郭小琳打了个呵欠。 大仔偏了偏头,“我也不知道,我只会这一首,没准是我自己编的,哈哈!” “不,不是哟,那是首儿歌,摇篮曲。”旁边一直没吭声的耿小梅忽然开口,拍著怀里的孩子轻轻哼了起来。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双手轻轻摇著你。摇篮摇你,快快安睡。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妈妈的手臂永远保护你。世上一切幸福的祝愿,一切温暖全都属于你。妈妈爱你,妈妈喜欢你。一束百合一束玫瑰,等你睡醒妈妈都给你……” 耿小梅的声音本来就温柔,轻哼起来异常动听。旁边的大仔听著她的哼声,目光渐渐遥远。一时之间车厢里耿小梅的摇篮曲,取代了大仔吹得走调的小曲。 “真幸福哩……我一定在哪里听过。”歌声散去很久,大仔才忽然开口。 “一定是小时候你妈妈唱给你的。”微微笑著,耿小梅道。 大仔却摇了摇头,“我没有妈妈哩。” 是孤儿么?“啊?真是抱歉……”耿小梅怔了怔。 “没关系。”大仔回答的落落大方。 “我帮你看一会儿孩子吧?”看著耿小梅抱著孩子有些吃力的样子,坐在他旁边的大仔忽然说。 “不!谢谢了,这样挺好的。”稍嫌粗鲁的,耿小梅拒绝了男孩的帮手,不久她似乎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太不礼貌,于是抱歉的解释,“这个孩子比较怕生……” 看到大仔点点头,表示他并不介意后,耿小梅才松了口气。轻轻拍了拍安静躺在自己怀里的孩子,她从座位底下自己的包里掏出一团东西,拿出一条快要完成的围巾,开始轻轻梳理围巾的穗子。 “阿姨你怎么这个时候戴围巾呀?”大仔不解的问著,季节不对啊,现在远远不是戴围巾的时节。 “不是我戴,这是我刚刚织好要送人的,虽然早了点,不过我的眼睛越来越不好了,想要趁眼睛还没有完全花掉之前弄好……”耿小梅还是笑著,她手上的围巾已经基本成型了,正在做最后的收尾工作。 “大仔你多大?”耿小梅忽然发问。 “不到二十,怎么了?” “不到二十啊……我要送围巾的那孩子也约莫是这个年纪,你……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喜欢红色么?”说到这儿,耿小梅淡 淡笑了,“虽然我觉得红色男孩子用女孩子用都可以,但还是想要知道你们年轻人是怎么想的……” “呵呵,阿姨你想太多了啦,我觉得红色很好啊!不过……阿姨你难道不知道你送围巾物件的性别?” “嗯,所以才选了这个颜色……” “啊,是朋友的孩子么?没见过啊……”大仔先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然后又摸了摸耿小梅正在编织的围巾。 手工编织的围巾粗糙却淳朴,耿小梅织的花样并不摩登,不过看起来简单大方,用的是极好的羊毛线,摸起来手感非常好。 “没问题的,那人一定会喜欢的。”大仔松开手,笑著对耿小梅道,“能收到礼物本来就让人兴奋不是吗?要是有人送我手工围巾的话,我绝对会乐翻天。” “你妈妈没有给你织过……”问题只问了一半,耿小梅忽然想到大仔是孤儿,于是急忙收口。 “呵呵,没有关系的。不过阿姨你也是的,怎么选了这样一趟夜车呢?带著孩子会很累的……”似乎不愿让自己的事情影 响到别人的情绪,大仔笑著转移了话题。 虽然是孤儿,不过他倒真是一名性情开朗的年轻人,从他打著哈欠也不忘随时插话这点,看的出来这个少年非常喜欢聊天。 “我这十七年每年都来坐这班车,谁知它今年改时间了……”耿小梅低声说著,将棒针从完成的围巾中抽出来。 她的话引起了在座人的注意。 “每年么?有什么特殊意义?” “……嗯,有的……”说到这里,耿小梅呆了呆,手中的动作停了,半晌,她将围巾塞入自己一直放在座位下的包内,站起身来,“我……去下厕所。” |
“什么!”众人嘴里发出的是异口同声的惊讶!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大仔额头冒出了点点冷汗,有些不安的动著自己的脚,视线时不时的向自己的脚下看去。 “我十七年前是广林站的车站警察。” “啊?”这一次惊讶的却是耿小梅。 “十七年前广林站发生了一起大事故,那之后那条线路就老出事,再后来就闭站了。”用事不关己的口气说著,武铁飞细长的眼睛观察著众人的表情。 这几个人都有古怪的地方。 警察的直觉,武铁飞从一开始就无法不注意到。 先是那个严守春,其实不只是不知道车站名称这一点让人起疑,还有就是他的衣著,武铁飞是个很注重细节的人,他喜欢透过对方衣著上的细节,来猜测对方的生活习惯。 比如一个人的裤兜如果磨损严重,代表他有揣兜的习惯,或者说明那是那个人习惯性放置常用物品的地方,如果对方是犯 人,他就要小心对方从那个口袋里掏出枪来。 同理可得,如果一个人的裤子裤脚磨损很严重,那是裤长超过主人腿长,裤脚长期著地磨损的表现,可是当严守春站起来 的时候,武铁飞却注意到他穿的裤子很合适,裤脚非但没有著地,如果坐下来的时候,裤腿甚至还会稍嫌短小。 有磨损就说明经常穿,可是磨损条件不符合却只能说明……那不是他的制服? 其次是郭小琳,作为一名乘客,她的热络有点不自然,她久去未归的同伴也不自然,而且…… 其实只是一件小事情,可是那件小事情却让武铁飞觉得不自然,那是刚才发生的事情。 为了方便等候的人知道厕所内有没有人,火车上的厕所和外面的厕所一样,进入的人只要一上锁,外面的锁就会变成红色, 可是郭小琳却在没有人的厕所门前等了半天,然后去了旁边一间厕所。 只是一件小事情,可是不知为什么武铁飞就是觉得这个女人越发可疑,事后武铁飞甚至还亲自去了厕所一趟,心里越发的感到异常。 因为他在厕所里发现了奇怪的事情。 他进入厕所是在耿小梅使用后,耿小梅看起来是个普通的中年妇女,实际上也可能就是一名普通的中年妇女,武铁飞一开始并没有怀疑她,而是始于他问严守春那个车站的问题时,他发现所有人里面只有耿小梅的神色变了变。 她知道那个车站的事情! 这是武铁飞看到她表情后的第一个想法。明明知道却不说,还有她的那个孩子以及随身片刻不离的包…… 武铁飞甚至怀疑过,她怀里抱著的孩子是炸弹! 不是没有过这样的例子,近年来恐怖主义猖獗,前段时间,还曾发生过夫妻不惜牺牲自己的婴儿,充当人体炸弹登上飞机的骇人新闻。 厕所里发现的东西让武铁飞更加困惑——他发现了焚烧的痕迹。 武铁飞试图收集了一些纸炭的碎屑,然后失望的发现上面并没有什么字迹。虽然没有字迹可以为耿小梅的古怪行径作证,可是“一个女人抱著孩子拎著包上厕所,焚烧了什么东西”这件事本来就很可疑。 然后是那个叫做大仔的年轻人。 他是这节车厢里面唯一没有车票的人,也是最早向四人搭讪的人,更是最早询问几人名字的人,还是几个人当中唯一没有说出自己全名的人。 虽然另外一名少年也没有说,不过由于他的明显拒绝,其他人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个少年也是没有说出自己名字的人。 这点就很可疑,按照以往经验,这是很多诈骗犯的手法。 最后就是刚才一直和自己站在一起的年轻人。 想到这儿,武铁飞看了眼坐在自己隔壁位置的少年,他看上去和大仔差不多年纪,长相出色,性格却与周围格格不入。 他戳穿了自己的警察身分,虽然不知道自己哪点泄漏了身分,不过这充分说明了这位少年的观察力不容小觑。还有就是他的同伴。 武铁飞忽然想起了一开始坐在自己旁边的、这个少年的同伴。那个人在开车出去没多久就出去了,然后再也没有回来,可是身为对方的同伴,这个少年却什么反应也没有,甚至看到严守春拿著自己同伴的票,坐了自己同伴的位置也不惊讶…… 很怪。 还有就是他告诉自己,关于十七年前那个被削掉脑袋的列车长的事情,他说是车上的乘务员告诉他的,可是…… |
实际上知道当年那场意外造成惨剧的人并不多,而且由于那名列车长是整个头颅被削掉,所以哪怕是处理他遗体的人,都没有看清他的长相,可是这名少年却说出了对方清晰的体貌特征。 “是一个头发雪白、眉毛却乌黑的老年人,车上的列车长,十七年前因为听到火车运行前方有爆炸声,所以伸出头想要探个究竟,结果被飞来的碎片切掉了脑袋。” 他说得太过详细,以至于武铁飞当时产生了一种错觉,一种诡异的错觉——那个被削掉头的老人正站在他们的面前! 一时间,这间车厢陷入了开车以来最沉默的死寂。 “你也很可疑!”打破这片死寂的却是大仔。 “你说你十七年前,是那个什么广林站的车站警察吧?你一开始给我们讲的故事里也是什么警察吧?还有……小梅阿姨也说过十七年来一直乘坐这班火车,这种时间是不是太巧合啦?” 大仔的话让武铁飞的眉头皱了皱,视线转向耿小梅。十七年?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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