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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小说]每日一练,什么题材都涉及,想到啥灵感写啥[第2页] |
作者:离殇妖颜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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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面上平静的风》 在风伸出那条闪着微光的手臂前,海面平静的如同一个熟睡的婴儿。它睡着了,好比水融化在水中。 H躺在船上悠然摇摆手里的桨,他幼小的身体跟随水波晃动,不知漂到何处去的想法令他心安,并且昏昏欲睡。他翻了个身,让平和不至于热得逼人的阳光照满他平坦的腹部和整张脸。 这时H仿佛身处于一个永远不会被家人叫醒的襁褓里,他不想醒来,他愿意呆在这个永远祥和的水世界里,聆听船底各种小鱼轻轻啃咬的细碎声。他懒懒的舒展了一下四肢,继续让阳光照射。 他的肚皮晒得又黑又健康,困难的用褶皱翻坐起来。H似乎听见许多嘈杂,却又不算难听的呼喊。这些喊声把他吵醒,紧接着赤身裸体的男人如岸上晒过头的鱼,扑通扑通跳入水中,一经入水便伸展四肢,发出得意洋洋的吼笑声,这群人脸上带涂满灿烂的光辉到处畅游。 H茫然后快速挥打海面,浑身懒洋洋的劲头一扫而空,如同所有被打扰休憩的食草兽类,温顺的他不可避免地向远离人群的方向逃离。 这时海面起风了,吹得他敞在小褂外的肚子凉飕飕的,H甩下褂子,干脆的跳下水,露出一对大而有神的眼睛潜在船后,他焦急的喊叫变成水下成群结队的泡泡,于是泡泡替他着急,可泡泡也把船往那群打赤膊的男人们那推。 H窜上头,深吸一口气又趴在水下等待。 “有船来啦!谁的船啊!”有位青年像模像样的叫喊,见没有人来,脱下内裤,使它飘在水面上,一丝不挂的飞扑而来。 |
《重要的东西》 和青山分手那会儿,芸总时不时跑进卫生间干呕,用抱住救命稻草的力气死死抓住马桶两边,拼命咳出鼻涕眼泪糊的满下巴都是。 她问室友借了钱,想在下午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孩子流走。她虚弱地拖着吐掉力气的身体,从房间游荡到医院门诊处。 三号。她接到号码,看见诊室走出来一位中年女子和她瘦弱的丈夫,她的丈夫比她矮半个头,强壮的女人痛击丈夫的胸口,使他痛苦的弯下腰好阻止接下来要面对的殴打。 还剩一个人。 她注视着流产后精神十足的女人,对方粗壮的身体令她羡慕不已。似乎大家都被这场面吓坏,有几个年轻的女人一脸呆样找医护人员主持公道,穿白褂的医生来到后却只看见一群可怜巴巴被吓傻了的女人。她们害怕的挤在殴打圈外的座位上,纯粹的抖动。 芸在脑子里在不断的殴打刘青山那张牛哄哄的臭脸,这一刻,她仿佛由瘦弱变为强壮,枯竭的身体再度焕发呕吐前的活力。 “三号。” 到我了。她心中高大的自己四分五裂,芸没力气把裂开的自己捡起来重新拼接,他仿佛不会走路那样费劲的拖动这具残破的身体。 到我了……狗日地刘青山!操***!**!都是你害的! 真到我了。她游荡在诊室门前,突然哭嚎起来,在场的女人都为这事哭过,芸的哭声没有使她成为例外。她哭的要人命,用撕裂的哭声进入诊室折磨医生。 |
《男人》 在我最最窘迫的那几年,常有人说我的痛苦能从我的背影和后脑感受到,让他们无法靠近。 我乌黑的头发比我还要精通我的身体的走向,总是随意的生长,乱糟糟的。同样我的背影叫我看上去失去了原有的性别,我走在常走的马路,点常吃的甜酱煎饼,吃下去的第一口我的表情似乎表明吃下的不只是块煎饼,而是旺盛的生命力,我用力咀嚼它,疯狂分泌的唾液令我食欲大开。 就在我像一只饿死的尸体,大快朵颐手中的食物时,我的背影让吞咽的我成为了一名陌生男人的邋遢兄弟,他对我的背又拍又打,大呼小叫,险些将我喉咙里快咽下去的碎屑吐出来。 随后他忘了对我的无情拍打,十分亲密的去搔我的后脑,咯咯笑着抱怨我又长又乱的头发。 “你真像个神经病!”他满足的拉扯我的头发,喋喋不休的评价。 他的话把仿佛要我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一个不敢回头看自己兄弟的男人,实际上在他打中的几秒钟里,我的确模糊了自己的性别,这种无法逃离的混乱场面让我呆滞,而不是气愤的给他一巴掌再迅速离开。 于是这个在我背后的陌生男人用逗人的玩笑话,反复拿我的驼背和头发取乐。 “真该剪啦!这么长,为什么不剪?”他每说一句话就要用力打一下我的肩膀。 |
老实说我是想写男女恋爱情节的,但这颗又老又没少女情怀的心脏不允许我这样,或许下次它就会活过来了哈哈 |
《男人》 我就是这样认识葛红兵的。 他的声音比他真实年龄还要大,他的声音也是我不敢回头的一个原因。 这个高个家伙本性没有他口中的话表现的那样坏。 我知道转过头是一张女人的脸,一定把他吓了一跳,他的表情是那么的不可置信,好像一道雷把上下两张脸劈开。我表情紧绷脸色阴沉,可是他被吓的同时并没有走。 葛红兵用突然太利索的普通话作介绍,他摸了摸还在我后脑的手,结结巴巴。 “我,姓葛,葛,葛红兵。”他的嘴唇翕动着明显还有话要说,我面前这个高大的家伙,显然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吞咽着嘴里剩要说的话,低头发愣,样子真有几分可怜劲。 我不想搭理他,抓着吃了没到一口的煎饼,佝偻着腰要往原路返回。 “喂,我叫葛红兵,你听见了没!你说话啊!”似乎距离的拉远,同时也增大了他的胆量,且我枯瘦的背影,重新给予他大喊大叫的勇气。这个叫葛红兵的年轻,男人粗犷又欢乐的声音,在我回到家中举着已凉透的煎饼时仍历历在耳。 |
《男人》 葛红兵是永发工地的一名建筑工人,他从外地过来干这饥一顿饱一顿的活,即使晨起夜眠的不规律生活终日折磨他,却不想将他的全身折磨得更加强壮。 但葛红兵给我的第一印象是他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有张年轻的脸,而这张充满活力的脸应该出现在学校。他说话不带口音,说急了才带出几个拗口的词。 我问他家住哪里?他便收起得瑟快活的笑,两手往腿上一摆,可怜巴巴的盯着碗里的菜汤。 葛红兵因讨要工资被人用钢管砸断手,我发现他的时候他像只哈巴狗露宿在垃圾桶旁,拼命对那条手臂念叨以作安慰。 “葛洪兵,你在这干嘛?”我的声音难听的像刀割玻璃一样,令我在意的不是这点,而是个红兵收住他安慰的右手躲躲藏藏。 “手坏了。”我替他说,并点点头,表示我的理解。 他说了声“是”,卑微的把眼睛转向别处。 那条手垂头丧气的吊着,我不断说话,他不断点头,到最后葛红兵把脖子一扬,笑得惨兮兮的。 “真的啊?”他不好意思地用那只好手搓搓脸,牵动到那只坏手又重新惨笑起来。 |
《男人》 葛红兵原本只是顺路看看我,他压根不打算主人来开门。我给他开门的时候,他看见了内部的装饰和乱糟糟的我。没想到五年后我们彼此依旧如当初过得那么窘迫。 葛成陈像个趾高气扬的小地主,把我家里里外外巡视一通,他肚子吃得圆鼓鼓的,在他快要检查马桶的抽水情况,葛红兵终于憋着涨紫的脸,忍不住爆发了。他连续抽打他儿子的头,仿佛儿子也不是儿子,而是天生的仇人。 “你们要到哪儿去?” 葛陈小朋友抽泣着胡乱把脸上的涕泪抹除,他没法斗得过大人,于是选择用两条发旧的袖子惩罚自己的脸,他哭着捡回了他的礼貌,替他爸回答: “不知道。呃,不知道,去哪……”他激动地打起嗝来。 我看像葛红兵,他又从强壮的父亲变为不知所措的朋友。 “你总不能带着你儿子到处乱跑。” 他羞愧的看向他满脸衣服搓出红痕的儿子。 “还有个小房间。” 我指到葛陈开始进入的杂物间,他是出来后才满意地当起巡逻小兵的。 “不是免费的。”我打消葛红兵的顾虑,于是他脸上炸开朵朵烟花,火急火燎地站起来,双手激动的颤抖,想想我表达他贫穷的谢意。 “多少钱。” “还没想清楚,我看看市场价。” 儿子此时不哭了,一脸鬼脑筋的走到他爸跟前,偷偷摸摸的说了什么,而后用通红的小脸恳求我: “阿姨,我们没钱,你别要太多行吗?” 实际上我给价格远远比市场价要低的多。 |
《男人》 葛陈激动的在床上打滚。 因为他们父子实在太穷,第一个月的租金付不起,于是大的小的轮流打扫卫生处理杂务。 第二个月葛红兵问他老家亲戚借了钱买了辆煎饼小车,天不亮出摊。我骑电瓶车出小区门,葛陈讨巧的把一袋热气腾腾的煎饼挂在车前面,连声说道阿姨再见,注意安全。 我回家的时候葛红兵和葛陈在看电视,大的要看新闻,小的要看动画片,我把手里带回家赶工的稿子往桌上一丢,不说话。 厚重的一叠纸敲在桌上立马吓着这对父子,两个人从沙发上弹起来。葛陈反应迅速地跑来整理好摔乱的文件呵斥他爸: “还不赶紧做饭!” 葛红兵麻利往厨房一转,围上围袄嘴里不清不楚的嘟囔。 吃饭的时候葛陈没扒了两口,眼睛瞄到他爸那条空袖子上,葛红兵仿佛拍西瓜拍了一下他的脑袋,葛陈炸呼叫起来。 “吃你的饭去。” 我无暇关心他们的打闹,但葛红兵和他儿子的出现,一直是我心里的一根刺。我打算明年回老家找份工作,不知这位残疾父亲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 葛红兵听见了我单方面的争吵,当我推开门准备去卫生间洗把时,他那张长脸从头到尾皱巴起来。 “别管我。”我尽量平静的结束和他的对话。 他舒展脸部的肌肉,很快又皱起眉头,追到卫生间伸手阻挡门要说话。 “别管我!”我发出可怕的咆哮。 “你要走了吗?是不是要走了?如果你不愿意走的话……” 葛红兵啰嗦的说话声令当时我特别我反感,我摁了摁镜子里暴突的太阳穴,又看见全身的肌肉像重症患者一样萎缩着,使我的身材显得愈发瘦小狼狈。 瘦小的我打开门便看见沉默高大的葛红兵依然在那,他站了好久。葛陈听见声音走过来,拉紧他爸的手,不敢肯定的问: “阿姨要赶我们走了吗?” 他沉默的父亲不知如何回答,于是摸了摸他的头。 葛陈马上明白了,他喊道:“阿姨要赶我们走啦!” 他痛苦地宣告,同时装作满不在乎的对葛红兵说: “我们离了也能活,对吧?出去的也死不了,对吧?爸爸,怎么会这样啊……” 说完他终于肯面对现实,激动的质问渐小,待到葛红兵面同样沮丧的脸如同残酷的现实抽打他数回合后,他终于收起那副小大人样,号哭不止。 我计划明年搬走,可他们的呆滞和哭喊令我烦躁不已。 |
《男人》 入睡前一刻我敲响他们的门。 葛陈赤脚站在地上,嘴角向下耷拉。 “阿姨,明天还吃煎饼吗?” “你爸呢?” “在厨房熬酱。”他鼓动嘴巴,不知高兴还是难过,啊了一会,怯懦的抬起头问: “你能不能留下来,我——” 我把他推进门内嘱咐他早点睡觉,向厨房走去。 一个高大的影子正翻找佐料,那只断臂的短板暴露出来了。不过他很好的克服了这一难题。他拧到小火,使灶头的亮光跳的整个厨房忽明忽暗。 我就在葛洪兵停下动作双手趴在灶台上思考时拍了拍他的背。他的驼背受到刺激僵硬的伸直。 “你应该管管你儿子的上学问题,他不能天天跟你东奔西走。” 我看了眼锅里的酱汁,感觉还有个人站着,这么一回头就看见葛陈扭拗着一张苦瓜脸,穿着他洗的发灰的小短袖,马上把视线挪开,甩开两条细腿跑走。 我理了理蓬松的头发,再次拍拍他的背。 火焰在他面前摇动,我本以为苟红兵将会保持站立直到永远,当锅里的酱汁炸开一股气泡,也就是我说完话正要往回走时,一道力气将我捆缚住,无论我怎样拧他那条断胳膊,还是挣扎,都不妨碍葛红兵仅剩的那只手。 他固执的重复: “你别走行不行……” “不行。”我没有那个义务。 |
打到膀胱要憋炸了。 终于把拖延已久的传上来 |
重复一下写作方向,好结局,不要BD |
目前已经写了119,特有成就感哈哈 |
好久不见! |
《虚无度日》 虚无度日是种常态。 遑论阿亚在枝头唱歌,你以为唱歌的是鸟,其实阿亚是人。 阿亚在枝头唱歌这件事,另一角度阐述的是阿亚了什么而唱歌…… 电视里放“亲爱的,不要再离开我”,突然从女主角深情演绎变作黑屏,看电视的是阿尔,一只鸟,麻雀。 人在树上唱歌,鸟在电视机前看电视。多么有趣。 可是人和鸟,后来都回到和脑力习惯媲美的动作上。 人做人事,鸟做鸟事。 街上第几次出现恶性伤人事件,物种从此过渡到彼来,不免染上对方的习性。 人开始懒惰,树上唱歌,回归森林做野人,看字,写书,疯癫的和自己赛跑,成为非人。 阿亚喝光了杯子里的水,他感觉电视机前坐了三到四个人。他就是那三四个人中的一个。 凌晨五点,他出门晨跑,然后回家看电视。 鸟儿阿尔五点入睡。 他们都在晚上12点碰面。 阿尔开始看电视。 阿亚在枝头唱歌。 |
这段时间,懒的啊,懒得上传,果断今天传上了哈哈,现阶段为了补短板,练习建筑描写i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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