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 《寒雨潇潇》（BL、古风、强强）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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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寒雨潇潇》（BL、古风、强强）______BY：紫色[第16页]

作者:飘舞的紫色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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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生之年还能见到紫妈，鸡冻！！！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很罕见，因为梦在我看来是虚无缥缈而又不切实际的东西。人常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惜我没有回忆往事的习惯，也鲜少会做梦。但或许是濒死让我出现了某些不该有的幻觉，而我又无法用理性去压制，便只能够任由意识随波逐流。
不过，这个梦不算太坏。
因为我又见到了博雅。
桌台上摆着珍馐佳酿，琳琅满目。与我对坐的青年，约莫二十来岁，穿着一身藏青的袍子，散落的黑发盘着游牧民族特有的发辫，却生得白净俊雅，眉清目秀。
我依稀回想起来，这是三月前我离开北国都城漠雪时，博雅为我饯行。
“还是不要去了吧。”临别之际，博雅依旧想要劝阻我。
“以我的武功和医术，难道你还怕我吃亏不成？”我笑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我的君上。”我打断博雅，有意用轻松的口吻叫他放宽心，“你了解我的，只要是我下定决心的事情，没有谁能说服我改变主意。”
博雅看着我，最终，叹了口气。
我知道这是博雅的妥协，从认识博雅开始他一直在对我妥协，不止是这件事。从这一点来说我觉得很有些对不起他，所以会在其他方面想方设法弥补。
“我已命人给你备好了快马，衣物细软也一并收拾妥当了。”
“麻烦了。便这样吧，我明日一早便动身。”
“寒雨……”
“？”
“……没什么。”
我看着博雅欲言又止的表情，不由地笑了。
“看你这么舍不得我的模样，不如，吹首曲子给我听吧。”

都道北国游牧民族皆是马背上的男儿，热血粗犷，能骑善射，但博雅却是个另类。不仅相貌生得清秀俊雅，且擅长丹青，精通音律，所以当年在几个皇子中最不得景帝的喜爱……哦，跑题了，我想说的是，我很喜欢听博雅吹箫。
在茫茫草原上，空灵幽远的箫声总能让人的心感觉平静下来。
一曲终了，博雅轻叹一声，“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你又来了，别还没分别就伤春悲秋的好嘛。”我颇为无奈。
博雅不言，忽而解了腰间玉箫递予我，“此物赠你。”
“我？我又不通音律，给我岂不是暴殄天物？”
“没有关系，念你此去长久。远在异国他乡，这玉箫伴你，便如同我伴你身边一样。”
异国他乡……么？
我心中忽然有些唏嘘，却还是伸手接了那箫。
抬起头，与博雅一起望向空中那轮明月。
万千思绪，尽在不言之中……

我悠悠转醒过来。
睁开眼睛，看到的不是苍茫的草原，也不是皎洁的明月，而是白晃晃的帐篷。
“水……”
我发出虚弱的低吟，而这立即惊动了守在床边的人。
傅潇的眼睛睁大了一些，好像在惊讶，又好像惊讶得有点过了头。然后恢复了理智的他才转身去拿水，蹲下身来小心地将水送到我嘴边。我一边喝水一边观察着傅潇的神情，真有趣，看起来大将军并没有照顾人的经验，所以显得拘谨而又局促。
“好了。”喝完水后我感觉舒服了许多，连声音也不那么沙哑了。
“嗯。”傅潇把水碗放下，重新在床边上看着我。
我动了动胳膊，强撑着想要坐起来说话，但是一动就痛得浑身冒虚汗最后只得放弃。此时我们的处境很奇妙，我躺着，而傅潇站着。我气定神闲，而傅潇忐忑不安。怎么都感觉，那个差点丢了小命的不该是我才对。
“我睡了多久？”最终还是我先开口了。
“两天两夜。我差点就以为……”
“放心吧，我这条命硬的很，不会交代在这里的。”我打断傅潇，环顾帐内没看到其他人，便随口问道，“怎么就你在这儿，白佑呢？”
傅潇的神色变了一下，迟疑半晌才道，“那小子说让刺客混进军营是自己的失职，去领罚了，现在不方便过来。”
我暗道自己提了壶不开的水，尴尬地应了声，“哦。”
好在傅潇及时出声化解了这份尴尬，简短地解释道，“那晚你被刺客挟持，半途被他捅了一剑丢下，我们最终没能追到人。事后我将军营内外彻底排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那刺客的同伙，不知他是用什么手段混进来的，居然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不会又是女帝派来的杀手吧？”我强笑着打趣道。
“不，此事不像南空月的作风。她虽是女儿家骄纵任性的脾气，但同样的戏码上演两次……况且我此次来军营是临时起意，她身在深宫之中不可能对我的举动掌握得如此清楚。总而言之，此事甚为诡异，一时半会也找不到什么线索。”
傅潇顿了顿，“但我直觉以为，此事很可能与北国脱不了干系。”

我暗自一惊，在钦佩傅潇洞察力过人的同时，又在心底将那冒冒失失前来行刺的幕后指使者痛骂了一番。若是除掉傅潇当真如此容易，我又何需隐忍蛰伏。
我在想那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因而眉头便皱了起来。
但看在傅潇眼里，却理解成了另外一层意思。
“对不起。”
“哈？”我在想事情，被傅潇突然来的这么一句搞得有点发愣。
“那刺客是冲我来的，却不小心将你牵连了进来。我……”
“你若是喜欢背锅我不会拦你。我是倒霉了一点，不过和你没关系。”
“你不生我的气？”傅潇的表情顿时舒展了不少。
“莫名其妙……我现在还有力气跟你生气？”我翻了翻眼皮。此番说的倒是真话，这次为了掩人耳目真是去鬼门关走了一遭，现在勉强醒来也浑身全无力气，说话都费劲。
“我要再睡会，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摆摆手道。
我晓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差，但没办法。我江寒雨从出师以来大抵没混到这么惨过，着实心情不佳憋屈的很。想来原本的计划也要因此而变更不少，心情更是差到无以复加。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此番的做法颇有点殃及池鱼。
或者也可以说是……恃宠傲娇？
“呵呵，还说不气呢。”傅潇却是笑了，笑得异常宠溺，而且出乎意料地放下了他的大将军架子，迁就地拿手按上我的额头道，“睡吧。”
“……”
如果不是伤重动不了这种哄小孩的招数我一定要揍回去的。
但是……算了，好累……随他吧……
我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沉睡之中。

我又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这个征兆非常不好，因为很多我不想回想的、或者避免去回想的往事总会有意无意在梦中纠缠着我，所以我讨厌做梦。而更糟糕的是，这一次的梦里没有博雅。
……痛……好痛……
好像时而处在炙热的炭火中，时而又处在冰寒的潭水中。
但我知道，哪怕是我痛到死了也不会有一个人来救我，我只能够靠自己。在这里，眼泪没有任何的价值，而哭泣也没有任何的必要。我开始学会习惯，在无休止的煎熬与痛楚中找到化解毒药的方法，直到下一次试毒的到来，周而复始……
日子过得是那样漫长，我甚至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否还算是活着。
应该是活着的，因为跟我一起来的孩子越来越少了。
那些消失的孩子，全都“死”了吧？
真羡慕他们啊……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究竟过去了多久，直到某一天，我发现这里只剩下我一个了。
害怕么？寂寞么？孤独么？
——呵，怎么可能呢？
三岁那年，父亲把我送人的时候说我冷血，生来连眼泪都没有不像正常的孩童。而之后在师门的十三年让我切实地体会到——
知儿莫过父，他当真没有错看我。
“为师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我看着眼前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的老者，那时候的心情却异常平静。
大概，类似于一种“终于如此”的感觉吧。
“你的武功和医术皆胜过了我，为师已经没有什么可以再教你的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寒雨，你不愧……是为师这一生……遇见的……最满意的弟子……”
老者的声音渐渐微弱，我低头看向自己沾满血污的手。
持剑的手，行医的手，杀人的手。
——原来，你也会死啊？师父。
十六岁那年，我出师了，从此离开师门步入世俗。
我成为了有史以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出师的人。在我之前，还有六个死掉和两个疯掉的师兄弟。

大都城南，镇江村。
我旁若无人地踏过两军交锋的战场，血迹早已干涸，很多乌鸦在啄食腐败的尸体，从服饰来看大多是北国的战士。死在异国他乡又没有亲友收尸，只好任凭风吹日晒，鸟兽啄食。那些乌鸦见到人来也不闪躲，都是亡命之徒，为了多食一口口粮也顾不得那么多。
野兽的世界和人的世界并没有本质的不同。
区别仅仅在于，野兽的厮杀是为了争夺食物，而人，不仅仅是为了食物。
我停在一户人家的门口，看着已经人去楼空的院落，心底竟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
我抬手抚摸过与记忆里变的不太一样的砖瓦，努力想要再去拼凑那些记忆中的画面，却发现连仅剩的一些碎片都已经支离破碎无法重圆。在我驻足发呆之际，一位年迈的婆婆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棍走过来，“找人吗孩子？可是不凑巧，这户人家前些日子躲避战祸已经搬走啦。”
“哦。”我听到自己机械地应了一声，“您为什么不也搬走呢？”
“人老啦，走不动啦！能活一日算一日吧。”老婆婆咳嗽两声，对我道，“不过你找的这人家可不是什么善茬儿。那老头啊，天天去外面喝酒，喝醉了就回来打老婆，喊什么‘叫你不争气，生不出来’什么的。那媳妇也是可怜，听说是早些年因为什么事哭坏了身子，就再也怀不上了。反正这老江家，怕是没有个传宗接代的人咯！”
我木然地听着这一切，对婆婆笑笑，告辞了。
“你是爹妈战死了吗孩子？可以去大都城里碰碰运气。战乱刚刚结束，当朝天子正在抚恤民心，说不定能捞到什么好处。”临走时婆婆对我说。

昔日繁华的南国大都此时百废待兴，战乱停歇，古老的都城也重新恢复了生机和活力。躲在家中避难的人们开始走上街头，纷纷诉说那位在危急关头挽救国难的镇国大将军的事迹。
他，是叫“傅潇”对么？
刚刚在城南我所见到的战场，死伤何其惨烈，那些被乌鸦啄食的北国战士甚至连尸身都无人收殓。同样是杀人者，却轻而易举地收获了百姓们的爱戴与拥护。被帝王家冷落已久的傅家终于重新拾回昔日的尊严和骄傲，便是连当朝天子都要对他礼让三分。
乱世造就英雄，时代书写传奇。
——与我相比，你，何其幸运？
我在街上漫无目的地走着，忽然被一群人从后面撞了一把，险些跌倒。
领头的那人高声吆喝着，“快快快！都去将军府咯！傅大将军体恤民情，将圣上给予的赏赐都散给了百姓，只要家中有战死将士的都可以去将军府领银子。而那些父母双亡的遗孤，只要是资质好的，将军还可以推荐他们去参军。”
“有这样的好事？也带上我啊！”
人群呼啦啦地跟着跑了大半，剩下我一人当街站着。
不对，还有个比我还小的瘦巴巴的男孩。
好像，快饿死了的样子……
我从包袱里掏出来一个干馒头丢给他，男孩先是看看我，不屑地哼道，“大丈夫，才不食嗟来之食！”
我没理他，又掏出来一个馒头自己啃。
大概是馒头的香味让饿着肚子的男孩实在抵御不住，男孩斜眼看看我，又看看我丢给他的那个馒头，最终好像是做了很大的思想斗争之后，抓起馒头来开始狼吞虎咽地往嘴里塞，附带嘴里含混地说道，“呜……这个、馒头……嗯，就当是我白佑……欠你的。有朝一日我……嗯，当上了军中大将，一定会还给你……十个，啊不，一百个！”
“你也要去参军？”我道。
“当然咯！我爹妈都死了，去当兵起码能混口饭吃。”白佑风卷残云地解决掉了馒头，舔了舔嘴角的馒头渣子对我道，“你呢？”
“我……”
“看你也是一个人，不如陪我一起去吧！”

鬼使神差的，我最终和那个叫白佑的男孩一起站在了将军府外等候的队伍里。
然后我体会到了一个吃饱了的小鬼到底是有多么聒噪，一路上嘴巴就没闲着过，而且三句话离不开那个傅大将军，拜他所赐，我现在是对傅潇拯救南国的事迹了解的彻底了。
“哎，将军好帅啊！什么时候我也能跟随他一起就好了。”
“你崇拜他？”
“当然！有朝一日我会变的跟他一样厉害！杀退那帮蛮子，保家卫国哈哈哈！”
我听着白佑对于未来的想入非非，忽地，被一道似曾相识的影子吸引了全部视线。
“……雨儿……我的雨儿最乖了……”
蓦然之间，那些破碎的记忆重新被唤醒。
那个女人是——
我伸出的手，尚未触碰到那熟悉的温度，便被另一道影子阻隔了。
“雨儿……我要找我的儿子，你不要拦我……！”
“噤声！你听我说，傅大将军在拿圣上赏赐的银子抚慰战死的将士。我们只要谎称战死了儿子，就可以领到百两的赏钱。前阵子王掌柜还一个劲跟我催债，这下子正好。”
“你欠的债还不是你这死鬼整天喝酒喝的！儿子……我们的儿子现在在哪儿，是死是活都不知道，你还想要再咒他一回么……呜呜呜……”
争吵，又是这种无休无止的争吵。
可我的心情竟意外的变的平静，彻底的平静了。

“嗨？还没问你叫什么呢？你也是孤儿？”
白佑看着我，乌黑的眼睛闪亮闪亮。
“……是的。”我说。
我转头，无意再去看那个骂骂咧咧的男人和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我突然觉得有点可笑，自己为什么还要凭借记忆回一趟镇江村的江家，即便回了，又何必再多此一举来大都呢？
至少在我站在人去楼空的家门口那一刻，我江寒雨，还不是孤儿。
我还可以安慰自己，我的父母只不过是去躲避战祸了。
“下一个。”仆人叫道。
“轮到你啦！快去快去，在将军面前表现的机灵一点哦！”
白佑朝我扮了个鬼脸，而我却迟迟没有挪动脚步。
“下一个！”
仆人的声音已经变的不耐烦，而白佑在身后推了我一把，“怎么回事呀你？面见将军的机会这么难得！你要是被他看中参了军，混个几年说不定就是将领啦！”
白佑还要说什么，我已经转身，离开了队伍。
“喂！你去哪儿？”
“不知道……”
“你别走啊！你爹妈都没了，又举目无亲的……”
我没有再说话，在白佑百般不解的目光下，毅然转身。
仅仅一墙之隔，我未能得见那位少年将军的模样，也无缘得到他的赏识。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一错，已将我和傅潇未来的轨迹改变了截然不同的方向。
但那时候的我，并不后悔。
我已经看到了，我的家人，我的家乡，我的家国。
而这里，已经没有我所留恋的东西。
所以，我该离开了……

吐血大长更……这一更因为是借寒雨的“梦”写的回忆，所以剧情和叙事上都比较零碎，需要各位看官细细品读哦，不然很可能出现看不懂或者遗漏细节和伏笔的地方。我期望各位能够看出我想要表达的东西。
@琳樱妃子 @优焰焰 @potato菌土豆叔 @空巷细雨满城歌 @冷陌寒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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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的几处重要伏笔：
1、【“没什么可是的，我的君上。”我打断博雅，有意用轻松的口吻叫他放宽心，“你了解我的，只要是我下定决心的事情，没有谁能说服我改变主意。”】
博雅的身份，其实之前的很多处已经暗示过这一点，这里的“君上”直接点明了吧。
博雅姓景，景博雅。
2、【“没有关系，念你此去长久。远在异国他乡，这玉箫伴你，便如同我伴你身边一样。”
异国他乡……么？
我心中忽然有些唏嘘，却还是伸手接了那箫。】
联系后文寒雨回忆可知，寒雨其实为南国生人，大都城南，镇江村。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记得开篇寒雨揭皇榜给女帝治病时候报的家门是“姓江，名寒雨，城南镇江人氏。”，实际上，这确实是寒雨的出生地。
所以分明是回出生之地，博雅却说“远在异国他乡”，让寒雨唏嘘不已。
PS：此处间接铺垫了寒雨在北国的微妙地位，起因皆是寒雨并非北国生人。由此也解释了为什么自作聪明的大人物会宁愿自己派刺客杀傅潇也提防寒雨的原因。
3、【“我要再睡会，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摆摆手道。
我晓得自己的态度有点差，但没办法。我江寒雨从出师以来大抵没混到这么惨过，着实心情不佳憋屈的很。想来原本的计划也要因此而变更不少，心情更是差到无以复加。
连我自己都没意识到我此番的做法颇有点殃及池鱼。
或者也可以说是……恃宠傲娇？】
有人会质问为什么这里不撒糖！是不是因为紫妈太后妈……
真的不是，因为剧情需要，寒雨是一个性子比较淡又比较理性的人。醒来第一反应肯定是思考计划的变更，以及因为冒失的刺杀行动让傅潇察觉北国意图打草惊蛇的恼怒，当然也有成为重伤号闹的小脾气。实话说寒雨真的不是个好脾气的人，真的不像看上去那么温和好相处……你们看到的大抵是在对博雅时候的假象，当然博雅对寒雨的确是不同的。
不过换一方面来说，这才是BL强强的魅力不是么？
又不是女人，被人伤重照顾了就感动的稀里哗啦，寒雨嘛，该有脾气还是有脾气的……
所以糖什么时候撒？别问我我真的不知道………………
【“呵呵，还说不气呢。”傅潇却是笑了，笑得异常宠溺，而且出乎意料地放下了他的大将军架子，迁就地拿手按上我的额头道，“睡吧。”
“……”
如果不是伤重动不了这种哄小孩的招数我一定要揍回去的。】
难道这不是糖么？（弱弱的）

4、寒雨师门的回忆。
为了照顾各位的心理阴影面积，我已经尽可能把这一段写的很隐晦了。但估计各位看官也猜出来寒雨从三岁到十六岁这十三年里经历了老BT（他师父）怎样非人的教（T）导（J）和养（Z）育（M）。
紫妈：好好的一孩子就这么被摧残坏了，唉……
众：滚！还不是你写的——！！！
所以寒雨的武功和医术就是这么练的。
被他那BT的师父一直试毒，自己找不到解毒的方法就会死（6个死的和2个疯的就这么来的，嗯）。
打赢了他师父并把他杀了，出师。（寒雨用剑杀的第一个人，嗯。）至于这是不是寒雨不喜欢用剑的童年阴影不好说。所以与其说寒雨学的医术会救人，不如他更擅长让人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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