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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转发 楼楼一直在追的哑舍,三界宅急送[第46页] |
作者:一寸温柔一寸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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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梦与现实 ... “夏……开开门……”门外传来庄的声音,我死命地推苏扬,她睡得很沉,没有一点儿反应。我怕得缩到被窝里,不敢出声。他的声音很奇怪,明明很温柔,却有种无形的压力,让人觉得心里闷闷的,说不出的难受。 仔细听的话,门外并不是只有庄一个人的声音,在他周围存在的,还有另外一种细微的声音,如同很多虫子聚在一起扇动翅膀,嗡嗡的,那是一群人在窃窃私语,她们在说,过来,过来…… 我想起楼下那群诡异的女人,头皮都开始发麻了,庄依然在不停的敲门,不停的呼唤我。他的力气很大,那块薄薄的门板在他的不断撞击下眼看就要支持不住了。我急了,一骨碌跳下床,拖起房间里唯一一张可以挪动的桌子堵住门,又拖着我那单人床往门上堵,把门堵的结结实实,做完这一切,才抱着被子发起抖来。 脸颊感受到一线,我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出了一身冷汗,衣服都打湿了,脖子上挂的小袋子也湿掉了,那里面装的是爷爷亲手写的平安符,这么多年从未离身过,我急忙取下来将它展开,朱砂写就的字迹已经有些晕开了。 周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在我将它展开的那一瞬间,庄的声音,外面低语的声音,全部消失了。 门板也停止了晃动,这道符的灵力这么大吗?我有些吃惊,因为这只不过是道平安符而已,明明连师弟的驱邪符咒都对非鱼都毫无办法啊,庄的力量也绝不会在非鱼之下。 难道说,爷爷,你在天上看着我吗? 我又喜又悲,几乎要落下泪来。 接下来的一个声音,却把我的泪生生的又逼回了肚子里。 “夏……”是庄的声音,他还在外边! “夏,来陪我吧,和我在一起好吗?”我拼命的摇头,却发不出声音,我不要,我绝对不要和他在一起,绝对,不要变得跟那些女人一样。 “不要再错下去了……”另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让我吃了一惊,非鱼居然也在这里。 他的声音里没有以往那么多戏谑,显得很忧伤。 “已经够了……看看我,再看看她们……你还不够吗?” “你放过她吧,不要再浪费一条命了,无论是谁,都无法变成你想要的样子……”非鱼有些无奈,“我已经不想看着同伴再增加下去了……” “你们在我眼里根本什么都不算,看看这群丑陋的东西吧.……根本什么都不是!”庄的声音很温柔,吐出的话却让人冰到骨子里。 “你还是那么任性……”非鱼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任何情绪。“我已经不会再陪着你玩这种没有意义的游戏了。” 庄没有理他,又对我说道。 |
“小夏,小夏!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啊?0该起来啦!” 是苏扬的声音啊,我翻了个身,正想继续睡,就被一阵凉意激醒。睁眼一看,苏扬那家伙正拿着湿毛巾朝我乐呢。她的笑容过于灿烂,反倒让我有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这是梦?还是现实? “苏苏啊,你昨天怎么睡那么早啊?”我试探的问她。 她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我昨天看电视看到凌晨一点钟,哪里早了?反倒是你,不到十点钟就早早的睡了。” 她摸了摸我的额头,自言自语道:“好像也没发烧啊?” 难道那些全都是我的梦?还是说现在的苏扬才是梦?我走到苏扬身边,悄悄的在她手臂上掐了一把。 苏扬一下子跳了起来,并且给了我一记爆栗。 这果然不是梦…… 我拖着苏扬,冲下楼去吃早餐,憨厚的大叔已经准备好了早饭,整整齐齐的在桌子上摆好了,我凑到他身边,低声的问他。 “庄?” “嗯?”大叔有些迷惘,稍后他笑了笑,给我夹了两颗芝麻团。 我端着盘子回到桌子前,仍然有些忧虑,又开始问苏扬:“怎么不听你提起庄了呢?”她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你已经问我第N次了,什么庄啊庄的,你不会是睡糊涂了吧?” 我识趣的闭上了嘴,如果真是梦,那就让它过去吧。 |
他走的很快,待我抬起头来张望,那道青色的影子,已经不见了。 等到回过头来,才瞧见清明已经出来了,他一反常态的没有名到柜台里,而是站在门口,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吩咐我说,“夏,收拾下东西,明天跟我出趟远门。” “什么?”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又问了一句。 “收拾下东西,明天跟我出趟远门。”清明瞟了我一眼,又重复了一遍。 这下不会有错了,但是为什么要我随行呢?莫非他是想搞砸这桩生意不成? 遥有些不乐意了,一巴掌拍在我头上,“喂,老大,你怎么想的啊?带这家伙有什么用啊?”我朝他吐了吐舌头,说到底,这家伙其实只是不想被独自留下来看店而已吧。 清明看着他,等他差不多说完的时候,来了一句。 “这次是客人亲自指定的人选。” 亲自指定我吗?难道我还有什么隐藏本领被那位客人的慧眼给识破了?如此说来,我说不定很厉害呢!这么一想,我简直有些飘飘然了。 遥愤愤不平地说,那位客人一定是一千度的大近视眼,一只自诩为很厉害的妖怪,居然说出这么幼稚的话,害我笑得太厉害,甚至从椅子上掉了下来。结果被两个人集体行了一分钟的注目礼,我有些不好意思,爬起来拍拍衣服,老老实实在旁边站好。 遥不再吵闹,就只是沉默地看着我,在暗处看来,他的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非常冷漠 ,那是让人说不清楚的复杂眼神。我很少看到这样的遥,一时间竟然觉得有些陌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低下头,继续看起书来,却无论如何,再看不进去一个字儿了。 |
流氓?还是被我撞了一下觉得不爽?不会这么小心眼儿吧?回想起前几天报纸上看到的恶性治安案件,我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要不要跟我聊聊?”他逼近我的脸,口中轻轻吐出一口烟,我本能的伸出手去驱散这烟雾,却被他一把抓住。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如果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人了。”我有些着急,他将我的手翻转过来,乌黑的指甲在掌心处的红月印记上轻轻抚过。 “你就是这样对待忘川堂的故人吗?” 他竟然知道忘川堂!我心头一凛,这个人,到底是谁?又为什么会知道我是忘川堂的人呢? “我不仅知道忘川堂……”他轻轻在我的耳边吹气,声音飘荡在我耳边。“我还知道很多关于……清明的事情哦……” 清明的事情? 他放开我,“现在,你有兴趣跟我聊聊了吗?” 说不想知道是骗人的,我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男人满意的笑了,一只手揽上我的腰,环着我,向另一节车厢走去,厚重的车厢门在我身后猛然关闭…… |
不,不对,我刚刚见到他的时间,并没有这种感觉,觉得他眼熟,是从刚刚他说过这话开始的。 反驳的话还来不及出口,周围就陷入了一片黑暗,好像是停电了。短暂的黑暗之后,很快光明就浮了上来,然而这光却并不是灯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车厢里的人渐渐的聚了过来,他们身上都渗出微弱的萤光,这些微的光聚在一起,便成了一个光圈,这光圈离我越来越近,我甚至可以看得清他们那空洞的双眼了。 这些根本不是人。 我有些慌了,看向白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对面的他早已不见了。 深陷在这诡异的光里的,只有我一个人。 白夜将我带进了这个圈套。 我下意识的寻找周围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却发现,自己以上洗手间为借口,连包都没带,手中空空,我抓起列车上的金属垃圾盘,挡在身上,准备哪个先过来,我就朝他身上扔。 我离开了这么久,清明有没有发现呢?他会不会来找我呢?依他的性格,多半不会来的吧? 一模一样的脸,一模一样的发着微光,在众多同样的面孔中,我突然发现了一点别样的颜色,红得深沉,那是白夜的眼睛。他站在光圈之外,冷冷的看着我。 我使出吃奶的劲儿,把那个厚实的垃圾盘朝他扔了过去。 咣啷一声,是金属跌落在地板上的声音。 我还真是没用,连这么件小事都做不到。 “啪,啪,啪。”白夜轻轻鼓掌,戏谑的说:“有勇气,用垃圾盘来砸我的人,你还是第一个。” “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几乎有些绝望了。 “我说过了……”一闪之间,他已经出现在我身前,脸上又是那种暧昧的表情,呼出的热气几乎快喷到我脸上了。 “我是白夜,驱使萤的人。” 萤?指的是他身边的这群人么?驱使萤的人,又是干什么的? “作为回报,我也送你一件礼物吧,小妞儿……” |
白夜缓缓地伸出手,掌心一颗嫣红的石头,米粒儿大小,在他苍白的皮肤映衬下,就像一滴自皮肤中渗出的鲜血。 他嘴角微弯,将那颗石头呈到我面前。 “喜欢吗?” 我立刻摇头,却抵挡不住他的动作。 白夜俯下身来,在我耳边轻道:“你必须喜欢,它可是我的血呢……”他的手指在我耳垂上抚弄着,耳上传来一阵刺疼,好像被什么狠狠咬了一口似的。 我下意识的摸摸耳垂,那颗石头已经牢牢的附在上面了,是颗耳钉啊。我松了一口气,却突然想起来,我根本就没有打过耳洞!这家伙到底是怎么穿进去的啊?他这是生生的给我耳垂钻了个洞啊!或许我应该庆幸他没在我脖子上穿洞已经够客气了? 尽管心里很生气,我的手却不听使唤的攀上他的肩膀,脸上甚至荡起僵硬的笑容。他低头看我,一脸戏谑道:“走吧,小妞儿,跟我一起。” 我乖巧的点点头,依偎在他怀里。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怎么会做出这种小鸟依人的动作啊?而且那家伙的手,不要总在别人腰上动来动去好不好!拜托,大哥!如果你是妖怪的话,干脆吃了我还更有效率点吧!无论在心里如何大喊大叫,我的脚步却始终停不下来。 白夜搂着我走到车门处,车速很快,大片的田野从外面呼啸而过,劲风吹得车门有些微微的晃动。 他的右手落到了门把手上,并且开始转动。 他想打开门!了解到他下一步想干什么,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门很轻易的就被他打开了,冷风趁着这个空,一下子灌了进来,白夜微笑的看着我:“你想不想试下飞行的感觉?” 我想啊,做梦都想会飞,但绝对不是在这种情况下飞啊!你不会想把我从高速行驶的列车上扔下去吧?喂,你搞清楚点啊,我没长翅膀,我会死,我一定会死得很难看啊! 我急得快要跳脚了,白夜却一脸无所谓,他甚至没有犹豫一下,便向我伸出手来。终于要弄死我了吗?我闭上了眼睛,看不到的话,也许就不会这么怕了吧。 热气带着发丝的触感拂过我的脸,我感觉到他喉咙里低低的笑声,接着,温暖柔软的嘴唇在我额头上轻轻接触了一瞬,迅速离开。 我吃了一惊,睁眼看他。 大风将他的长发吹得很乱,一双眸子藏在其中,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他在笑,而且是很愉快的那种。 |
36、月夜入江来 ... 我想我的脸一定红了,因为这个人出奇不意的吻,打破了二十一年来的小小空白。 风带来了一股冷冽的味道,那是我所熟悉的,属于清明的淡檀香味。 背后的人伸出手来,将我从白夜面前拉开,身体一松,我发现自己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脸上的僵硬笑容卸下,脸都快麻了,心里却陡然轻松起来,清明,终究是来找我了。 白夜撩了撩头发,似笑非笑的看着清明,清明也定定的看着他,两人对视着,空气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没来由得让人焦燥起来。 又是这种感觉,好像和这两人隔了层看不见的东西一样,无法触及。 “那个……”我忍不住悄悄拉了下清明的衣角,这动作像开关一样,迅速的打破了这种局面,清明收回视线,看向我。 他无声的问我,怎么了? 我只摇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 白夜轻笑了一声,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他就已经回到了原来的车厢,重重的关上了门,之后转过头来,对我说了句什么。 火车的轰隆声淹没了他的声音,我什么也没听到,只是愣愣的看着他。 他身后的萤光在夜空里肆无忌惮的飞散着,那些诡异的人也好,一整节车厢也好,全都在短短的几秒内消失不见了,只剩他一个人,以一种张扬的姿态傲立于夜空中,那双视觉系的长靴就那么凌空踩在黑夜里,银发飞扬,红眸明亮,那情景让人移不开眼睛,尽管我不想承认,但那一瞬间,我的确是看呆了。 直到清明揽过我的肩,我才回过神来。 偷眼看他,仍然是和平时一样的表情,我却感觉到有种情绪自他身上缓缓流露出来,是怒气吗?因为我的私自跑开?还是因为看到了白夜呢?总觉得那两人之间有些我无法了解的东西,到底白夜和清明有着怎样的关系呢? 玻璃外已经再也看不到白夜的身影了,他和他的萤,都消失在夜空中了。 就像从来都没出现过一样,消失了,只有他嘴唇的触感,仿佛还留在我额头上。我不禁用手摸了一下,却接触到清明不悦的眼神,注意到我看他,很快的别过脸去。我有些不解,这种表现,难道说,清明是……在生气吗? 不容我多想,清明拥着我朝来时的座位走去。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主动揽我,感觉有些不习惯,就好像,清明被遥附体了。尽管如此,我还是很明智的不做抗议,并且悄悄的,往他怀里靠了靠。 车厢里冷冷清清的,那些吵闹的学生已经不见了,大概是下车了吧。前方也即将到达我们的目的地了。 |
那个偏僻的连地图上都要找半天才找得到的小城,却让我们不远千里赶来。 小城极小,一条长长的十字大街,将整个城区分为四份,这便是主干道了。 夜晚的街上没有人,安静的路灯将清明走在前方的身影拉得细长,山城的路,高高低低,长长的上坡极锻炼人的体力。清明身上挂着我的包,走得飞快,我两手空空,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追着他。 穿过狭长的街道,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片豁然开朗的荒野,辽阔的江面出现在我眼前,水面被清冷的月光染遍,江心里映着一弯皎洁的明月,刚刚赶路时出的轻汗被夜风一吹,很快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清明立在江边,回头看我,他的眸子在夜里显得极为清亮,短发被风轻轻吹起,有一缕额发遮住了他的眼睛,他也不管,任发丝散落于额前。 这景致让我的心跳加快,一个不小心,差点崴了自己的脚,有些羞愤,三步并两步的走到他面前,看向清明,那双淡漠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笑意。 他转过脸,望着江面。 已经是深夜了,郊外一个人也没有,静悄悄的,我们站在这里,是要做什么呢? 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只是站在他身边,在这夜里看着同样的江水流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远处的江上,来了一叶扁舟,在水面上悄无声息地疾行着,停在了我们面前。 船家立在船尾,手撑长篙,从斗笠下露出两只精光四射的眼,躬身招呼我们上船。 船很小,滑行的速度也快,清明仍然以他惯有的姿态端立于船头,一副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我却是第一次在这样的江上乘船,看着那深不见底的江水被小船飞快的分开又合上,玩心大起,伸手去拨弄江水,却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吸住了。看似平静的水面,却像漩涡一样,蕴含着巨大的引力,我身子一歪,眼看就要被扯入水里。 清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我,将我往船舱里一扔,不悦的视线就扫了过来。 我缩在船舱里,大气儿也不敢出一声。 他只淡淡说了一句,不要乱跑,便不语了。 自出门以来,这是第几次添乱,我已经记不太清了,明明不想被当成包袱,却总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状况。清明该不会生气了吧?我偷偷瞧他,他坐在船头看月亮,感受到我的视线,回过头来。 那双眼睛是温和而平静的,我放下心来,果然清明是不会随便生气的吧。 行至江心,船家收起篙,停住了船。 远处的山影在月光映衬下,显出浓淡不同的轮廓来,最远的那处山谷中,似乎有人家居住,依稀可以看到点点灯光。 |
在夜间出门的经验,我是几乎没有的,在这样的江上过夜,更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辽阔的江面上,一叶扁舟泊在其中,周围是望不见边的黑暗与寂静,与这奇妙的世界相比,人的存在,实在很渺小,望着那弯明月,我不禁感慨起来。 人与人的相遇,有时是可以改变一生的吧,如果不是误闯进了忘川堂,我又怎么可能在这里,轻松地享受此时的清风明月呢? 夜凉如水,在小船轻轻的晃动中,我枕着船舷渐渐地睡去了,朦胧中似乎有谁的手抚上我的头发,动作极其轻柔,轻柔到我以为是梦境一样。 的确……只是梦境吧。 谁在晃我……,脸庞被冰凉的水珠溅湿,我猛地睁开眼,眼前是清明端坐的背影,只是那身影有些微微的不平衡,船身在晃动着!颠簸的很厉害,原本平静的江面上,此时已经掀起了很大的浪。 月亮早已不见踪影了,风在嘶吼着,周围一片浓郁的黑暗,小船在风暴中心颤栗着,每一个浪打过来,我们都可能会沉没。我急忙看向船尾,却寻不到船家的身影,那人早已不见了,这随时都会沉没的小舟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眼看着一浪高过一浪,船舱里已经漫进了不少水,我抓住清明,问他。 “怎么会变成这样啊?”为什么会突然变天啊!早知道出发前就看下天气预报了。这难得的旅行居然泡汤了,话说回来,我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站到岸上才对吧? 清明依然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衣服已经被江水打湿了不少,狼狈地贴在身上,我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件薄薄的衬衫,质料优良的外套披在我身上,也已经湿得差不多了。 “要怎么才能离开这里?”我大声问他。 他定定的看着我,眸子里闪着暗蓝色的光芒。 “你怕死吗?” “你会让我死吗?”我平静地迎上他的目光。 |
卤煮⊙▽⊙前面是不是有的被吞了⊙▽⊙不全肿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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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清明……也会累吗? 我从来没有见过清明休息的样子,正因如此,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清明也会疲倦这个问题。 或者说,在我的潜意识里,从来没有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来看待过。他给我的感觉,早就是无所不能了,甚至可以说,是神明…… 如果有一天,神明累了的话,被他佑护的普通人要怎么办? 我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也想不出来。 我只是默默的看着神明的睡容出神,希望宁静的时间能多停留一会儿,仅此而已。 然而这个愿望很快就被打破了…… 我的右耳在发热,火辣辣的,有个什么东西一紧,咬住了耳垂,是那颗该死的耳钉!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却被一双冰冷而苍白的手抓了个结实。尖利而乌黑的指甲在我脖子上轻轻地来回划过,暖暖的气息在我耳边起伏。 这双手的主人,我是认得的。 被捂住的嘴发不出丝毫声音。 清明并没有醒来,他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他没有敌意,我没来由的这样觉得,渐渐放松了身体。 “小妞儿,有没有想我?”白夜松开了我,愉快的笑了。他就坐在我身边,清明却依然没有醒来。这不太正常!这种动静怎么可能惊不醒他?我一下子扑到他身边,使劲晃他。难得的睡眠被我打扰,他一定会不耐烦吧,也许会骂我也不一定。 |
在这种境况下,我终于察觉到平日里遥对我来说,是多么的重要。如果那家伙在这里的话,一定会一边大声数落我,一边紧紧地抓住我的手,不会让我遇到丝毫危险。 对,就像现在这样,抓住我的手。 我努力抬头朝上看,白夜俯下身,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我。他的脸上是不满与轻微的怒气,那表情是如此的熟悉,一时间,我竟然有种那就是遥的错觉。 我朝他笑了。 白夜把我拉了上来,扔在座位上,接着是连声的责骂。 我闷着头,只听不说,终于他说够了,拍拍我的头,长叹了一口气。 “我送你去吧。”他这么说。 |
38、三月祭 ... 什么?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当然,是有条件的。”他圈住我,手指轻轻在我脸上摩挲。“如果你答应的话,我就送你离开这里,怎么样?” 我在心里飞快的盘算着,这家伙不知道会开什么条件出来。如果我答应,八成不会有什么好事,但如果我不答应,就会留在这里动弹不得,可能死得更快。换句话来说,我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答不答应都一样。 直到目前为止,我都还感受不到他明显的恶意,如果他想害我的话,那我已经死了不止一次了。 而且,现在最重要的事,是找到清明。 所以…… “我答应!” “我就知道你会答应,果然,只有你从来不会让我失望……” 我转开眼睛,不再看他的脸。 这个夜晚格外漫长,明明经历了这么多事,黎明却依然没有到来,我看了下时间,却吓了一跳,已经上午十点了! 为什么天还是黑的? 夜色朦胧,前方隐隐有座山岭,江水在这里停留了一下,打了个弯,便顺流直下了。大蛇停止了前进,看来我们的目的地,已经到了。 被白夜半抱半拖的弄下来,踏上坚实的地面,我终于松了口气,那条青色大蛇向我们略一颔首,便没入水里去了。 江面平静如昔,完全看不出下面潜伏着这么巨大的东西。 按照白夜的要求,接下来的一天内,我都必须跟在他身边,不能离开,而今天正是清明节。 面前的黑色山峰里,究竟有什么在等待着我呢? 自始至终,我都紧紧跟着白夜的脚步,一方面是他的要求,一方面,我对这样的夜路有着莫名的恐惧感。 荒凉的山谷,前方远远地有着灯光,而且不止一点两点,是村落吗? 很快我们就走到了有灯光的地方,眼前的情景让我小小的吃了一惊。 这里分明是个集市,空地上摆满了摊位,灯火通明,人来人往,热闹非凡,这情景没有什么特别的,问题是,这样的山里怎么会有集市? “觉得奇怪吗?因为这些都不是人。”白夜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让我心里打了半天小鼓,不是人,那会是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今天这么热闹吗?”他问我。 我摇摇头,作为一个正常人类,我自然是不知道的。 “因为今天是三月祭。” 经他一说,我才注意到集市中心高杆上挂着的旗帜上似乎有三月祭的字样。 清明,既是节日,又是二十四节气之一,古称三月节,按阴历来说,正是三月初左右,同时,它还有另外一个不为人知的名字——冥节。 冥节,三月祭。 |
这个名词似乎在哪本书里看到过,对了,是在店里看过,但当时匆匆一翻,并没有太往心里去,以至于现在完全想不起来里面都写了什么。 “那个,三月祭是干什么的呢?”我把语气放缓,小心翼翼的问白夜。 白夜看着我,笑了,“我想你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好吧,不告诉我,那我就不问了,反正想想也知道不是什么令人愉快的事情。 不管是三月祭,还是四月五月祭,只要能找到清明,就行了。 穿过热闹的集市后,又是一段长长的夜路。我发现跟白夜一起走夜路,还是有个好处的。他身上总是发出微微的萤光,特别是一头银发,近乎透亮,简直是超便利型的活动小夜灯,白夜,真是个适合他的名字。 前方有幢白墙黑瓦的建筑,是那种很大的老式宅院,高墙透不出光亮,只有黑漆大门上悬着一挂白纸灯笼,在夜色中发着惨白的光。这灯笼让人想起忘川堂门外的红月灯笼,只是少了那弯红月。 门是虚掩的,白夜推开门的同时,不动声色地拖住了我的手。 庭院很大,四周是围廊,院子里很多人,不,也许大部分都不能称之为人。一部分是普通人模样的,更多的是一些怪模怪样的人。三三两两,缩成一团,窃窃私语,我们的到来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有几个抬头向我们投来好奇的目光,当然,这好奇更多的针对的是我,接触到那些带着探究意味的目光,我身子一缩,往白夜身边靠了靠。 这些人聚在这里,似乎在等待着什么,比如,某个时刻的到来。 我们的到来让这等待的局面掀起了一点波动,紧接着,四周的围廊上挂出了白纸灯笼,院子里瞬间亮了许多。 人群蠢蠢欲动,白夜拖着我,快步走上了围廊,我能感觉到,身后的人也跟着过来了。 面前是空无一人的前路,身后有着无数的脚步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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