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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CP无差《若为平生》BY小谢清发[第1页]

作者:紫扇折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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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授权』
№2 网友:十棂 评论: 《若为平生(盗墓笔记同人)》 打分:2 发表时间:2010-11-07 14:59:25 所评章节:8
终于可以上电脑打分了。。。
大人,想将《若为平生》转载到百度瓶邪吧,保留大人一切权利,静侯回复^ ^
地址:□//□f?kw=瓶邪
希望大人多来玩哦
(祈祷可以在今天获得同意+转完...)
[1楼] 网友:十棂   发表时间:2010-11-07 15:00:25
h t t p :// t i e b a . b a i d u . c o m / f?kw=瓶邪
忘记和谐了
[2楼] 作者回复   发表时间:2010-11-09 19:55:00
多谢支持,很惭愧……
不过有个必须解释的问题,作为坚定的清水党+不可拆党,这文里CP其实是无差的(虽然因为清水的缘故也看不出来),可能和瓶邪吧的主旨不是很合,非常抱歉……如果符合贴吧要求的话是可以转的。
【注意】
请仔细看大人的注明
另外此文清水,文意优美
个人觉得是没有不符主旨的。。如果有的话请告知一下,那只能删了
 
『文案』
骨清年少眼如冰,凤羽参差五色层。天上麒麟时一下,人间不独有徐陵。
南派三叔《盗墓笔记》同人。
半灵异清水文。小白流水账,基本架空原著。
动笔的最初目的是农历七月将至,打算写两个消暑段子,姑妄言之子不语……
故事发生背景为上世纪九十年代初。
 
『第一章 水天需』
     八月的东北乡村,天空明亮如洗,遍地鲜绿蓬勃。前夜刚刚下过一场大雨,稻田间小路相当泥泞,蚂蚱扑扑的撞着小腿飞,蜻蜓在稻叶稍头成群的起落。
   吴邪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在田埂上,努力保持着平衡。尽管已经在这一带做田野调查二十天了,还是很难走得惯。北方夏天天亮的早,不过六七点钟的光景,太阳已经晒得狠起来。吴邪看看手表,脚下尽量加快了速度。
     他现下借住的村子是这次做的关于东北民族口头文学与歌谣演变调查的最后一站,村民汉族满族各半,背山面河,有个好听的名字朝阳川,却是乡里最穷的村之一,前几年才通上电,尽管离乡政丅府所在地不算特别远,至今没修出一条像样的路。吴邪倒并不以为苦,毕竟作为民俗学专业的研究生,入学一年以来,下过乡、爬过山、看过跳神、住过庙,各种各样的摔打都经历了点。
     ——但像昨天晚上那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遇到。
    
     朝阳川从来没接待过高中以上学历的人物,昨天吴邪一到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招待这位打北京来的研究生才好,给他安排的住处都是村委会的房子。吴邪十分过意不去,跟村主任说他喜欢清静点的地方,主动住进了正放暑假的村小学办公室,用学生课桌搭了张铺。说是办公室,其实不过是一排平房最边上的一间,另外几间是教室。学校小得没有正经操场,房前土地平整过勉强用来上体育课,暑假里长了一片绿茵茵的野草。
     夜来雷雨大作,电也断了,吴邪点着蜡烛在窗下整理这些天来的调查手记。窗外夜色浓黑,闪电不时划破夜空,映出天地之间无数水练。好在村小的房子地基打的高,倒不太担心水漫进来。他誊完一叠纸,抬头看看窗外,结果顿时体验到了自出生至现在二十三年来最大的恐惧。
     可那不是幻觉。
     一只苍白、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一下下叩着窗子最下面的玻璃。
     吴邪这些天搜集了不少当地怪力乱神的传说,结合此情此景,风雨如晦,一灯明灭,说不害怕是假的。他壮着胆子站起来,朝着窗外吼了一句:“谁!”
     那只手一下子滑了下去。
     看上去不像故意恶作剧的,吴邪索性硬起头皮准备看个究竟。他扯过塑料雨衣往头上一蒙,拧亮已经电量不太足的手电,踢开了门。
     窗下的泥地上,趴着一个人。方才他应该是扶着墙伸起手臂敲窗子的,现下是一动不动,只有肩背微微起伏,已经昏迷了过去。
     吴邪顾不得想太多,冲进雨地里,用牙咬着手电,两手往那人腋下一抄,真正拖泥带水的把他拉进了屋子。
     这人满脸泥水,只能看出年纪大约和吴邪差不多,身量颀长,看穿着不像是附近的农民。吴邪把这个陌生人拖到铺上,脱了外面的湿衣服,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上身上,并没有发现明显的外伤。昏黄的蜡烛光下,这个年轻人脸上白得几乎没有血色,却也看得出五官清秀,轮廓鲜明。吴邪一瞬之间脑子里转过无数猜想,觉得都难以解释他怎么出现在此时此地。
     但不管什么来头,总不能见死不救。吴邪用手背试了下这人额头温度,感觉已经到了高烧级别,姑且猜测是淋雨造成的。虽然并不确定该怎么治,但想到村里大半夜的叫不来什么人,更没有一个可以称得上医生的,唯一的卫生员只会给镇痛片和擦红药水,倒是他自己还带了好点的常用药过来。
     死马当成活马医,吴邪从行李包底层翻出退烧药和治肠胃的药,摊在白纸上拿搪瓷杯子底碾碎,再倒在杯里用水化开,试着往他嘴里灌。结果这家伙牙关紧咬,还是动用了勺子才勉强撬开,一气灌了下去。
 
     吴邪又给他灌了几口凉开水,想起小时候长辈惯用的退烧招数,把毛巾借着雨水浸湿搭在这人额头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要是捱到天明还不行,再把他拉到乡卫生院看医生。吴邪这样想着,翻了翻他脱下来的湿衣服口袋,结果没有任何一个可以证明身份的物件,连钱都没有一分。这人简直像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
     床被占了,吴邪只好趴在办公桌上凑合了一夜,时睡时醒,还得隔一阵子给他换换冷毛巾。天亮时雨停了,这个陌生人还在昏睡,但终于不再发烧,呼吸也平缓了些。
     村里安排了妇女主任给吴邪做饭,相当负责任,早晨五点多就在外面敲门:“小吴老师,今个想吃点啥?”
     见她扒着窗子往里打量,吴邪赶紧随口扯了个谎,告她说自己有个同学昨晚过来,但路上淋雨发烧了,待会再请她帮忙做碗面条,他自己先去乡里一趟,买点吃的东西。他一个人下乡,带的食品也就是随便买的面包饼干,塞饱自己可以,给病人吃有点够呛。
     妇女主任答应着回去了,吴邪看看操场,昨夜的雨已经冲走了一切可能的痕迹,他还是不知道屋里那个陌生的小哥是从哪里来,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吴邪走到乡里,不早不晚正好供销社开门卸板。虽然公社年代已经结束快二十年了,此地农村依然因袭集体经济时代的称呼。店里光线昏暗,勉强看得清货架上的东西。头顶高高低低拉着铁丝,用夹子夹着收据、找零,便于柜台和收款台之间传递。吴邪买了点白糖麦乳精挂面之类,又见到架子上好像有罐头,问道:“那个罐头能拿来看看吗?”
     售货员拿下两筒橘子罐头递给他,吴邪看了半天包装纸也没找到生产日期,有点担心:“这没过期吧?”
     售货员干脆地回答:“不买拉倒。”
     吴邪只好一起买下。
     等他背着东西回来,发现自己走了一早上,那年轻人还在睡着,连姿势都没有变过。吴邪打开罐头尝了一口,虽是甜的发齁,倒还没有怪味。他正把橘子连着糖水小心倒进杯子,听到身后有动静,回头一看,这个陌生小哥已经坐起身看着他,眼睛清亮惊人。
     吴邪愣了一下,还是挺高兴的:“你醒了?”
     那小哥并不言语,只用审视的眼光打量着吴邪和整个屋子。吴邪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便在铺边坐下来,把盛了橘子水的杯子递给他,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身份、昨晚的经过说了一遍。
     那人默默的喝着水,等他说完方点点头,说了一声:“谢谢你。”
     吴邪笑道:“不用客气,我找刘婶去给你做点吃的吧。怎么称呼你啊?”
     “我叫……张起灵。”
    
作者有话要说:HJJ地址:http://bbs.jjwxc.net/showmsg.php?b 0 ard=36&id=11095&msg=同人文库
(请去空格)
 
水天需:需:有孚,光亨,贞吉。利涉大川。初九:需于郊,利用恒,无咎。
 
『第三章   风水涣』
     《易》第五十九:
     涣:亨,王假有庙。上九:涣其血去逖出,无咎。
    
     两人回到住处,简单擦洗了下,吃了妇女主任送来的晚饭,吴邪又厚着脸皮跟她借了床被子。他去教室搬了几张课桌,把办公室原有的桌子挪到边上,腾了点地方拼了另一张铺,笑说:“还好只有两个人住这,要是再来几个,这村小的课桌都不够用。”
     没有听到张起灵的回答,他一回头,这小哥已经倚在铺上枕着手臂睡着了。
     东北的夏夜也是颇有凉意的,吴邪随手拉了件衣服给他盖上,关灯躺下。虽然很是疲乏,脑子里倒还清醒。
     从小看《动脑筋爷爷》和《十万个为什么》长大,上学读书又处在事事科学至上的时代,不管什么诡秘事件都要给个磁场、熵、宇宙电波一类的解释,再不行就往外星人、百慕大、金字塔上靠,尽管现在也算见识了一些民间信仰,若无今天的亲身经历,吴邪从未曾认真地想过,世界上的事物会有别样的存在。
     而这些在张起灵眼里,似乎又至为平常。
     他究竟是什么人?
     村小的房子据说是地主的旧宅子改的,办公室在顶头,西墙南墙都有窗子。透过西窗,将落的上弦月的清光洒在简陋的铺上。吴邪侧过头看去,也只能看出他睡得平稳,一如天地无欺,一手曲臂枕在头下,一手环在胸前抱住盖着的衣服。自己的裤子穿在他身上长度还算合适,但他腰更瘦,还是显得松垮了些。
     明天得给他找条腰带,吴邪在睡过去之前朦胧的想。
    
     第二天是个凉爽的阴天。清早吴邪和张起灵还在洗漱,妇女主任的小儿子已经送早饭过来了。这孩子光着脊梁,晒得油黑发亮,身后跟着一只卷尾巴的小黄狗。
     “叔,我妈烀的粘苞米,说不知道你们南蛮子吃不吃得惯。”
     吴邪乐了,也学他说话:“我们是南蛮子,你是啥?早上也不洗脸,小脖子跟车轴差不多了。”
     小孩一梗脖子:“俺们家的洗脸绿盆让我整打了。”
     “再买一个呗。碗打了你还不吃饭了?”
     “我爹让我上大河边洗脸,还省胰子。”小孩转身跑走了,小黄狗一颠一颠的跟着。
     新出锅的苞米稍微晾凉一会,确实味道不错,吴邪啃到第二穗的时候,忽然听到吵吵嚷嚷的人声,好像出了什么事。他看向张起灵,两人对了一下眼神,扔下苞米循声跑去。
 
    吴邪自认体育不错,发现还是跟不上张起灵的速度。他们跟着纷纷往河边赶去的村民,见到了吴邪十分不想看到的一幕。
     方才给他送早饭来的小孩儿,刚刚从河里被捞出来。他妈坐在地上连哭带骂,小黄狗朝着平静的河面没命的吠。有人牵来一头牛,叫他爹把孩子横在牛背上吐水。
     幸好小孩尚未断气,折腾了一阵,算是活了过来。一片混乱中,吴邪听见那孩子断断续续的说:“我看到河当间漂着个皮球……下去捞……有啥玩意把我往水里拉。”
     就有老人埋怨孩子的爹妈:“都说了阴历七月水鬼找替身!还让孩子下河!”
     把小孩捞起来的人也说:“要不是这狗叫的邪性,谁知道你家孩子掉河里了?”
     吴邪一眼看向那个小孩的腿,心里不由得一悸。
     细细的小脚腕上,触目惊心一圈青黑的爪痕。
     水鬼噬人传说在南方多河泽之处并不稀奇,北方则少有听说。吴邪上午去妇女主任家看了下,顺便把前天买来张起灵也没吃的麦乳精给小孩提了过去。她家里正挤着好几个来探望孩子的亲戚,个个都抽着卷烟,云山雾罩,差点把吴邪熏一跟头。和他们聊了会,吴邪大致晓得这一带一直传说河里有水鬼,能拉人淹死做替身,但说法很不一致,有说像王八的,有说是跟房子一样大的鲇鱼的,有说是漂亮小媳妇的,还有说是老马猴子的。小孩被吓慌了,啥也没看见,只知道拉他的“东西”有两只爪子,听到狗叫时候缩了一下,他才被救起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吴邪对张起灵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这里离长白山不算远,难道水里真有怪兽?”
     是时神农架野人、长白山水怪一类的传说在大学生里很是盛行,吴邪的师兄寒假时还借着调查鄂西民歌的理由申请去了一趟神农架,当然连野人影子也没见到。
     张起灵摇头:“不是兽。杜门居坎宫,藏形之物得生。”
     吴邪还是不太接受这种不知所云的回答方式:“杜鲁门?”
     张起灵愣了一下:“什么?”
     汗,有没有学过中学历史啊,难道您小哥是理科出身?
     不过这确实引起了吴邪的兴趣,也很想探个底细:“那究竟是什么?”
     “如果你真想知道,晚上一起去看看吧。”张起灵放下筷子站起来。
     “好,拉兹同志。”
     见张起灵的表情还是茫然,吴邪有点小得意。
    
     夜晚无月无星,河水的波浪透着微微的光。这条河白天看来水较清,亦不算特别深,夜色里竟显得暗不见底。
     吴邪拿手肘碰碰张起灵:“你带工具了么?”
     “什么工具?”
     “要是那东西出来拿什么打?不会还念口诀吧。”
     张起灵淡淡道:“来了再说。”
     正在此时,水面上以极快的速度涌起一圈圈的涟漪。旋即哗啦一声水响,在静夜里格外刺耳,一只黑色的爪子从水里直直伸了过来。
     吴邪下意识的抬脚一踢,发现自己低估了那只爪子的力量,脚踝马上被死死抓住,一下失了重心跌坐下去。张起灵眼疾手快,腾身跃起,对准爪腕一脚踩下。
     沙地虽软,不好着力,吴邪仍然听到爪子腕骨喀啦啦脆响,爪子的主人吃痛不过,松开吴邪的脚。张起灵一把将他拉起来,喝道:“四九归兑宫,破!”
     水面略平静片刻,却又翻腾起来,河岸极近处,一大蓬纠结芜杂的黑色水草渐渐浮起,下面是两只绿莹莹的眼睛,极大的生满獠牙的嘴,乍一看如同带着笑意一般。
     这东西个头不大,和七八岁左右的孩子差不多,前臂却不合比例的长。转瞬之间,就见它在水里直起上半身抵着岸边,伸出另一只没受伤的爪子,五指锋锐如钩,但可能由于受伤缘故,不如刚才灵活。
     吃一堑长一智,吴邪不跟它硬碰硬了,将身一让,想起裤子口袋里还塞着不大好用的手电筒,抽出来便欲照着爪子砸过去。
     张起灵将他挡在后面,道:“打开照它。”
     吴邪依言行事,结果发现电筒彻底没电。张起灵从他手里抽过电筒,抢步迎上,手腕发力,狠狠戳进了那堆看似水草的黑色物体中央。
     难以想象这东西的头顶是软的,想是最脆弱之处,张起灵一捅一搅,暗色的液体汩汩涌出,便听到它惨嚎一声,眼睛里的绿光亮了一下,又彻底散尽。
 
     吴邪帮着张起灵将它的尸体拖上来,发现轻的不可思议,难以想象方才抓他的时候有那么大的力气。
     张起灵道:“它只在水里比较强,上岸之后就不行了。明天太阳出来,它就会化掉的。”
     吴邪想起他白天说过的话,和昨天的经历联想了一下,忍不住问道:“难不成我们在这的几天,每天都要打破不同的……阵?还是局?不管怎么称呼吧。这地方还真是地灵鬼杰。”
     张起灵并未回答,似乎是笑了笑,尽管在夜色里看不清楚。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1:南蛮子确是东北方言,但不带贬义,南方GN莫怪~
补充2:这里提到的水鬼可以看做一种水生怪物,各地传说中均有涉及,一说日丅本的河童亦为此物。三叔笔下的海猴子似乎也脱胎于此。
补充3:杜门小凶,主藏形之方,居兑宫受克。
 
『第四章 雷泽归妹』
     《易》第五十四:
     归妹:征,凶。无攸往。九四:归妹愆期,迟归有时。
    
     尽管下乡时带了相机,胶卷也还够,吴邪还是抑制住了自己给那个怪物拍张照片的想法,就像打消“明天买张车票赶紧离开这鬼地方”的想法一样干脆。直觉告诉他事情没这么简单,好像华容道游戏里曹操棋子已经走到了中央,只有沿着可能的路径移向出口。
     两人一前一后向村子走去,深暗的夜色里,张起灵还是走得很轻快,不知道他如何看清路的。还好他穿了件吴邪的白衬衫,还算打眼,若是还穿见面时候那身深色衣服,吴邪估计自己眼错不见就得跟丢了。
     山村的夜晚静到能分辨得出不同的虫鸣。才走近村子东头,吴邪猛然听到几声咳嗽,在静夜里响声效果实在不一般。他先以为是谁家老人半夜咳出声来的,再一想东北农村院子大,就算夜静声音传得远,也不会这么近在咫尺吧。
     咳嗽越来越响,还伴着踢里塔拉的声音,就像有个看不见的老头在附近一边走一边咳一样。黑暗特别容易促进人的想象力,吴邪站下来四处打望,可惜什么也瞧不见。
     听到他脚步停了,张起灵转头问:“怎么了?”
     “你听这咳嗽声,好像有谁在旁边。”吴邪循声往路边走了几步,咳嗽声越发响了,而且听方位是从脚下传来,不是正常人该有的高度。
     好奇心战胜了莫名的恐惧感,吴邪蹲下身,掏出火柴划亮,一照之下忍不住笑了:“小哥你来看,是刺猬。”
     张起灵也在他身边蹲下来,微微的亮光里,勉强看得见一只体格硕大的老刺猬被拴在道边一户人家的板障子上,还在使劲挣扎,绑着绳子的后腿已经磨出了血,另一只后爪上系着个破烂鞋子,刺猬一动,鞋就在地上拖出和走路一样的声音。
     “应该是哪家小孩恶作剧,可刺猬怎么会咳嗽呢?”火柴燃尽了,吴邪又划亮一根。
     “可能吃了盐。”
     吴邪把火柴盒塞到张起灵手里:“帮我照一下。”然后小心的靠近刺猬:“还是给它解开吧,这么拴一宿还不渴死了?”
     刺猬感觉到有人靠近,立马缩成一个刺球。
     张起灵拦住他的手:“你容易被扎到。”说着伸过手去,未等吴邪划火柴照亮,迅速的解开了刺猬绑着鞋子的腿上的尼龙绳。绑在障子上的爪子因为绳子短,不太容易解开死结,尽管张起灵动作非常快,还是被尖刺划到了手心。绳子一松开,刺猬像是恐惧血的味道一样,以与它肥硕的身躯极不相称的敏捷逃掉了。
     “我带了白药,回去给你上点。”吴邪拉过张起灵的手看了看,划得虽不深,血还是流了出来。“民间传说里都讲救了动物它能知恩图报,这真是劳动人民美好的幻想啊。”
     回到住处,吴邪没找到白药,只好先拿干净的水给张起灵洗了洗伤口,往上面撒了点前几天买的白糖。看张起灵的神情像是有点无可奈何,以为他是不信任这个偏方,便说:“放心,糖能消炎,韦小宝还用蜂蜜给人止血呢。”
     “韦小宝?”
     “就是娶了七个老婆那位。他拿蜂蜜给方怡止血是在第几部来着……算了,一时也说不清楚,以后给你看鹿鼎记吧。”
 
    等两位大仙换完装出来,吴邪在张起灵耳边小声道:“难怪老百姓爱看跳神,这跟二人转的配置也没多大区别。”
     同样是穿红挂绿的一男一女,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所不同的是拿的不是手绢和扇子,而是系了八个铜钱的抓鼓和马鞭。主人家点上香,在案子上摆上烟、酒、苏叶饽饽、红糖水等物,女“大仙”盘腿垂头坐在案子后面的板凳上,周遭一下静了下来。吴邪悄悄的把手伸进包里按下了录音键,张起灵不动声色的靠近一步,帮他挡着别人的视线。
     男“大仙” 左手持鼓,右手持鞭,边敲着鼓点边绕着屋子转,唱道:
     “日落西山黑了天,家家户户上了闩,大路断了行车辆,小路少了行人难,十家上了九家锁,还有一家门没关,烧香打鼓请神仙。大报马,二灵通,山崖道口把信通,七里接,八里迎,九里接到门头店,十里接到迎客亭,门头店里歇歇马,迎客亭里歇歇兵……”
     女“大仙”开始浑身剧烈抖动,这算是神附身了的表现。男“大仙”赶紧敲了一串碎点,又唱:“老仙要把高山下,帮兵我先为你叫开三道狼牙三道关,大仙哪,花红酒案面前摆,接你出得古洞出深山,是要酒,是要烟,红糖开水沏一碗?”
     围观众人兴奋起来,因为从“大仙”要吃喝什么东西,可以大致知道请来的是什么“仙”。
     女“大仙”又大抖一阵,突然爆发出一串非常响亮的咳嗽。
     这一咳嗽不打紧,围观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结合以前的见闻,都说各种仙上身方式虽不同,有上来先要烟抽的(胡家大仙),有一口闷掉一碗白酒的(黄家大仙),有拿供品吃的,没见过一来先咳嗽的。主家也有点慌张,不知如何是好。正乱成一团的当儿,就见女“大仙”两眼一翻,直直的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屋中所有点燃的香火一瞬间全部灭掉。
 
回复:13楼
嘤嘤嘤。。。抓住
 
请问这问完结了吗?
 
『第五章 山地剥』
     《易》第二十三:剥:不利有攸往。六三:剥之,无咎。
    
     吴邪简单清洗了下手和肩上的伤口,已是子夜时分,二人虽已身心俱疲,不得不又趁着夜色走了一趟原路,希望能在不惊动肇家全家的情况下把小姑娘送回去,免得天亮再送的话事儿解释不清楚,还容易越描越黑。
     肇家的院门是在里面闩住的,并未上锁,吴邪很轻松地拨开了,小声说:“这里真是民风淳朴啊,我还以为得撬好久呢。”看了一眼张起灵又补充:“别误会,我这都是从小总丢钥匙,练出来的。”
     张起灵看看开着的窗子,低声说:“‘她’是从那儿爬出来的,窗子下面就是炕。”
     “这挺容易的嘛。”
     “小心狗。”
     还没等走近,房前盘成一团睡觉的看家狗一下惊醒跳起来,却没有对着他们叫,而是把注意力都投在了不远处来回跑动的一个黑影子上,往屋后追去了。
     吴邪稍稍松了口气,赶紧掏出手绢给小姑娘抹干净脸上的粉笔灰和血,爬上窗台,轻轻的从张起灵手里把她接过,从窗子递到炕上,再从窗台上下来,擦净灰土上留下的印子,趁狗不知道钻哪儿去了,拉着张起灵开溜。
     出了肇家院子,吴邪重又把门闩拨好,想一想方才狗追的那团圆滚滚的黑影子,不禁笑了:“小哥,动物还真是会知恩图报的。”
     “怎么?”
     “刚才引开狗注意的好像是只刺猬。”吴邪回头看了看肇家的房子,又问张起灵道,“你真没事么?看你步子都不稳。”
     不待张起灵回答,吴邪伸手扶住了他的腰,让他的胳膊搭住自己的肩膀,说道:“放心,我架得动。”
     张起灵倒也没有放开手,只是很小心的不碰到吴邪肩头的伤。两人并未再说话,相互搀扶着走在坑坑洼洼的土路上。天未初晓,夜最浓时,吴邪感到脸上有点凉意,先是以为露水下来了,又省悟到是张起灵略长的头发擦过自己的脸颊。
    
     第二天虽然闷热,想到是中元节前的逢集日子,吴邪还是起的很早,看张起灵气色似乎有所恢复,自己的伤也基本愈合了,便拉上他往乡里去,想试着打打牙祭。
     “连着几天了,我觉得就算鬼神也得休息一下,”吴邪开玩笑道,“再说了,咱俩在这的几天,溜门撬锁明火执仗都做过了,再不补偿一下老百姓的副业收入,说不过去啊。”
     理想和现实还是存在着差距,乡政丅府所在村子街道本不算长,一街从头到尾,人倒不少,一多半是卖香和黄纸的。是时彩印大面额冥币尚未在此地流传开,当地百姓还是习惯买黄纸用家里的油墨滚子印纸钱,也有用十元钞票在黄纸上反复拍印的,俟中元夜沿路边逐堆烧化,称为撒路灯。
     当地物产不可不谓丰富,但论及小吃就真是乏善可陈了,吴邪好不容易发现了一家卖熟食的店子,也不敢判断是什么肉。
     老板还算热情:“马肉,约多少?”
     吴邪没敢尝试,出门便对张起灵说:“如果真是马肉,这马一定比我师公还当得起老骥伏枥的称呼。”
     三千里之外的北京,吴邪的师公(导师的导师),年逾九旬仍然精神健旺、笔耕不辍的国内民俗学泰斗疑惑地打了两个喷嚏。
     一条街从这头走到那头,最后吴邪只买了几个香瓜装在包里。二人在路边的柳树底下坐下来,吴邪挑了一个外皮带青绿纹的大个儿瓜,擦干净上面的浮土,在瓜中间用指甲划道印,敲成两半,尝了尝:“这个挺甜的。”随手把另一半递给张起灵。
 
     只余大野茫茫,雷霆暗压,彷佛下一刻便是天覆地埋。
     吴邪一望之下,也晓得没有上次傍晚遇到恶作剧小鬼那么简单,甚至不能确定现在两人面前是不是正确的方向。雷声渐渐密集起来,零落的大滴雨点打落到土地上,扬起泥土特有的腥气。吴邪蹲下来紧了紧鞋带,抬头对张起灵说道:“四处看到的景象都是一模一样的,这该叫什么幻象?”
     张起灵平静地看着他,眼神清澈,一似初见:“吴邪,现在你是不是还信任我?”
     这句问话似乎与现在这般风雨欲来的景象很是违和,吴邪倒笑了出来,眼睛亮闪闪的:“从见到你开始,我一直都信任你啊。”
     “好,”张起灵伸手拉起他,没有放开,“在我们前面的是……坤位,死门。”
     “如果不能走过会怎样?”
     “兑宫与坤宫相生,若走不过去的话,我们会一直困在里面。”
     大雨铺天卷地而至,草木尽摧,天地皆暗,雨水中夹杂着细小的冰粒,抽在脸上眼睛几乎睁不开。
     “这样的话也不是很糟。”吴邪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现在需要怎么做,一直往前走么?”
     “嗯。”
     “看来死门也不算很……”吴邪硬生生压住了自己的话。他看见张起灵抬手指向前方,漫天雨帘之中分开了一条道路,两旁碧火氤氲,脚下白骨巉巉。
     “虚空之象,不必在意。”张起灵捏了下他的手指,“如果你认为这些是真实的,你就再也走不出去。”
     吴邪点点头。
     头顶的大雨还是不遗余力的倾泻而下。黑暗之中,冰凉的磷火像乱飞的蜻蜓一般划过身侧,脚下踩着的骨头发出轻微的破碎声,形形□的血影在身边涌动,皆是所有可以想见的死亡场景,透过雨水看去好似放映着漫长的幻灯。
     雨声夹杂着各种奇怪的鬼哭,最后归成一片在吴邪的耳边反复响起的声音。他侧头看看张起灵的表情,便知晓这声音只有自己可以听得到:
     “‘他’是谁?你为什么要相信‘他’?”
     “他真的能把你带出死门?还是……让你永远走不出这里?”
     这些缥缈的声音,像是在敲着他心里最深处藏着的那一点点不可言说的怀疑与忧惧。
     吴邪狠狠咬了下舌尖,让疼痛使自己清醒。这是虚象,他默默地想,搅乱人心的虚象。原来死门之中隐藏的,不是直截了当的刀兵杀伐,亦无血腥,而是蚕□神的忧怖。
     ——如果认为这些是真实的,就再也走不出去。
     ——就算“你”说的是真实的,我还是愿意相信他。
     这条路似乎很短,也似乎很长。尽管面前并无有形之物的阻拦,吴邪感到不是只走过去那么简单。张起灵的手指渐渐发出凉意,气息也慢慢不均匀起来,依然面容平静地勉力支持,抵御着吴邪无法感觉到的某种力量。
     吴邪用力的反握回去,尽量让他的手暖一些,又重复了一遍:“我一直信任你,小哥。”
    
     面前终于一亮,雨基本住了,遥遥的东天挂着一道淡淡的彩虹。透过已经似有若无的雨丝看得到几天来熟悉不过的村子,一切虚景在身后归于寂灭。
     张起灵停下来,静静的看着吴邪,露出一抹微笑。
     吴邪想说什么,又觉得语言完全多余,过了一会才想起来,一拽张起灵的手腕:“你的伤可能又犯了,赶紧回去休息,把湿衣服换下来。”
     稻田青碧的叶子上,红尾巴的蜻蜓点一点水珠,又飞到云丛破开露出的阳光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补充:死门居坤位,为凶门,不利吉事。
 
回复:22楼
完结,短篇,还有3章^ ^
 
嗷嗷~先顶后看~楼酱辛苦了~
 
回复:27楼
为了有爱的文,不辛苦
 
     早班火车人不多,绿皮车厢里散发着特有的混合味道,灯光昏暗,乘客以各种可能的姿势打着瞌睡。车身晃动的很是厉害,吴邪额头抵着窗玻璃,看外面的天空一点一点由幽蓝转成灰白,天将破晓,鬼魂各返幽冥。
     张起灵在身后碰碰他的肩:“想睡觉了?”
     吴邪揉揉太阳穴:“是有点困,回了学校我要先睡三天三夜。”
     张起灵把小桌上对面旅客的东西拨到一边,腾出一块地方:“那你睡会吧,到了我叫你。”
     吴邪笑了:“你不困?轮流打个盹好了,你先坐里面来。”
     “不用了,你先睡吧。”
     火车茶桌又低又窄,吴邪个子高,趴在桌上顿时觉得远不如当年在图书馆里睡得舒服,迷糊了一会又撑起头来:“算了,太考验颈椎。”把头靠在椅背上调整了一下,勉强睡着。
     在火车的颠簸中常会有这样的感觉:以为自己美美的睡了很久,其实不过过去十分钟左右。车在一个小站停下,列车员穿过车厢,疲倦地喊着站名,有人扛着编织袋上车找座位,有小孩突然哭了起来。吴邪在深重的倦意里半睁开眼睛,省悟到自己正靠着张起灵的肩头,也不知道怎么一晃靠过去的。
     像是察觉到他有点醒了,张起灵稍微动了下,让他靠得更舒服。
     在那个打工潮刚刚兴起的时候,任何稍大些城市的火车站都是人山人海。排队检票的时候吴邪本来还有不少想问张起灵的问题和想说的话,结果发现一片喧哗里基本说不了什么,拥着挤着就快到了检票口,他只来得及强迫自己像对哥们一样拍拍张起灵的肩,说:“你记得来找我啊,不要玩消失。”
     张起灵看定他一笑,挥手说:“好,再见。”
     “等一下。”
     “什么?”
     “我发现你平时身上根本不带钱。”吴邪检完票,隔着栅栏伸手过去,把一卷纸币塞进张起灵的手心,“算你借我的,下次见面还我。”
     然后他头也不回一口气下了台阶,在闹嚷的人群里穿过通道,挤进几乎水泄不通的车厢,把行李袋放上架子,抱着包站在过道里,一切动作按部就班做完,才觉得脚下有点摇晃。
     旁边座位上的大婶热心地问:“小伙子,咋啦?晕车了?”
     吴邪摇摇头,一言不发望着窗外。正是三千里茫茫塞北最好的时节,天高地远,一望无边,贯穿城市的大江水势浩然,绵延至天际。松花江,满语名字唤做松阿察哩乌拉,天河之水,承载传奇之水。
作者有话要说:
补充1:开门居乾宫,利万物生发。
补充2:立索罗杆是满族祭天习俗,流程复杂,实则不限于农历七月十五这天,加以改动了(现在这个习俗基本没有了)
补充3:九十年代各火车站悬挂的“事故现场照片宣传画”实在是lz小时候的心理阴影……
 
【注意拉啊啊】
接下来是正文完结前的两个小段子(小谢清发大人语),是番外哦哦哦,是正文后的事,希望不会看混淆
因为作者大人是这样安排的所以还是顺着贴上来
大家注意就好……(话说哪里有大家啊喂这里明明很冷清吧不要吐槽了)
 
『第八章(终章) 火水未济』
     《易》第六十四:
     未济:亨。小狐汔济,濡其尾。无攸利。君子以慎辨物居方。六五:贞吉,无悔。
    
     吴邪虽发下“回学校要睡上三天三夜”的宏愿,却未能真正实现,火车上颠簸的二十几个小时都没能使他产生困意,虽然十分疲倦,脑子却是出乎意料的清醒。待到踏进宿舍,满屋奇特的味儿更是让人想补个觉都睡不着。
     “咱宿舍改名叫天香楼了么?”吴邪一放下包便问。
     “老金前天去北戴河玩,买的皮皮虾,昨天哥们几个吃了一宿,边吃边念叨遍吃虾仁少一人,咱们小天真这趟去东北别折在黑瞎子窝里。”室长老王边说边动手翻吴邪的旅行袋,“不讲究啊,走的时候不是说带大列巴回来么?”
     “你们留一斤虾给我,可能我还会考虑一下。”吴邪随口调侃着,爬上床翻借书卡。
     “你干嘛去?”宿舍其他人见吴邪下地换了件衣服,像准备出门的样子,都不免好奇。
     “图书馆。”
     “小吴这是鲁郭茅巴附体了吧,我早就说咱们中文系还有希望,火种是不会绝的,”老金打趣道,“看人家出差回来先奔图书馆,差距,差距啊。”
     室长一看表:“这才八点多,图书馆放假九点开门,先吃点东西。马尔可夫斯基,你刚才在食堂打的稀饭呢?”
     吴邪的宿舍是混合寝,三个中文系的,一个数学系的,一枝独秀的那位姓马,又研究概率论中的马尔可夫过程理论,中文系的三位不明其意,干脆称之为“马尔可夫斯基”。
     马尔可夫斯基赶紧把饭盆递过来:“小吴好像精神得过头了,还是歇歇的好,要不吃不消。你都吃了吧,我先去自习室了。”
     吴邪还真是水米不进的挺了一路,他强迫自己喝了两口清汤寡水的稀饭,熟悉的味道像是在慢慢的把自己拉回现实:“你们都回来的这么早?”
     “准备开题呗,你还能行万里路,我们就只能读万卷书了。”老王一指桌上纵横堆放的书本,抑扬顿挫地念道,“有道是,书如青山常乱叠,恨比春草远更生,看我衣带渐宽,为伊憔悴也么哥!”
     “真没看出来。”
     “你小子!哎,别说,你倒是真憔悴了,啥情况?”
     老金来了精神,也来凑热闹:“还真是,沈腰潘鬓呀。”
     “一边儿呆着去,俩鸳鸯蝴蝶派。”吴邪放下饭盆,看看差不多到了九点,便拿了笔记本和钢笔准备出门。
     老王还不死心:“天真同志,我和老金作为你的入党介绍人很痛心哇!我认为你有责任本着忠诚老实的原则向党汇报远离组织期间的思想情况和行为表现。”
     “行啦,你这‘十七年’文学没白研究,说话都赶上朱老忠了。”吴邪反手带上门,又低低自语一句,“我的‘情况’……自己清楚就可以。”
     暑假里研究生楼的走廊又长又空,头顶的晾衣杆悬着几件衣服,啪嗒啪嗒的滴着水。
 
【完】
补上
小谢清发大人专栏·袖里琅玕一笑投
h t t p ://www.j j w x c .net/oneauthor.php?authorid=484487
 
好文。。。坚定地坐等。。。
 
忘记了若为平生原地址……咳
《若为平生》
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811575
《梦中身》完结,短篇,现代,HE,温和~清水
文案:
南派三叔《盗墓笔记》同人,中间部分为校园生活的架空。
写这个的起因是看了盗墓五后脑补的某个场景片段,然后衍生成了一个“梦中说梦两重虚”的故事……
h t t p ://w w w.j j w x c.net/onebook.php?novelid=780797
《停云歌》完结清水,采用叙述故事方式,从另一个视角看瓶子和天真,短篇
h t t p://w w w.j j w x c.net/onebook.php?novelid=938591
《千年光》古风,清水,连载中(更新有保证),作者好有爱……(吐槽神马!!)
文案:
南派三叔《盗墓笔记》同人。
古风,明初背景,半架空原著设定。
紫皇玉镜蟾蜍字,堕地千年光不死。
发匣身沈古井寒,悬台日照愁成水。
海户山窗几梳绾,菱花开落何人见。
野老曾耕太白星,神狐夜哭秋天片。
下国青铜旋磨灭,回鸾万影成枯骨。
会待搏风雨泬寥,长恐莓苔蚀明月。
h t t p://w w w.j j w x c.net/onebook.php?novelid=867941
 
回复:38楼
不用等了,搬完鸟...欢迎去支持小谢清发大人^ ^
LZ吃饭去了..嘤嘤嘤
 
好用心思的文……!!
很喜欢 嘿嘿 有种边看边学习的FEEL……
 
好文!
 
作为坚定的清水党+不可拆党,这文里CP其实是无差的(虽然因为清水的缘故也看不出来),可能和瓶邪吧的主旨不是很合
—————————————————————————————
无差是什么意思?这和我们把主旨哪点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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