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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瓶邪黑花·重生如同大白菜HE[第1页] |
作者:祈愿婉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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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发 原创,绝对的小萌新 欢迎大家给出评论呀 瓶邪黑花镇楼 文案: 这是一个有关沙海邪重生回盗笔的故事。 当然,重生回去的不只是他,还有胖子,瞎子,小花,唯独没有张起灵。 主cp瓶邪,副cp黑花 有甜有虐,虐居多,但不会特别虐的,因为本人虐点低。结局好的就对了 文风不定,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穿插 小萌新一枚,不喜勿喷,尊重原著! 镇楼图可抱勿转载!!! |
一楼敬度娘,保不吞 |
前面发过了 食用说明&文案 这是一个有关沙海邪重生回盗笔的故事。 当然,重生回去的不只是他,还有胖子,瞎子,小花,唯独没有张起灵。 主cp瓶邪,副cp黑花 有甜有虐,虐居多,但不会特别虐的,因为本人虐点低。结局好的就对了 文风不定,第一人称和第三人称穿插 小萌新一枚,不喜勿喷,尊重原著! |
序 今天又是一个好日子啊…… 咦咦咦咦咦?!!! what?老子不是被割喉了吗? 怎么会躺在床上? 终极?终极!你给老子死出来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还有,为什么我睁不开眼睛啊啊啊啊啊!!! “喂,别烦了,我被你吵死了。” “终极,原来你还在啊……” “那是,还有,我本体被炸了,本身就没有多少力量。把你重生过来已经快让我无法与你联系了,所以,你除非遇到特别危险的情况,别来打扰我。” 所以,我重生了,是吗…… |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镇楼图如果要转载请来找我要授权呀 |
一 “今天貌似是我第一次下斗的日子呢……”我嘟囔着,缓缓下床,看来接下来不会太太平了。 也许是重生的蝴蝶效应,我一下床就看到那份了帛书了。 “也好,一看到大金牙那副嘴脸我就反胃。” 貌似等会儿会有一条三叔的短信?闷油瓶,好久不见…… 算了,先出去走走,到时候再说吧。 我哼着歌,开着我的小金杯,回忆着上一世我说过的话,现在想想还真是天真。 在我还是关根的时候,有个人佚名给我快递了歌谱。后来我把歌谱给了一位作曲家,于是就有人把它翻唱了出来: 开始迷雾散在深海 照片落尘埃 线索断断续续晦涩难猜 被假象覆盖 这场戏 我被谁推向未知舞台 主演还略带期待 这半生 迷住了墓道中一场彩排 时间就染成黑白 是不是你笑了 或只是风雪里悠悠长白 从云顶天宫 到昆仑龙脉 这一路算不算共患难了? 最不该是我天真 偏去猜这场疑问 透不过命运的齿轮 读你的眼神 若早知结局 如我断开的掌纹 情愿彼此是路人 总好过最后你转身 这般残忍 仍是我一人 却模仿着谁的口吻啊 黑金古刀蛇沼月下 我找回了它 龙脊背静静的锁进柜吧 也不会回答 这场戏 我为谁投入太多精彩 开拍就不能重来 这一生 回忆中 若只剩内心独白 仍能证明你存在 还记得你笑了 看着你 湮灭在亡灵之海 在青铜门外 熄灭的烛台 难道说这就是终极了么? 最不该是我天真 偏去猜这场疑问 透不过命运的齿轮 读你的眼神 若早知结局 如我断开的掌纹 情愿彼此是路人 总好过最后你转身 这般残忍 仍是我一人 却模仿着谁的口吻啊 是不是你笑了 当我说记得是你的存在 鬼城的阴霾 风化的尸骸 这一路算不算共生死了? 最不该是我天真 猜什么未知的疑问 透不过命运的齿轮 读你的眼神 难道就结局了 像断开的掌纹 情愿彼此是路人 总好过最后你转身 这般残忍 仍是我一人 时光若止 还能回头么 也许等不到谁的回答 日升月落啊 山川映你眼中啊 只想再问一句 你还好么 (并非原创,歌词源于网络) 歌名竟然是《天真》。 只不过啊,现在留下的不是天真,而是吴邪了。 |
二 水盗洞 “叮咚”一阵熟悉的提示音传来,老样子,依然是那条“鸡眼黄沙”短信。我挠挠头,就去了三叔的家。 “卧槽,你小子也来到太快了,我才刚发出去10分钟,我记得路程至少20分钟吧!”三叔大跌眼镜,怀疑我是不是一路飙车过来的。 之后不要想,永远是那么老掉牙的话,啧啧啧,我都佩服自己的演技了。 你别说,我三叔的脸在看到帛书的时候,那脸色,啧啧啧,真是好看! 行啊,不就是比谁演技好吗,我吴小佛爷奉陪到底! 时间总是那么快。 三天后,我迷迷糊糊的睡在三叔的车上,12个小时的颠簸,我肺都要咳出来看到了,身子果然很差啊…… 我留下三叔和糟老头子们谈判,也许许久没有来过这里了,记忆有点模糊不清。 我玩弄着手里的匕首,笑眯眯的捅进了一边的大树,再快速拔出,匕首仍然闪着寒光,质量不错。 “这次总算靠谱点儿了……”我嘀咕着,又说:“你说对吧,小哥?”然后缓缓转过身,盯着张起灵,眼里除了冷漠,就是对人世间的一种释然。 这就是吴小佛爷该有的样子。道上早就有:佛爷一笑,阎王让道的说法。虽然说我这一世没有什么势力,但我的气场还是在的。 张起灵看了我一眼,不说话。 我也无话可说,现在我可不是那种不说话就觉得很尴尬的人了,我早就学会了沉默。 过了一会儿,三叔就叫我过去了,我默默的走,低头不语。 老头子划过河道,赫然出现一个山洞一样的地方。 “那俩老头子绝对有问题……”我嘟囔着,坐在船上抬头望望,平平整整的石壁,与上一世没有什么区别。 远处传来一阵声音,好像有人在说话。当然,那俩老头子也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三叔一下子慌了,重复着上一世说过的话,反正怎么慌张怎么来。我被吵的烦死了,怒吼道:“吵什么吵!我都不惊慌,你们都几十岁了,搞得跟第一次下斗似的,还人肉包子呢,尸气呢,我怀疑三叔你是不是假的,这种事情你不会没经历过吧。” 刚吼完,那声音又响了起来,是青铜铃铛!等会小哥好像要把我踹下船,我默默的坐在了小哥的对面,省得落水。 大概上一世的抗体也被带过来了,我反正没有陷入幻境,小哥本来想要把我踹下船,看到我一脸悠哉悠哉,也就不动了。 这时,一只巨大的尸蹩跃出水面,向我冲来。卧槽,我都没下水好吗?话说三叔他们下水了怎么都没事啊?我一边吐槽,一边就抽出匕首,狠狠地捅进了尸蹩。 三叔他们也刚好浮出水面,全程围观。三叔眼睛都看直了,对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我轻笑道:“三叔莫不是希望我毁容?”心中的怒意翻滚着,既然让我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一切呢? 三叔他们爬上船,我打了个哈欠,笑眯眯的说:“前面就是积尸地了,做好准备哦~”三叔默默的看了我一眼,心中满是疑惑,我不应该这么轻松啊? 大奎尖叫一声,指着上面的几具尸体,**的,真的僵尸根本不是那几具好吗? 不过那千年老干妈也是很给力的,按时出现了。 咱大奎已经口吐白沫了,我自始至终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样子,看着三叔拿着黑驴蹄子忙来忙去,悠哉悠哉的唱起了歌: |
“千年壁画 被历史横跨 揭开神秘面纱 绝路中 谁用指尖鲜血将遗言写下 蛇沼迷城 怒海潜沙 染上鲜红晚霞 捏造相同的面容 编织出一世繁华 墓石摩擦 迸射出火花 自己的死讯 当一个笑话 狂妄自大 让命运交叉 活该以生命为代价 在不知不觉间 嗓音已沙哑 这所谓真情 不过一个筹码 忽略的丢弃的忘记的遗留的 化为深刻的伤疤 用谎言与欺骗将人性勾画 面具烙入骨髓要如何摘下 努力过迷茫过懊悔过绝望过 退一步便是悬崖 无法回头啊 鬓角白发 无声地诉说那些逝去年华 多少道路 曲折闪现在这一刹那 枯枝之上 盘旋的乌鸦将死亡挥洒 才突然想起已经没有可休憩的家 墓石摩擦 迸射出火花 自己的死讯 当一个笑话 狂妄自大 让命运交叉 活该以生命为代价 黑暗中的鬼魅尽情地厮杀 给予那些入侵者残酷惩罚 回忆着想象着描绘着模仿着 用尽全力变成他 年少时的轻狂被时间风化 吝啬到不愿留下一砖一瓦 疲倦了厌恶了放弃了 却还是 真相中难以自拔 连环太复杂 思念牵挂 尽化为飞沙 询问着 自己真的活过吗 戏里戏外 分不出真假 又有谁能给出回答 用谎言与欺骗将人生勾画 面具烙入骨髓要如何摘下 努力过迷茫过懊悔过绝望过 退一步便是悬崖 自以为坚固的假象已崩塌 渴求的终极应该怎样抵达 回忆着想象着描绘着模仿着 终究是变不成他 深渊下挣扎” 三叔脸色一变,阴沉着脸,对我说:“你小子怎么回事,怎么知道这么多?”我面不改色,悄悄说道:“既然想带我入局,何必那么复杂?出去再说。”然后还笑了俩声,不语。 |
四 七星鲁王宫章(1) 一夜无话。 第二天,招待所的妹子给我叫了她村里一个娃把我们带过去,走了两个多小时的山路,那光屁股孩子一指前面:“就那儿!”我一看,果然,很明显前面的山勾勾是被泥石流冲出来的,我们现在就站在一条山脉和另一条山脉之间,这峡谷很长,雨季的时候应该是条河,但是给泥石一冲,又加上这几个月干旱,就剩下中间的一条浅溪。 这两边的山都很陡,根本不能走人,而前面的河道已经被山上塌方下来的石头堵住了,和上一世的一模一样。 突然那娃一伸手:“来张50的!” 我呵呵一笑,对三叔学着那娃的语气说:“听见没,来张50的!” 三叔一愣,拿出一张100块的,叹了口气:“现在这山里的小子也这么市侩。” 那娃一把抢过来,蹦蹦跳跳的就跑了。 “人为鸟死——“大奎念叨道,潘子踢了他一脚:“有文化不?为鸟死,你去为鸡死啊。” 我们二话不说就开爬,和上一世差不多,刚开始是一片峡谷,到后面就慢慢都是树了,到了远处,是一片茂密的森林。 这个时候我们看到那塌坡下面的峡谷里,有一个老头子正在打水,我仔细一看,妈的,不就是那领我们进洞的死老头嘛。那老头子猛然看到我们,吓得一下掉溪里去了,然后爬起来就跑。潘子笑骂了一声,叫你跑,掏出他那短枪一枪打在那老头子前脚的沙地里,那老头子吓得跳了起来,又往后跑,潘子连开三枪,每一枪都打在他的脚印上,那老头子也算机灵,一看对方拿他玩呢,知道跑不掉了,一个扑通,就跪倒在地上。 我们跑下坡,那老头子给我们磕头:“大爷爷饶命,我老汉也是实在没办法了,才打几位爷爷的注意,没想到几位爷爷神仙一样的人物,这次真的是有眼不识泰山!” “按道上的规矩,这人应该不能留吧?”我懒懒地打了一个哈欠,问。 潘子点点头,问我:“你想怎么办?” 我笑眯眯的看着潘子,说:“枪借一下?”潘子皱了皱眉头,把枪抵了过来。 我拿着枪,对着老头指来指去,好几次若隐若现的擦过老头的大动脉,老头吓得瑟瑟发抖,我不悦地说:“我枪法不好,你再乱动,我可就打你命根子了。”说罢指了指他的下半身,非常配合的在老头脚边打了一枪。 那老头魂不附体,爬起来就跑。 我啧了一声,对着他的脖子开了一枪,瞬间,那老头痉挛着不动了。 三叔看了我一眼,我也回看过去,顺便把枪扔给潘子。 ———————————————— |
我们下午四点不到,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大家非常默契的没有提刚才发生过的事,我也懒得解释,靠在树边休息。 闷油瓶看着地图,说:“这里是祭祀的地方,下面应该是祭祀台,陪葬的祭祀可能就在这下面。” 三叔蹲到地上,抓起一把土,放到鼻子下面闻了闻,摇摇头,又走了几步,又抓了一把,说,“埋的太深了,得下几铲看看。” 敲上十三节的时候,三叔突然说:“有了!”我看了看表,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我们把铲子一节一节往上拔,最后一把带出来一拨土,大奎卸下铲头,走到火堆边上给我们看,三叔一看,脸白了,就连闷油瓶也啊了一声。原来那土就像是在血里浸过一样,正滴着鲜血一样的液体。 我心想:一模一样,轮到小爷我出场了! 三叔用手指丈量,最后把棺材的位置基本确定了下来,说:“下面是砖顶,我铲头打不下去,只能凭经验标个大概的位置,这地宫太古怪了,我不知道那里的砖薄,只能按照宋墓的经验,先从后墙打进去看看。如果不行还要重来,所以手脚要快一点了。” 我三叔他们打了十几年的盗洞,速度极快,三把旋风铲子上下翻飞,一下子就下去了七八米,因为是在这荒郊野外,也没必要做土,我们就直接把泥翻到外面,不一会儿,大奎在下面叫道:“搞定!” 大奎已经把盗洞的下面挖得很大,并清理出一大面砖墙,我们打上矿灯,下到里面,闷油瓶看到大奎在拿手敲砖墙,忙把他按住了:“什么都别碰。”那闷油瓶眼神极其锐利,吓得大奎一跳。 他自己伸出两根手指,放在那墙上面,沿着这砖缝摸起来,摸了很久才停下来,说:“这里面有防盗的夹层,搬的时候,所有的砖头都要往外拿,不能往里面推,更不能砸!” 潘子摸了摸墙,说:“怎么可能连条缝都没有,怎么可能把这些砖头夹出来?” 闷油瓶自顾自,他摸到一块砖,突然一发力,竟然把砖头从墙壁里拉了出来。这土砖是何等的结实,光靠两根手指要把一块砖从墙里拔出来,不知道要多大的力量。这两根手指真的非同小可。 他把砖头小心地放到地上,指了指砖的后面,我们看到那后面有一面暗红色的蜡墙,说:“这墙里全是炼丹时候用的礬酸,如果一打破,这些有机强酸会瞬间浇在我们身上,马上烧得连皮都没有。” 大家都一脸凝重地听着,除了我。我早就听过一遍了,现在无聊的要死。 闷油瓶子让胖奎往下面又挖了一个五米的直井,然后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只注射针头和一条塑料管子,他把管子连上针头,然后把另一端放进那深坑里。潘子打起火折子,把那针头烧红,闷油瓶小心翼翼地插进了蜡墙里,马上,红色的礬酸便从管子的那一头流进直井里去。 很快,暗红色的蜡墙就变成了白色,看样子里面的东西已经全部都流光了,闷油瓶点点头,说:“行了!”三叔他们马上开始搬砖。很快,就在墙上搬出了个能让一个人通过的洞,三叔往洞里丢了个火折子,借着火光,观察了一下里面的环境。 我们从墓的北面打穿进来,看见这地上是整块的石板,上面刻满了古文字,这些石板呈类似八卦的排列方式,越外面的越大,在中间的越小,这墓穴的四周是八盏长明灯,当然已经灭了,墓穴中间放着一只四足方鼎,鼎上面的墓顶上刻着日月星辰,而墓室的南边,正对着我们的地方,放着一口石棺,石棺后面是一条走道,是向下的走向,和记忆中的分毫不差。 三叔探头进去闻了闻,然后招了招手,我们一个接一个地钻了进去。 三叔看着地上的字,对闷油瓶说:“小哥,你看看这些字,能不能看出这里葬的是什么人?” 闷油瓶摇摇头,也没说什么。 我一个人在前面自得其乐,三叔看了看我,问:“大侄子,你看得懂?” 我立马驳回,说:“想知道?问小哥去。” 三叔本来满心欢喜,听了我一说,差点没背过气去。 这时我们发现了一个鼎。 潘子一下子跳进鼎里,想看看下面还有什么东西,闷油瓶想要阻止也来不及了,他回头看看那石棺材,幸好没反应,三叔大骂:“你小子,这鼎是人家放祭品用的,你小子想被当祭品啊?” 潘子呵呵一笑:“三爷,我又不是大奎,您别吓唬我,”他从里面摸出一只大玉瓶来,“你瞧,好东西还真不少,我们把这鼎反过来看看还有啥吧?” “快出来!”我说。 这个时候,我就听到了“咯咯”的声音。我转头一听,是那闷油瓶发出来的。 我这时差点笑出声来,可我不得不憋住,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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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尽量把进度码上哒 |
?(`Д′)?lpl冲鸭 |
加油 |
加油(? ??_??)?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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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七星鲁王宫章(2) 那闷油瓶不停地发出“咯咯”的声音,我无声冷笑,将手放在嘴边,也发出了一连串的“咯咯咯咯咯”声。 我看那闷油瓶脸色立刻变得难看了,默默地转过身看着我,我也回看过去,一副你有本事就来打我,没本事就好好看着老子**的表情。 而那棺材里的主,一下子也懵了,对话以下:(自编) “汝等何人?” “张家族长,张起灵。” “今天就来送你上西天的吴小佛爷在此!你个跑龙套的给我麻溜地滚开,不然小爷我就让你个老扑街(gai)三分钟内去见马克思,不,是秦始皇!” “???” “吴邪,不要胡闹。” “你打我呀!棺材里的听好了,不管你鲁殇王是不是比沈万三还牛,比成吉思汗还拽,我都建议你麻溜地写好遗书,计时两分钟,然后老子的C4将糊满你的墓室,走起!” 然后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 那棺材盖被默默合上了。 我笑了笑,对懵逼的三叔潘子他们说:“喂,看戏看够了吗?这戏可没有小花的好看啊~” 我们收拾一下家伙,三叔打头,闷油瓶在最后,我们打开矿灯,直下到棺材后的地道里去。大奎走过那棺材的时候背死死贴着墙壁,尽量保持距离,样子非常好笑。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墓道是向下倾斜的,墓道两边都雕着铭文,还有一些石刻。 三叔走得很小心,每一步都要走很长时间,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地道开始向上,我知道应该已经走完半程了,这个时候,我们看到了一个盗洞,三叔不由一惊,他最怕别人捷足先登了,忙过去查看。 后来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得出结论:有人替我们趟雷了。 我们加快了速度,又走了十五分钟,我们到了一处加粗的回廊,这一段比我们来的那一段宽了一倍多,装饰也考究了很多,看样子到了主墓区了。这个回廊的底部,是一扇巨大的玉门,非常的通透,而今已经大开,想必是有人从里面打开的,那玉门的边上,有两个雕像,是两个饿面鬼,一个手里拿着一只鬼爪,一个手里举着一只印玺,浑身漆黑。 三叔检查了一下玉门,发现上面的机关已经被破坏掉了,我们从门缝里进去,里面空间很大,而且一片漆黑,矿灯的电源已经不足了,照不很透彻。 但是我已经大概可以看个梗概了,这就是主墓了,潘子拿他的矿灯一扫,就叫了一声:“怎么有这么多棺材!” 七星疑馆。 “上面的文字,记述这了石棺里主人的生平,这墓主人是鲁国的一个诸侯,这个人,天生就有一只鬼玺,能够向地府借阴兵,所以战无不克,被鲁国公封为鲁殇王,有一天,他突然求见鲁国公,说,自己多年向地府借兵,现在地君有小鬼造反,必须回地府还地君的人情债(当然原句不是这样写的),希望鲁国公能够准他回地府复命。鲁国公当时就准奏了,那鲁殇王磕了个头就坐化了。 鲁国公以为他还会回来,就在这里给他设了这个地宫,把他的尸体保存起来,希望他回来的时候能够继续为他效命,云云,非常啰嗦。里面还详细描述他打的战役,几乎都有他鬼玺一亮,地下就杀出大批阴兵掠走人的魂魄。”我慢慢说道。 潘子听了我的解说,感叹:“这么厉害,幸亏他死得早,要不然统一六国的就是鲁国了。” 我回忆了一下,道:“那可不一定,古代人很会吹的,你鲁殇王会借阴兵,那齐国的谁谁谁还能借天兵呢,我记得还有能飞的将军呢,山海经你总看过吧。” “不管怎么样,总算知道我们在倒谁的斗了,不过,这里这么多棺材,哪个才是他的?”潘子问。 我不语。 |
这时,大奎在一边鬼叫道:“你们看,这个石棺已经被人开过了。” 潘子发出一声怪声,看了看我们,一连的迷惑:“怎么里面是个老外?” 潘子想伸手进去掏东西,闷油瓶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用的力气极大,疼得潘子一咧嘴巴,“别动,正主在他下面!” 三叔掏出黑驴蹄子,说:“应该是个黑毛,先下手为强。” 我等着,果然,大奎在我身后拉了拉我的衣服,把我拉到一边。 他指了指对面的墙上我们几个被矿灯投射出来的影子,轻声说:“你看,这个是你的影子,对吧?” 我点了点头。 他摆摆手,然后又指着那些影子:“这个是我的,这个是潘子的,这个是三爷的,这个是小哥的,你都看到了吧?加上你的一共是五个吧?” 大奎咽了口唾沫,指了指不和我们在一起的另一个孤零零的影子,几乎要哭出来地问:“那这个影子是谁的啊?” |
六 七星鲁王宫章(3) 我哈哈大笑,拿着手电照过去。 只见一个人头上套着个大瓦罐,手里拿着一只手电筒,还摆了一个埃及人的poss,瓦罐上还有两个窟窿,两只眼透过这洞望向外面。 潘子骂了一句:“X/你/妈/的,一枪毙了你!”说完就去掏枪,胖子叫了一声,直接就往我们来时候的那过道里跑了过去,潘子老实不客气,举枪喀嚓上膛,然后就是一枪,把那人头上的瓦罐打碎了,就剩下个圈套在他脖子。 胖子脚下像抹了油一样,一下子就不见了。 闷油瓶一看,说了一句不好,“不能让他到我们盗洞那边去,他要是碰到那个棺材就完蛋了!”说完,从他包里里刷地抽出那把黑金古刀,也不提一个矿灯,就这么几步就追到黑暗里去了。 潘子想追去帮忙,三叔一把拉住,说:“你过去能帮个屁忙,快去看看那两个耳室,看他是从哪里出来的。” 我也跟着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喊:“三叔,我也去看看!” 我三步并成两步,一下子就追了上去。 胖子他们离我不远,我喊着:“胖子,胖子!” 那肥胖的身影一下子停住了,我知道我猜对了,又喊道:“云彩,大粪同志,黎簇!” 前面的身影开始微微发抖,胖子小心翼翼地叫回我:“青椒炒饭?吴小佛爷?苏万?” 我激动地大吼一声:“王胖子!欢迎回归组织!”只是有点太兴奋了,我不小心就差点撞了上去。 胖子也道:“小天真!欢迎回归天真无邪!” 我笑骂了一声:“卧槽,谁跟你说我是天真无邪的!怎么也得是把汪汪叫清零的吴佛爷好吗?”说完我就看向了一直被我们无视的闷油瓶。 果不其然,他没有任何表情。 胖子拍了拍我,“小吴同志啊,组织对残疾人士是有特别关心的,不要再用一脸不爽的表情看着小哥了。” 我转过头去,微笑着道:“一脸不爽?嗯?” 胖子咽了一口口水,狗腿道:“啊哈哈,没有没有,小吴,吴佛爷,您当然没有啦!您大人有大量,放小的一马?” “唉。”我叹了一口气。 “???”胖子一脸懵逼,发生了什么? 我一下子大骂起来:“娘/的,老子**用的十七道伤疤呀!亮闪闪的大光头,非常男子气概的脖子上的刀疤呀!怎么就没了啊?终极,你给老子滚/出来!不解释清楚信不信老子炸了你青铜门啊!” 闷油瓶和胖子齐齐看向我。 特别是闷油瓶,听我说完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干脆直接问我:“你都知道什么。”这好好的一句问句,直接成了陈述句。 下一章第三人称 |
七 七星鲁王宫章(4) “这是我自己的事,为什么要你管?”吴邪笑着道。其实他内心远不如表面看上去镇定:哈哈哈哈原来装高冷那么爽,怪不得张起灵之前一直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哈哈哈哈哈小爷今天就把你之前的话还给你哈哈哈哈哈哈…… 王胖子一看气氛不对,连忙打着哈哈道:“那啥,小天真,咱先结束这个话题,先去找潘子行不?” 吴邪略微一思索,道:“也对,胖贵妃,还不给朕带路?” 王胖子立马噎回去:“还胖贵妃呢,我这叫神膘啊,神膘!” 吴邪眯了眯眼,对胖子露了一个职业微笑:“嗯?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清!” 胖子一个踉跄,风太大?墓里哪来的风啊!!!! 但胖子不敢惹吴蛇精,一脸幽怨的去前面带路了。 吴邪他们在盗洞里爬了一会儿,出现了一个分叉口。 王胖子问:“你当初选的哪个?” 吴邪装模作样地思考一会儿,随便指了一条,笑眯眯的说:“这条。” 王胖子一头黑线,这么随便的? 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啊!你是大爷,你最牛啊! 他们接着走,不一会儿就到了地方。 吴邪仔细观察起这个墙壁来,回忆了一下爷爷笔记里那些石头暗门构造。一般来说,如果要这个机关能够千年不腐,必须使用石头和水银来击发,那击发装置的触发器必须是一块平板,这墙壁上都是一块一块的铭文雕刻,如果真有暗门,其中必然有一块能够活动,但是这一块又必须位于非常难于被注意到的地方。 没错,这就是当时的傻/逼想法。吴邪暗暗吐槽道。 吴邪伏下身子,去看石壁和地板处的位置,果然,有一块四方的衔接石板非常可疑。一按,没反应,但是有松动,再一按,还是没反应,吴邪干脆站起来一脚,这下子就听到咕噜一声。 当时是怎么想的来着?吴邪一边下落,一边想。 好像是以为,按照一般外国片里,那墙会翻转,把自己带到隔壁去,要不就是墙像门一样打开,可能要歇菜!这下面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说不定是几把锉骨钢刀。 锉骨钢刀?想象力真奇特。 (明明都是自己的黑历史好吗?) 这是电光火石一般,吴邪还没想完,就落在地板上,手上抓的矿灯啪一声砸在地上,电池砸了出来,灯灭了,顿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吴邪急忙摸索着找回电池。笑话,鬼知道当初因为这事自己有多惨。 吴邪找到电池,往矿灯一里一装,矿灯又亮了,他照了一下四周,这个地方什么都没有,非常的简陋,是一个四方的地窖,四周都是不规则的石头累起来的石墙,墙上有很多排气孔一样的洞,黑黝黝的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不时从那些洞里吹来一些凉风。 转悠转悠,竟然又回到原点。 尸体身上穿着迷彩服,口袋鼓鼓囊囊的,吴邪从里面掏出了一只钱包,里面有一些钱,还有一张车站寄存的纸条,吴邪在他的皮带扣上的钢印,又看到上面刻的一行数字:02200059。 吴邪把他的钱包放到自己口袋,对王胖子笑道:“我这叫拿死人的东西,这可是你胖爷在西藏说的。” 王胖子呸了一声:“得得得,你是大爷,你牛逼呗。” 吴邪看了一下四周,对他们说:“古时候,特别是战国的时候,你要是参加了修贵族墓穴的工程,那就等于死,不是被毒杀就是和尸体活埋在一起,但是劳动人民的智慧是不容忽视的,大多数工匠都会给自己做一个秘密的通道,好让自己逃出生天。” 他顿了顿,又说:“这通道到底是干什么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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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一个楼主是有多么忙才会放弃码字 |
我要亡了,先发一点 ?? |
八 七星鲁王宫章(5) “不过也我也没兴趣管这些。”吴邪突然蛇精一笑。 “喂,潘子,我在这哦~” 潘子吓了一跳,看到了吴邪,可是他不但没有露出喜悦的神情,反而好像看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几乎从那通道里掉下来。 “哎呀呀,小尸蹩,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吴邪慢悠悠地说道。 潘子突然掏出枪,枪口直对着吴邪。 潘子朝吴邪开了一枪。那枪声在这地洞里出奇的响,那子弹几乎贴着吴邪的耳朵呼啸了过去,打到吴邪身后的尸蹩上,一泡腥臭的东西溅了吴邪一后脑勺,有几只已经爬到吴邪头顶上的天花板上,离吴邪的脑袋只有十几公分。 吴邪一脸我是爷我炫酷狂拽*/炸天的表情,神态自若地掏出一把火折子。 “让我们一起吃烤尸蹩吧~” 潘子摸了摸口袋,就掏出一颗子弹来,朝吴邪大喊:“我只有一颗光荣弹了,你/他/妈快上来!还有那边那小哥,那个死胖子,快点!” 王胖子一听不高兴了:“你叫我啥?” |
干巴得 |
?(`Д′)?lpl冲鸭 |
来啦 |
自己瞎/逼/逼了一段歌词,题目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 谁帮我想想 又及:歌词编的我自己都没脸看 #论题目的重要性和写歌词的困难性# 《(题目待定)》 千年迷局 浮出水面 当年天真 已不见 踩着万人尸体当上佛爷 笑看人间 十年之约 步步沦陷 满身伤痕 与鲜血 敢问能否换你回眸一眼 就算充满欺骗 锋芒毕现 沙海如烟 谁说我 一定要装可怜 管你是贵权 还是苍天 我偏偏就要 打破一切 日子再也回不到 两点一线 背负的人命债 又有几重天 千年雨歇 锋芒尽敛 就算我 早已身心力竭 也不是谁 都可以揉捏 美好生活幻觉 我要亲手撕裂 十年之约 步步沦陷 满身伤痕 与鲜血 终于换得你回眸一眼 不再充满欺骗 千年局 未浮出水面 雷城一行 人性俱灭 恍惚间 如又回到从前 一清二白 潘子一人上路 去黄泉 我踩着万人尸体当上佛爷 笑看人间 千年雨歇 锋芒尽敛 为过往 点上一支香 对天真无邪 表示祭奠 面对人心 终感烦厌 但要么向前 要么 坠入深涧 没有任何侥幸可言 |
写得很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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