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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我是此后产,求粉,无诅咒,不断更新[第2页] |
作者:痴痴缠缠到绝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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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喜欢么 |
雨夜 “有人要杀我!”春蕾在电话那边近乎是尖叫。 郝芸吓了一跳:“蕾蕾,你怎么了?” “有人要杀我!快救救我。” “你别急,你得罪谁了?要我帮你报警吗?” “报警没用。快救救我!” 春蕾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打拼,似乎也没什么朋友。平时在公司里跟郝芸关系很好。 但此刻,郝芸开始怀疑这位同事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什么人要杀你?你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不到他。但是他要杀我!”春蕾的声音带着哭腔,“郝芸,我能到你那里躲躲吗?你能答应我吗?我这就过来。” 郝芸沉默了好久,还没来得及作答,那边电话就挂掉了。 郝芸确定春蕾脑子糊掉了,于是决定等春蕾来了就把她送进医院。 天黑压压的,似乎要下雨。 两个小时过去了,春蕾还是没有来。 “不会是真的出事儿了吧……” 就在郝芸犹豫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开始下雨了。 滴嗒,滴嗒,滴嗒……雨滴撞击着雨篷。 郝芸给春蕾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突然,郝芸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铃声,打开房门。 春蕾的手机静静放在楼道里。 她,已经来过了? 就在这时,郝芸感到有个男人对着自己的耳朵吐气:“春蕾就挂在你家雨篷上。” 她惊慌失措地回头张望,没有人。 郝芸来到窗台,天已经全黑了,看不清雨多大。 伸手出去接了几滴雨一看:是血! “啊————!”郝芸一声怪叫瘫坐在地板上。 那个男声又在耳边响起:“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打电话求救。一定要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人。如果他答应让你过去,你就可以活下来。” 59、58、57…… |
这该死的关海,竟敢给我开这种玩笑! “关海!你给老娘出来!”小菊彻底恼了,在客厅里翻箱倒柜,什么人也没看到。 接着她又检查了客房、厨房、客卫、阳台……仍然一无所获。 对了,报警!一种天生的危险触觉萦绕上她的心头。 座机不通,电话连接线被人取走了。 小菊赶紧走进卧室取手机。 刚刚明明还在梳妆台上的手机此刻已经不见了。 而梳妆镜上被人用口红画了一幅图,那是一个断了脑袋的人。躯干在一旁,脑袋滚了很远。 这是什么…… 那口红似乎有融化的痕迹,看上去更显得血淋淋的。 热……小菊突然感觉到空气很热。 空调被人开成制热了,不安和浮躁伴随着恐惧充斥着整个房间。 小菊怪叫一声冲出卧室去开客厅门想逃跑,却发现门被人反锁了。 钥匙……钥匙在提包里。 就在她扭头的一瞬间,一只手死死地揪住了她的头发。 那只手从贴满稿纸的墙壁伸出来。确切的说,是一个人浑身贴满了稿纸站在墙角,她之前根本没有注意到。 可怜的小菊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咔嚓拧断了脖子。 那个浑身稿纸的人揪着她的长发慢慢地把她拖进了卧室。 …… 半个月后,J察撞开了小菊家门。 因为楼下的天花板上出现了一团人形的水印,而且伴随着恶臭。 警官们掀开床板立即被一阵恶臭侵袭。 床下是一具没有脑袋的赤裸女尸,早已蛆蝇横生。 他们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尸体的头颅在何处,就在几乎要断定尸体的脑袋被凶手带离现场的时候,有个细心的J察突然发现梳妆台背后的墙壁有些不对劲——墙纸似乎不那么平整。 挪开梳妆台,一屋子人惊呆了,一个嘴巴被封起来,脸颊被刀片划得稀烂,眼珠密密麻麻插满了大头针,不知被什么药水浸泡过以至于没有腐烂但表皮僵硬的女子头颅嵌在墙壁里木然地面对着他们。 撕下墙纸才发现,女人的头发被一缕缕展开,像孔雀开屏般用胶水固定在墙壁上延展。 法医剪开女尸嘴唇的缝合线,里面是一张剪报。 时间是约三周前,一名叫关海的男子在过街去银行的途中被一辆货车碾断脖子,当场死亡。 工友表示,该男子经常给杂志社投稿赚取稿费补贴家中母亲医药费,但杂志社似乎多次拖延稿费…… |
雨夜 “有人要杀我!”春蕾在电话那边近乎是尖叫。 郝芸吓了一跳:“蕾蕾,你怎么了?” “有人要杀我!快救救我。” “你别急,你得罪谁了?要我帮你报警吗?” “报警没用。快救救我!” 春蕾一个人在这个城市打拼,似乎也没什么朋友。平时在公司里跟郝芸关系很好。 但此刻,郝芸开始怀疑这位同事的脑子是不是出了问题:“什么人要杀你?你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是谁,我看不到他。但是他要杀我!”春蕾的声音带着哭腔,“郝芸,我能到你那里躲躲吗?你能答应我吗?我这就过来。” 郝芸沉默了好久,还没来得及作答,那边电话就挂掉了。 郝芸确定春蕾脑子糊掉了,于是决定等春蕾来了就把她送进医院。 天黑压压的,似乎要下雨。 两个小时过去了,春蕾还是没有来。 “不会是真的出事儿了吧……” 就在郝芸犹豫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开始下雨了。 滴嗒,滴嗒,滴嗒……雨滴撞击着雨篷。 郝芸给春蕾打了个电话,响了很久也没人接。 突然,郝芸听到门外隐约传来铃声,打开房门。 春蕾的手机静静放在楼道里。 她,已经来过了? 就在这时,郝芸感到有个男人对着自己的耳朵吐气:“春蕾就挂在你家雨篷上。” 她惊慌失措地回头张望,没有人。 郝芸来到窗台,天已经全黑了,看不清雨多大。 伸手出去接了几滴雨一看:是血! “啊————!”郝芸一声怪叫瘫坐在地板上。 那个男声又在耳边响起:“现在,你有一分钟的时间打电话求救。一定要找一个你信得过的人。如果他答应让你过去,你就可以活下来。” 59、58、57…… |
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一连两个打击让我脆弱的挫折神经无所适从。残废和毁容的消息让我崩溃,方世阳的死让我清醒。 又过了几天,我觉得脸上奇痒无比,医生告诉我是伤口结痂的正常反应。再过几天就可以为我实施整形手术。 “我想看看现在自己的样子。” 我的话让医生和佟兵都吃了一惊。但我坚持。 佟兵说:“宋灵,你要相信医生的技术,一定能让你恢复以前的容貌的。” “如果我都能接受双腿残废老公离世的事实,那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是我不能接受的?” 佟兵声音渐渐低了下去:“但我真不忍心……你还是先休息吧,明天我会安排医生给你拆绷带……休息吧。” 听了他的话,我吃了药安静地睡了。我在梦中看到自己拆绷带的样子,没有上眼睑,没有鼻子,没有嘴唇,没有耳朵,没有皮肤……完全是一个血淋淋的肌肉头颅,我在镜子外看着它,它从镜子里瞪着我。 醒来的时候,我觉得脸上更痒了,而且有明显的异物感。头皮感觉又闷又痒,好像汗腺都被堵住了。 佟兵和医生护士都在,他们慢慢拆掉我头上的绷带,我明显看到小护士神色有异。 佟兵慢慢递给我一面镜子:“你真的要看吗……” 他还是有些不忍。 我没说话,慢慢把镜子竖起来,映照出我的脸。 鼻梁还在,只是有明显的缝合针线痕迹;眼睑也还在,只是除此之外的皮肤布满了干涸的血痂子,就像一条条蜈蚣爬上了我的脸庞嵌入我的肌肤。头发剃光了,头皮上也有缝合的针脚,还有伤疤,好像癞子。下嘴唇肿的跟肉肠似的,乌黑。难怪我觉得说话这么吃力。 5秒钟。这是我能承受的极限。 等他们把绷带给我捆扎回去离开我的病房后,我歇斯底里的嚎啕大哭。 我当年可是系花!为什么要遭受这种折磨! 我一直很奇怪,父母为什么一直没来看我。佟兵告诉我,为了不让老人家担心,就说我出国去了。甚至连方世阳的葬礼都还没有办。 我点点头表示理解。这段时间的思考让我学会了多从别人的角度考虑。 不知道为什么,我越来越想方世阳了。虽然我总对他挑三拣四,但我就是想他了。 这天下午,佟兵带了一束天堂鸟和一个精美的生日蛋糕来到病房。他说这是快递送到家里的,他直接给我带来了。 我看到生日蛋糕上的贺卡,竟是方世阳寄来的:给我最爱的老婆,希望你永远无忧,时时微笑。 原来早在一个月前他就订制了蛋糕和花束。 蛋糕很香甜,但我的嘴很苦涩。 恍惚中,我觉得我在烛光背后看到了方世阳的影子。 一连几个晚上,我都梦到方世阳,他轻柔地抚摸我的脸,亲吻我的唇。他告诉我他想我。 我又何尝不想他。 醒来我甚至觉得房间里都是他的气息。 我觉得我支持不下去了。 思念是把钝钝的刀子,是把生锈的锯子,正努力地切割我的心。 这天,我写好了遗书,悄悄塞在枕头底下。然后敲碎了床头的花瓶,割开了自己的手腕…… 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还是佟兵的脸。 |
吸管 四零六医院最近突然成为全国媒体关注的焦点。 因为该医院出了件大喜事:十七名久卧在床的病患竟然在几天之内相继下床走路了。 其中不乏早已被确诊的全身瘫痪、植物人以及脊椎受损的病患。 随即人们发现了新的问题,这些看似康复的病人只是行动与常人无异,但是几乎都出现了厌光,喜阴暗潮湿,几乎不与人交流的症状。 院方专家出面解释这是因为他们常年卧病在床,现在还需要一个复健疗程,辅以心理治疗才能重返社会。 本来这是一件令人惊喜的事,但是有一个人却开心不起来。 这个人就是停尸房的守夜人——周宇。 他一直没敢上报,最近这段时间停尸房里面的尸体出现了点异样。 陆续有尸体的后脖出现了伤口,直观的说:脊椎被咬穿,然后被吸空了髓液。 从齿痕来看,断然不是人类的齿痕。因为只有两个不大的眼儿,如果稍加装饰完全看不出来尸体被毁坏过。 但是周宇就是发现了,虽然是意外之举。 人就是这样奇怪。不知道的时候,毒粉丝,毒辣椒……都能吃得津津有味,但是一旦知道了真相,大脑就会拧开恐惧的阀门,一发不可收拾。 按理说,停尸房的守夜人,还要兼职搬尸工,胆子应该不小。但前提是:他明确知道这里面的这些人都不是活物,是不会动的。 人的恐惧,其实是来自于未知。 不知道才会恐惧,要是知道了,无非也就是闭上眼睛迎接那一刹那的冲击罢了。 所以我们看恐怖片里面的人物,先前害怕、恐惧,那是因为不知道自己将面对的是什么,会怎么死。等到真正直面死亡了,反而淡定了。 又好像我们在等待一个结果,是好是坏都不是最让人痛苦的,痛苦的是不确定。于是在希望和绝望之间游荡,消磨了意志残损了时光。 所以恐惧是等待的过程。 胆大如周宇,现在也有些害怕了。他忍不住开始思考是什么东西造成了这些尸体的伤口。 但是任凭他怎么回忆也想不起半点蛛丝马迹。于是他晚上开始特别留心每一个细微的动静,坚持了一周,仍然毫无所获。仍然不断有新尸体被吸走脊髓。 仿佛肇事者是个隐形人,又或者是虫豸……但都一一被周宇推翻。隐形人即便存在,拉开冷冻柜这么大的声响不可能不惊动他;虫豸又怎么可能钻进关合严密的冷冻柜,而且要把脊髓吸干,该是多大一条虫? 这周该周宇值白班,他留意了一下,尸体被破坏似乎都是在夜晚发生的。 自己该不该给换班的老刘提个醒?但这样做会不会吓到他?周宇有些犹豫。 突然间,周宇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停尸房虽然不断有新鲜尸体入库,但是从被破坏的速度来看,似乎很快就要“库无完尸”了。如果那个神秘物的胃口越来越大,会不会开始吸活人的脊髓? 这个念头着实很吓人。 他做了一个决定,至少要查出是什么东西在捣鬼,以便给其他人发出警告。 用了两瓶酒一条烟,周宇顺利从监控室的李保安那里看到了他值班那段时间的监控录像。 让他奇怪的是,几乎每天晚上后半夜,就有一段视频是黑的。时间不长,也就十几二十分钟。 |
对了,我想起来了,他是前一段时间院方公布的十七名重症瘫痪后康复的患者之一。 难道说……他们的康复是依靠吸人骨髓? 不可能,首先那不是人类的齿痕;何况当初他们都卧病在床,不可能到停尸房作案…… 周宇开始在想要不要报警。但是没有任何证据,又没受害人。 就算是控告有人蓄意破坏尸体,也需要有怀疑对象才行。何况两个小孔对尸体来说,也没太大破坏。 一时间,周宇既害怕又有些不知所措。 会不会是院方研究什么新疗法,悄悄取走了尸体的脊髓?这十七名病人都是试验品? 越来越多的疑问让他沦陷。 这半个月周宇都不再去关心尸体是好是坏,反正不是僵尸吸人血就行了。 至少活人是安全的,目前来看。 话说回来,有时候你不去犯事儿,事儿偏偏找上你。 这天改周宇值白班,交班后他就回家了。 到家才发现,钥匙落在办公室了。于是回去取。 老刘没在办公室,大概进停尸房了吧。周宇本打算取了钥匙就走,却听见停尸房里有悉悉索索的声响。 大概是有新的尸体运过来了。 但是怎么没听见人说话的声音? 隔着停尸房的塑料门帘可以看到里面人影憧憧。 周宇顿生疑惑,正想撩个缝隙看个清楚,却听到有脚步声从走廊传来。 他吃不准状况,赶紧钻进办公室的大置物柜躲了起来。 后来回想起来,正是他这个举动,救了他的命。 在柜子里不知过了多久,间或听到很多人走过的声音,然后是一种奇怪的咝咝声,就像天然气管漏气的生意。 接着,脚步声越来越远。再过了会,就听到有人走进办公室。 周宇推开一个小缝一瞧,是老刘进来了。 周宇推开柜子门走了出去,把老刘吓得一声怪叫! “你……你怎么在这里?” “我回来拿钥匙……”周宇不知道老刘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你刚才干嘛去了?” 老刘一手抚摩着胸口有些嗔怒:“没被里面的人吓死也要被你吓死。拿钥匙干嘛躲在柜子里!” “刚才我进来看你没在,然后……”周宇犹豫了一下,“听到些怪声音,我一时害怕就躲了起来。” 老刘听周宇这么说倒觉得好笑了:“你做这行的还怕这个,我刚才就进停尸房打了一转就回来了啊。就两分钟的功夫。” “就你一个人?” “活人的话,就我一个啊……” 周宇觉得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他突然想起当时看录影带的时候自己傻站了20分钟。 莫非……是催眠? 第二天,周宇交班后没有回家,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又悄悄地溜回了停尸房。 老刘在值班室无聊的看杂志。一切正常。 周宇白天的时候就把地形勘测好了,房间里有一张滚轮坏掉的床,一直没有修理,所以这段时间都没有用。他悄悄把早已准备好的无线摄像头黏在床底,伪装得不露痕迹。 为了保证信号不受干扰,他钻进停尸房左侧的清洁房躲了起来。 |
走廊里脚步声渐渐远去。 出去还是不出去?周宇犹豫不决。再等等吧,要是刘子虎杀个回马枪就惨了。 于是他又等了十分钟。直到确定四周悄无声息了他才蹑手蹑脚地向门口慢慢走去。 但是他忽略了两点:一是老刘被定在那里仍然没有恢复行动。按照之前他被定身的时间,老刘的时间未免太长了;二是在他身后黑暗中,有一双散发着幽光的眼睛正在悄悄地盯着他,那是一只乌黑发亮三寸有余的蜈蚣。 等他打开门,小心翼翼地左顾右盼,确定没有人之后,他才放心大胆地把门全开,探出身去。 可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好像有一股气息似有若无地萦绕在他周围。又好像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地盯着他。 直到他抬起头……头顶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人正倒吊在屋顶,四肢攀附着天花板仰头盯着他。那人的口水在空中拉成亮亮地丝线,低落在他脸上。凉丝丝的。 啊……! 周宇怪叫着赶紧退开。 那病人是个女人,姓李,周宇记得那是院长的某某亲戚,也是十七名病号之一。 “李大姐,你……你别乱来。” 周宇一边后退着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 李大姐突然把头转过180度直愣愣地盯着周宇,然后手脚并用沿着墙壁爬了下来。 周宇觉得自己快昏了,但是好歹他是搬尸工,很多奇形怪状的尸体都见过。他暗暗告诉自己“这不是人,只是一具尸体”,这样才稍微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 李大姐落回地面后,站起身来,把头扭回正常位置,面无表情向周宇走来。周宇分明看见在她牙缝里有两根黑色的触须呼之欲出。 妈的,她要吸我的脑髓! 求生的欲念战胜了恐惧,周宇知道如果不反抗只有死路一条。 于是他不退反进,冲上去猛地踹了李大姐的小腿一脚。当场踹得她小腿骨折。 但是她浑然不觉得痛,拖着断腿张舞着两手向周宇抓来。 周宇一肘敲碎旁边消防柜的玻璃取出消防斧,看准了空档,对准李大姐脑门劈过去。 没用。 淌着脑浆的李大姐仍然步步逼近。 这时,刚才在清洁房的那只黑色蜈蚣悄悄爬上了周宇的肩头,对准耳朵眼儿伺机侵入。 周宇的感觉从未如此敏锐,他一边后退一边揪住这个正要钻进自己脑子的小虫豸。 用手一捏,噗……那蜈蚣的一节身体被捏到爆浆。 蜈蚣痛苦的挣扎着。奇怪的是,对面李大姐身子竟然像筛子一样抖动起来。 怒火攻心的周宇把蜈蚣扯成两截,扔在地上踩成肉泥。 “唔呃咕咕……”李大姐嘴里发出奇怪的叫声,猛地向周宇扑来。 周宇赶忙挥舞着斧头抵挡。凭空横着一划,李大姐腹部就开了张大嘴,嘴里红的黄的白的一应俱全。 没想到斧子在抽出来的时候被衣服勾住了。周宇用力一扯,竟然把李大姐的病号服扯了下来。 这种情况下女人的**只会让周宇觉得恶心。 李大姐还在逼近,周宇已经退无可退。 他当机立断,横着把斧头朝着李大姐的双腿砍去。 咔嚓两声,那女人的一双小腿跟身体分了家。整个人就像周宇扑来。 |
周宇赶紧闪开绕到她身后。 没想到,眼前的一幕把周宇看傻眼了。 因为那女人的脊椎——原本脊椎所在的位置,被一条约莫一米长的巨型蜈蚣取代了。 那蜈蚣伏在李大姐背上,百足插入两边肋骨,蜈蚣脑袋从后颈钻进头颅,看样子是藏在嘴里。这下周宇明白为什么这群原本脊椎有问题的人能够下地走路了,因为他们有了一根“人造脊椎”!他也明白这群病人是怎么吸食人的脊髓的了。 那蜈蚣似乎感觉到李大姐的身体不能再用了,竟然挣扎着从李大姐的脊椎上褪了下来。 可惜这时周宇已经杀红了眼,一看蜈蚣想逃,他抡起斧头只消几下就把那肥硕的蜈蚣砍成了一颗颗肉丸子。 再看李大姐那失去了“脊椎”的后背,只剩下一串好像糖葫芦一样的深坑。 这时,周宇发现蜈蚣有一节躯体还在动。莫非真的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一包抱成一团的小蜈蚣。 周宇一阵恶心,抡起斧头猛砸下去。 这下他明白为什么之前砍李大姐没有什么效果,但他把肩上的蜈蚣扯断反而能引起李大姐产生反应了,想必那只小蜈蚣是这只大蜈蚣的崽子。 回到家,周宇开始担心。现在如果请假,刘子虎一定会怀疑到自己。但如果去上班,不知道会不会仍然有危险。 他左思右想,估计刘子虎当时只是发现了有人在监视他,但不确定是谁,所以留下李大姐做侦查员。 于是他硬着头皮还是去了医院。 通过旁敲侧击地询问老刘,他才发现李大姐被杀死这件事竟然被人掩藏地严严实实,医院里没人知道半点风声。刘子虎居然有这么大的能耐! 幸好这段时间他都是白班,大白天至少不会那么恐怖。 手里偷拍的刘子虎的视频,他刻成了碟子,一时不知道交给谁好。 院长?还是警丵察局?如果把东西交出去,他们又不相信自己,那我岂不是暴露了? 就这样硬着头皮过了几天,还是犹豫不决。 突然周宇脑海中一个惊雷炸响,自己在停尸房私自装监视器的小动作,一定被停尸房原有的监视器拍了下来。如果刘子虎去监控室一看录像,那岂不是…… 这几天通过暗自观察,周宇发现自己的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他在医院出没的地方,总会有意无意地碰到刘子虎医生或者那群康复的病人中的一两个。 这已经能说明自己被监视着,对方一定在找机会下手,只是因为现在自己值白班,他们一定会在我夜班的时候有所动作。 决不能坐以待毙! 周宇知道,如果请假或者辞职都不是办法。对方是妖怪,如果要杀死自己肯定不会因为自己离开医院就作罢的。 于是他在自己值夜班的当天,就通过邮局用挂号信把光盘给院长寄了去。他不能提前寄,不然自己的计划会被破坏。 只要院长收到光盘,不管是自己死还是刘子虎死,这光盘都能起到决定性作用。如果自己死了,至少能揭发刘子虎;如果刘子虎死了,光盘也能为自己脱罪。 到了夜里,周宇严正以待。 他其实很担心,如果十六个病人一拥而上,再加个刘子虎,自己完全没有必胜的打算。但愿自己之前的部署能够凑效…… |
刘子虎一如既往在在半夜两点来到停尸房,他先让病人们在门口守着,自己只身穿过走廊先去麻痹周宇。 周宇这次把摄像头装在了二楼的阳台下,清清楚楚看到了刘子虎的一举一动。 刘子虎走到停尸房门口,轻轻地伸出虫舌释放麻痹气体。然后用小蜈蚣挡住摄像头。 他看到周宇背对着房门坐着,一动不动,显然已经被麻痹了。在周宇面前是一部笔记本电脑。电脑画面上显示的正是走廊门口的情形。 等到刘子虎走过去才发现,这哪里是周宇,分明就是停尸房的一具尸体被穿上的周宇的衣服端坐在这里。 遭了,调虎离山计。 刘子虎眼睁睁地看到监视器画面,周宇不知从什么地方钻出来,戴着防毒面罩背着药箱对着那十六名病人喷洒着不知名的杀虫药水。 那药水威力似乎很大,病人们先还有力气反抗,不一会就全体抽搐躺在地上。周宇还不解气,仍然对着躺在地上的人们狂喷乱洒。 看来那药水不单是剧毒而且有腐蚀性。不一会,那些病人的面颊,衣服都被灼烧出一个个窟窿。甚至可以看到他们的蜈蚣脊椎也被蚀穿了,一只只巨型蜈蚣痛苦的扭曲着,连挣脱躯体的本事也没有了。 这时刘子虎才意识到危险,这些蜈蚣都是他的崽,这样惨死令他心痛不已。 他觉得自己太小看这个人类了,一次失误全盘皆输! 我要亲手宰了他!刘子虎转身向门外赶去。 周宇知道刘子虎一定通过监控视频看到了外面的情况,不由得一阵兴奋,觉得总算出了一口恶气。 他戴着面罩背着杀虫水药箱就往走廊里走去。正好看到刘子虎站在走廊的另一端,逆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是他可以感觉到一股阴寒之气在这狭长局限的空间中弥漫开来。 周宇小心翼翼地朝刘子虎走去,紧紧握住手中的药水喷雾杆。 走到一半的时候,周宇开始觉得不对劲。手里的喷雾杆怎么松了? 他低头一看,喷雾杆和药水箱之间的连接管不知道什么时候断了。回过头去才发现不知何时药水箱上爬满了蛞蝓。难道是蛞蝓把管子咬断的?! 这些虫子哪里来的? 周宇战战兢兢地抬起头:天花满上密密麻麻全是虫子:有蜈蚣、蟑螂、蛞蝓和八角丁还有些看不真切。 这时这些虫子开始如同雨滴一样纷纷往下落。不一会儿就爬满了周宇全身。虽然他穿了厚厚的外套戴着防毒面罩,但是脖子缝、裤腿管儿、衣袖……防不胜防。 周宇只得一边跑一边脱掉背上的药水箱,脱掉外套,摘掉爬满虫子的面罩。拍打着身上试图钻进内衣的虫子。 八角丁的毒刺蛰得他双手又红又肿,蜈蚣把他的耳垂咬掉了一大块肉…… 谁知他慌不择路,居然跑到了刘子虎的面前。 刘子虎一把捏住他的脖子把他钉在墙上,周宇双手使劲掰也掰不开刘子虎的手指。 好大的力道,吸进去的氧气越来越少,周宇觉得自己快不行了。 “我……我……死也不会……让你……咬我,变成……你那……样吸食骨髓的……怪物!”他努力从牙缝挤出这句话, 刘子虎听了哈哈大笑:“你以为我是吸血鬼吗?咬你就把你变成我的同类。告诉你,你不配!你以为那十七个人是我的同类吗?哈哈……他们不过是我做的吸管,每天吸食骨髓然后供我享用。你还真看得起你自己……” |
23楼 一边说着,刘子虎慢慢把脸凑过去,用眼睛死死地瞪着周宇。 周宇觉得这双眼睛好像饱含着什么东西,呼之欲出。 只见那双眼睛越来越鼓,慢慢长出了触角夺眶而出。 竟然是两条蛞蝓。 那两条蛞蝓慢慢从刘子虎的眼眶中探过身去,一点点向周宇的眼睛爬去。 “你这么身强力壮,变成吸管太可惜了。我要你变成捕食器,专门替我杀人,然后我就有源源不绝的脊髓了。哈哈!正好这鬼医院的尸源越来越少。” 刘子虎说话的当口,一股土腥味从他的喉咙里传出来。周宇恶心得想吐。 眼看那蛞蝓要爬上周宇的脸了,周宇把心一横,张嘴便咬。 一口咬下两颗蛞蝓的脑袋。 “啊……啊……”刘子虎猝不及防,惨叫着倒退几步。抓住周宇的手也送了开。 周宇赶紧啐掉嘴里恶心的玩意儿,伸腿一绊,让刘子虎摔倒在停尸房门口的蹭脚垫上。 “这电热毯算是我送给你陪葬的!”周宇一秒也不敢耽搁,赶紧按下墙壁上的电源按钮。 他早就在蹭脚垫下盘好了一张铜丝网,接了电源插头。就等刘子虎踩上去。 只听一阵噼啪声,失去眼睛的刘子虎在电网上不住的抽搐,冒着青烟。 不一会儿就变得焦黑。 周宇怕他不死,等了五分钟才打电话报警,等警笛响起他才关闭电源。 这时候,刘子虎都成一块炭了。 由于事情太过离奇,市里决定将这件事严格保密。 院方放了周宇一个月的假期。带薪。 等到他休息完回到岗位上时,院长亲自接见了他。 “周宇同志,很抱歉因为医院的管理疏忽让你经历了这种可怕的事情。”院长和蔼地对这个年轻的小伙子说,“作为精神补偿,院方决定赔偿你两万元。当然,如果你愿意继续在我们医院工作,我们还是很欢迎的。” 周宇受宠若惊,没想到这样一个小工也能收到院长接见,而且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 “愿意,当然愿意!”周宇激动地搓了搓双手。 院长站起身来,慢慢背过身去:“那就好,那就好。另外我还有件事要跟你聊聊……” “院长,您说!”周宇想大概院长会嘱咐自己对这件事情保密之类的。 他正对着院长的后脑勺,只见院长的头发一阵耸动,然后掉了下了。 居然是假发。 周宇想笑又不好笑。 接下来的事情他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看见院长后脑勺上覆盖着一条巨大的蛞蝓,那蛞蝓变成一张女人的脸:“另外一件事就是,你杀了我老公。那两万块钱送给你买棺材吧!” 院长猛地把头扭过180度,嘴里喷出一条蛞蝓,倏地盖住了周宇的脸。 然后,那蛞蝓分成数十条小蛞蝓,从他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钻进去了。 一刹那,周宇听到了自己脑子被吃掉的声音。 咯啦,咯啦。 |
二手房 方晴从大学开始就决定在这个省会城丵市买房,然后把自己的后半生都扎根在这里。 刚毕业那会儿她决定绝对不能做令人唾弃的啃老族,于是一心打算自己挣钱买房。谁知道正好赶上畸形的房产泡沫孕育期,原本均价3000出头的房子直接飚上7000还抢破头。 她一个月3000的工资根本是杯水车薪。 没法子,还是家里主动打电话给她,说父母可以把首付给了,自己月供。 方晴算了算,也还过得去。 租银行的房子至少不用一年半载搬一次家。 于是她开始了漫长而疲惫的选房筹备。 想来想去,二手房拥有成熟的生活配套,更便利的交通。除了房龄老一点,至少生活上会便利许多。 自己住当然是便利最重要。 何况新房还需要投入一笔装修费用,装修完毕还要敞放一段时间……经过再三思量,家里也同意她先买一套二手房作为过渡。 “就是这栋,三楼。你看采光多好,朝东南方,正对中庭,不遮光。小区绿化又好,鸟语花香的。”这个叫邓超的中介一边把方晴带上楼一边介绍,“房子房东刚装修了一遍,虽然是九十年代的房子,但是房子质量是没有问题的。你看去年的地震,墙面一点裂缝都没有。要不是房东手头紧,他肯定不会在这么好的地段以这个价格卖房子……” 方晴进屋一看,确实感觉不错。 全新的装修让人感觉不到一点二手房的破败气息,那闪闪发亮的地砖和透亮的窗户,洁白的墙面和典雅的吊灯,仿佛都在迎接她这个新主人。 这房子小区里面都是些老居民,看上去很有安全感,而且老房子比新房子好的地方是可以用保险窗全封闭。这样一来,她一个女生自己住也不会有安全隐患。 这些是方晴的妈妈在看了房子之后说的。 方晴在这个属于她自己的第一套房子里睡的第一觉踏实而安稳。 总算搞定了。 住的时间久了,方晴渐渐发现一些说不出来的异样。 没有明显的征兆,但是她夜里会突然被流动的空气惊醒。 屋里好像有人在走动。 她急忙起床开灯,检查了一下,门窗完好,没有别的人。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是多心了,但是接连几次她都在睡梦中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像被一根棍子搅动了,吹过她脸上的寒毛。 再过一段时间,她回家会发现原本放在书架上的书被打开了放在床上。或者,洗脸毛巾被扔在地上。而且,一只洗面奶用不到一个月就见底…… 方晴吓得赶紧找锁匠换了锁。 有些事情她分不清到底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还是真的有人进过她的家。 直到她开始在房间里嗅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臭味。 那个味道虽然不浓郁,但是非常刺鼻。 是蛋白质腐败的臭味。 但是方晴分辨不出来这味道从何而来,好像是来自床下,有或者来自衣柜,也许……是墙壁? 她猜想是因为最近年底了,工作太忙自己出现了幻觉。 一个独居的女孩是敏感的,但是又很脆弱。很多事不敢去想,因为越想越害怕。不如就假装它不存在。 |
何况这套房子花光了她家所有的积蓄,硬着头皮也要住下去。 不过,这种想法对于幻觉也许有效,如果事情真实地存在着,避而不见绝对不是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当同事来到方晴家玩儿提出空气中有异味的时候,方晴才意识到并不是自己幻嗅。 “也许是死耗子吧,我们帮你找找。”梅琳在公司跟方晴的关系最铁,她发动几个男同事把房间里几个死角都看了一遍,连衣柜都挪开了。 却没看到那只“耗子”的身影。 梅琳觉得那味道好像就是从墙壁传出来的,但她没敢说,怕吓到方晴。 徒劳无功的同事们悻悻地吃了饭,散去了。 走之前梅琳建议方晴多把房间门和窗户打开,通通风。 也许是老房子的霉味儿。 这话,梅琳说出来连自己都不信。 方晴开始想到,为什么房东以这么合算的价格把房子卖给我?难道是这里发生过什么不好的事?比如凶杀……想到这里,方晴越发觉得那尸体就在墙壁里面。 臭味,好像越来越浓了。 报警吗?警丵察会相信吗? 砸墙?会被邻居当成神经病吧。 方晴仔细看了看墙根,完全没有重砌的痕迹,再说,这样的老房子如果砸了承重墙藏尸体进去也不现实啊。 她就在这样的猜疑与开释中度过了一段日子。 很快,连这种平衡状态也被打破了。 这天夜里,方晴刚睡下,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难道是收水电费的,怎么这么晚…… 方晴从猫眼里看了一下,是几个大妈大叔模样的人。 应该不是坏人吧。 她战战兢兢地打开门:“请问,有什么事吗?” “你个骚狐狸,就是你吗?勾引我侄女婿,害死了我的侄女!” 方晴还没明白过来就被丵一干人推到一边,那群人直接冲进了房间。 带头的大妈指着方晴的鼻子问道:“张韬在哪儿!杀人凶手!快把他交出来!” “杀人偿命!”人群里有人附和道。 方晴顿时懵了,一脸委屈:“阿姨你们找错了吧,我这里没有叫张韬的。这是我自己的房子。” 这时一个大叔伸手推搡了方晴一把:“少废话。我们这么多双眼睛看到张韬进来的,我能搞错吗?快把卧室门打开,把那个畜牲交出来!” 眼泪一下子就从委屈的眼眶里涌了出来。方晴想大叫救命,但是被一群人慑住了。她只能打开卧室门证明自己的清白。 哪知道刚打开卧室门就看到一个穿着睡衣的男子站在床边,身上全是干涸的血。 方晴一声尖叫就往后退。但身后的人群一把把她推进房间摔倒在床上。 “张韬!你还芳芳的命来!” 一群人立马冲上去打那男子。 卧室本来就不大,哪些不长眼睛的拳头偶尔会跑到方晴身上,脸上。 混乱中,方晴又惊又怕。竟然昏了过去。 昏迷前,她好像看到那个男子拎起一个桶泼了什么液体…… 恍惚中好像有火光,然后是一阵热浪袭来。 不知过了多久,方晴在床上醒来,天色已经大亮。 |
啊!啊!!啊——! 她终于忍不住了,尖叫着冲进卧室,扑在被子上放声大哭。 颤巍巍地摸出手机准备报警。 就在这时,一个隐藏号码的给她来电了。 方晴几乎是带着哭腔:“喂……” 电话那头的声音好像隔了一层锡箔纸,听起来很不清楚。 “快搬出你那套房子,不干净!” “你说什么?” “楼下李婆婆知道些事。我不能多说,他们会找上我……” 没等方晴回过神来,对方已经挂了。 这一惊一乍把方晴弄懵了。 说也奇怪,门外敲门声停了,再也没有动静。 她咬咬牙,壮着胆子再次来到防盗门边,透过猫眼往外看:过道里还是一片漆黑。 就在这时,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路灯应声而亮,过道一片明亮。 她不敢相信地打开门。确实,路灯好好的。 刚才……为什么路灯没亮? 方晴前思后想,换了鞋,往二楼走。 她没注意到自己门口的地上,几滴蜡痕被她的鞋底踩散。 虽然她不知道李婆婆是哪位,但是直觉告诉她那天盯着她看的老太婆应该就是。 她敲开了208的门。 老太婆警觉的探了个脑袋出来:“你找谁?” “请问你是不是李婆婆?” 李婆婆没好气地说:“你都不认识我找我干嘛?!” 方晴不知如何开口:“李婆婆,我住在你楼上那套房子,313号的。有人跟我说我的房子发生过些不好的事,就是有些……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想向您打听一下……” 老太婆脸色由冷漠变得有些激动,随后有些慌张和害怕。 “你问来做什么?你是租的还是买的?” “我买的,才住进来不久。所以你可能没见过我几次……” “进来说吧。” …… 原来,313真的发生过一件惨案。当时一名叫张韬的男人在他老婆怀孕的时候,耐不住寂寞在外面包养了个小女生。没想到被张韬的老婆舒芳知道了。舒芳一怒之下就在家里上吊自尽,一尸两命。而张韬的二奶正好就住在313房。 不知怎么,舒芳的亲戚都知道了张韬出轨的事。七大姑八大姨冲到313的时候,张韬正好和二奶在谈论分手的事。具体情况不知道怎样,当时吵得很大声,然后就看到313燃起了熊熊大火。 当时整个楼道都弥漫着浓浓的烤肉味儿, 那个屋子里所有人都烧死了。当时警丵察从屋里抬出了整整八具尸体。 那焦黑的皮肉一碰就掉,还有几具烧的跟炭人似的。 后来,这栋楼的住户陆陆续续都搬走了,隔了快两年了吧,现在的住户基本都是新房客。 就李老太没钱搬,硬着头皮在这里住下了,倒也没遇到什么事。 方晴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刚要走,李老太诡谲地靠近她,小声说:“其实啊,当时门卫说舒芳的亲戚一共来了7个人,加上张韬和那个女人,应该是九具尸体……但是,当时谁敢多事儿啊!都没提。” |
不一会儿,女孩子回来了。看起来是去卫生间补了妆。嘴唇更加嫣红,淡烟熏承托得眼睛迷离而深邃。裙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变短了,一双玉腿在pub的灯光下无限诱惑。 十足一只妖蛾子。 女孩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主动把嘴唇贴了上去。 意乱情迷。 等罗恩醒来的时候,女孩已经径自离开了。 还好,东西都在。罗恩生怕女孩是那种贪财的皮肉女郎。回想起昨夜销魂,他忍不住又浮想联翩。 该死,忘了问她要电话。 罗恩第一次觉得喉咙不舒服那是在午餐的时候,他明显感觉食物难以下咽。还好,喝了几口汤便顺了。 第二次,是在午夜,他被一阵奇痒惊醒。双手在脖子上胸口一阵挠动,却无济于事,因为——那痒是从气管、食道透出来的。再怎么挠也如同隔靴搔痒。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过敏。 忐忑不安的他吃了颗开瑞坦便倒头睡了。 等到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时候,他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到了医院,医生粗粗检查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异样。便开了些抗生素让他挂水。 第三天医生也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因为这个病人瘦了。整个人的肌体明显凹陷进去。看来抗生素给不了他太多帮助。 罗恩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但在医生询问他病发前吃过或接触过什么的时候,他还是挣扎着在纸上写了:sin pub 。然后便再没知觉。 高医生决定用内窥镜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当他看清屏幕上的东西之后,忍不住胃酸翻涌。旁边的护士捂着嘴就跑去卫生间了。 原来,内窥镜所到之处,从罗恩的喉管开始,腔壁上密密麻麻布满了一个个凸起的白色小疱。乍一看像一粒粒小米,仔细一看,才会发现原来是成片的虫卵,有些许已经挣扎着露出了头部。这种状况布满了他的五脏六腑。 乃至**。 没有任何悬念,罗恩死了。 在家属的要求下,院方对其尸体进行了解剖,希望找出死因。 解剖之前,高医生彻头彻尾地把罗恩的身体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侵入性伤口。但当他第一刀划开这具男尸的时候,便后悔了。 此时的罗恩就像一个装米的袋子被人划了一条口子,皮囊下像白色米粒在重力的拉扯下嘶啦啦的涌了出来,晶莹剔透洒满一地。罗恩的内脏全没了,只剩一副干净的雪白的骨架,和一张沾满虫卵的皮。那虫卵就像与生俱来,完美的与人皮结合在一起,一眼看去仿佛珊瑚上面的凸状物,但是仔细一看,其实是想成千上万的白色小水蛭牢牢吸附在皮肉之上。 正在众人诧异不已的时候,地上的虫卵竟似有生命般,闻风而长,见光则发。不消片刻已有部分膨胀开来,顿时手术室腾起一片绿莹莹的蛾子。 高医生仿佛也被吓到了,身子一个踉跄,幸好撑住手术台稳住身形。 手术室的护士们哪见过这种阵仗,纷纷往大门冲去。他大喝一声:“不准开门!”一个箭步冲到门口挡住护士们。 “如果这群蛾子放出去,也许会害死更多的人!” 众护士慢慢冷静下来。幸亏有口罩护住了口鼻,绿蛾子倒不会对他们造成太多威胁。大多数只是围绕着无影灯转悠。偶尔几只会飞舞到人群中引起一阵尖叫。 高医生抓起手术盘里的脱脂棉分发给大家,让众人把耳朵堵住,防止虫子钻进去。 到底是什么让蛾子突然破茧?温度,一定是温度,以及适宜的湿度。 于是,他让护士把空调温度调到最低,然后用无水酒精泼洒地上的虫卵,并用干冰灭火器对它们狂喷。不一会就见到虫卵结冰,再没虫子破茧。依法炮制对着罗恩的尸体也处理了一番。空中的绿蛾子似乎破茧之后就如同常规的昆虫一样,再无特别之处,几罐干冰灭火器喷洒下来纷纷坠地被众人乱脚踩个稀烂。有几只爬上护士肩头的绿蛾子也被高医生眼疾手快地拍死。 在确定没有活动的蛾子之后,众人才走出手术室,让清洁人员对手术室进行彻底消毒灭菌处理。 家属对这样的尸检结果很难过,院方对高医生处理紧急事丵件的冷静很满意。 高医生坐在自己办公室里,脸色冷漠的像干冰灭火器喷出的零下70摄氏度的气体,哪怕是在刚才院领导暗示要给他升职之后。过了好一会他才回过神来:“兄弟姐妹们,别怨我……妈妈说过,每一批只能活一个。” 一只绿莹莹的蛾子空壳从他的耳道滑落出来,他轻轻地,轻轻地,把它扔进了垃圾桶。 啪——!盖子盖上了。 |
很多,很新,而且没诅咒,是好贴。 |
想到这里,她头皮一阵发麻,脑子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想,睁大眼睛猛盯着那个位置, 生怕里面会突然走出一个面色苍白的白衣女子,又或者突然从天花板上垂下一双惨白的光脚 板。 那个位置一片漆黑,除了那幅流泻的衣裾,什么也看不见。 这女生盯得久了,脖子有些发酸,但是她不敢转过头去——她害怕再次回过头时,面前 突然站着一个人。她就这样一直盯着,为了消除恐惧,开始轻轻哼歌。 她的歌声,又轻,又细,在寂静的厕所内突然响起,反而更加增添了恐怖气氛。她自己 听得害怕,立时停住不唱。厕所又重新恢复安静。 而对面的位置一点反应也没有,这使她更加肯定,那里绝对没有人。 终于解决完生理问题,她慢慢地站起来,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那衣裾。当她完全站直的 一刹那,那衣裾突然消失了,地面上漆黑一片,什么也没有。 她吓得几乎要立刻离开。 但是,她又是个绝对不相信鬼神之说的人—— 一个人可以不信鬼,却总免不了会怕鬼, 人心就是这么矛盾——她不能接受这厕所真的有鬼这种事情。 她呆立了几秒钟,又原地蹲了下去——那衣裾又出现了,形状丝毫未变。 似乎没有经过大脑思考,那一瞬间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她飞快地从上面走下来,走到 对面位置前,探头朝里望——里面空空的,没有人,也没有鬼。而那幅衣裾,自从她走下她 的位置后,便再没有出现。她在对面蹲位前寻找许久,地面上除了湿漉漉的水,再没有别的 东西。 她的勇气已经差不多消耗尽了,只是她明白,如果今夜不弄清楚这件事,她恐怕以后再 也不敢上厕所了。 想了想,她又返回原来的蹲位,蹲下去——果然,衣裾又出现了。 如此往复数次,她已经可以肯定这是光学的奇妙现象——只是,是什么光造成的呢? 她这样想着,四处寻找光源。除了洗手间的灯光之外,厕所里开着一扇窗,那窗很高, 几乎接近天花板,银白的月光从那里穿过,她估计了一下角度——月光照射时,恰好投射在 衣裾的部位——衣裾就是这样形成的——月光摊铺下来,在台阶上形成弯曲的形状,仿佛衣 裾。 是的,一定是这样。 只是月光为何会那样有质感?为何有了月光,厕所里还是如此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这女生还有诸多疑问,但是她强迫自己接受了这个说法,匆匆离开厕所。 走在走廊里,被冷风一吹,她蓦然想起一件事,最后的胆量在刹那间崩溃,她迈开大步 狂奔回寝室,整栋楼都能听见她劈啪的脚步声——她想起,厕所里根本就没有任何窗口—— 自从那名女生在窗口上吊自杀之后,窗口便被封死了。 |
.衣服 朱哲和马琴是一对情侣,也是登山爱好者。他们爬过很多山,后来有一次,马琴在书上 看见了这样一段话:“这世上的山,似乎都让那些登山者爬尽了。然而还有一座雪山,却从 来没有人爬过。山上常年的白雪,还保持着当年刚落下时的纯净无暇。 这座山并不高,也不险,线条十分柔和。之所以没有人爬,是来自一个传说。 相传在很久很久以前,这山并不是雪山。山下住着一个少年和他的母亲。这少年顽劣非 常,令他母亲很头痛。如果只是少年人的顽劣也就罢了,可是有一天,他和村里一户人家的 儿子吵了一架,吵架的原因无非是少年之间的口角,也没有特别的。但是他记恨在心,竟在 夜里焚起大火,将那户人家老老少少 50 多口人全部烧死。当夜惨叫震天,火光照红了这座 山。他母亲震惊而伤心,又不忍心杀死他,便将他绑了放在这山上,要老天来定夺他的生死。 当时正是夏天,少年只穿着单衣。不料后来山上竟然下起了漫天大雪,少年冻得瑟瑟发抖, 大声喊:‘妈妈,好冷啊!‘可是他妈妈在村子里,村子里并没有落雪。这少年就冻死了。山 上的白雪从此常年不化,凡是上山的人,都会在夜里遇见一个瑟瑟发抖的少年,青白的脸色, 喃喃道:‘妈妈,好冷啊!‘一边说,一边剥下那人的衣服。所以凡是上山的人都冻死了。后 来再没有人敢上山。“马琴最喜欢那些有传说的山,因此立刻建议去爬这座雪山。朱哲一向 很听马琴的话,当然没有异议。 出发那天,马琴迟到了半个小时。朱哲没有怪她,她从来没有迟到过,这次可能是意外 吧。 到了山脚下,两人换上登山服。马琴穿的服装异常肥大,简直有男子登山服那么大。朱 哲皱着眉头道:“你怎么穿这么大的衣服?这样行动会很不方便。”马琴顽皮一笑,朱哲也就 不再说什么了。 虽然书上说这座雪山不高,但那是相对其他雪山而言,其实这山依旧不低。好在两人都 有丰富的登山经验,一路上去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眼看就快到山顶,预计在天黑前可以返回 山脚。 这是天气骤变,气温急剧下降,漫天大雪沸沸扬扬地下来了。两人很快感到了彻骨的寒 冷,立即往山下返回。但是过不了多久,寒冷就已经使人抵抗不住。他们只得找了个背风的 地方。挖了个深深的雪坑,两个人蜷缩在一起,保持体温。朱哲抱着马琴,只觉得她身上冰 冷,一点温度也没有,想来自己大概也是如此。山上又没有树木可以生火取暖,只有彼此依 靠,说些热情的话来互相鼓励。说到后来,朱哲实在抵抗不住严寒,眼皮沉沉地就要睡。马 琴一看不妙,马上脱下自己最外的登山服给他披上。朱哲感到一阵温暖,睁开眼,看见马琴 里面还穿着一件很厚的羽绒服,也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了她的衣服。 又过了一会儿,朱哲再次感到寒冷无法承受,于是乞求地望着马琴,马琴犹豫了一下, 又脱下一件衣服给他。幸亏她里面还穿着一件紧身皮袄。 朱哲将马琴的衣服紧裹在身上,体温稍稍升高了一点。 然而这种温度维持不了多久,他又觉得冷到极点,他看了一眼马琴,紧身皮袄将她的身 体勾勒的十分美丽,看来她里面没穿多少衣服了。他不好意思再开口,便竭力忍受着。 天色十分阴暗,只能看到一米之内的景物。 马琴仰头望着天空,忧虑着这场莫名其妙的大雪何时才会结束。突然她听见一阵“簌簌” 的声音,低头一看,朱哲正在瑟瑟发抖,脸色白里透青,嘴唇发紫。她心中一紧,不断地在 |
他全身按摩,想给他提高温度。他的眼睛本来是半闭的,忽然睁开眼,表情变得象孩子一样, 嘴唇抖抖地说:“妈妈,好冷啊!”马琴听到这句话,觉得非常熟悉。回想了几秒,猛然想起 那本介绍这座雪山的书上,那个传说中的少年,也是说的这样一句话。她不由往后一退,声 音因为冷和恐惧而颤抖:“你怎么了?”朱哲仍旧是那副孩子般的表情,和平时的他完全两 样,惶恐地说:“好冷啊,我要穿衣服!”此时四面寒风厉啸,天色阴沉,在这座山上,只有 这雪坑里勉强可以维持生存,而与她相依相伴的人,却是这样一副模样。 “你是谁?”马琴抑制住心里的恐惧,问道。 朱哲忽然诡异地笑:“很多年了,很多年没有人来了,谢谢你来陪我。”说着便慢慢地朝 她靠近。他的眼睛在阴暗中发着幽光,瞳孔里反射着一片又一片雪花飘落,紫色的嘴唇上沾 着白色的雪花,透出一种妖异的美。 马琴不断后退、后退,可是雪坑只有这么大,她再没有地方可退了。 朱哲一双苍白而修长的手,终于掐住了她的脖子。那双手越收越紧,马琴看见一朵白雪 由天而降,越来越大,终于飘进她的眼睛,于是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朱哲开始剥下她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剥下一件,就往自己身上一套。奇怪的是,那衣 服不管多么小,他穿上都刚刚好。马琴身上不知为什么穿着这么多衣服,朱哲一连剥了七件, 终于停了下来。被剥去七件衣服的马琴,看起来好象缩水了一样,整个人显得瘦小了好多。 朱哲有点奇怪,印象中马琴好象没有这么瘦。这时马琴身上还紧裹着一件火红的狐皮,他犹 豫了一下,说了声:“对不起!”就将这件衣服也剥了下来,套在自己身上。 然而马琴的衣服竟然还没有被剥光,在红狐皮里面,又是一件雪白的皮衣。她先前被剥 下的那些衣服,任何一件都可以作为冬天的外套,她居然可以穿这么多件外套在身上,岂不 是很奇怪?并且她现在的身体又瘦小了一圈,变得只有朱哲的大腿那么粗了,仿佛刚才被剥 去的不是衣服,而是她的肌肉一般。朱哲的心里忽然生出一股恐惧,他决定停止,不再从马 琴身上脱衣服了。然而这时他的双手已经不听从他的指挥,他无论多么想停下来,那双手依 旧在剥马琴的衣服,剥下一件,望朱哲身上套一件;剥下一件,马琴的身体就缩小一圈,渐 渐地缩得只有手臂那么粗,然后是树枝那么粗、扫帚柄那么粗、雨伞柄那么粗、笔杆那么粗, 终于完全不见了。 最后一件衣服也被剥下套在了朱哲身上,而马琴,她身上一共穿了十五件外套,十五件 外套里面,独独没有人的身体。 朱哲已经冷汗涔涔,全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一层层剥去马琴的衣 服,看着最后一件衣服从虚空上面被剥下来。每当那些衣服往他身上套过来时,他都想躲开, 然而无论他怎么扭动,衣服还是套在他身上。 他独自坐了很久,雪终于停了。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蓦地发现前面站着一个人,正是 马琴。她依旧是那么漂亮,但是只是一道虚浮的影子,在风里飘摇,唇边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他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马琴在阴冷的空气中滑行过来,在他近前一尺左右停下来,怅怅地叹了一口气:“哲,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出发的时候迟到了半个小时?因为在路上我遭遇了车祸,已经死了。可是 我还想陪你最后爬一次山。这是雪山,我怕你会冷,便想自己多穿几件衣服,到时候好脱给 你穿。可是鬼怎么能穿人的衣服呢?那些衣服都从我的身体里穿过去,落在了地上。后来有 个鬼差看我可怜,就答应帮助我,条件是我下辈子要变猫。我答应了,只要还能陪你爬一次 山,我什么都答应。然而这还不够,他还给我下了摧心咒,如果衣服是我脱给你,脱多少件 都没问题,但如果是你自己来脱,就顶多只能脱九件,因为猫只有九条命。你没发现吗?脱 了九件之后,你就再也控制不了局势了。唉!你为什么要装鬼吓我呢?我自己就是鬼,你吓 我难道我不知道?我现在只后悔为你这样的人做猫!”说完她就凭空消失了。 朱哲本来很害怕她是鬼,但是她消失后,才发现一个人更加害怕,于是飞快地下了山。 到了山下旅店,明亮的灯光照在身上,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首先要洗个热水到了山下旅 店,明亮的灯光照在身上,他终于松了一口气。首先要洗个热水澡,于是他在镜子前脱下那 一层又一层的衣服。脱衣服时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十分熟悉,但又无法形容。直到看 到镜子里的自己,脱一层衣服便瘦下去一层,好象脱的不是衣服而是肌肉,一层又一层,他 一边脱,脸色一边变得苍白。 脱到只剩最后一层衣服时,他看着镜子里一个细得如同笔杆的身体支撑着他的脑袋,然 后,用颤抖的手,开始脱最后一层衣服…… |
小孩子说:“我也来说个鬼故事!”这孩子说的也是关于一个孩子的故事。 有个叫东东的男孩,到了要上学的年纪。学校里开学的时候都是九月,正是穿短衣裤的 时候,但是他妈妈却给他买了一身长衣。他很不高兴,说别人都不是这样穿的,但妈妈一板 脸,他就害怕了,只好穿着长衣裤去上学。大家看见他穿成这样都取笑他,幸好有个小女孩 很善良,过来拉着他的手和他玩。他当时就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回到家,这男孩对妈妈说:“妈妈,我们学校里有个女同学,身体硬邦邦的。”妈妈听了 一怔,命令他以后不能碰那个女孩的身体。他很听话,从此就再也有拉过那女孩的手。 同学之间偶然会打闹,别人的手碰到他身上,他又很奇怪地跑来告诉妈妈:“妈妈,同 学们的手都是硬邦邦的。”他妈妈当时立刻放下手里的活,偷偷哭了起来,吓得他什么也不 敢问了。 有一天上体育课,同学们都在更衣室内换衣服。他看见同学们脱下衣服后的身体,吓得 大叫起来,然后晕倒了。老师把他抱出去救醒,问他是怎么回事,他抽抽哒哒地说:“同学 们都是鬼!”老师自然不信,他着急地说:“他们的身体都是怪样子!”老师笑着问:“他们的 身体很正常呀!跟你的身体是一样的。”他立刻说:“不,我的身体跟他们不一样!”说着他 就脱下自己的衣服。只见他的衣服里面是一副布娃娃的身体,软绵绵的,纯白棉布包着棉花 做成。 原来他妈妈生下他不久,他就夭折了。妈妈舍不得他,就将他的头连在一个自己缝制的 布娃娃上。他也不知道自己死了,就这样灵魂依托着布娃娃活了下来。妈妈每年为他换一个 大一点的身体,他也就象正常孩子一样渐渐长大。 这个鬼故事倒不吓人,大家感慨了一阵,纷纷叹息那个孩子可怜。刘成被这个故事激发 了兴致,便又讲了起来。 这次的故事和司机有关。 有个司机,心地很善良,从来不杀生,并且发誓这一辈子都不杀人。他爱上了一个很漂 亮的女孩,那女孩一点也不喜欢他,故意捉弄他,说除非让她吃到人肉才能嫁给他。 这司机很为难,因为他不杀生的,但是他又很喜欢这个女孩。 这天,司机邀请女孩到他家里去。女孩去了,只见他的灶台上炖着一锅喷香的东西,便 问是什么。司机憨笑道:“人肉!”女孩吃了一惊,旋即笑道:“你这人也开起玩笑了。”司机 微笑一下,再不说话。过了一会,炖肉上了桌。司机递给女孩一副碗筷,女孩尝了一口,鲜 美无比,一口气喝了好几碗,终于发现司机竟然一口都没吃。她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吃呀?” 那司机微笑着说:“你现在可以嫁给我了?”女孩正要骂他神经病,忽然觉得不对劲,赶紧 问:“你怎么这么说。”司机说:“你说过,吃过人肉就嫁给我!”女孩开始害怕,指着桌上的 肉,强自镇定道:“你不是从不杀生吗?”那司机凄然一笑:“不错,所以我杀了自己!”说 着伸手一指。女孩转头一看,里面屋里立着一块灵牌,上面赫然写着司机的名字:刘成。 说到这里,人们都惊叫起来,半信不信地望着刘成。刘成的神色在月光下显得十分诡异, 慢慢靠近一个女孩,说:“你现在嫁给我吗?”那女孩吓得跳起来,躲到别人身后:“你到底 是人是鬼?”大家都开始往后退,刘成露齿一笑,雪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闪发光:“我是人!” 然后他狂笑起来,惊魂不定的人们都松了一口气,打了他几拳,重又坐拢来。刘成正要再讲 鬼故事,忽然看见一个小孩身后冒出一股青烟,那孩子的身体渐渐变淡了。他还没反应过来, 就听见旁边的人纷纷说:“出事了出事了,快挡住风!”他一边挡风一边问怎么回事,一个老 人说:“小孩魂弱,被你一吓,就快魂飞魄散了!”他一下子没听明白,就被一个妇女很狠打 了一巴掌:“没事吓孩子,你不想活了?”大家也都责备地看着他,然后这些人一起都不见 了。他猛然心跳加速,只见后面的公寓楼变得破旧不堪,仿佛是几十年没人住过一样,破窗 扇在风中摇荡,发出糁人的声音。他出了一身冷汗,忽然看见还有一个孩子没走,好象看见 救星一样,走过去问:“这是怎么回事?”那孩子说:“他们都是鬼呀,这是鬼住的地方呀!” 他仍旧不信:“那他们怎么会被鬼故事吓到?”那孩子说:“鬼也会胆小嘛!”他见那孩子说 话清清楚楚,便说:“你不是鬼吧?”同时将手放在他肩膀上。 那孩子没有回答他,自言自语道:“妈妈怎么还不回来?”他摸着孩子的肩膀,觉得象布一样柔软,再看这孩子,就是刚才讲故事的孩子,这么热的天,还穿着长衣长裤…… |
过了大约 5 分钟,那窗帘,又一次高高地扬起,在半空中停留了半分钟,然后缓缓垂下。 “看见了么?”若若有几分得意地看着我。 我还未来得及回答,忽然看见,若若的头发也飞扬起来——她留的是一头披肩长发,此 时都朝前飞起,将她大半个面部遮住了,那情形就仿佛是她正坐在疾驶的车上。 “看见了么?”她再次道,声音头过头发的间隙幽幽传来。 恐惧象一条小虫子,迅速地爬上了我的心头。我张大嘴看着她。她捋了捋头发,但是她 全身的衣服都开始飘扬鼓荡,仿佛什么地方有激烈的风吹进来。 可是我没有感觉到一丝风。 我试探着将手伸到她身体的各个部位——没有风,一丝也没有。 “你现在知道了么?”她的声音被不存在的风吹得有些走样。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呆呆望着她点头。 “我知道这是为什么,”她的眼晕更深了,快速地舔了一下嘴唇道,“你知道我为什么那 样走路?因为我觉得,”她皱起眉头,似乎在考虑措辞,飞扬的衣物和头发又慢慢静止了, “我觉得,我好象是飘在半空中,这种感觉很怪,一切都仿佛在漂浮,就象是在敞蓬飞机里, 总是走不稳,总是有风——而那里,”她指了指门口,“我觉得那外面是空的,我会从那里摔 下去,摔死!”最后一个词她说得很重。 她刚说完,门被人打开了,是和她同住的那个女孩。那女孩进门来,看着若若,一脸嫌 恶的表情:“我在门外听了好一阵了,你又在说你现在飘在半空吧?”她将目光转向我,“你 是她朋友?别相信她的话,她疯了。”“我没疯!”若若尖利得喊道,然后望着我,“东方,刚 才你也看见了,我没疯,对不对?”我躲开她期待的目光——叫我如何相信这么荒谬的事情? 那女孩似乎已经对她忍无可忍,忽然冲上来,拽着若若的手臂,将她朝门口拉去:“你 不是说你会摔死吗?让我们看看你怎么摔死?”若若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东方!!!!”她 被那女孩拖曳着,一路行走不稳,东倒西歪。 我大吃一惊,赶紧上去想将她拉回来,然而那女孩已经将她拖到门口,一把推了出去。 我飞快地冲过去,只见若若身子朝后仰,一只手死死地抠着门边框,骨节泛白——那一刹那, 我感觉她仿佛是真的处在高空的边缘,就要坠落下去。她绝望地看着我,嘴唇歙动着,却什 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不假思索,伸手拉住她。但是她的手心里实在太多汗了,慢慢从我手 里滑出去,我只看见她的眼睛越张越大、脸上的惊恐之色越来越深,终于完全从我手里滑脱 出去——她仰面倒下,头发和衣服朝上高高扬起,以她1.58 米的身高,从站立到倒下却用 了足足 5 分钟,就仿佛她真的是从高空中落下一般。 “她死了,怎么回事?”若若倒在地面上,跟她同住的女孩看了看她,惊慌地抬起头来 问我,“你出来看看。”我不敢出去。 我感觉自己正飘在半空,脚下虚浮摇晃,门外是广漠空茫的高空——我害怕从那里跌下 去摔死。 我张开手臂保持平衡,一步一步后退,远离危险的门口,不知何处来的风,将我的头发 和衣服吹得飘扬起来,我听见自己的声音被风吹得变了样:“任何人,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 去,都会死。” |
“怎么走错了?”她心想:“这家公司从来没见过。原来他们也在加班。” 于是她又走进电梯,一见电梯的数字,是“五十三”,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道:“原来多按了一层。” 她按了“五十二”字,果然降落一层,便回到她自己公司了。公司有两三个同事还未离去,她随口道:“楼上那家不知什么公司,他们还未下班。” “楼上是‘百年贸易公司’,早就放工跑光了,”一个女同事文媚说。 “不吧,我刚刚远见他们整整齐齐坐在那里。” “要不要打个赌?”艾媚挑战。 “就打赌一顿午餐吧。”安安说道。 她们二人再踏进电梯,走上一层,见到的景象是“百年贸易公司”,里面的职员确是走光了。 “怎么样?”艾媚露出胜利的微笑。 “不是这一层,也许还有一层吧。”安安给弄糊涂了。 “可是你说好是五十三层的。” “的确是五十三层,但我要再上去多看一层,才输得心甘。”她们再上一层楼,所见到的是“蓝钻电器公司”,公司职员也已走光。 安安愕然,她感到有点谅惶,默想刚才那景象,确是有点不同寻常,而且带点恐怖的。 “我们快点离开这里吧。我觉得有点怕。”她拉了艾媚的手就跑。 安安的遭遇不久传到其他公司,小乐也听到了。两人把所见景象一对照,竟是一般无二,他们更坚信,所见的绝非一种幻觉。 而那层数同是“五十三”,更令他们觉得并不简单。他们把印证后的意见,更广泛地与其他人研究,于是另有十二三个人表示也有同样的经历。 “桑氏大厦”有鬼的传说不胫而走。 管理员鲁易再把开幕前,第五十三层楼宇灯光自亮的情景对人们说了,于是大家更认定其中必有古怪。首先受到影响的是“百年贸易公司”。因为它所处的位置正是“五十三”层,很多人都不敢再按这个号码,让公司生意一落千丈。它与桑氏交涉,除非搬到另一层楼去,否则宁可退约。桑氏无奈,把“百年贸易公司”调到第一百零二层去,而这层房子便空了出来,谁也不敢租赁。 桑氏不大相信这一回事,虽然过去两三次灯光的事件曾困扰过他,但他认为,那是有人恶作剧,跟种种神秘传说无关。 后来,他两次带了管理员鲁易和小许到五十三层巡视,但都没有见到什么异状。 一天傍晚,桑氏又到大厦去巡视,这一次是一个人,没有鲁易等陪同。 他忽然心血来潮,想到五十三层看一下,在电梯按了“五十三”字,电梯在那层停了下来。 他走出一看,不对了,这是一家他从未见过的公司,全部白色装饰,一排一排的写字桌,坐了穿白色衣裳的苍白面孔的人。 桑氏见过每一层的租户,单单就是从没见过这一家。一时间,他心里有种迷迷糊糊的感觉。 他走上前去,向一个女职员询问:“请问这是一家什么公司?”那女职员昂着头,脸对着他,她的表情依然一样的麻木,眼珠呆定不动,脸色苍白得像抹了一层白粉……再真正看清楚一下,她其实并不是一个人,只是一个不言不动的木头。 桑氏错愕了一下,倒抽一口凉气,不觉向后退缩,身体碰在另一个人身上,他转头看去,那人也是一个木头,虽然咧开大嘴在笑,但他的一切都是僵硬的。 他踉跄避开,一眨眼间,见有个人向屋内走去。那是一个真正的人。他松一口气追上去,道:“喂,你安排了许多木头人在这里是什么意思?”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是一副熟悉的相貌,桑氏不见还好,一见之下,两眼大睁,全身打着哆嗦。 这人名叫薛崇,是桑氏十年前的好朋友,但他早已病死,是桑氏亲眼看见的,今天居然在这里出现,除非是……桑氏一转身要逃,但两腿瘫软,不听使唤,一步也抬不起来。 薛崇从后面走过来,喃喃说道:“二百万法郎……二百万法郎……” “我还给你……还给你……”桑氏额上冷汗直流,口齿不灵。薛崇那一张脸渐渐露出一片铁青之色,说话的时候只有两片嘴唇在动,其他部分全无反应。“二百万……要加上……利息……”“是……是……一定加上利息!”桑氏一面说话,一面想尽力向后躲开,但总是不行。 |
加上利息……就是……这一间大厦……”薛崇又冷冰冰地说道。“大厦?”一想到这层大厦,桑氏心头一疼,这好比他的亲儿子,是他的心血结晶,也是他的最大财产,况且,银行的贷款还未偿还,如果这大厦发生什么问题,他可真正是走投无路了。 “求求你……”桑氏哀求说:“什么都可以……就是这座大厦……不要……” 原来桑氏当年与薛崇合作经商,薛崇推心置腹,一切交与桑氏处理。后者却用不正当的手法,把薛崇约二百万法郎骗去,表面上说是在生意上蚀去了。薛崇心知受骗,但无法追究,因为桑氏处心积虑,一切做得十分完善。 薛崇实在料不到一个自己信任的朋友,竟如此对待他。悲愤之余,得了一病,郁郁而终。 桑氏利用那笔款项,自己刻意经营,从此事业蒸蒸日上,奠定了今日的地位。 这些年来,桑氏已渐渐把薛崇这个人遗忘,想不到今天竟在这种情形下又见了面。 薛崇露出一丝惨笑道:“要我不追究也行,除非……你在那窗口跳下去!” “我?”桑氏惊得面无人SE。 “试试看。”薛崇一拉桑氏的胳臂,桑氏急忙伸手抗拒,两人在屋中纠缠着。 薛崇把脸一扬,两个木头人站起来,一个架着他的左边,一个架着他的右边,力大无比,便把他拉向窗前。 “不……饶了我……”桑氏大声呼叫。 那两个木头人毫无表情,直把他拉到窗旁,把他高高举起,向窗外直抛下去。 “救命呀!”桑氏的叫声惊破长空,他以为这一次一定直堕地下粉身碎骨。哪知只跌了十余尺,脚上一紧,下堕之势忽告终止,不知什么时候,他脚上被系上一条绳索,这时那绳索悬吊着他的一只脚,垂着整个身体的重量,在半空摇摆不停。 桑氏全身剧痛,几欲晕眩,望着相距五十余层的地面,惊骇欲绝。桑氏的叫声惊动远近,首先听到的是鲁易,他跑出街上一望,见五十余层楼的高空上,倒悬着一人,不免吓了一跳。 接着,街头的人都跑过来观着,指指点点,围了一层又一层。鲁易忙着致电警局求助,不久警车和消防车都开来了,动员了很多人才将桑氏从窗外拉回去。 桑氏面色苍白,奄奄一息,对别人的问话,都不能回答。 他在送到医院施救后,才渐渐恢复正常,新闻记者聚了一堆,追问他为什么悬吊在那里,支支唔唔,不愿直说遇见鬼魅的情况,深恐张扬出去,吓走所有的租客,他伪称遇到两个匪徒,因与他们争执,给他们恶作剧地悬出窗外。 这件事情,成为第二天报上的头条新闻,也成为大厦中人人交头接耳的话题。 桑氏被悬吊出外的窗子正是多事的五十三层,人们怀疑内因殊不寻常。任何人走进电梯内,对“五十三”那个按钮,不但不敢碰触,连望也不敢望一眼。 不仅如此,五十二和五十四层楼两家公司,半个月后,相继搬走了。 桑氏本人再也不敢到大厦去巡视,有什么事情,最多到下层吩咐鲁易一声,说完便迅速离开。 但事情并没有这样结束。大厦的怪事愈来愈多了。 有一天,卅二楼高奇洋行的一个议室的家俱忽然全部失踪,共有一张长方形的台桌和十二张椅子。 如果说在夜间遭遇盗窃,但别的东西却又全无损失。更奇异者是公司门户锁得十分牢固,并没有人开启过的迹象。警探接获报告,在公司内外调查一番,毫无眉目。 不知是谁多嘴说了一句:“这样神秘,莫非是搬到五十三楼去了吧。”话说出口,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有这样不着边际的推想。但警丵察对他这几句话很感兴趣,他们派遣五个警员上去五十三楼检查一下,赫然发现那十余件家具真的摆在五十三楼的空置的办公室中。 警员把这发现对该行老板报告,老板不相信有这样的事,但当他随警员到五十三楼见到真正的情况时,又是诧异,又是惊慌,他看了一会,掉头便跑,说宁愿不要这套家俱,决不肯把它们搬回去。 另一件奇异的事,是发生在投资公司经理邝森的身上。他的办事处在九十六楼。由于他和女秘书绮莲有染,每星期总有一两天,下班后留在公司不走。绮莲下班后,则又折回办公室,和他躲在经理室中幽会。 |
没人喜欢 |
为 什么没人喜欢呢 |
一个男人在百叶窗投进来的第一缕晨曦中醒来。他轻轻地侧过身子,深情地凝视着身旁熟睡的妻子,幸福像水中的涟漪,无止境地在他脸上荡漾开来。他蹑手蹑脚地起床,准备好早餐,再帮儿子换好上学的衣服,又在妻子脸上依依不舍地吻了又吻,才拎上公文包出门上班。路上随手拿起一份报纸,头条很醒目:前夜西山墓园一对母子惨遭盗尸… 2、夫妻两人因为贫穷而搬进了传说中的鬼屋。一年后妻子瞎了,自从失明后她夜夜看见鬼。每当妻子害怕大叫时,丈夫的心就会痛,他紧抓着她的手说不要怕,我还在。后来有一天,妻子突然看见了丈夫。丈夫握住她的手,”这样你就不怕了吧?“说着,丈夫的眼角留下了血泪。他自杀了,妻子才能看见他。 |
、电视又在放那部电影了,奇怪,总是这一部,一个男人每晚带不同女人回来,在沙发上调情。更奇怪的是,看到关键时刻总停电。今天应该不会吧,她看着电视里那个陌生的女人想。又到了“关键时刻”,她不禁贴近电视机盯着,这次她清楚地看到男人向电视机走来,拿起遥控“啪”一下,她眼前一黑 |
我跑到大街上,看着他,目不转睛的,天天如此……然后有一天,他走了过来,问我为什么总是看着他,认识他吗,我不语,跑开了。然后又一天,他质问我,你到底想干什么。而我,突然转身,撞上迎面而来的一辆车,亲爱的,当年我失手将你推向了死亡,现在,你看到了我的死亡,你原谅我了吗 |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所以呆在妈妈背上的时间比一般小孩要多。妈妈常常背我上学,背我买菜,背我去公园里玩。我对妈妈说等我大了就换我来背她。今年妈妈去世后,有天我突然感到一双手从背后搂紧了我的脖子,开始我很害怕,但很快那股熟悉的气息就包围了我,于是我轻声问她:妈妈,你想去哪里? |
一群人在一家僻静荒凉的小店吃晚饭,一共六个人,服务员却拿来了七副筷子。一同事笑道:“多好的鬼故事开头啊。”众人都笑。服务员看看我们,数了数,不好意思道:拿错了拿错了。然后他撤走了两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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